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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情话局 我愿与她,生死相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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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郊, 宋家。

一道高挑人影惊慌闯进来,白衬衫染着血。

“伯父!伯母!不好了!”

他语气悲痛, 自责愧疚。

“蓉蓉她被绑架了!对方人多势众,我没拦得住!”

“……什么?!”

正在削着果盘的宋母霍然站了起来,焦急无比,“笑寒,我们可是把人安安全全交到你的手上,你怎么能让她出事呢?!”

宋父也是一副责怪的神色,“笑寒, 你答应我们的,在外头会保护好沛春, 老子的话也撂在这了, 人是你弄丢的,你得给老子平安带回来!”

宋父想得很远, 他们宋家的财力比不得班家跟梁家,万一绑匪狮子大开口怎么办?还不如让这小子全责!

女儿出门的时候可是活蹦乱跳的!

“啊, 炸出来了。”

班斐站直了身体,指腹沾了沾唇口,这血袋也是真血,实在腥得很。

他冲着后头挑了下眉, “哥哥给你做到这个份上,讲义气吧?别忘了哥哥的酬劳。”

在病房的时候,这小鬼讨厌得很, 非得揪着他抓出梁笑寒,想着也让她死心,班斐顺势提出了自己帮忙演戏跟追人的报酬。出卖弟弟才得了一个吻,大少觉得自己这生意做得可太亏了。

“知道知道你烦不烦的。”

稚澄戴了顶黑鸭舌帽, 从拐角处溅了出去,不耐烦把班斐推回去,“得了,你再重新去糊石膏吧!”

宋父:?

稚澄亮出雪白牙口。

“老匹夫!把我未婚夫交出来!”

宋父顿感窒息,早就听闻圈子里流行过梁氏双生子的骗局,却没到班家大少竟然真的陪着人胡闹!

宋父宋母反应过来,又开始熟练为女儿收拾烂摊子,“我们蓉蓉啊,小时候被人拐走,你不知道她多可怜,千辛万苦才回到了家,那小手啊,全是冻疮。稚小姐,您看您多幸福啊,有这么多人爱护着您,何必要抢我女儿最后一点念想呢。”

稚澄:“我妈没了,她妈也没了?要是这样,我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宋母噎了下。

宋父到底是混生意场的,立即摆出了屡试不爽的免死金牌,“你不知道,蓉蓉她得了抑郁症!她还那么年轻……”

稚澄:“我爸娶了小后妈,跟我同岁,我也很年轻啊,都没干抢人订婚对象的事儿。”

稚澄小嘴开始叭叭不停。

“生病就治病去,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没听说抢人男人还能治病哪,当人唐僧肉包治百病呢当?要真是那样我也不介意让梁笑寒割一两口肉,不过你们得给营养费!”

“而且您老也快歇着吧,天天给女儿卖惨,等哪天你们进棺材了,卖不着了,你女儿这造作劲儿,不得被人五马分尸哪?”

宋父:“……”

宋母:“……”

稚澄这口低音炮,都快把老两口给轰傻了。

蓦地,冰凉手心擦过她的掌根,“哥哥或许知道,他们在哪儿。”

稚澄:?

“你不早说!!!”

她浪费半天口水!

此时,环少私人的停机坪里闯进俩祖宗。

他吃了一惊,“你们也要私奔?”

弟弟跟人跑也就算了,哥哥跟弟弟的未婚妻也要跑了?

而且大少还打着石膏,如此身残志坚,还奔爱万里,实在令他惊叹!

稚澄杀气腾腾瞪他。

在她看来,梁笑寒这群哥哥们的嫌疑都很重,说不定帮他隐瞒了逃跑路线!

环少高举双手投降,“我是没什么意见的,顶多多付一些份子钱,你们随意!”

环少给他们申请了飞行空域,可以直达维扬。

环少多嘴问了句,“斐爷你怎么知道你弟弟私奔到维扬了?难道真的是心灵感应?”

