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科尔并没有将话语说完。但是张贲却已经是明白了尼科尔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一抹嘲弄与不屑,浮现在了张贲脸上。
“尼科尔,你倒是挺自信的。你真的认为,吃定了我么?”
张贲嗤笑了一声,“我也是有些意外,你竟然会得知成为半神的条件。”
“不过,那又如何?”
“今日我既然在这里,就绝对不会让你得逞!尼科尔,你的阴谋诡计,注定要失败!”
“哈哈,张贲,你真是痴人说梦!”
当张贲话语落下,尼科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顿时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张贲,你们大汉有句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天下,终究是属于我的!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们尼科尔家族的真正实力!”
当话语落下,尼科尔猛然转身,看向了身侧的塞班部族的族长。
“你们塞班部族既然效忠于我,现在,该是你们体现自身实力的时候了!”
“让你们塞班部族的所有人进行攻击,将这帮家伙,给我斩尽杀绝!”
尼科尔伸手指向了前方的张贲等人,厉声喝道。
“还请大人放心!”
塞
班部落的族长并未迟疑。
当尼科尔话语落下,他立刻冲着尼科尔鞠了一躬,旋即是厉声大喝,向着前方的张贲等人冲了过去。
这仿佛是一个信号一般,在他身后,无数塞班部落的族人纷纷是呐喊着冲来。
“张公,我们请求出战!”
眼瞅着塞班部落之人犹如潮水涌来,跟随张贲来到此地的加洛族族长卢尔莫,立刻喊道。
“也好,这些塞班族人,就交给你们了。”
面对卢尔莫的提议,张贲倒是没有拒绝,缓缓的点了点头。
“所有加洛族族人,随我冲!杀敌!”
卢尔莫厉喝了一声,紧握着手中的兵刃,便是朝前冲去。
双方的速度格外之快,几乎是瞬间,便是碰撞在了一起。
一场厮杀,顿时展开。
无论是加洛族,亦或者还是塞班族,彼此之间,显然是没有任何留手的意思。
刚一交手,便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非命。
张贲面无表情,紧盯着前方的争斗。
抡起人数,明显是赛班部族之人,要占据上风。
毕竟,加洛族因为之前饱受巨兽的威胁,族人死伤众多。
如今这般厮杀之下,在彼此实力差不多的情况之下
,人数方面,便是成为了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
短短片刻功夫,加洛部族便已经是落入了下风。
数名加洛部族的族人,在塞班部族的围攻之下,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听着四周族人的惨叫声,身为加洛族族长的卢尔莫,眼中顿时划过了一抹愤怒之色。
“我和你们拼了!”
卢尔莫嘶声怒吼着,手中的权杖狠狠的撞击在了地面上。
伴随着卢尔莫的举动,一股惊天的气势,更是从卢尔莫的身上爆发了出来,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原本在他四周,正打算攻击的那些赛班部族之人,显然也是未曾想到,卢尔莫竟是会有这等举动。
措手不及之下,他们根本来不及进行任何有效的躲闪。
“轰!”
一声惊天巨响,瞬间响起。
凛冽的气势向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撞击到了不知道多少塞班部落之人的身体之上。
这些塞班部落之人,只感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剧痛。
不由自主的,他们的身躯犹如断线了的风筝一般,笔直的飞了出去,旋即是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一口口的鲜血,自他们的口中喷吐而出
。
仅仅只是一次攻击,便有数十名塞班族人死于非命!
见到这一幕,塞班部族的族长也是勃然大怒。
他怒喝了一声,趁着卢尔莫如今正处于疲惫至极,猛然前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卢尔莫的面前,旋即狠狠一掌,撞击在了卢尔莫的胸膛之上。
突然的变故,显然也是出乎了卢尔莫的预料。
他不由的惨叫了一声,直接摔在了张贲的面前。
“你没事吧?”
张贲的眼睛眯了起来,迅速伸出手,将卢尔莫从地上搀扶了起来,轻声问道、
“无妨。”
卢尔莫摆了摆手。
话虽是如此说,只是此刻的卢尔莫脸色苍白无比,显然是没有了任何再战之力。
“哼,张贲,看来你并不知道。”
不远处的尼科尔见到这一幕,冷笑了起来,“所效忠的部族,会因为效忠者的实力,而有所提升!”
“现如今,塞班部落在我的加成之下,战力早已经是达到了非同凡响的地步!你的这些手下,又怎么会是对手!”
一抹掩盖不住的凛冽杀机,浮现在了尼科尔的脸上,他紧盯着张贲,一字一句的道:“待到我将你斩杀之后,你的这
些手下,全部都要死!”
当话语落下,尼科尔根本没有任何的迟疑,脚尖一点,迅速前冲。
尼科尔的速度,可谓是相当之快。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便已经是冲到了张贲的面前,狠狠的一掌,向着张贲的头颅拍击了过来。
凛冽的劲风来袭,毫不怀疑,若是这一掌真的击中了,恐怕即便是张贲,也是有死无生。
感受着危机临近,张贲的面色不由的是一阵微变。
他不敢怠慢,脚尖一点,迅速后退,试图和尼科尔拉开距离。
但是让人未曾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尼科尔的速度,竟是格外之快。
在见到张贲刚刚后退的一刹那,尼科尔狞笑了一声,毫不迟疑的再度拍出了一掌。
这一掌,快捷无比。
即便是张贲的反应速度,也是有些措手不及,直接被一掌拍中了胸膛。
“彭!”
一声巨响,瞬间响起。
在这一掌之下,张贲整个人犹如断线了的风筝一般,笔直的飞了出去。
落在了地面上之后,张贲更是踉踉跄跄足足退了十几步,才终于是稳固住了自己的身躯。
一抹不正常的潮红,更是在张贲的脸上划过,旋即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