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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 21 章 给你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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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灵洞内, 昏暗寂静,只有阵法散出微弱光芒。

“你叫我什么。”玄铁链碰撞声响起。

听着骤然沉下的嗓音,盛棠竖起的大拇指, 下意识往回缩了缩:“萧、萧楚润......?”

伏寂视线在盛棠脸上打转, 确认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写满了理所当然的笃定, 他面色蒙了层阴霾。

“你上次说,我是龙......”

盛棠以为他在对“聋聋”兴师问罪,秋后算账,小声道:“那不是我叫你, 你说没听到吗。”

伏寂眉头拧了起来:“和这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少年在纠结什么,盛棠指去。

盛棠指来时,伏寂下意识抬手,遮住发间隐藏龙角的地方,但他定晴一瞧,纤细手指探去的方向,是他的耳朵。

“我当时喊的半座山都能听见, 你没听到, 不就是聋聋吗?”

“......”

伏寂遮发的手掌落下, 周身气压变得极低。

盛棠在一片黑暗中,虽然看不到,却有些惴惴不安,正打算说话。

“你何时知道我是萧楚润的。”他忽而道。

“一直都知道。”

体内还残留着几分阳气的灼热, 盛棠心有余悸。

想到少年方才不计前嫌的相助, 她十分感动,有问必答,话比平日多了许多。

甚至讲起了原著里, 原主对萧楚润暗生情愫的初见。

“去年仙门大会,各宗齐聚,你站在高台上,一袭蓝衣与人对战,手持圣悯剑,周围人山人海,我费了好大力气挤进去的时候,你已经下了台,我正失落,扭头看到你站在路边,蹲身扶起一个被挤倒的小女孩,替她拍了拍袄裙上的灰尘。”

“街上人来人往,我虽没能完全看清你的面容,不过透过缝隙,看到你侧过脸,依稀朝那女孩轻笑的模样......好看极了。”

盛棠说完,掩饰性的咳了声。

其实原著倒没这么详细,她稍加了点主观,不过差不了多少。

萧楚润身为天清宗大弟子,年年仙门大会第一,名副其实的天之骄子,确实是各宗各派女弟子倾慕对象。

原主那时心生慕意不足为由,不过,真正让她打上萧楚润的主意,还是发现那个代替她进了天清宗的妹妹盛清窈,喜欢萧楚润,不仅能光明正大的跟在萧楚润身边,一口一个萧师兄,与之十分熟悉的模样。

她还看到萧楚润摸盛清窈的脑袋,显然对其也颇有好感。

她恨妒到极致,但盛清窈命好,运也好,入宗就拜了个好师父,在其相助下,成了天清宗小有名气的弟子,修为也到金丹期了。

她不过落魄合欢宗内,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弟子,筑基期罢了,两人已是云泥之别。

原主默默黑化,冰蚕毒的出现,命不久矣是最后的导火索。

初见的少女情愫早就烟消云散,只剩下让盛清窈心上人变成自己炉鼎的报复心,还有堂堂天清首徒,曾经只可远观的天之骄子,现在任自己宰割的快感。

盛棠稍稍美化,又夸道:“你那么耀眼,只看个侧面就忘不了,天川边拿着圣悯剑的时候,我立马认出来了。”

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没有得到一点回应:“你在听吗?”

伏寂在听。

不仅在听,还在黑暗中眼神冰冷的笑了。

去年仙门大会,他也在,不过他还不是天清宗弟子。

巧的是,萧楚润扶那小女孩的时候,他也在,就在离与萧楚润两三步的距离,一袭黑衣,戴着兜帽。

天川,圣悯剑......