“若真是有心灵感应就好了。”班斐叹息道,“我都快想疯的事情,被他轻易就达成了,怎么就舍得跑呢?宋家那小公主就算在我面前放干了血,我都不会逃婚。”

环少正要说话,见斐爷眼也不眨盯着旁边快要暴走的粉河豚,就知道那一番话不是对他说的。

得,您赔了一只胳膊都不够,还得连命都填进去呢。

等私人飞机落地维扬,已经是傍晚时分,人潮车流成了剪影。

班斐一身带血的白衬衫,瞬间门成为街头焦点,还以为他是剧组人员。

他轻不可闻抽了下气息。

下一刻白面包小棉服罩住了他的脸,暖融融的,带着她的甜腥味道,她别过脸,余怒未消,但语气和缓了很多,“不穿就扔掉!”

动了心的人类,哪里经得住这种细节呢?

班斐弯下腰,“哥哥怎么会嫌弃呢,我又不是梁笑寒,山猪吃不来细糠。”

他是不是在内涵我?

哥哥的头颅压得更低了,晃了晃自己的吊臂,“能不能劳驾这一位大发善心的小施主,帮可怜人系一系衣服呢。”

“你太小了,哥哥穿不进去呀。”

“……”

稚澄拍着他的脑瓜,“再低点!”

又将白绵蓬松的小棉服摊开在他身后,袖管从后头绕上来,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结。

“我好像看见梁笑寒了。”

“咻!”

衣结瞬间门收紧,勒得班斐一个踉跄,险些撞上她的脸,稚澄本能抱住他的脑袋,往自己脖子上靠,这才止住了冲击,他灼热的气流在她肩颈蟹脚铺开。稚澄没发现不对,紧盯着四周,果然瞅见了那一对狗男女进了酒店!

“——冲!”

稚澄气昂昂地开跑。

班斐单臂搂住她小腰,把她勾了回来,“先别太快撕破脸面,咱们先观察下情况。”

稚澄思索片刻,觉得有道理。

所以她也拉着人到前台,“给我开个房!就刚进去那一对狗男女的旁边!”

前台:?!

这波是屠杀局吗?!

三分钟,稚澄如愿以偿要到了梁笑寒隔壁的房间门,并且脸颊贴着墙。

班斐:?

他感到好笑,“你这样就能听到人家的动静?”

稚澄悻悻:“这酒店隔音效果做得这么好要做什么啊?”

班斐淡定:“自然是方便客人做一些爱做的事情。”

他边走边检查屋内是否有摄像头装置。

稚澄:“你闭嘴!不准再开夜车!”

她这么说着,满屋子乱跑,又盯上了床头那一只散着薄薄光芒的柜子,里头有泡面、面包、巧克力等,还标注了价格。最底层则是两盒未拆解过的口香糖,旁边贴心放了两片样品,薄得跟樱花片一样。

班斐见她盯了半天那零食柜,“饿了?外卖快到了,你要先吃哪个?”

走近一看,她目光全在下方。

那一场奶油暴雨的回忆浮在了暖光之下,班斐依稀还记得她是怎么低着头,兴冲冲给他裹上了一层覆盆子奶昔,手法笨拙又生涩,却兴致很高,仿佛在做一场惊心动魄的童话游戏。

Buttermilk被她打发得四处都是,要不是他顾着,指不定出什么事故。

“啪嗒。”

似乎是金属皮带撞上了椅子,稚澄视野一黑,被人捂着眼,带离了危险场景。

“小烈马。”哥哥的气流吹起她颈后的绒毛,“你也,稍微,注意下。”

他叹气,“哥哥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孩子啊。”

班斐又去开了另一间房,把外卖留给了她。

稚澄吃完了才发现这是俩人份的,她又跑到楼下买了一份白粥,配上藕夹子跟橄榄碎肉末。

“咚咚——”

她敲着门,等了一会儿才开。

清冽的、湿润的沐浴香气飘进她的鼻尖,哥哥解开了托举的环带,右手打着石膏,他那新买的黑丝绸睡衣穿了一半,另一半垂在了腰后,朝着她坦然显露了雪白圣地,那两条玫瑰毒蟒沾染了些许水雾,变得温顺听话。

稚澄:!!!

来了!来了!

偶像剧必备的开门必见男主沐浴露肌的桥段!

但夜场太子显然技高一筹,因为他嘴里还叼着半片衣领,配合左手穿衣,欲露不露的情调氛围。

暧昧又雅致。

“你怎么来了?”

他淡唇一松,那片衣领就从颈后刺溜滑了下去,雪崩一样,刚穿好了一半的睡衣,只有半截袖管还套在手臂,他向来主宰场子惯了,哪里经过这种窘迫的场景,显得秀气腼腆,“你可以帮哥哥穿个衣服嚒?”

