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离的很近,她的手还按在傅斯年的手背上,细致温润的掌心肌肤,让傅斯年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
季半夏没发现傅斯年的异常,她还沉浸羞愤中。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抬头狠狠的瞪他:“傅斯年,你……”
“我怎么了?”傅斯年被蛊惑般看着她的眼睛。多么清澈的一双眼睛,表情丰
富得像会说话。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得季半夏堪堪能听见。
这样的距离,这样的语气,完全就是情侣间挑逗的呢喃。
季半夏不知所措的后退一步,这种暧昧的气氛让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女性的本能已经察觉到了危险。
她后退一步,傅斯年上前一步。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用哄
骗的语气轻声问她:“怎么不说话?”
他几乎贴到她的身上了!
季半夏浑身的血都冲到脑子里了,她猝然转身,想逃开这个让她又渴望又抗拒的男人!
“半夏……”她听见傅斯年发出一声喟叹似的低呼,他的声音,是疲惫到极点的战士,终于放弃了抵抗,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和荣誉,向敌人献
上投降书的声音。
她来不及想更多,傅斯年已经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渴念的吻住了她的唇。
压抑了许久的渴望终于释放,傅斯年不再去想手指上的戒指,不再去想公司里波诡云谲的争斗,不再去想顾浅秋,不再去想前途和未来。
此刻,他只有怀里的这个女人。清香的,柔软的,独一无二的,
美味得让他沉溺的女人。
“傅斯年……”季半夏迷乱的开口,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半夏……半夏……”回答她的,是傅斯年同样迷乱的声音。
季半夏羞怯的想挪开身体,却被他更紧的圈住,更紧的贴上。他啮咬她的耳垂,那枚小小的耳珠,他喜欢极了。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