原来如此,先看到圣悯剑,才看到他的。

“你抓我来合欢宗,一直追着我,是因为我是萧楚润。”

盛棠眨了眨眼,什么叫一直追着他,是指锲而不舍,非要让他当自己炉鼎的事吗。

她吱唔了声:“是,当然是因为你是萧楚润。”

“雪顶山,凛雾湖边,打坐修行的人很多,你一眼就看向了我,”

少年没头没尾的,突然说起此事,在黑暗中响起的嗓音,听不出多少情绪。

盛棠记得。

湖边白茫茫一片,打坐修行的近百人,其中穿着黑衣服的倒不少,但混迹在人群中的伏寂,是最醒目的。

少年黑衣,冷白皮肤,乌发间系着鸦青色的发带。

“当然,第一眼看到你,”盛棠眉眼微弯,“你可是萧楚润,在哪都是最显眼好看的。”

合灵洞外下起了雨,伏寂不再说话了。

*

“没动静,”

魔宫地牢里,贺余放下迟迟没回应的玉简,料想盛棠多半在睡觉。

他幽叹口气,脑海中响起作死系统的提醒。

“你与那女修不是盟友。”

贺余在草垛里翻了个身:“知道知道。”

公私分明就是了,他们主角不一样,又都是为了助主角成就大道,以后定有针锋相对的时候。

就像宝物只有一个,他要是助伏寂拿到了,就意味着萧楚润没了,身为守护者的盛棠肯定不干,要为萧楚润抢回去,那他也不许......

不过贺余倒不担心,到时候大家各凭本事,良性竞争。

他相信,这点小事不会影响他和盛棠坚不可摧的老乡情谊!

而且盛棠和他还是不一样的,她只占萧楚润一个小阶段,过不了多久就能下线了,他跟伏寂得从头跟到尾。

欸。

等盛棠作为恶毒女配下线了,说不定,他还能把她拉到自己这边来。

贺余突然打起精神,系统却凉飕飕道:“别想了,你们看到的东西不一样。”

贺余反应过来。

盛棠和他拿的剧本虽大同小异,讲的是同件事,视角却不一样,呈现的东西大相径庭。

她眼里的主角既是萧楚润,那伏寂一定是可怕的大反派,残忍暴戾,杀人如麻,不可理喻......

“也太委屈了!”

作为在暗中盯梢伏寂多年的人,贺余忍不住打抱不平。

“小龙裔......哦不对,大龙祖只是脾气不好罢了,杀人也是对方该死,替天行道,他在整肃天地秩序,默默守护人世,是真正站在黑夜里,独自守护人间的孤勇者!”

作死系统:“......”

倒不必如此美化,直接渡上圣光。

贺余也是带满了滤镜,毕竟他是从伏寂还是条破壳小龙时,就在暗中盯梢。

在他眼里,这小龙去哪都孤零零的,好像被这世界排除在外。

除夕夜,合家欢乐,连街头乞儿,都聚集在一起嘻闹,就他孤零一人,街上人来人往,却没人看向他,向他投去一点视线。

贺余有时也不明白,明明伏寂打小长的俊,是那种但凡在路上瞧了,正常人怎么都得多看两眼的。

怎么这世界的人,却像看不到般,好像他不起眼极了。

这种不被任何人注意,好像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他都能察觉到,身处其中的龙裔,显然体会更深。

贺余曾在系统慧镜中,看到戴着帽子遮住小龙角的伏寂,蹲在高高的檐顶,望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

昨日,一个贪玩的小孩险些从檐顶摔了下来,一群人在下面惊呼,扯布的扯布,伸手的伸手,手忙脚乱的在下面接着。

小龙裔没说话,但贺余从那双黑亮的眼睛里,看出了一点点渴望。

可惜,今日同样时间同样地点,却没有人注意到檐顶小身影。

从天亮到天黑,直到夜里街上再没了人影。

伏寂后来倒是再未做过这么蠢的事,也习惯了无人在意的孤寂。

但贺余已经带足了滤镜,因此一想到,盛棠眼里的伏寂,就是个没什么感情的大反派,他就抓耳挠腮,有种老乡深醉他独醒的捉急感,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在盛棠耳边为伏寂正名一下。

不过,贺余很快想通了。

毕竟,要是让盛棠知道,她赞不绝口的圣父主角,在他拿到的剧本里,就是个傻里傻气,没有脾气的麻瓜。

恐怕盛棠高低也要拿个喇叭,给他讲讲萧楚润人间小太阳的两三事了。

*

不知道自己主角,被当成麻瓜的盛棠,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你觉得你对我了解多少,”黑暗中沉寂许久的嗓音,再次响起。

对主角好感大涨,一直在夸夸的盛棠,闻声真挚道:“不多,但你一定是世上最好的人!”