稚澄回过神来,她已经扶住人的腰线。

她:“……”

我这该死的颜狗属性!

她只好踮起脚尖,双臂架过人的脖颈,捞起了那片衣领,重新披回了肩膀。那蜜桃似的指盖儿印在他的肚脐边缘,她从睡衣尾摆开始扣起,一粒又一粒的,将欲望层层封禁,直到来到最后一层,她指骨曲起,顶住了对方那锋利冷峻的喉结。

他轻轻咽了下苍白的喉管,那一枚成熟性感的果核儿也随之滚过她的手指。

“够不着么?那哥哥蹲下来点。”

班斐又岔开长腿,鼻尖自然摩挲她的额头,来到平视的视野。

他今天一日都未进食,只喝了矿泉水,唇色异常素冷,却因为情/欲的燃烧,慢慢渡进一抹野莓龙舌兰的色泽。

软的,极为欠亲。

那种干涸的色泽,仿佛在求神明来给他一场痛快泛滥的雨灾。稚澄受到了男狐狸精的蛊惑,仰脸凑了过去,某一刻瞬间清醒,头往后拔。

只差那么一点,她就犯了全球女人的错误!

她懊恼间门,却没有发现哥哥的唇追了她三厘米。

是蓄谋已久的。

只是很可惜,没有得逞。

稚澄指着粥,“这个,吃完,不许剩!还有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凳子沙发都堆到门边,算了,我来帮你堆,等会你用脚踢严实了!”

班斐一颗心都被她这稚气又霸道的行为揉软了,他轻声道,“哥哥是男的,你更该注意点安全。”

“男孩子出门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己!”

稚澄头也不抬。

陌生的、疏离的空间,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玻璃罩子,把他罩得无处逃生,因此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班斐睡眠都很浅,尤其是没有任何个人领地的酒店,他能睡个两三个小时就是登峰造极。

岂料这一晚,竟是空前好眠,足足沉床九个小时。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惊扰了班斐的好梦,他起床气很重,当即横了一双戾眼过去。

班斐又意识到门外是他那祖宗,浑身戾气收敛,用脚杆子撑开了堆叠的家具,对方身形灵活,从门缝挤进来,“快快快,梁笑寒带着他小姨,啊呸是他白月光要跑了!!!”

根本不用班斐说话,稚澄就扒了他那黑丝绸睡衣,褪得只剩下一条白棉平角。

班斐:?

檀香木的香气浓烈地浸过稚澄的口鼻,她后知后觉,她好像闯进了一个男生的了不得的清晨禁区,它似乎是属于她,收到了强烈的召唤,正昂昂抵着她的手背。

当事人坦坦荡荡裸露他的情火,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不是要跑了么?还不快点给哥哥穿裤子?就这样光着出去?”

稚澄没头脑:“其实不穿更好看!”

班斐盯了这小鬼一会,粲然一笑,“哥哥可没有你前男友造福全人类的习惯。”

他胸腔荡着笑,连带着玉娇龙也盘了火。

“哥哥只给我家祖宗瞧,不拘是夜里还是白天。”

稚澄心想,您可闭嘴吧,我这一颗心都破碎成这么多瓣了,再碎就不礼貌了。

她快速给他换上了床边的一套高奢运动白棒球服,裤子是松紧抽绳的,她抽了三秒钟都没抽到紧,可见这家伙的腰儿有多细,稚澄给他打了个死结,那绳头乱得跟一窝蝎子似的,班斐含笑道,“倒也不用看管得这么紧,哥哥还是有点节操的。”

“……”

湿地公园,游人如织。

稚澄遮阳大帽下是一副黑羊面具,她顺势把买来的狐狸面具罩住班斐的脸,再观察敌情。

然后,稚澄悲愤无比。

“梁笑寒带他白月光划起了爱情的小船!!!”

老狐狸不动声色下套。

“那咱们也划爱情的小船,更快更猛,超过他们,看他们还怎么得意。”

稚澄:“昂!!!”

小家伙执行力超强,等班斐跳上小船,她硬是将两条船桨摇出了恐怖的残影,经过梁笑寒的时候,喷了他一脸的湖水,半边身子都湿了。

梁笑寒:?

