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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番外·超爱局 已婚传说,正宫风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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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 空航开学。

稚澄作为首批双学籍培养的飞行学员,也收拾铺盖,挪了个窝。

入学当天, 她的年上哥哥同样要回归射箭国家队,并不能逗留太久, 只能把她送到了校门前。

但是呢, 这位哥哥生怕她是一条换水就挂掉的水泡金鱼,拉着她絮絮叨叨, “你自己一个人可以铺床吗?蚊帐会不会挂?需要的生活用品都买齐了吗?唔,还是很不放心,要不哥哥还是跟教练请个假来帮你擦床板?”

稚澄:?

我是小废物吗可恶!

稚澄:“那教练问你请假理由呢?总不可能直接说帮我铺床倒水吧?”

“那当然不行,教练会认为哥哥业务不行的呢。”

哥哥神秘一笑, “到时候哥哥就说是哈士奇拆家,严重威胁我的生存环境跟精神健康, 进而影响训练的质量, 所以呢,本队员需要花一上午的时间门进行狗窝大改造, 从根源上筛选掉坏情绪, 争取拿个奥运金牌回来。”

稚澄:???

你拿金牌就可以不顾我名声的死活了是吗?!

稚澄伸腿就踹了过去。

靠着无数次磨练出来的经验, 班斐侧了侧身,躲开了她的无影脚,握住她的手腕, 笑着道, “看你这么有活力, 哥哥可以含笑八泉了。”

稚澄:“?还有一泉呢?”

他暧昧眨眼,“在哥哥身体里,你昨晚不是刚含笑过吗?”

超。

光天化日, 男狐狸精如此嚣张!

稚澄小脸微黄,又给他梆梆一拳。

俩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准备分道扬镳。

忽然。

稚澄转身蹦到他面前,双手叉腰,肉脸奶凶。

“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泡吧!不准撩妹!不准夜不归宿!”

班斐也挟住她的耳尖。

“你也是!抽烟喝酒通通禁绝!泡吧过夜想都不准想!还有你那学弟学长学妹学姐都离得远一些!别吃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的!”

“拉钩!”

“嗯,拉钩。”

俩人稚气拉完钩之后,稚澄猫瞳闪烁着一丝忧郁的悲伤,“哥哥,你这样管着我,是不是不信我哪?我可是老实人,不出去乱搞的。”

班斐诧异扬眉,“订婚录像哥哥那儿还有,老实人要重温一下十二个旧梦么?”

老实澄:“……”

可恨!区区订婚,你录什么像,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喔,梁笑寒大概不行,他被我踢出国了,可能等咱们正式结婚了,他才能蹭上一轮蜜月游。”

稚澄:“……”

怎么还带鞭尸的呢,一点儿都不大方!

入夜之后,舞池喧嚣着劲爆的鼓点,男男女女摇动四肢,□□狂热得近乎朝圣。

狐朋狗友们说起那个金色的已婚传说。

“整整大半年都没出来混,斐爷可真憋得住,这还是男人吗。”

“是啊,他夜场天子的名头都要保不住了!”

“不行,咱们要打破他的零记录!”

损友们说干就干,他们给人发了一条信息:

是男人就来xx划拳喝酒!

方少等人开了一打的嘉士伯,赌上他们处男的尊严。

有人压出两枚啤酒盖儿,“我赌二十万,斐爷今晚必不可能出来,老子今天还目睹他送人上学呢,那副衣冠楚楚温文尔雅的样子,啧,你们是没看见,我看斐爷这辈子也是栽人坑里了,偏他还乐意得很。”

摩根也跟着掷出了三枚筹码。

“方哥说得对,这酒吧离空航那么近,他怎么敢在人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

唯独环少贡献不同的看法,“男人不偷腥,那还能叫男人吗?你们可别忘了,去年那场订婚宴,人那老实羊羔子,驯了一批狼,那绿油油的菜田现在都还茂着呢,斐爷能咽下这口气吗?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话落,前方片刻骚动。

那人周身泛着一层光亮,荼蘼白间门淡金唐装,像悬庭的柏木,绣莲的经塔。

草。

这是哪来的圣子,洁白圣光好生刺瞎狗眼!

