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们一起用早晨的时间,导演、副导、策划,一堆人簇拥着一个高大英挺的男人进来。 众成员纷纷起立, 导演满面带笑,热烈又隆重地介绍:“这位空降来宾是盛世集团总裁盛丛也先生,接下来的日子,盛总将与我们一起录制节目。” 众成员礼貌性的拍手欢迎之后,是一阵极轻的哗然。 女成员们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个帅得让人眩晕的男人,窃窃私语:“我靠!太帅了,我要晕厥了。” “我都不能呼吸了。” “妈耶!这是凡人该有的颜值嘛?快扶着我点儿,我要站不稳了。” 男成员也激动地低头私语:“我草,盛世集团总裁,这种大佬一般人是不可能见到的,她居然要和我们一起录节目,这怕不是做梦吧!” “我靠!这就是掌握大半个地球经济命脉的男人啊,这股子压迫感,我都不敢喘气了。” “我靠,大佬这霸王之气,实不相瞒,兄弟们,我腿都在打颤了。” 盛丛也狭长而深邃的桃花眼淡漠疏离地扫过众人,面色冷峻,没有半分客套,开门见山:“曲婉是我媳妇儿,我是她老公,我这次是专门过来找她回家的。” 他声音磁性而低沉,语气笃定,带着令人窒息的冷厉,给人一种极大的压迫感, 他将四位男成员扫视一遍,最后眸光落在尹弦身上,寒芒一闪, 薄唇吐出狠厉:“警告你们,把你们心里存的那点儿心思都收回去,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们体验什么是生不如死。” 一时间,所有的激动、雀跃,戛然而止。 众人:“······” 靠!梦碎! 当事人曲婉还没有来,她晨起有早读的习惯,每天到来的比别人总是晚一些,也不知她一会儿会是什么反应。 现场气氛凝重,陷入长久的死寂。 半刻钟后,曲婉姗姗而来,照常欢快地和打招呼:“早上好啊!各······” 她的眼里撞入餐桌前坐着的一身笔挺西装的男人,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转而消失,口中没说完的问候吞掉一半。 盛丛也一只胳膊搭在餐桌上,修长的手指有节律地敲着桌面,深邃的桃花眼死死盯着曲婉,双眼迸发出难以抑制的光芒,炙热的如熊熊烈火一般,像是要把人一口吞掉。 这一秒的对视,相隔四面时间,曲婉立时陷入片刻的耳鸣,周围的一切声音全部模糊掉,随之清晰起来的是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砰砰砰”原以为死去多年的心脏,顷刻间复活,跳到如鼓雷。 曲婉身体下意识地转身欲走,后又觉得不该,她身体坚硬地走到餐桌前,坐了下来。 她下意识回身的动作,被盛丛也抓在眼里,灼灼的眸光瞬时暗了暗,但依然紧盯不舍。 曲婉迎上他的目光, 他清瘦了很多,原本轮廓分明的俊脸,瘦削的比刀削过还要再凌利几分,桃花眼幽深,浓重的黑眼圈显得他疲惫不堪。 像是错觉,盛丛也整个人周身笼罩着一股子忧伤。这好像并不该属于他这样的人该有的情绪,曲婉有那么几秒的恍惚,她怀疑这是个幻觉。 夏苒盛了一碗粥递给曲婉,“曲姐姐,吃饭了。” 曲婉没有动,依然怔怔地盯着盛丛也,没有说话。 夏苒看着他们沉默着目光交错,大着胆子开口说:“曲姐姐,他说他是你老公,专门来找你的。” 曲婉这才堪堪回神,轻嗤一声,神情比刚刚有了一丝生动。 她冷冷开口:“我这个脑子四年前被驴踢过,以前的事不记得了,这个人我不认识。” 她这么说,显然不是,她不想承认罢了。大家心下明了,都安静下来,紧盯着事态的发展。 然而,曲婉说完这句话后,就收回目光,一声不吭地低头喝粥,再没开过口。 盛丛也眼底希冀的光瞬间黯淡下去,肉眼可见的布上了难过,早晨嚣张的气焰不复存在,整个人周身被失落笼罩。 四年里沉积的无边无际的思念,哽咽在喉头不知该怎么开口。 餐厅陷入诡异的死寂,连一丝呼吸声都听不见。 一天的游戏,曲婉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一具行尸走肉,机械地完成着节目组的游戏设计。 夏苒在游戏中途逗了她好几回,她都没什么反应,一副神魂出游的样子。 刻意封禁了四年的记忆,山洪一样涌入脑海,巨大的冲击力,将她脑海本有的一切全部冲跑,她的大脑停止了运行。 . 晚上收工后,曲婉一个人在外面呆坐了很久才往回走。 这次节目组安排的是一家民宿,新中式风格的田园设计,没有电梯。 曲婉踩着木质楼梯上楼,“吱呀”的脚步声在看到楼梯拐角处伫立着的高大挺拔的身影后,顿歇。 盛丛也在台阶上静静地凝视着她,目光如炬。 