同行的宋沛春埋怨道,“什么垃圾素质啊,你没事吧?”

她抽出纸巾,要去擦他的裤子,被梁笑寒躲开,他有些无奈,“蓉蓉,手机可以还我了吗?我不回去,我给人打个电话。”

宋沛春当场变色,指着小船外的湖水,“手机可以给你,不过你觉得这里成为我的埋骨之地怎么样?”她神经质笑了起来,“正好,你不是新婚吗,我给你送一份新婚礼物啊,我把我的尸体送给你怎么样?够不够惊艳四座?”

梁笑寒头痛欲裂,又不敢真的惹她生气,只得哄着她。

稚澄的小船都飚到了终点,回头一望,那一艘梁宋的爱情小船还在湖中心呢,她顿时扬眉吐气。

这是班斐已经提了两条烤鱼回来,香喷喷的,勾得她食指大动。

“跟旁边那大叔换的,人说是祖传手艺,你尝尝,酥不酥。”

稚澄很快就啃出了一条鱼骨头,从头到尾的,干干净净的,一丝鱼肉都被她剔干净了。

班斐抽出纸巾,擦了擦她嘴,笑着道,“这会儿倒是吃得干净。”

吃他的时候欠缺耐心,弄得到处都是海。

讲道理,我哪回不是吃得干净?

“他们得好一阵子划回来,我们先去吃别的。”

稚澄在哥哥的带领下,把湿地公园的项目都疯玩了一遍,背心都湿了好几件,班斐就把它们折叠起来,放进单肩包里背着走。

这小家伙终于察觉到了他的险恶用心,“我们不是来捉奸的吗?”

“是呀。”班斐黑丝绒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蝴蝶振翅欲飞,“但哥哥想让你捉奸之余,放松身心,这也……不行吗?”

“……”

稚澄的粗口咽回了喉咙。

天色擦黑,他们又回归捉奸的队伍,幸好那一对儿也没有走,因为湿地公园今晚的重磅演出是西洲音乐节。

舞台的中间门喷射着粒子光线,人是乌泱泱的一片,手中的光条掀起了沸腾的声浪。

来晚的,根本挤不进去。

但稚澄靠着她5.3的裸眼视力,捕捉到了里三层的正主,然而人群太嗨,手舞足蹈的,根本看不清他们的举动。

她的揪揪被人拉了一下。

“这边,上来。”

银白色奢华房车如同庞然怪物一样偷袭着夜色,注意到的游客发出低低的惊叹。

稚澄:?

班斐牵着她上了银白宫殿的顶楼,还摆了一套绿毛绒的小沙发,“咱们就在上边,舒舒服服,看他们怎么偷情。”

稚澄:??

比我还魔鬼!

全场气场最嗨的那一刻,天空飘下了纷纷扬扬的彩条,稚澄两只眼睛都看见宋家那女的,踮起那脚尖,似乎想要亲吻。

……?!

这还得了,稚澄正要溅出去,手里被贴心塞了一个大喇叭。

“?”

贴心的家伙正淡定饮茶。

稚澄只好拿起那大喇叭,气沉丹田,爆悍发力,“梁!笑!寒!你!个!王!八!羔!子!”

对方被震得四处转头。

“在!你!后!面!”

很快,他们对上了目光,梁笑寒心虚低了低头,又想着他是事出有因,澄澄肯定会原谅他,平常她也对女孩子很照顾,宋沛春这种情况,他根本走不开。

“给你10秒!向我跑来!否则就滚蛋!”

稚澄竖起了第一根手指。

“1、2、3!”

梁笑寒抬脚转向她的方向。

“4、5、6!”

但他被一双胳膊拉住了,神情浮现了几缕焦急。

稚澄看到了,但她不在乎过程,她只要结果。

“7、8、9!”

稚澄神色骤然冷淡下来,白贝母耳夹闪烁着厉芒,宣判了玩家死亡的结局,“game over!”

她啪的一声丢开了喇叭,又踢了一踢哥哥的冷白脚踝,冲他伸出了手。

“起来!订婚去!”

班斐垂眼。

从年少至今,他终于等到了天梯之上,一双向他伸出来的手,虎口生长着粗厚的茧,邀请第一只蝴蝶的栖息。

他指尖穿进她的指缝,十指交扣,贴到脸庞。

“愿与我的明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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