伏寂弯起嘴角:“是么。”

玄铁链摩擦的声音响起,他向盛棠靠近了些,手指抓着铁链摩挲了下,漫不经心道:“那你知道伏寂吗。”

躺在阵法上的盛棠,心神一震“噔”地坐起身,一脸惊愕。

怎么突然问起大反派。

伏寂本是随口一问,见她反应如此之大,眼角敛了敛。

盛棠没想到萧楚润这么快知道伏寂了。

原著里,萧楚润倒是与刚入宗的伏寂有过一面之缘,不过作为还未揭露的大反派,少年只留下了一个黑夜中的剪影,并未露出正面。

她琢磨道:“你怎么知道伏寂的。”

“偶然,”伏寂黑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同门,”

盛棠犹豫了瞬:“那你得小心他。”

倘若平日,她定是半点不会透露,但她此刻,一边感受着体内灵力的暴涨,一边看伏寂灵力已掉回筑基。

修为被夺,只比被废好一点,再想恢复难如登天,寻常修士仅此一役多半废了,也就萧楚润天赋异禀,才能重新爬起来,极短时间内恢复金丹境。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想起书里萧楚润脱离原主魔爪后,回宗就被可恶的大反派阴了,盛棠忍不住提醒。

“为何,”黑暗中的声音,语气沉郁。

“我很好,他就不好吗。”

“他不是好坏的问题,”盛棠有种看地主家傻儿子的感觉,捉急道,“他是不可理喻!”

原著里,大反派还是小孤龙的时候,颠簸流离,无人教导,认得几个大字和与人基本交往,还得多亏一个教书先生。

人世间的道德和规矩,根本束缚不了他,他全凭本性做事。

“你看,这是我的珠饰,”盛棠摘下发间坠着的宝珠,“你要是特别喜欢,会怎么做。”

伏寂瞥了眼她:“抢......”

“对,抢是不对的,”盛棠道,“但他就觉得没问题,没有道德感。”

伏寂在黑暗中沉下脸,盛棠又指指宝珠,哼声道:“他不觉得自己在抢,只觉得自己强,抢到了还会很骄傲,觉得别人是弱渣渣,你说可不可恶。”

伏寂长眸微眯起来。

不然呢。

盛棠发现他的沉默,以萧楚润的性格,一定觉得不可思议和难以理解。

怎会有人行事如此恶劣。

担心萧楚润听完,转头去劝说伏寂,盛棠道:“你不要试着跟他讲道理,他眼里没有朋友之说,只有臣服他的归顺者。”

原著里,那些后来围在伏寂身边,自以为是伏寂强有力的助手、盟友,压根不知道,在大反派龙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贴过来,依附他生存的灵兽,争着当他灵宠的存在。

其实不知道真相,倒也不错。

毕竟一旦被伏寂划为他要罩着的小兽,他就会给予庇护,不许别人欺负,当然前提是,对方要足够听话,顺从他。

“还有呢,”伏寂低垂着眼,摩挲着铁链。

盛棠想了想,正儿八经的说大反派,她得讲个三天三夜。

“反正你记得,他是个与你截然不同的人,”盛棠道,“像今夜,要是换做他,一定不会帮我,而且......”

不知何处的冷风吹来,盛棠缩了缩身,一脸警觉:“他一定会把修为夺回去!”

身旁传来低笑。

很少看到伏寂笑,盛棠惊讶不已,微微凑近想看少年表情,刚一倾身,耳边就响起了铁链挪动的声音。

她还没反应过来,腰后覆了只修长手掌,略一用力,压着她整个人跌回阵法上。

耳边玄铁碰撞声乍响。

天旋地转。

“你真了解他,但你怎么知道,我和他不一样,”

盛棠下颌被捏住,

听到这话,黑暗中,她微微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对上一双漆黑阴郁的眼睛。

“轰——”

灵洞外,一声惊雷巨响,沉沉夜幕仿佛要被劈开般,风云变色。

及至天亮,密布乌云仍没有消散的意思,重重压在合欢宗上,云层隐隐闪烁的光泽,泛着赤红的煞气。

“宗主呢。”

“嘘,修炼呢。”

绵云赶走来紫烟山的人,见风雨欲来,准备了把伞,贴心的放在合灵洞外,离开时,朝布有结界的洞内望了眼。

里面一片昏暗。

绵云捏捏拳头,他们宗主真是厉害,初次修炼,就表现不俗!

