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民众之中不乏八卦之人,竟然说陈家会家破人亡。
要是被陈玉堂听到,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时候,看到这个锦盒里的那个天山雪莲,萧羽顿时变了脸色。
“这,这是天山雪莲!”
“陈家主,这东西,是你从何而来的?”
萧羽看向了被锁拷扣着而显得非常狼狈的陈玉堂。
陈玉堂哼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这天山雪莲是我陈家巧取豪夺而来?”
“不是!”萧羽摇头。
陈玉堂脸色好了一些,然后得意的说,“这是我奶奶曾对赞助过的一个战士的孩子听到她病重而亲自冒着危险在天山寻觅一年而采到的。这孩子的父亲在战争中死去,母亲犯了癌症,不久也死了,我奶奶知道之后,连忙叫人将其收养,现在,他二十岁了,正在上大学。”
天山雪莲,又名“雪荷花”,当地维人称其为“塔格依力斯”。属双子叶植物纲、菊科、风毛菊属多年生草本。这是疆区特有的珍奇名贵中草药。
它生长于天山山脉海拔4000米左右的悬崖陡壁之上、冰渍岩缝之中;那里气候奇寒、终年积雪不化,一般植物根本无法生存,而雪莲却能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中和空气稀薄的缺氧环境中傲霜斗雪、顽强生长。这种独有的生存习性和独特的生长环
境使其天然而稀有,并造就了它独特的药理作用和神奇的药用价值,人们奉雪莲为“百草之王”、“药中极品”。
闻言,萧羽异常惊讶,陈玉堂说的那个孩子竟然为了报恩在环境非常恶劣的天山寻觅一年之久!
“这,这,你怎么不给你奶奶服用?”
萧羽不解的问。
“没用了。”他叹了一口气,“那孩子找到的有两棵天山雪莲,我奶奶已服一株,可惜奶奶错过了最佳用此药来治病的时间,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所以剩下这一株,奶奶她老人家坚决不服,并嘱咐我们要留给有用的人来服用。”
陈玉堂看了看,说,“我送来的东西,除了那些古董外,有一些很贵重的药物,,这些药物在市场上是很难找到的,我本意是用这些东西换走你的冰棺,让这些药物去治你的妻子。”
萧羽讥笑道,“以药换棺?不是以药抢棺?”
“反正这是我一番好意。”
萧羽才不会相信是他的好心好意。
好心的人,不会带着一个师的力量,封锁整个东江,用重兵包围他的别墅。
也就是萧羽手握天下重兵,有权利化身为本国最高统帅,收拾了令陈玉堂,换作是一般的人士,冰棺早就被他拿走了,至于苏若涵是生是死,陈玉堂他也不会在乎。
他留下来一些
药物,不过是为了求得心中的安静。
萧羽说,“这药,我拿走了。”
他叫凌雪,“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好的。”凌雪连忙和宋菲菲将那些带来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说说你奶奶。”
萧羽坐在了沙发上,悠然的倒了一杯之前陈玉堂泡的茶叶,淡淡的问。
陈玉堂站在那里,双手被拷,身边还有四个勇猛、魁梧、荷枪实弹的士兵在看着他,这样一看,就像是萧羽在审问一个犯人一样。
陈玉堂心高气傲,从来没经历过这种遭遇,一张脸顿时涨红了。
“我奶奶?哼,就你这上门女婿,也有资格听我谈我奶奶?”
陈玉堂不屑的说道。
这时候,仿佛只有将萧羽贬低成上门女婿,才能让他找回一点自尊。
萧羽笑了笑,“我说的是你奶奶的病情。”
提到奶奶的病情,陈玉堂是个孝顺的子孙,不管是谁问,他都会回答。
于是便说,“这是老人病,就是说我奶奶全身器官的功能不断近乎枯竭了。”
萧羽皱眉,不过也理解为何陈家老夫人器官枯竭仍要进行治疗的原因了。
据说这位老夫人高龄已过了九十,是一名受人尊敬的老士兵,曾在艰难的环境中与其丈夫立下了多项功劳,退休之后,她投入了慈善工作,开了不少非盈利的福利
院,收养了许多的孤儿。
“你奶奶既然器官枯竭了,估计她即使是治疗也有可能很快就寿终正寝,你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可能是在做无用功?”
“我已召集了圣医门在人的诸多神医,为我奶奶做出了最好的医疗方案,配合玄黄冰棺,能为我奶奶带了五年的寿命!”
萧羽淡淡的说,“很好,这样吧,我和你前往京城,看看你奶奶。”
陈玉堂一脸鄙夷的打量着萧羽,“就你?一个上门女婿踏入我陈家的门槛,岂不是令我祖先蒙羞?”
萧羽轻抿了一口茶,缓缓的说,“我是看在陈老夫人为国有诸多贡献的份上,才决定去为她把脉看看有没治疗的可能,你若不想,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哈哈哈哈!”陈玉堂仰天长笑,“一个上门女婿,竟然口出狂言,说得自己拥有了高超医术一样。”
萧羽没有多言,说,“罗有礼,把陈玉堂等人带到京城,交给白宇轩处理。”
“是。”罗有礼尊敬的说。
陈玉堂很沮丧,他没有想到,这一次前来岭南省,却落得一个灰头土脸,沦为阶下囚的下场。
那四个士兵押着陈玉堂走向外面。
陈玉堂走了几步,停下问道,“上门女婿,你老婆得了什么病,为何要睡在冰棺里?”
“这是我个人的私
事,我不想回答你,不过,我告诉你,我这一次放过你,你回京城之后,要是还觊觎玄黄冰棺,可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陈玉堂轻笑,“小子,你还真看出了我的心事?”
萧羽哼了一声。
陈玉堂轻笑道,“我实在是没有这个冰棺不行,要不这样吧,我叫我的那些神医,包括一些医学国手,来为你妻子治疗,如果有好转,你将此棺与我交换,可好?”
萧羽一脸的不屑,“你的那个神医、国手,论医术的话,在我面前,没有一战之力。”
确实,即使是陈国手这种级别的人,或者是圣医门的门主亲来,也无法为妻子的病带来好的医疗方案。
“上门女婿,不要装太过了。”
“你竟然把这么多的神医、国手都不看在眼里,和井底之蛙有什么区别?”
萧羽不耐烦的叫道,“谁是井底之蛙?我的医术,不是你所能想象的,你可以问一下陈国手。你们四个,快点带走他!”
陈玉堂大踏步走出了外面。
他的皱着眉头,把罗有礼叫过来,“你给我打个电话给陈国手,我要问一下情况。”
以陈家的权势,即使现在的陈玉堂被拷了双手,也不是罗有礼等人所能得罪和轻视的。
“好的,陈家主,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就打。”
罗有礼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