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乃是那位江家赘婿的外公,不管怎么说,既然来了,总归是要见一见的。
此刻,曾家家主正在和燕京孔家家主孔宜修商谈着什么,陡然间见到张贲进来,曾家家主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了一抹笑意。
“张贲,你来了?”
曾家家主呵呵一笑,满脸的自豪。
也难怪他会如此,毕竟外域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正是自家这位外孙,打的外域溃不成军,更是将国运彻底破坏!
这等人物,当是人杰。
“见过外公。”
张贲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意,并未迟疑,立刻冲着外公恭敬的行了一礼。
一侧,原本在和曾家家主交谈的孔宜修,此刻也是不敢怠慢,急忙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恭敬道:“见过晋神王。”
“不必客气。”
张贲摆了摆手,眉头却是不由的皱了皱。
因为他赫然发现,这孔宜修自从他进来之后,便一直在观察着自己,不像是普通人。
“既然是晋神王来了,想必也是有事,我就不过多的叨扰了。”
孔宜修显然也是个聪明人,见张贲前来,倒是并没有在曾家过多久留,很快离去了。
目送
着孔宜修的离去,张贲的眼睛却是眯了起来,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直到对方的身影已经是彻底的消失不见了之后,张贲这才缓缓的吐了口气,轻声道:“外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孔宜修,来曾家有什么目的?”
“这孔家,之前不过只是小家族罢了。”
张贲既然问起,曾家家主也不会隐瞒,轻声道:“只是后来,这孔家也算是运气,竟然在一夜之间,通过炒股暴富,一跃成为了大家族。”
“不仅如此,在赚取第一桶金之后,他们的财力,也是在不断的增加,而旗下的天明集团,就是孔家现如今最大的集团了。”
“今日找我,我估摸着也仅仅是熟悉一番,拉一拉关系罢了。”
曾家家主摇了摇头,看其模样,似乎并没有将孔宜修的到来放在心上。
“拉一拉关系,熟悉一番?”
然而张贲的眉头却是皱了起来。
不知道怎么的,他总有种感觉,这孔宜修并非是一般人。出现在曾家,也是另有目的。
微微沉吟了片刻,张贲倒是并未迟疑,直接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姜朋的电话。
电话很快便接通了,姜朋的声音,也是从
电话的听筒之中传了出来。
“队长,有什么吩咐。”
“姜朋,我现在让你去办一件事情。”
张贲脸色严肃,沉声道:“孔家,想必你应该听说过的。你的任务,就是给我搜集孔家的一切资料,然后转交给我。记住,过程之中,不要打草惊蛇。”
“孔家?我明白了,还请队长放心。”
姜朋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张贲竟然会做出这等决定。
不过他很快便是反应了过来,立刻点头答应了下来。
挂断了电话,张贲缓缓的吐了口气,再度看向了曾家家主。
“怎么,你觉得这孔家有问题?”
曾家家主也不是傻子,挑了挑眉道。
“有没有问题,暂且不知道,我所做的,也不过只是以防万一罢了。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一抹笑意浮现在了张贲的脸上,他看着曾家家主道。
“原来如此,那你小心行事。”
曾家家主倒也没有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反倒是话锋一转,轻声道:“你好不容易俩一趟燕京,今天就不要走了,待在这里吧。”
面对外公的邀请,张贲自然是不会拒绝什么,微笑着点头答应了下来。
吃过
了一顿饭之后,张贲回到了房间之中,夜幕逐渐降临,整个大地,也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然而张贲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入睡。
不知道怎么的,他的脑海之中,一直在回忆着之前梦境之中所发生的事情。
那浑身上下被插满了长剑的男人,竟是与他一模一样,这是否代表着什么意思?
张贲的心中有些不急。
微微摇了摇头,张贲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无奈之下,他从床上站起了身,打算出去转转。
但就在此刻,张贲的眼角陡然看到窗外竟是有一道人影,不由的面色微变,猛然间转头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窗外的确是蹲伏着一个人,似乎是在观察他一般。
那人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张贲的注意,几乎是不敢有任何的迟疑,那人脚尖一点,立刻便是朝着远方奔逃而去。
“想跑?”
一抹掩盖不住的冷笑之色,浮现在了张贲的脸上,“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人!”
张贲冷笑了一声,并未迟疑,此刻脚尖一点,整个人好似离弦之箭一般,瞬间便是冲出了房间,朝着外面那人冲了过去。
只是那人对于张贲,显
然是防备至极。当见到张贲冲来,那人的速度不仅是没有减缓,反倒是愈发的加快了。
仅仅只是片刻钟的功夫,那人的身影便已经是彻底的消失不见。即便是张贲在后方追逐,也根本是无济于事。
“该死,算你运气好,竟然逃走了。”
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张贲的脸色不由的是阴沉了下来。
他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心中是有些不甘。
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这燕京城之中,必定是有问题。
“不管你是谁,哼,我一定会将你从藏身的地方揪出来!”
张贲深吸了一口气,暗自喃喃。
将内心之中的情绪暂且压下之后,张贲并未迟疑,转身回到了房间之中,再度拿出了手机。
“姜朋,用所有能够动用的力量,给我将孔家调查清楚!”
张贲沉声道:“我要知道,这个孔家,到底有没有猫腻!”
“是!”
电话之中,传出了姜朋那恭敬的声音。
吩咐了姜朋一番之后,张贲倒是没有在多说什么。
对于姜朋,张贲还是颇为信任的。不管是对能力,亦或者还是本身。
这件事情,既然交给了姜朋,那么姜朋必定能够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