到了晌午,又有人来寻宗主,绵云赶完人,远远望了眼群花之中的合灵洞,脸颊微红。

不愧是祟音宗主藏了十来年的不出世的天才,他们宗主,真是天赋异禀。

夜幕降临,天边乌云像镶了层血边,透着诡异。

绵云终于有些不安了。

再厉害的炉鼎,也禁不起这样采,莫非修炼出了岔子。

她去请教长老,长老笑吟吟地点了点她额头。

“大惊小怪,别去打扰宗主,”长老开解道,“你想,宗主好不容易得到心心念念的白月光,哪里知道克制两字怎么写,记住昂,没有哪个合欢宗人士,喜欢修炼的时候被打扰。”

绵云恍然大悟,里面的少年不是普通炉鼎,可是宗主卧病在床都惦记,放在心尖上的人。

夜里风起云涌,担心盛棠修炼中途饿了,绵云将果盘放在洞外玉台上。

“宗主,”她轻轻道了声。

“我把你喜欢的灵果放在这了。”

没有回应,绵云不放心的将耳朵贴了贴洞石。

结界隔绝了一切声音。

事实上,洞内此刻也一片寂静,只偶尔从黑暗深处,传出一点似乎从紧咬下唇中溢出的颤泣。

“呜啊......”

*

乌云渐渐散去,临近子时,笼罩大地的月色正浓。

灵洞外,枝头合欢花在徐徐夜风中摇动,几片落叶飘过,一帘阴影落在放着果盘的玉台上。

伏寂抱着人走了出来,借着月光,低眸看向怀里的身影。

女孩耷拉着眼,睫毛微颤,眼尾泛着滴血似的嫣红。

穿在他身上合适的外袍,凌乱的裹在她身上,显得宽大的过分,几乎将她覆盖的严严实实。

只有脑袋露在外,如墨倾散的青丝遮了小半张脸,她仅露出的漂亮下颌,残留着红红的指痕,在白皙的皮肤间,格外明显。

伏寂皱眉,他记得自己不曾用力。

察觉到他的视线,盛棠抬起眼,露出涨得绯红的脸和要杀人的目光。

然而抱着她,只穿件单衣的少年,睁着漆黑的眼,好似完全不觉得自己哪做错了,目光坦然,毫不遮掩的看向她。

“只准你采阳补阴,不许别人采回来,”他低声道。

“你才是没有道德的那个。”

盛棠气结。

好样的,很有道理。

但他是主角!拿的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世人如初恋的剧本!崩人设了知不知道,去隔壁和伏寂做兄弟吧!

盛棠带着满腹羞愤,被放在了柔软的床榻。

点燃的烛光中,她面颊红润,乌润睫毛透着湿意,在不属于自己宽袍中蜷成一团,下唇泛着可怜的肿意。

伏寂目光落在她身上。

片刻,少年人在床边微微俯身。

一根修长漂亮的手指,放在盛棠嘴边:“给你咬,多吸点,修为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盛棠头一次抵住诱惑,自暴自弃地扭过头:“我就当一辈子筑基了,啊不,炼气!”

伏寂:“你还有筑基中期的修为。”

盛棠面无表情。

哦,就当之前从筑基中期飞到金丹中期是场梦。

她其实还好。

真的,如果不是现在身体像散了架的话。

盛棠鼓着腮帮,一双眼睛湿红,脑袋往被子底下钻了钻。

她这动作,把后颈露了出来。

眸光落在上面,伏寂神色瞬间变得不自然起来。

那是他唯一失控的时候。

阵法微弱光芒中,他看到盛棠后颈雪白的皮肤间,亲手烙下的龙身。

就像标记一样。

凶兽的占有欲和侵略欲,在那刹那,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他没忍住,赤红着眸咬了上去,本能的想要在那留下自己气息。

身下骤然传来一声低呜,女孩绷紧了身体,随后吃痛的细细颤抖起来。

盛棠下颌的指痕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他有些失控,捏着白皙的下颌仰起,强迫她向他露出纤细脆弱的雪颈,供他埋头咬的深一点。

昏暗中,她抓着他凌乱的里衣,嗓音似乎染上一抹哭腔。

眼尾红红的湿意,应当就是那时留下的......