白衬衣的领口微敞着,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衬衣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浅麦色的皮肤,在暖黄的灯光下,镀上一层浅金色的光晕,一眼望去,犹如画中人。 曲婉凤眸冷冷地与他对视,不说一句话,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哪句话是合适的。 这一整天,盛丛也也没有跟她说什么。 确实,无言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半刻后,曲婉迈开脚步准备与他擦身而过, 胳膊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随即她被用力推在墙上,高大挺拔的身子倾轧下来,动作之快,让曲婉来不及反应。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把捏住她白皙的下巴,紧接着狂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 太过突然,曲婉一时间脑内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数年未尝的香甜,盛丛也哪肯仅限于唇瓣的厮磨,火热的舌头奋力抵开牙关,湿滑的舌尖在她口齿来回翻搅起来。 “啧啧”的水汁声,让曲婉反应过来一些,她挣扎起来,奈何身体被死死抵在墙上,动弹不得。 盛丛也吻得密实又激烈,如饿狼扑食一般,用力到恨不得将她吞入腹中。 曲婉感觉要喘不上气来了,双手双腿被禁锢在高大的身躯里,动弹不得,只能口中含糊地“呜呜”着表示反抗。 盛丛也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她的反抗像是一枚催化剂,反而让他吻得更深更热切。 曲婉只好用力咬在他唇上,以求喘息机会。 嘴唇吃痛,唇齿间蔓延起血腥味儿,盛丛也才微微松了嘴。 新鲜的空气灌入口鼻,曲婉如濒死的鱼一般,张着嘴大口喘着粗气。 她拼命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可惜他力气大到惊人,她怎么推都推不动。 曲婉气急地低吼:“你放开我。” 盛丛也同样粗喘着,嘴角勾了勾,扯出一个狞笑,“不是不记得我是谁了吗?” “我现在告诉你,我是你老公,你是我媳妇儿。” 炙热的吻再次落下,曲婉猛烈地挣扎起来,齿缝里挤出低语:“盛丛也,你放开我,旁边还有摄像呢,我告诉你这都录着呢,你信不信我报警,老子让你把牢底坐穿······” 盛丛也闻言一愣,随后,桃花眼满不在乎地笑笑,然后闪过一缕凶狠, “好啊!报警是吧,还牢底坐穿,那我就做个彻底!” 说话间,曲婉的双手被他的大手死死抓住,放在头顶,下巴被用力捏住,更加强势霸道的吻铺天盖地地袭来。 盛丛也如疯了一般,啃咬吮吸着她的唇瓣,仿佛要将这四年里无边的思念与爱意悉数倾注在此刻的吻里。 曲婉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挣扎的身体几近脱力。眼见无济于事,她放弃了抵抗,瞪着凤眼,静静看着他野兽般的觅食。 怀里的女人没有了半点反应,盛丛也仍不松口,他如饥饿了很久的猛兽,眼前是他得之不易的心爱美食,他舍不得松口,他要将她拆骨入腹才能满足。 他不管不顾地吮吸□□着嘴里这两片柔嫩的唇瓣,像嗜甜的孩儿终于吃到了喜爱的糖果一般, 他不舍得停下来,舌津在唇齿之间搅拌拉出晶莹剔透的丝线。 这个吻从凶狠炙烈到缠绵缱绻,时间在唇齿的厮磨中一点点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被松口的那一刻,曲婉嘴唇木的没有了知觉,两片唇瓣被吻得肿胀如两颗饱满的樱桃,鲜红欲滴。 盛丛也仍不舍得撒手,细长的手指在她嘴唇摩挲着,声音低柔而深情地在她耳边说:“婉婉,我好想你!” 口唇被放开,足够的氧气进入口鼻,大脑得以正常运行,曲婉奋力地挣扎起来,想逃离他的禁锢。 盛丛也并不打算松开她,时隔四年,重新把她抱入怀里,他决不会撒手。 积攒了四年的思念,他还没有诉说完,他怎么可能放开她。 曲婉拼命挣扎,而他的力气大到惊人,任凭她怎么挣扎,依然纹丝不动,仿若铜墙铁壁。 旁边的两个摄像一刻不停地认真抓录着他们的这幕厮缠,曲婉气急又羞愤,一个顶膝撞在盛丛也腹部。 盛丛也没料到她会对他动手,完全没防备,一下子被顶得岔了气,双手条件反射地抱住肚子。 身体被释放开,曲婉一秒不留,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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