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应快的人已经在对冷父说着好话。
“原来是亲家公啊,难怪器宇不凡,您老快请进,夫人在里面呢。”
冷父并不买账,冷哼一声,“我女儿在里面,你们就让这混蛋在这里骂我女儿,你们就是这样做事的。”
那人只能一直赔着不是,也不敢说夏安密的坏话,只能耷拉着脑袋,怂成狗。
冷父大概也知道他难做,说教了几句,到底还是放过了他。
夏安密还在挣扎着,她被两个黑衣人按着,挣扎也没用,嘴里澡被塞了抹布,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局面很快得到控制,关情悦跑上来,“冷叔叔,他们有眼不识泰山,你老千别生气。”
冷父幽幽看了眼关情悦,脸色一沉,“你怎么在这?”
他还记得就是这个人,以前欺负过苏小语。
他语气相当不善,关情悦整个脑袋都缩了起来,还有很多好听的话想说,最后也不敢说了。
“爸,现在主要是她在照顾小语,像今天这事也是她第一个告知的。”冷逸风凑到冷父耳边,压低声音道。
冷父的神色瞬间温和很多,“是你在照顾小语?”
关情悦点点头,“是的,她是我老板
,我只愿意跟着她。”
“那小语最近怎么样?”
“没事,这几天都在家里养胎,就是想你了。”
冷父立即笑逐颜开,“就知道还是女儿好,她没事就好,”冷父看了眼关情悦,“好孩子,辛苦你了。”
这态度跟刚才来了个180度打转弯,关情悦马上赔着笑,“不辛苦不辛苦,小语人可好了,能跟着她做事是我的荣幸。”
冷父认同地点头,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对,小语就是这样的,谁跟她在一起都特别幸福。”
关情悦心里默默地舒了口气,冷父这是有多疼自己的女儿,只要说多两句苏小语的好话,他就能对那个人友好得不得了。
“您老进去看她吧,她早等着你们了。”关情悦决定趁热打铁,继续说苏小语好话。
“是不是这几天她受委屈了?怪我,来的太迟了,有人居然不长眼,敢骂我们的女儿!”冷父目光狠厉地瞪向夏安密,恨不得能将她撕碎了。
夏安密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冷父这眼神却让她不敢直视,她怎么也想不到,苏小语居然是冷家的女儿,怪她没了解清楚,只知道苏小语姓苏 ,放眼秦城,姓苏
的也没什么有出息的人家,还以为就是个小罗罗,怎么现在就成了冷家的女儿了。
冷傲龙,秦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是说秦家没他家实力强大也不为过,当年,他跟夏家千金的联姻更是轰动全城,一度成为无人能撼动的强强联手家族。
别说是她夏安密,就是秦明轩的父亲,见了冷家人都得礼让三分,这也是夏安密从来不敢得罪的人。
如今,自己居然得罪了人女儿。
夏安密在分析着,越分析越怂,最后垂下头,完全不敢看冷傲龙。
“把她带回冷家,什么时候不吵小语了什么时候放她。”冷父一声令下,押着夏安密的人立即执行。
秦家几个佣人看着这一切,却不敢声张,非常忧虑,老板的母亲被人从家里带走了,老板那里,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交代。
有机灵的已经往回跑,
去报告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正悠闲地喝着刚泡的新茶,慢慢地呡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冒冒失失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下次可注意 了。有什么事慢慢说。”跟着秦老夫人旁边的看护说教道。
“行了,谱摆摆就好,听听人家有什么事。
”阿婆看不惯秦老夫人故意卖关子,直接拆台。
秦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就不该留你在我房间,老是灭我威风。”
她缓缓吸了口气,看着来人,“说吧,什么事?”
来人有些讪,“老夫人,门口……门口太太被冷家人带走了。”
秦老夫人刚端起杯子的手一顿,这才又继续喝茶。
“冷家人带走了夏安密?”阿婆开心地笑了声,“活该,还真以为咱们小语没人疼呢。”
“你就别幸灾乐祸了,你到底站哪边的,这个时候还说风凉话。”秦老夫人喝完嘴里的茶,说阿婆道。
“我怎么说风凉话了,这几天我们祖孙俩过的多憋屈,天天被人骂还不敢还口,你看我家小语都躲在房间不敢出来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人来帮她撑腰,怎么,还不准我开心一下了。”
“说的真真一样,我们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们,当佛供着都来不及,还让你们憋屈,你这老太婆说话可有点良心。”
“你就别正眼说瞎话,小语天天被人骂,你们管过吗,就这还供着,你们家供佛也太诚心了。”
“……”任凭再能怼,秦老夫人在这件事上都特别理亏,可她能怎
么办,一个是孙子的母亲,一个是孙子的老婆,她是上三代的,他们的事,她有什么资格理。
又不是以前,秦明轩还小的时候,那时为了整个秦家,为了秦明轩健康成长,她必须将夏安密赶走,可现在,秦明轩长大了,早能独当一面,夏安密再怎么都是他的母亲,轮不到她乱来了。
“你别装成这样那么没出息,你以前的气魄哪去了,区区一个夏安密你还对付不了。”以前的秦老夫人大义灭亲,大刀阔斧,做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铁腕手段,现在维诺成这个样子。
“老了,还气魄,要不是我孙媳妇,我恐怕都见阎王去了,你以为还年轻啊,哪怕让我年轻五岁,这个夏安密也成了不气候,但是现在轮不到我管了。”
阿婆翻了个白眼,“说的那么可怜,不过算你还有良性,知道是小语救活的你,那你打算怎么办,你家孙子不在家,你家事你不管了是吧。”
阿婆现在可一点都不着急了,夏安密被冷家人控制住,她是别想再对苏小语作妖了。
“管,怎么能不管。”她就是走个过场,她也要去看看,要不,她跟她孙子怎么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