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州境内,巡抚府衙外。
只见络绎不绝的巡捕营之人,身配虎勋,占据整个大楼。
白府酒店外。
大白天的门口紧闭,无数的赤虎军勋的军士们,围住了整个酒店四周!
潘府、林府外。
更是聚拢了这些绿装军士们!
一天之间,四大家族,竟然被赤虎军全全包围,手无任何抵抗之力!
敢动他张君吾的妹妹?
那么接下来,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老虎不发威,以为是病猫的结果!
“我犯了什么事?你们巡捕营有什么权力影响巡抚办公!?”赵国庸对着来抓他的军士喊道。
“您犯什么事儿,自个儿不清楚吗?”押他的军士说道。
“这是法制时代,帝国讲究法制,你们要抓我,得有证据!”赵国庸不服气的大喊着!
两个压他的军士猛地将手一扣,那赵国庸当即手骨脱臼,整个向下一栽,险些脸着地!
他乃帝国六星要员,官拜巡抚!
此刻却狼狈如斯,如同最低贱的人一般!
真该感叹这人生起伏变化太快!
“尊帅说了,虎鲸帮的交易名录上有你赵国庸的名字,得抓你回去好好审问!”军士说道。
赵国庸脸色煞白!
他都忘了,为保分赃能够公平,每个月的交易都
需记录下来,确保利益分配明确!
那是他的钱袋子,此刻却成了他脖颈上的刀刃!
“冤枉啊!定是小人栽赃!冤枉啊!“赵国庸大声喊着!
“那本记录上有你们各自的签名与手印,是不是冤枉,到了再说!尊帅还吩咐说,敢动他妹妹者,杀无赦!”军士说道。
赵国庸苦涩一笑,原来以为张君吾那他这个北州巡抚没辙,可没想到翻手之间,便能将其顷刻拿下!
要捏死他,就跟捏死蟑螂一样简单!
玩什么?
他配跟张君吾玩吗?
另一头,潘茂正将好哥们儿的尸体偷偷运到自家之中,为其哀伤不已!
他潘茂乃底层出生,自小便是混混起家,对一同混道的兄弟,向来视若手足,此次一事,让其痛失臂膀,他何其伤心!
大龙的死,让他心中绝望,他无比的悲叹,恨自己待在这危险的权力流中!
虽说十楼摔下,身躯早已残破不堪,但潘茂心想这是兄弟的最后一面,便还是揭开了白布,想看看兄弟最后的音容相貌,好做告别!
然而,揭开之时,他却惊呆了!
只见那潘茂满身血迹的衣服上正写着几个大字:“望君莫忘九郎山之约!”
轰!潘茂吓的滚到地上!
那张君吾旧
时之话还在耳边萦绕,那矫健的身躯与冰冷的声音,如同死神一般在宣告着他们最后的死期!
他完了!当他出主意要招惹张君吾的那一刻便已经完了!
“砰”的一声,他潘府的门被踹开来!
无数虎勋军士闯了进来,拿着热武器对着那潘茂的脸,其中为首的一个站出来说到:“潘员外,该上路了。”
潘茂面若死色,毫无抵抗,便就被扣上锁链,带走了!
白府、林府也是一样,白府酒店被封,徐嫣然气晕了过去,被抬走!
而林世桐躲了半天,终究躲不过,毕竟外面几架可坦车拿着炮筒对准着他家府邸,他能跑?
房子都要被炸成粉末!
就这样仅仅一天时间,北州四家联盟,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曾经号称北州之天的他们!
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他们!
曾经主宰北州所有一切,毫无顾忌的他们!
在这权力高位之上骤然消失!
而这一切,在他们决定利益的那一刻,在他们推下张君吾养父母的那一刻,在他们灭了忠良将门郭氏一家时,一切便已改变!
因为,他们招惹了张君吾!
招惹了不败尊帅,招惹了这耀世的麒麟!
而这后果,必将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如今四府之人,皆被关押在巡捕营内,吃着清淡如水的小粥,嚼着如同白蜡的馒头,等着。张君吾所谓的,九郎山之约!
西凉州,司马府内。
“诸君,这张君吾昨日已经破了我设在逐鹿县的中转站,炮轰县丞,还让钱德乐与那十里香同葬!这般狂妄,这般嚣张!你们能忍吗?”司马竟拍着桌子怒喝着。
此时司马府内,宾客满座,这里简直堪称他司马竟的幕府,席间皆是他手下能人与那西凉州的诸多同僚!
“司马公子,张君吾乃尊帅,我等确实不该招惹他!我们所行乃隐秘之事矣,捉到本就该死!”席间有一人说道。
“呵,胆小之人!那张君吾就算是那尊帅,也不过匹夫一个,只懂杀人放火!我们司马公子乃一代天骄,由他在北境,能有张君吾什么破事?”说话之人唤作刘梁。
此人是司马竟的左膀右臂,官拜西凉州知府,帝国五星要员。
“是啊,司马公子!他张君吾本事再大还能打得过您?您的父亲乃当朝高职,谁敢动您?他不过就敢背后点点火,搞搞破坏罢了!我们西凉州内固若金汤,没有他张君吾容身之处!”李新耀说道。
此人与司马竟一样,有个京都为官的老
爹,与司马竟自小交好,二人为知己!
官拜西凉州监司,同为帝国六星要员。
“诸君所言极是,是我过于紧张了,可如今中转站被破,犹如粮仓被断,如何处置?”司马竟问到。
“司马公子不必担心,既然他张君吾敢公然宣战,那我等便迎战,此处不是边疆,他手中能有几个兵?我去夺回来不就了事了!”说话者,乃是马功赫。
他乃西凉州统军,乃武营四曜星战豹校尉,主管这西凉州所有兵防事务!
“说的是,无兵之将还是将吗?那就有劳马统军了!”司马竟作揖到。
“诶?何必客气!这小厮只敢在边疆作威作福,到了这西凉州,不过小虫一只!恕我马某直言,还不够我轻轻一捏的!”马功赫还特意做了个姿态,倒真似捏死一只小虫一般!
“马统军好威风呐。”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这声音语气冷淡,如同骤雪后的极冰一般。
众人当即议论纷纷,今日席间,该来的都来了,未曾有未来之客人,怎会在门外传出这等声音!
且此声音很是陌生!
莫非。
是不速之客!
而这时,司马府内,张君吾戴着绅士帽,身着长风衣,身后紧随两米左右的寇九,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