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重击之下,宁家三叔的身躯顿时抽搐了起来。
一滴滴的鲜血,更是从宁家三叔的口中不断的滴落,显得触目惊心。
不远处,宁伟泽见到这一幕,身躯同样是颤抖不已。
一抹掩盖不住的慌乱与忐忑,也是浮现在了宁伟泽的脸上。
说句实话,如今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他的预料。
本来在宁伟泽看来,三叔带着人过来,必定能够给张贲一个厉害,让他知道,宁家的实力如何。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即便是自家三叔亲自而来,竟然也不是张贲的对手!
所带领的那些人,更是被张贲斩尽杀绝。
一时间,宁伟泽完全不敢多说什么。
他低着头,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鸵鸟一般,生怕张贲会注意到他。
张贲并没有理会宁伟泽。
在一掌拍中宁家三叔之后,张贲迈开了脚步,缓缓的走到了宁家三叔的面前。
一抹毫不掩饰的杀机,从张贲的眼中划过。
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宁家三叔,冷冷道:“你们宁家,就这点本事么?”
“哼,因为一己私利,就胡乱出手,我看你们宁家,也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至于你……”
张贲
说着,缓缓的抬起了手。
仿佛下一刻,张贲就会一掌拍下一般。
张贲身上所蕴含的这股凌厉的杀机,宁家三叔自然是清楚的感受到了。
一抹掩盖不住的惊恐,浮现在了宁家三叔的脸上。
他的身躯,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更是嘶声大喊。
“你想做什么!想杀了我不成?我告诉你,你敢杀我,宁家不会放过你的!”
宁家三叔威胁道:“我们宁家,和战神关系莫逆!你若是动了我,你必死无疑!在大汉,还没有人是战神的对手!”
宁家三叔色厉内荏的威胁,让张贲顿时笑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你们宁家的底牌么?战神?呵呵。”
张贲摇了摇头,满脸不屑。
他倒是未曾想到,宁家之所以如此的嚣张,归根结底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你知道怕了吧?赶快放了我,不然你必死无疑!”
宁家三叔咬牙道。
“怕?我说过,你们宁家在我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张贲冷冷的说着,猛然间抬起脚,一脚踩在了宁家三叔的肋骨之上。
这一脚,张贲并没有用出全力。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宁家三叔,能够承受的了的。
当张
贲这一脚落下,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瞬间响起。
断骨之痛,显然不是宁家三叔能够承受的。
他顿时惨叫了一声,整个人猛然间躺在了地面上,昏死了过去。
看着已经昏迷的宁家三叔,张贲摇了摇头,缓缓的转过了身子,再度看向了不远处的宁伟泽。
感受着张贲的目光,宁伟泽的身躯,顿时哆嗦了一下,一抹掩盖不住的惊慌,浮现在了他的脸上。
他似乎是生怕张贲会对他动手,此刻哪里有什么迟疑,迅速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名手下的电话。
“快,让我爷爷赶紧过来!”
当电话刚一接通,宁伟泽便嘶声吼了起来。
“要是来晚了,就等着给我们收尸吧!”
宁伟泽联系人的举动,张贲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
他并没有进行阻拦。
在张贲看来,宁家,就是毒瘤。
既然今日有空,那么将宁家解决,也算是顺手而为。
一抹冷笑浮现在了张贲脸上,他双臂环绕,不发一言,只是满脸冷笑,静静的等待着。
这般等待,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
仅仅只是片刻的功夫,一名老者便急匆匆的带着人赶到了现场。
“爷爷!”
当看到老人出现,宁伟泽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激动之色。
老人,正是宁家家主,宁泰平。
此刻宁泰平的眼中,蕴含着掩盖不住的愤怒之色。
尤其是当看到自家儿子和孙子如此惨状,宁泰平的眼中,更是爆发了一抹杀机。
“真是好大的胆子!”
“是什么人,竟是敢对我儿子和孙子下这样的毒手!”
宁泰平嘶声怒吼道:“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奥?你宁家倒是好大的脾气啊。”
当宁泰平的话语落下,一道充满平静的声音,陡然间响起。
这话一出,宁泰平顿时一怔。
因为不知道为何,这一刻的宁泰平,只感觉声音格外的熟悉。
诧异之下,他抬头看向了前方的张贲。
待到看清楚张贲的长相,宁泰平的眼睛猛然间睁大了。
一抹掩盖不住的惊骇之色,更是浮现在了宁泰平的脸上。
说句实话,宁泰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里,竟是能够看到张贲!
张贲,宁泰平自然是认识的。
当初在参加辉煌集团盛典招标的时候,张贲也曾经出现过现场。
正因为如此,宁泰平也是见过张贲一面,知道张贲的身份。
这可是辉煌集团的总裁!大汉的战神!
只是宁泰平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孙子,竟是会和这位大汉战神结了怨!
一想到辉煌集团那庞大的实力,宁泰平的身躯不由的是颤抖了一下。
一丝惊恐,也是从宁泰平的心头升腾而起。
一侧的宁泽伟,哪里知道自家爷爷心中的想法。
如今见到爷爷前来,宁伟泽脸上的担忧,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和自信。
在他看来,张贲就算是在如何的厉害,也根本不可能对付的了他爷爷!
要知道,当初白马市,也有不少强横之人。
可是在他爷爷的面前,最终是一败涂地!
张贲,也不例外!
宁伟泽冷笑不已,看着张贲咬牙道:“小子,这一次我看你怎么死!你胆敢招惹我们宁家,必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同样的话,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
张贲掏了掏耳朵,满脸的不耐烦。
“可是直到现在为止,我依旧是好好的站在这里。”
“而你方才搬过来的救兵,是你三叔是吧?现在却如同死狗一样躺在那里。”
张贲摇了摇头,满脸嘲弄,“所以,说大话,是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