他不紧不慢到了众人跟前,靠进了那张桃丝绒的卡座,露出半截手腕,纸醉金迷的光影从腕间门的祖传玉镯流泻,朝着调酒师道,“来杯橙汁儿。”

损友们目瞪口呆。

这算什么?

穿最骚的行头,喝最黄的饮料?

方少回过神,推了推鼻梁细框,温声道,“斐爷,这都是兄弟,喝什么饮料,开皇家礼炮啊。”

“怎么,你很希望我醉给小王爷看,让你再续前缘?”班斐瞥他,别以为他不知道这斯文败类,自打订婚宴知道了年少那一茬子,他就若有若无想要松一松土,幸亏他把人藏得严实,劝她学业为重,否则不知给他缠扯出多少情债。

“怎么会?”方少叫屈,“斐爷可真误会我了,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早就为兄弟放下屠刀了!”

“放下?不,老子放不下!”

摩根似乎勾起了伤心的回忆,“我的多情杀手啊,她怎么能那么狠心离我而去……”

班斐弹了个响指,又问调教师要了一杯莫斯科骡子,推给摩根。

摩根大为感动,“斐爷,兄弟懂了,这是要我学习骡子吃苦耐劳的朴素精神,然后耐心等候爱情的到来是不是?”

“不。”班斐淡唇轻启,“让骡子踢一踢你脑里的大海,看能不能救救你的恋爱脑。”

???

众人哄然大笑。

环超也憋着气儿,“斐爷,说得好像您不是恋爱脑似的,还不是被小嫂子管着没有外出自由。”

“我是么?”当事人神情淡然,“你们想多了,她一个小鬼,还在上学呢,接受园丁们的辛勤培育,怎么管得了年长者。”说得很是猖狂。

下一刻,他手机嗡嗡震动。

是他家祖宗打过来的。

班斐身形一顿,在众好友的戏谑目光中接起,“怎么了?”

“你在哪儿?怎么这么吵。”

对边疑惑地问。

“有朋友在调试舞台音响,我过去帮个忙。”班斐眼也不眨地撒谎,他眉眼漂亮,气度正直,仿佛是刚从联合国归来的谈判官,转眼就转了攻势,“这么晚了,还没睡呢?记不记得之前跟哥哥约过了什么了?”

“睡啦睡啦!”低音炮又哑又厚,夹杂着一丝讨好,“就是想听听哥哥的声音,然后睡觉,今天没有抱到你,有点难睡呢。”

哥哥的心都乱成一滩水来,他温柔地道,“那我家小鬼快点念完书啊,哥哥就可以天天抱着你睡了。”

双方友好且甜蜜通完了睡前电话。

方少这腹黑货色插了一刀,“按照斐爷这水准,就算在外面偷吃,小嫂子估计也不知道呢。”

班斐似笑非笑,“兄弟,你再这么拈酸吃醋,我也可以叫我小明王纳了你的。”

方少噎住。

瞧瞧,什么是正宫风范!

众人竖起拇指。

中途有一群短裙辣妹过来搭讪,班斐顺势从袖管里取出两粒蓝牙耳机,塞进耳里。

辣妹就问,“帅哥,听什么这么入迷呢?”她暧昧地说,“还是说,你都不敢抬头看观音的?”

辣妹想着这人穿得一副文雅书生的样子,想来也是个重度文青,张嘴就拽了一两句文化潮话。

“施主,您误会了。”班斐温和道,“小僧只是正在参悟楞严经。”

当着辣妹群的面,班斐摁开了蓝牙的扩音键,顿时流淌出一个圆润威严的男声:“心生爱乐,故发我心,愿舍生死……”

??

班斐露出了悲天悯人的神色,“人活一世,何其渺小,若是只沉溺于情爱之中,千百年后,红粉骷髅,我等再痛惜昨日光阴,也是迟了,我看施主面相圆善,似乎与我佛道有缘,不知施主是否愿意随我等……”

嗖的一声,辣妹团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也没留下。

她们骂骂咧咧地离开,“这是哪个寺庙哪个观的,一个个带发修行还敢跑来混吧,改天老娘非举报了不可!晦气的臭和尚!”

