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张贲心里最为奇怪的事情。
看现如今杨虎和娜塔莉的模样,显然,这炎黄军的首领,便是他们二人。
“启禀张公。”
杨虎笑着冲着张贲拱了拱手,此刻倒是并没有隐瞒什么,轻声解释道:“自从张公你失踪之后,我和娜塔莉,一直都在寻找张公你的下落,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
张贲轻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他早已经是进行了精神穿越,杨虎和娜塔莉,又怎么可能找得到他。
“那之后呢?”
张贲话锋一转,看着杨虎轻声问道。
“而之后,我们担心太平公主的安全,所以就前往了建康。”
杨虎解释道:“当时我和娜塔莉一番商议之后,觉得之所以涨不到张公,极有可能是因为您被拓跋诚带走了。所以打算将建康攻下。”
“如此一来,也能够找到张公你。”
说到这里,杨虎的脸上不免是露出了一抹感慨之色,他摇了摇头欧,又是解释道:“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们来到建康,还未动手,就听说拓跋诚已经成功研究出了导弹。”
“之后我们并没有动手,想着将拓跋诚研究
出的导弹掌握在手中,只是未曾想到,还未等我们有所行动,拓跋诚便用那导弹,炸毁了樱花国的岛屿。”
“而正因为如此,樱花国也是与大汉,发动了战争。”
杨虎的脸色逐渐是便的严肃了起来,“就在炸毁岛屿的两天之后,樱花国对大汉发动了突袭。”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拓跋诚的手下,战力非凡,在加上那种导弹的协助,樱花国的军队,竟是完全不是拓跋诚的对手。”
“一番交手之下,樱花国的军队,竟是大败而去,反倒是拓跋诚,借此战争的胜利,愈发的得意了。”
“那之后呢?”
张贲看着杨虎,又是问道。
“而之后,拓跋诚对于这导弹的威力,相当的满意,决心继续研究导弹,用意对抗其他国家。”
杨虎的脸色严肃道:“不过拓跋诚也清楚,这导弹的威力如此的巨大,势必会引起有心人的窥探。”
“所以从那一天起,拓跋诚便安排了大量的人手,在建康城之中进行巡逻。凡是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立刻进行抓捕。”
“无奈之下,我和娜塔莉只能离开建康城,毕竟我们二人的身份敏感,根本
无法进入建康之中。”
张贲没有说话,只是眼中划过了一道精芒。
对于这等结果,张贲的心里,倒是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这导弹威力强悍无比,拓跋诚自然是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放弃。
更为重要的是,其余的国家之人,显然也是不希望拓跋诚继续拥有这等破坏力强大的武器,必定会派出某些间谍来进行破坏。
拓跋诚这般小心,也的确是说的过去。
杨虎的话语,仍旧是还在继续。
“而之后,拓跋诚便宣布,更爱建康为皇城,建立拓跋国,并且更改了大汉的国号。”
杨虎的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愤怒,他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道:“我和娜塔莉,自然是不服气拓跋诚这等举动,所以就带着人想要偷袭,给拓跋诚一个厉害看看。”
“只是在行动的过程之中,不小心被对方发现了,而拓跋诚手下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一下,所以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回到了此地。”
“那拓跋诚之后又是做过什么?”
张贲看着杨虎,又是问道。
“拓跋诚又下了命令,招人入宫,研究导弹的开发。”
说起这个,杨虎脸上的愤恨之
色不仅是没有减缓,反倒是愈发的深了一些。
“而凡是不从者,拓跋诚竟是没有任何的言语,直接斩首!”
“百姓更是因为此,死伤无数,民怨沸腾!”
“我们实在是看不下去拓跋诚这等恶行,所以才会建立这反对拓跋诚势力的炎黄军,所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将拓跋诚彻底的铲除,还大汉一个朗朗乾坤。”
“原来如此。”
听完了杨虎的一番话,张贲不由的是缓缓的点了点头,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明悟。
之前他所有的疑惑,在经过了杨虎的一番解释之后,也已经是彻底的明白了过来。
“张公,之前我和娜塔莉成为炎黄军的首领,也不过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已而为之罢了。”
杨虎话锋一转,看向了张贲,目光之中更是充满了掩盖不住的恳求之色。
“而现如今,张公你既然回来了,我希望张公你能够率领我们,解决拓跋诚,早日让大汉恢复平定。”
四周众人没有反对,反倒是目光之中充满了炙热。
若是换做旁人,他们自然是不怀疑的。
可是张贲,乃是大汉战神,他们都是清楚的知道,张贲对于
大汉,代表着什么。
众人相信,若是张贲登高一呼,必定是八方云从。
“还请张公上位,救我们脱离苦海!”
一侧的李叔立刻上前,冲着张贲跪了下来,高声喊道。
李叔的这个举动,好似是成了一个信号一般。
在场的诸多人,此时此刻竟是完全没有任何的迟疑,纷纷是如同李叔那般,跪在了地上,冲着张贲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之后,更是高声呐喊了起来。
“还请张公上位,救我们脱离苦海!”
感受着众人心中的恳求,张贲不由的是轻叹了口气。
他的目光在在场众人的身上扫过,旋即是缓缓的道:“还请诸位放心。”
张贲沉声道:“从现在开始,我将统领炎黄军,对抗拓跋诚!”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恢复大汉平定,拯救大汉百姓,脱离苦海!”
当张贲话语落下,在场所有人,纷纷是发出了一声声的欢呼之声。
无数人的脸上,都是蕴含着发自内心的笑容。
“有了张公你,拓跋诚的野心,必定无法得逞!”
一侧的杨虎也是满脸笑容,心头更是犹如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一般,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