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眼中的忧心忡忡一闪而逝,放下了手机,他讥笑道,“你要是真有那么厉害,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何以要在这里欺骗一个妇女的钱去炒股?”
“这……”被萧羽这么一说,韦树顿时无法应答。
萧羽笑道,“你让我妈买了股票,却令她所有的投资都黄了,我刚才就说过,非亲非戚的,你要真有那么厉害,为何不带你的亲戚玩?”
“你毫不利己、传门利人,毫无自私自利之心,你这是什么国际精神病?”
萧羽的话呛得韦树哑口无言。
现场中,不少围观之人频频点头,说得很有道理。
一个人对你大献殷勤,非奸即盗!
刘芬闻言,顿时怒斥萧羽,“废物,你说这么多干什么?韦先生在股市上赢了不少钱,你呢?你就只会吃软饭!”
韦树连忙说,“对啊,我是投资专家,而你呢,不过是个吃软饭的!”
周围一些人闻言,看向了萧羽脸上是鄙夷的神色。
人们对吃软饭的人,非常的排斥。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从旁走来。
“咦?这,这不是国际股神大鳄萧先生吗?”
这位穿着黑色唐装的老头子,带着几个人看向萧羽,目瞪口呆的说道。
股、股神大鳄?
听到这话,周围的人都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省城的范老
么?”
“范老怎么称呼这小子为股神大鳄?”
韦树和刘芬惊讶的说道。
范老,原名范山,是岭南省的股票专家,被人誉为本省的股神之一。
他分析过的许多股票,大多都能赚钱。
刘芬看着范老,没有想到在这里也会遇到这种炒股专家。
此刻,范老激动的看着萧羽,仿佛是学生遇到了本专业的权威教授一样,眼中充满了崇拜。
“是的,他就是国际股神大鳄萧先生!”
“两年多前,萧先生在伦敦、纽约等地有诸多世界级操作,曾令无数投胎专家汗颜,他创建的投资方法,令他及一众追随者大赚特赚。”
“就连巴菲特先生也曾说对他甘拜下风!”
范老称赞说。
卧槽?
就连股神巴菲特先生,也对萧羽甘拜下风?
看着萧羽,刘芬和韦树顿时脸色大变,目中皆是震惊之色。
“这都能被人认出来?”
萧羽很是意外,他看向范老问,“你怎么会认识我?”
“萧先生贵人多忘事,我正是当时你的追随者之一。”
“对了,当时你正在和巴菲特先生精彩激辩时,我还给你递了一瓶水。”
范老的话,令萧羽有了些许印象。
“我记起来了,当时我有些口渴,就随意的问了句有没矿泉水?”
“后来就有一个老头子非常客
气的递过来一瓶水,原来就是你啊。”
闻言,范老笑道,“好说好说,正是小老儿。”
那些日子,范老亲眼见证了萧羽的神奇操作,在大开眼界之余,他也跟着萧羽进行了一模一样的投资操作,到最后竟然赚了一座别墅!
还有,巴菲特当时对萧先生非常尊敬,一时间,萧先生成为了股票市场的神明。
全球的最大几个股票市场:纽约股票交易所、纳斯达克、伦敦股票交易所等等,都留下过萧羽如神明般的操作。
欧洲诸多豪门更是“闻萧色变”,因为萧羽手中的资金都是从他们这里夺走的。
知道当时情况的许多追随者至今对萧羽仍然津津乐道,不时的在喝酒吹牛中提及。
“我的娘,这个人竟然就是股神?”
韦树惊呆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多么的渺少。
因为萧羽是巴菲特都甘拜下风的存在。
刘芬看着萧羽,嘴巴张成了o型。
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上门女婿,竟然是股神级别的存在。
她浑然不知,萧羽手中所掌握的财富,富可敌国。
金钱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萧羽对刘芬说,“妈,股票市场就是资本家长袖善舞的领域,是资本家们发明来割菲菜的,特别是一些炒股法律不完善的地方更是如此
,资本家在资本市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散户很难与其对抗。”
“还有,在股票市场上没有常胜将军,即使是巴菲特这种传奇人们,也不敢保证每一次的操作都能带来收益。”
萧羽曾经纵横股票市场,对其规则洞若观火。
一些空壳公司、濒临破产的公司,往往会割完韭菜就跑路。
真正有雄心的公司,上市是为了做强做大,不是上市圈钱。
所以说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
韦树的脸色非常难看,萧羽的话,有如刺刀般将欺刺得浑身血肉模糊。
“韦先生,你就是那些专门为空壳公司濒临破产公司拉业务的投票掮客,我说得没错吧?”
萧羽淡声问道。
“这、这……”韦树目瞪口呆。
他没想到,萧羽会将他的来历戳穿。
范老说,“没错,这个人我观察了许久,这就是一个以抽取客户提成为利益的股票骗子!”
卧槽?
他是一个骗子?
闻言,刘芬有如遭受晴天霹雳,整个人被雷得外焦里嫩。
巧舌如簧的韦树先生,自己那么信任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一个骗子!
在这一刻,刘芬身上散发着浓浓杀意,“韦先生,你,你要陪我的钱!”
“赔钱?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投资须谨慎啊!而且哪有股票包赚的?”
韦
树无力的说。
“我的钱,我几十万的钱,快赔给我!”
想到了这些资金都黄了,刘芬目眦欲裂,一个箭步冲上去,对着韦树的脸就是重重一拳。
“我的妈耶!”
猝不及防之下,韦树被打得鼻血直冒!
化身成了泼妇的刘芬,战斗力异常惊人!
她对着韦树又抓又打,令韦树难以防范。
“哎哟……”
刘芬一脚,踢得韦树弯下了腰。
一股酸爽的味道刹那漫延全身!
随即,刘芬的“九阴白骨爪”在韦树的的脸上抓出了一道长长和血痕!
“我的妈啊!”
缓过气来之后,韦树火冒三丈的叫道,“格老子,死泼妇,我要和你拼命!”
他走到了墙角,拿起了一张椅子,对着刘芬重重砸来。
只是,萧羽怎么会让丈母娘吃亏?
在韦树砸来之际时,萧羽一拳头打在了他的脸上,韦树踉跄退后好几步,痛得冷汗直流。
刘芬再次扑上去,对着韦树又打又踢!
打得韦树发出了一阵阵鬼哭狼嚎之声。
幸好,不久,匆忙赶来的保安,将他们拉开,并且有警局的人过来了,将韦树拷走。
“萧羽,既然你是股神,那么,能不能给妈介绍几只好股票,让我赚回本钱?”
看到萧羽急忙要走,刘芬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走上去抓着他的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