过来吃饭的一群人看到这些人这么嚣张,连忙躲得远远的。
“你们是谁?”
萧羽站在丁兰雪面前,问那群人。
“小子,现在这情况,应该是我先问你,对吧?”
一个戴着大金项链的青年指着萧羽,“你就是萧羽?”
“对,是我。”
“小子,你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人?”青年再次问道。
“我得罪人了?”萧羽满脑问号,“我得罪了谁?你们不要打错人了。”
“呵呵,不会错!卫少交待过,让我们在你这小子身上放放血!”
另外一个红毛青年狠狠的挥着球棒吼道。
“卫少?哪个人?是卫雷那个白痴?”萧羽猛角醒悟!
“你一个乡下小子竟然敢骂卫少白痴?你是不是有病?”另外一个青年闻言大怒,挥起球棒朝他打来。
萧羽不躲不闪,等球棒来到面前时,突然一脚踢在此人的身上。
那人向后倒去,怦的一声,坐在了地上,痛得吡牙裂嘴。
其他人一看,怒了,叫道,“兄弟们,打死这个乡巴佬!”
十来个人全冲了上来,挥动球棒,就朝萧羽重重打落。
“卫小姐,你跑开一点儿。”
萧羽连忙叫道。
“可是你……”
“没事,我没事,你赶紧走开。”
说话间,要走开已经来不及了。
最前面的两个混混举着球棒,狠狠的对
准了萧羽的脑袋打来。
“好狠!”
萧羽一看,反身向前,快如闪电的反手抓住了其中一人的手,夺其球棒,然后击打在另外那混混挥来的球棒上。
萧羽的力度很大,那人瞬间就感到整条手臂一麻,松开了手,球棒不由自主的掉落下来。
萧羽一脚狠狠踢出,打在另外两个人的心口。
他们哎哟一声,向后便摔,落地之时,竟是各自吐出了一口鲜血。
一脚踢出,萧羽怒意上涌,挥动球棒,将其他三个人的手臂击断,
还有人冲来。
萧羽脚一踢,地上的两根球棒就飞了出去,击打在两个混混的下巴上,两个人顿时昏了过去。
还剩下的那三个人,见势不妙,哇的一声,就丢下了球棒向后就跑。
“这么没义气?你的兄弟们都受伤了,你们怎么就走了?”
“老子可不会让你们跑掉的!就让你们有难同当吧!”
说话间,萧羽扔出了手上的球棒。
球棒打在了左边的那人脚上,那人摔了下来,然后反弹过去,连续击中另外两人的脚,才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三个人叫着哎哟,摔在了地上。
萧羽踢了那个为首的戴着大金项链的青年一脚,“回去告诉卫雷,别让我遇到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还不快滚?”
一群人顿时扶着昏迷过去的混混,屁滚尿
流的跑掉了。
“我们走吧。”
随即,萧羽和她走进了那家“白兰地西餐厅”。
他们坐了下来,不久,服务员就端上了一些美食。
“想不到,你的身手这么好。”
她说道。
“没法子,因为我老是会遇到这些混混,如果身手不好,就无法坐在这里和你说话了。”
萧羽笑道。
随即,两个人就默默的吃饭。
“你老婆,应该很漂亮吧?”
好半天之后,她问道。
“是的,她确实是比较漂亮,据说是我们那个城市的第一美女。”
“那你呢?你也不错啊,是第一帅哥吧?”
闻言,萧羽顿时变成了苦瓜脸。
他哪是什么第一帅哥。
他是东江第一废物啊!
“是,是。”
萧羽连连点头。
“你,你还真是什么第一帅哥?”丁兰雪非常惊讶,“那你和他岂不是天生地设的一对?”
“是的,正确,说得好,事实就是如此!”
萧羽哈哈大笑。
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碗牛肉时蔬浓汤来喝。
“真的吗?”
“是的。”
“那,那你又怎么会去当上门女婿?”
扑哧。
萧羽还没喝汤,那碗汤就摔落到地了上,碗碎了。
一个服务员连忙走过来看了看,去拿扫帚来打扫。
“先生,你怎么了?”
丁兰雪蹙眉问道。
“没,没什么。”萧羽笑了笑
。
“那你怎么会去当上门女婿?”
“没办法,当年,我走投无路,母亲重病,只有我妻子的爷爷肯收留我,拿钱给我母亲治病,于是我就去当了上门女婿。”
丁兰雪惊讶的说,“原来你因为太废物被赶出萧家,是真的。”
萧羽叹息一声,豪门大族亲情薄弱,当年他被赶出去时,连父亲也不敢出来为他说话。
想起往事,不胜唏嘘。
幸好,他和苏若涵有过多种经历之后,两颗心终于走到了一起。
哪知却被人陷害昏迷了。
幸好,萧羽历尽千辛万苦,找到了其他的八样宝物,现在只要拿到丁兰雪手上的那颗五行土卵就行了。
只是,这是对方母亲的遗物,丁兰雪不肯开口拿出来。
“丁小姐,我和妻子若涵心心相印,她现在处于昏迷之中,我,我……”
“没什么事了,快点吃饭,你看汤都凉了。”
萧羽说道。
丁兰雪就低头喝汤。
他们边吃边等,一个小时后,阮艳这才开了车子过来,说,“我来迟了。”
她坐下来吃了一会,说,“我老了,吃饭挺慢的,要不你们两个先去外面看个电影,或者逛街,怎么样?”
萧羽心中苦笑,这老太太看来是铁了心要撮合他们了。
“老师,我出来有些久了,人有点晕晕的,想回去休息。”
“也好
,也好,萧先生,这就要麻烦你送兰雪回家去了。”
萧羽说,“那好,我先让她去开车子。”
阮艳叮嘱说,“要是开车还头晕,就别开了,坐萧先生的车子回家。”
“我知道。”
萧羽和她去了学校,堵着道路的车子开走了。
两个人开着车,一前一后的回到了丁兰雪的小别墅。
一走进去,萧羽就说,“你家的微波炉在厨房里吗?我去把那药热了,给你服下。”
萧羽自来熟般看了看,就拿着那保温壶,走进了厨房中用微波炉叮好了药汤。
拿给丁兰雪时,萧羽以为她不想喝,岂知她拿过来,也不怕苦,就喝下了。
“萧先生,我喝了这药,是不是,病就好了?”
丁兰雪问道。
萧羽心想,她的病如果好了,对母亲的依恋就没那么大,那么即使自己拿走那五行土卵,她也不会有太大的意见。
“这些药只是调理的,若想快点好起来,我倒有一个方法。”
“什么方法?”
“针灸。”
针灸?
“萧先生,这真的有用?”
“是的,不过,我要用银针刺你身上一些大穴,必须要穿着浅薄衣服或者不穿,男女授受不亲,这,这就有点为难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不穿衣服,躺着让你针灸?”
看着,萧羽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说,“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