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山气的脸色铁青:“小王妃,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无情无义,落井下石的人,我们王爷真是错爱了你了。”
王暖暖瞥了瞥嘴:“错爱,他从没爱过我可好,罚我住柴房,给我和泔水不如的吃食,还经常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呜呜……我觉得我是这世上活的最悲催的王妃了!”
王暖暖说着忍不住抽泣起来,还特意将胳膊上的青紫露了出来。
岩泽冷眼望着她,面无表情,神色冷峻,令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岩寒点点头:“二弟你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怜香惜玉啊,难怪你的王妃几次三番要离家出走!”
“臣妾终于要脱了苦海了,对了,这封书信是不是大王爷想找的东西?我也不懂,所以特意拿来给大王爷看看!”王暖暖说着将书信掏出来递给了岩寒。
岩泽厉声喝道:“王暖暖,你在做什么?你敢背叛本王?”
王暖暖扭头看着他一脸的寒意:“我想王爷是误会了,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人,何曾谈的上什么背叛?”
说着她还对着暴怒的岩泽粲然一笑。
岩寒将书信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点点头:“果然没错,就是它!二
弟,这就是你通敌的罪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岩泽脸变得煞白,他挥刀向王暖暖砍去:“本王砍死你这个贱人!”
王暖暖吓得浑身颤抖,哆嗦着大叫:“大王爷救命!”
岩寒将信揣了起来对王暖暖道:“你先走,本王在这,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岩寒!你究竟想做什么!”岩泽质问道。
“做什么?自然是将你的罪证交予父皇,恳请父皇来治你的罪了!”
岩寒声音冷漠到极致,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进宫?好!本王一同陪你去见父皇,相信父皇一定能给我一个公平!”岩泽说着收起刀,大步向府门口走去。
“好啊!正好还省事了!只怕你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哈哈……”岩寒仰天大笑。
他似乎看到了父皇看到信之后的震怒,将岩泽打入大牢,对他用刑,然后将他送入砍头台。
不错!实在不错!
岩寒得意万分,弯着眼笑着也走了出去。
“王爷,我能否也跟着进宫去看看?顺便拜访一下萧妃娘娘?”王暖暖陪着小心问岩寒道。
岩寒笑着点点头:“好啊!你正好可以给本王当证人!”
“好啊!若是需要,
王暖暖随时都可以!”
王暖暖带着讨好的笑容跟在岩寒的身后。
她抬头,迎面碰上了丰山冷冷的目光,他咬着牙齿,狠狠地瞪了王暖暖一眼。
王暖暖假装没看到,而是颠颠地跟在岩寒的身后。
进了宫 ,一路到了皇帝的宫殿,岩泽冷哼一声走了进去,岩寒唇角轻扬,嗤笑一声跟在也进了大殿。
寒山和丰山留在外面等候。
王暖暖从他们身边过去,两人都冷着脸看都不看她一眼。
“我也进去了!寒山侍卫,丰山侍卫你们要好好在外面等候王爷啊!”王暖暖说完步履轻易迈步走了进去。
大殿之上,正中央的位置坐着一个身穿黄色锦袍,都带冠冕,面容瘦削,五官和岩泽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伯服国当今的皇帝岩世元。
他看到岩泽和岩寒相继走了进来,不觉眯起了眼:“你们进宫急着找朕到底有什么事!”
岩泽和岩寒同时跪倒在地。
王暖暖也怯生生地跟着跪在后面。
“儿臣恳求父皇为我做主!”岩泽开口道。
岩世元微微蹙眉垂眸问岩泽道:“怎么回事?”
岩泽还未开口,岩寒抢先道:“父皇,前些日子孩
儿收到飞鹰传书,说岩泽勾结据比太子岑晨,想图谋造反!”
“嗯?竟有此事?”岩世元不由地瞪大了双眸,目光扫过岩泽那一脸平静的面容,示意岩寒继续说
“没错,这就是儿臣今早在成王府找到的罪证!”岩寒说着从怀里掏出书信呈给岩世元。
这时大喜公公过来将信接了过来,然后走过去呈给了岩世元。
他蹙着眉头,将信展开。
蓦然,他眯起眼对岩寒道:“你确定这是给朕的证据?”
岩寒听了不由得一怔,他不明白岩世元此话的含义。
他试探着点了点头:“没错!父皇,这是儿臣费力很大力气才找到的。”
“没错!费力好大劲呢!”王暖暖在后面跟着附和着,小脸很是一本正经。
“你是何人?”岩世元看着王暖暖很是脸生,不由得问道。
她的小手摆了摆:“嗨!父皇好!父皇,臣媳是成王妃啊!”
王暖暖很是乖巧地回答道,
“是王云山的女儿?”岩世元探问着。
“正是!”王暖暖连忙叩头,抬起时外头对岩泽微微眨了眨眼睛。
岩泽冷冷地瞄了一眼王暖暖,眸光深邃,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
“儿臣恳请
父皇严惩叛国逆贼!”岩寒连忙再次跪拜恳请。
他不知道父皇为何说着说着竟然跑了题,将话转向了王暖暖。
岩世元眸底发着寒光盯着岩泽:“你确定这是通敌的罪证?”
岩寒挺直身子,朗声答道:“父皇,这绝对是据比太子岑晨的亲手书信。”
“你确定?”岩世元的声音越发清冷,犹如包着一层厚厚的冰一般。
岩寒不禁有些怔住,没错啊!
自己刚刚还看了那封信,的确是他安排人放的那封。
找人模仿的岑晨的笔迹,做的可以说天衣无缝。
应该没有漏洞。
他很是确定的答道:“绝无戏言!”
“啪!”岩世元将书信扔在了他的头上:“绝无戏言!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竟然敢和朕开这种玩笑?难道父皇在你心中竟然是这样傻?这样迂么?”
岩寒听了背后一阵发冷。
怎么回事?
难道父皇发现了什么?
他慌忙捡起地上的书信重新看了一遍。
瞬间,他的额上便冒出了又细又密的汗珠,后背一阵发冷。
“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岩寒一阵恐慌,他拿着信的手开始不停地颤抖。
跪着的膝盖也犹如筛糠一般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