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语拿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就给关情惟堵上嘴,“要报警是吧,这里有监控,谁先找谁麻烦,这里记录得一清二楚,到时看你还能说什么。”
关情惟本来还得意洋洋,被苏小语一凶,瞬间怂了,支吾着不敢再说话。
而那些本来叫嚷着要报警的,也都怂了下去,并不是他们觉得报警没用,而是见关情惟都怂了,他们局外人,别惹火上身。
苏小语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冷冷地看着关家姐妹,“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们,否则我见一次教训你们一次,尤其是你们污蔑我 的时候。”
苏小语说完,转过头,马上换了张脸,别说这个关情悦也是有两下子的,刚跟她对招,自己也伤到了手。
“苏小语,别以为我们打不过你,你就有理,你说你是不是欺负我妹妹了,还有你昨天是不是说我给你提鞋都不配,要不是你出言不逊在先,你以为我会找你。”关情悦还很不服气,她从来没输过,这次输给了苏小语,她还被教训,她不服气。
“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你没有,你还是关情惟的姐姐?她什么样 的人你不知道吗?说什么你都信,呸
,懒得跟你们玩。”
苏小语觉得要是不跟关情悦说一下,她可能今晚都不用睡了,那她还是做件好事,将她妹妹的真面目告诉她。
“什么意思?”关情悦还想问清楚,但苏小语已经走远了,她自己沉吟了半天,最后反应过来,看向缩着脖子的关情惟,“说,她到底有没有说我给她提鞋都不配。”
这句话她真的听着很不舒服,如果苏小语真说了,她将一辈子不待见她。
但现在看来……
关情惟唯唯诺诺,“这件事……这个……”
关情悦一下子明白过来,“你就是想挑起我跟她的矛盾,让我找她算账,你直说我也会找她算账,你乱编什么理由。”
多尴尬啊,现在是她在口口声声说她不配给她苏小语提鞋。
这真是她最在乎的一句话,以前她后母就跟她说过很多次,她连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这句话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关情惟知道这点,专门拿来刺激他。
想明白过来,关情悦狠狠地瞪了眼关情惟,“以后你再利用我,我不会跟你客气。”
关情悦委屈地嘟嘴,她不过是想看苏小语倒霉,但谁知道连关情悦都不是对
手。
那以后她还能找谁去对付她。
真是懊丧。
“打人了,这就想走?”苏小语刚准备拐弯,这时出现几个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他们是跟着关家姐妹一起来的,跟关家姐妹认识,练家子出身,跟关情惟以前一起吃过饭,关情惟还对他们抛过笑脸,如今发现,苏小语一人将她们打倒在地,顿时激发他们怜香惜玉的本能,拦住苏小语,要替她们讨回公道。
苏小语看着眼前几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忍不住乐了,刚才跟关情悦对招,本来还指望她能跟自己来过几个回合,哪知道那么不堪打,搞得她只出了一半的实力,非常不爽,正愁找不到地发泄了,这下来了这几个大块头,估计能扛半会了吧,真是想想就开心。
苏小语顿时看几个人就像看猎物一样,双眼直冒光。
一看苏小语是这种表情,几个大男人也非常有成就感,这样的眼神,他们平时就看到过,他们几个颜值还算可以,身材高大魁梧,有时走在路上,也是有不少女人会投来仰慕或欣赏的目光,就如现在的苏小语一样。
他们确实想着为那姐妹俩出头,但也不会打算真
对苏小语怎么样,面对苏小语这副人比花娇的容颜,他们就是对她动一根手指头也舍不得。
只见他们当中一个男人咳了几下,很正经地看着苏小语,“小妹妹,出来玩不要那么大火气,大家都是女孩子,一起好好玩,才得人疼。”
油腻得能炸出一碗油。
苏小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救命,废话少说,直接动手都比这来的爽快。
没等到苏小语说什么,关情惟已经跑过来了,“你们可要小心她,她很坏的,把我和姐姐都打伤了,你们可要替我们做主。”
关情惟语气带着几分哭腔和委屈,大男人顿时扛不住,声音温软了很多,“放心,哥哥们过来就是为你们解决问题的,你快去看看你姐姐有没有怎么样,下次可不要轻易跟人发生口角,惹事上身了,挨打了,我们会心疼。”
苏小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差点还呕吐了出来。
关情惟瓜着脸,“你们不知道她多么凶残,我们没惹她,她就把我们打成这个样子。”
“你们可要替我们做主。”关情惟边说目光边朝苏小语望去,她就不信了,苏小语还能对付那么多个壮汉。
这真是
天助她,总算能有个能教训苏小语的人了。
“小妹妹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们身上,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
女人会撒娇是有用的,超级有用。
“你们帮我打她。”关情惟小嘴一嘟,奶凶奶凶发号施令。
“赶紧的,别磨磨叽叽,烦不烦。”苏小语也忍不住了,附和道,“看不到人小妹妹已经委屈到不行,你们赶紧替她出口气。”
“苏小语你别得意,等会你一定会后悔的。”关情惟看着苏小语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哥哥们,你们还等什么,你看她多嚣张。”
别说,苏小语还真有点嚣张,男人们皱起眉头,现在小女孩咋都那么沉不住气,他们当然舍不得对苏小语动手,哪怕苏小语态度好一点,他们都会把这盘稀泥和下去。
“乖点乖点,女孩子别整天喊打喊干的,要乖点……”
“砰。”话音未落,男子的话被一个拳头给打断,苏小语一个拳头抡过去,直接让他闭上嘴。
而她下手够重,男子的鼻血瞬间流了出来,浓重的腥味充斥着整张嘴喉,他难以置信地拥手抹了抹鼻子,血,全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