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定州附近四海升平,他倒是真想不出梁元奎这般兴奋来此,要做些什么。
梁元奎贼兮兮一笑,拍着大腿道:“你们猜,巡逻的士兵昨夜发现了什么?”
陈霄二人一愣,一同看向他。
梁元奎卖着关子,就是不说。
柳苏明有些等不及,随即道:“梁将军,你就别逗我和大人了。”
梁元奎曾经那急躁的性子,到了定州之后,可谓改变了不少,如今都会卖关子了。
梁元奎见二人期盼的眼神,随即道:“昨夜士兵抓了人。”
“一看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啥好东西,果不其然,审讯了之后,是爪哇来的人。”
听到爪哇,陈霄二人皆是一惊。
自从暹罗之事过后,爪哇同大周的关系便紧张了起来。
当初大皇子援兵渡边帮助暹罗,便是同大周成了对立面。
年前,爪哇国王去世,大皇子继位,关系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陈霄等人也一直处在观望京城的风波之中,倒是没有理会他们,其次也是有些忌惮天竺和马六甲等国。
毕竟他们距离相近,若是贸然进攻,只怕是会得不偿失。
“看来这位新国王是等不及了。”陈霄幽幽道。
梁元奎闻言愈发兴奋,他道:“大人,咱们什么时候攻打爪哇,你一声命下,末将这就去点兵。”
陈霄刚刚喝了一口茶水,被梁元奎的一番话,惊得瞬间喷了出来。
柳苏明亦是尴尬至极,梁将军如今是越发有大人的风范了,只是这有些过之而无不及了吧!
上方的陈霄放下水杯,无奈道:“爪哇不是简单的地方,咱们岂能随便攻打。”
“再者,光靠咱们定州自然是不行的。”
梁元奎一愣,随后失望了起来,脸上的喜气也消失了,只剩下懊恼之色。
自从陈霄封了平阳侯,梁元奎是愈发的有信心了,陈霄一个寒门农家子弟如今都是侯爵了,自己是他的守将,跟着他混,日后好歹也能混个爵位吧!
光宗耀祖,想想就有面子的事情。
谁料,今年海上平稳的很,自己派了人盯着附近的小国许久,直到昨夜逮到了鬼鬼祟祟的人,天知道,他当时有多兴奋。
陈霄见梁元奎面色颓废沮丧,赶忙道:“攻打爪哇也不是不行的,只是需要好好筹划!”
听到筹划,梁元奎瞬间来了精神。
他激动的拍了一下大腿道:“哎呀,我就知道大人不会让我失望的。”
这海域附近何人不知,定州知府陈霄是个战争狂人。
想要升官发财就得来定州。
陈霄咳咳两声道:“梁将军,低调一些,咱们是为了保护百姓。”
梁元奎咧着嘴笑眯眯的道:“是,是,我才不是为了升官发财,我就是为了保护百姓。”
“大人,以前那些倭人余孽说不准爪哇也有了,你且等着,我到时候一定把他们都揪出来。”
陈霄点点头。
“此事,本官已经知晓了,那些密探你仔细的看着,爪哇之事还需上报京城。”
其次也需要吕宋等地相助。
尤其是暹罗。
梁元奎得了准话,笑眯眯的离开了。
连带着柳苏明也是一副重担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进了研究院。
今年的夏天格外的炎热,赵毅正在府衙上值,忽然贴身的小厮走了进来。
“老爷,果然如您猜想那般,曹大人面见了文郎王。”
赵毅闻言,面色一冷,手中的毛笔倏地放下。
他道:“你继续让人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速速报我。”
小厮得了吩咐,离开了房间。
曹荣飞来此的目的毫不掩饰,如今京城齐王得势,下面的官员自然是见风使舵,尤其是文郎几个小国。
想到此,赵毅便是头痛的很。
他绝不能放任曹荣飞一直这般下去,但也不能太过打压,毕竟如今京城的形势还无法确定。
他随即书信一封给了陈霄。
京城。
宋怀之的事情惹起的风波着实不小。
皇上大怒,直到今日,京兆府尹还没有一点进展。
御书房内,禁军统领徐至真,京兆府尹李宏二人正跪在下方请罪。
“皇上,臣无能!”京兆府尹李宏边说边行了大礼。
一旁的徐至真也是跟着一同跟着叩头。
皇上站起身,气愤难以,随即拿起桌上的折子扔了下去。
“一个京兆府尹,一个禁军统领,查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朕养你们有何用!”