班斐淡定啜了两口橙汁。

被牵连成一个和尚庙的损友们:“……”

不是。

我们能理解您家管得严,经不住女施主的撩拨,但您不泡妞也就算了,凭啥拉着我们一起共沉沦啊!

斐爷你这样做可是会失去我们这群大宝贝的!

果然,经过班斐那一阵佛法宣传,他们这块区域从最开始的趋之若鹜,变得无人问津。

“……”

他们哭了。

他们是来开心的,不是来受人排挤的!

更妙的是,他们斜对面来一群女孩子,个个身高腿长,惹得全场瞩目。

那戴着一顶黑羊鸭舌帽,脸颊画着吸血鬼妆的女孩儿豪气放言,“听说你们这边的公主少爷最漂亮,先给爷叫十八个出来。”她还补充了一句,“不要那种年上温柔男妈妈系的,爷都玩腻了。”

班斐:?

他喉头的橙汁儿险些呛出来。

“嗡嗡嗡——”

稚澄裤兜的手机震动,她不耐烦捞起来,表情一顿。

舍友笑问,“谁啊?”

稚澄脸色凝重,“查岗的男妈妈。”

她们笑得更厉害了。

稚澄跑到一处角落,手掌捂住手机,小心翼翼接了起来,还伪装出了一股浓浓的鼻音,带点火气,“干嘛呀,我都睡了。”

“没事,哥哥突然有些好奇,你今晚睡的是小金床呢,还是小银床呢,还是小铁床呢?”

稚澄翻了翻白眼,“当然是小铁床啊!”

“喔。”他笑,腔体似乎摩挲着风声,“你那边好像有点吵呢,这样睡得着吗?”

“舍友在看恐怖片呢。”稚澄脸不红心不喘,“现在正进行到了舞台剧的杀人手法,等过了这一段就不吵了。”

“原来如此。”

他的脚步声逐渐清晰起来。

“那么稚九九,你玩腻了哥哥之后,是不是也想把哥哥藏进舞台里,然后再去找新的小哥哥呢?”

稚澄:?

见鬼。

怎么好像被当场捉奸似的。

她下意识扭头一看。

十米之内,在线惊魂!

哥哥就在那层层叠叠的云海光影里,身披白袍,眼神温柔,好似要当场超度了他。

“敲!敲!敲!”

稚澄飚出一串脏口,说时迟那时快,她双手撑过那一排绿丝绒的卡座,热浪顶起她露脐小衬衣,凌厉洁白的长腿如同一柄□□,顷刻就绞碎了空气。在众人的瞠目结舌中,她如同一道黑色闪电,轰隆卷过他们的头顶云层,留下一地残骸。

仿佛就是一场梦。

稚澄冲出酒吧之后,靠着自己的童年技艺,爬上了附近的一棵高大粗壮的油松。

班斐追出去,发现目标丢失。

稚澄屏住呼吸,牢牢黏在油松上,假装自己是夏夜里的一只蝉。

“怎么跑了?”哥哥失落地说,“我刚买的束敬带用不上了……”

什么?!

那又是什么好玩意儿!

稚澄咽了咽口水,拼命说服自己,这时候被人逮住,等于是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会死的很惨的!

她正摇晃着脑袋,余光恰逢过一捧月光,跟人对上了。

她:“……”

在这炸她呢。

稚澄有些不甘心,“怎么发现的?”狗鼻子都没那么灵吧,她都漂移那么远了,还能闻着味儿呢?

班斐仰着脸,轻笑道,“哥哥听你咽口水,没有千次也有百次了,你当我听不出来?”下一刻他又微微皱眉,“爬那么高做什么?也不怕摔着你自己,下来!”

“我不。”

小鬼格外倔强,“我下来肯定要被你煎着吃煮着吃炸着吃沾着酱吃!”

“你倒是知道下场。”班斐颈嗓发出温柔的声息,“说说,你大半夜的,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对方超小声,“领略一下野花的风光?”

“……嗯?”