伏寂鸦羽似的睫毛垂下,望着在被窝里缩起来的身影,许久,拿出个瓷白的小瓶子。

室内良久都没有动静,盛棠慢吞吞探出脑袋,发现床边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她松口气,随后红着脸,手指抓狂的捏了捏被褥。

呜啊——

淦。

盛棠想要坐起身,刚一动作,酸疼的双腿便颤个不停,腿根处令人头皮发麻的灼热好似还未散去,又要不可理喻的蛮横撞来。

盛棠脸红的像要滴血,待平复心情,慢吞吞坐了起来。

一抹诱人至极的味道飘来。

她扭过头,看到床头一个白里透红的玉瓶。

里面是血......

盛棠睫毛颤了颤,努力把视线挪走,转头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堆炉鼎相关的书。

她还有正事。

这些都是伏寂看过的,她也给自己准备了份。

盛棠想不通,她给伏寂的,都是被采炉鼎需要看的书籍,书里讲的都是协助主人的法术,不可能有采补之术。

他去哪学的。

盛棠拧起眉,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最后,她看向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法术。

法术最先吸引她的,其实是旁边的图解。

图上两个小人,男覆女身,一只大手还推着女修的腿弯。

盛棠一口血闷在了喉间。

姿势有些熟悉。

不仅姿势熟悉,连女修衣服褪到臂弯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盛棠捧着书,电光火石间,终于明白少年之前到底在做什么,为何一副要与她双修的模样,却留了件里衣,只把她衣裳松松扯到臂弯,隔着衣料,就压着她开始采补了。

合欢宗本宗的书籍,不像分支门派那般豪放,大都比较含蓄。

即便是讲合欢之术,图解上,小人们也都穿了衣裳的。

他是完全照着书上来的。

这个法术其实是双修共赢之术,并非单向采补,不过少年似乎看图后误以为,不用脱完衣裳,在外碰撞就是双修了。

故而,最后是他修为大涨,她由于越过了最重要的补,变成单向被采了。

难怪,结束后他像有点点疑惑,怀疑什么似的低声说了句:“你是不是太弱了......”

水落石出,盛棠一时气笑了。

想起腿间没有止境般的冲撞,她腰身下意识颤了颤,头皮发麻地扔了书,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

啊啊啊啊——

“宿主,发、发生了何事。”解除屏蔽的福宝,察觉盛棠极速降低的任务欲,吓得一瞬间失去了梦想,“宿主不做任务了吗。”

盛棠深吸口气,拿过一旁的盛血玉瓶,当水一口全干了。

末了她舔了舔嘴角。

做,干嘛不做。

下个任务是用鞭子抽他吧,她现在就去。

对了,她没有金手指,现在不是他的对手。

盛棠冷静下来一瞬,忽然想起什么,取出贴身的小白片,缓缓眯起了眼。

“福宝,帮我看看,这是有主之物吗。”

福宝系统此刻,面对宿主可能消极任务的危机,别说帮这个小忙了,就是要它赴汤蹈火都可以。

“无主之物,”它事无大小,详细禀报。

“而且有极强的力量,有主角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盛棠抿了抿唇,还是保留了一丝理智:“认主之后,还能恢复无主状态吗。”

毕竟是他重要之人的遗物,留下永久痕迹,未免太过了。

“可以,”福宝道,“不过它开了灵智的,所以不一定能认主成功。”

世间越是稀罕宝物,越会有自行择主的倾向,就像神剑魔器,若不被认可,即便得到了也难以发挥威力。

盛棠“哦”了声,咬破指尖弄了滴血在上面。

试了试。

站在囚禁大妖地界外的伏寂,揉着手腕的伤口,突然心口一热。

耳边隐约冒出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白,听话好不好,”她哄小动物般,有着前所未有的软意。

伏寂耳朵微痒,意识到她在对他的逆鳞说话,微微停下脚步,

下一刻,他像被小闪电劈中,浑身一麻僵在原地。

逆鳞。

被亲了亲。

“求求啦,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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