皇上的暴怒声把京兆府尹吓得身子一震。
这个倒霉的差事怎么就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运河之上打捞了那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整个京城几乎都被搜遍了,小偷小摸的乱七八糟抓了一堆,唯独没有同官船沉没案扯上瓜葛的。
明眼人皆知,此事定与夺嫡少不了关系,只是皇子的身份贵重,京兆府尹哪里敢擅自追查。
皇上指着京兆府尹厉声道:“此事必须给朕一个结果,限你一个月的期限,若还是这般,京兆府尹的位置你也不用坐了。”
下方的京兆府尹此时当真是欲哭无泪。
皇上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又道:“朕不管此事是谁做的,你必须给朕一个结果。”
出了御书房,京兆府尹便忍不住哀嚎了起来。
一旁的徐至真同他一同办案这么久,也有了一些情谊,开口安慰道:“李大人,你这般哀嚎毫无用处,还是想着怎么结束此事吧!”
听着徐至真冷冰冰的安慰,京兆府尹更加伤心不已。
深夜,京兆府尹垂头丧气的坐在书房,自从官船沉没案之后,他便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过个把月的时间,已经瘦了许多。
摸了摸已经没有油水的肚子,京兆府尹又是一声哀叹。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声音,京兆府尹一愣,缓缓站了起来。
打开书房大门,只见开门的小厮已经晕倒,京兆府尹刚要呼喊,只见小厮身上放着一封信件。
他立即打开,随后面色一变。
同时齐王府。
唐嵩再次面见了齐王。
“查到了吗?”坐在上方的齐王懒洋洋的问。
唐嵩摇头道:“没有,那些人处理的手法干净利落。”
听到此话的齐王瞬间坐好,说道:“京兆府尹那些饭桶查不出来也就算了,连你的锦衣卫也查不出吗?”
唐嵩面色一变,说道:“殿下,锦衣卫是效忠皇上的。”
故此,用来查案的人只是他的人。
齐王不屑一笑,冷哼道:“唐嵩,你在同本王说笑吗?”
唐嵩道:“下官不敢。”
齐王轻飘飘的吹了吹手指,继续道:“父皇今日将京兆府尹好生的骂了一顿,此事必须得有个结果。”他看向唐嵩,冷声道:“莫要让本王小看了你这位锦衣卫统领。”
唐嵩垂下眸子,他也未曾想,截杀官船的人这般厉害,其中的手法皆是狠辣无比,船上的人没有一个活口,连带着船都毁了大半。
他道:“此事,属下一定尽力办好。”
齐王冷声道:“如今能干出这件事的人无非就是东宫了,宋家那些人已经被宋雁回查了个遍。”
“太子最是擅长这些苦肉计,你去给我查。”
“我就不信了,本王就不能抓到他的把柄。”
唐嵩面色不变,“是。”
如今太子为了栽赃齐王,这种事情还真的能干出来。
唐嵩起身,刚走了两步,齐王又道:“老三那里也去查查看。”
唐嵩身子一顿,转身行礼道:“是。”
他倒是忘了,三皇子今年也不是简单的人物了。
后宫,夏日蝉声不断,长门宫内,众多妃嫔正聚在一起说话。
良妃的肚子不小了,算着时间已然要到了生产的时候。
德妃看着良妃,笑道:“良妃妹妹真是尊敬皇后娘娘了,肚子这般大了,还冒着烈日来给娘娘请安。”
对面的良妃摸着肚子笑道:“妃嫔本就应该敬重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中宫嫡母,这些德妃姐姐莫不是忘了。”
她掩着唇笑了笑,嘲讽道:“妹妹都要忘了,姐姐最是守规矩的人了。”
德妃脸色一变,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的肚子,自从她怀孕,便是越发的嚣张。
德妃勾唇笑道:“本宫也是为了妹妹好,如今天这么热,妹妹的产期也快到了,外面还是少走动些比较好。”
“若是不小心沾染了暑气,到时候可就麻烦了。”话落,她看向皇后,意味深长的道:“皇后娘娘,您说是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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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