家花似笑非笑,唇角弧度上扬出一个危险的讯息。

稚澄立即改口,“其实是我有点近飞情怯,所以去外面找点刺激,练练胆量,绝对没有要乱搞的念头!真的!我是老实人!”

家花开口,“怎么个怯法?”

稚澄气鼓鼓道,“你知道的呀!”

班斐自然知道,他对她的了解,可能比她本人还要深刻。

他的岳母长眠于一次飞机失事中,起因是想回来给女儿过生日,而年幼的女儿呢,又一直背负着某种无形的枷锁,甚至下定了决心,要去当一名掌舵的机长,于万米高空之上,再一次巡望过她母亲曾经经过的地方。

她想守住内心最后一片属于母亲的净土。

从这一点他们都很相似,越是腐烂的伤疤,他们越想钻进去,竭力想看清里头纵横交错着怎样的命运。

班斐往后退后几步,单手撩开一侧裙袍,原地一个起跑,他高高跃起,仗着得天独厚的身高,抓住了垂下来的枝条,身形敏捷,动作熟练,迅速蹿到了稚澄的另一边,整棵树被摇得簌簌响动。

稚澄:?!

班斐好笑看她,“你这是什么呆表情,没看过男人上树?”

稚澄特老实,“是没看过有人穿唐装爬树的。”

“那你见识到了,小鬼。”

班斐半蹲着,单手捞着树枝,固定住身体,另一只手则是越过主树干,揉了揉她小脑袋瓜,他说,“我们可能生来就要被什么淹没,但你教会了哥哥去做一颗火种,一份燃料,甚至是一枚子弹,它们再可怕,我们也能烧光它,亮死它,穿透它。”

“总之。”他总结,“干就完事儿了。”

稚澄眼眸爆闪,她伸长了脖子,搂着树干,贴上了他的脸,“哥哥。”

“……嗯?”

“我超超超中意你的。”

这小家伙烟熏大眼,血红小嘴,班斐也不嫌弃,吻了吻她软颊,“哥哥也超爱你。”

这世上也唯爱你。

气氛正热辣辣间门,稚澄突然冒出一句,“所以你为什么会在酒吧里?你不是在调试舞台吗?”

班斐:“……”

好问题,真是好问题。

班斐仅是想了一秒钟,就换上了一副受伤的神色,“有没有一种可能,我那朋友是开酒吧的?”

“原来如此!”稚澄恍然大悟,“我错怪你了!”

班斐松了口气,“没事,你理解就行,这年头赚钱养家的都不容易。”

忽然打来一束手电筒光,“谁?谁在树上?知不知道不准日树的?!”

巡逻的保安大叔很是暴躁。

他们这一棵老油松树就因为栽在了酒吧附近,承受了多少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前几天有个喝得醉醺醺的,嚷嚷着要日树的,拦都拦不住,现在倒好,直接蹲树上开情侣夜谈了,年轻人都这么嚣张的吗?!

俩人被当场逮住,稚澄下去之后,直接蒙住脸跑了,她甚至还给了班斐一脚,让他拦截追兵。

完美诠释了大难临头鸟各自飞一边。

班斐:“……”

前三分钟对他说超超超喜欢的家伙是谁呢?

最终俩人凭借着自己过人之处,甩掉了保安大叔,他们躲在一处杂乱的、充满铁锈味的共享单车棚里,狼狈得直喘气。

班斐捋了捋她翘耸耸的额发,眼波粼粼,“其实保安大叔骂的没错,我们有些事很不该做的。”

稚澄:?

这表情,这语气,怎么感觉下一秒就要迎来虐恋了呢?

稚澄有些忐忑,“你想说什么?你不会要告诉我,你真的是我失散多年的哥哥吧?我,我不搞骨科的。”

“啪!”

她被弹了一记响指,“想什么呢。”

班斐无奈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在外面不准喝醉,也不准日树。”

???

稚澄大受震撼。

稚澄放下心口大石,搂着他,忙不迭地保证,“我对树没有兴趣的!我不是那种人!我保证只日哥哥的!上学期间门就一周两日,放假期间门就一日三日,过年,嗯,全天候日?你觉得怎么样呢?”

班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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