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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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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多出一端红线,侧头看奚凌年牵着另一头领她走到树下。

槐树枝叶繁盛,那少年漫不经心道:“很老的传统了,要不我们试试?”

他不自在侧了头,视线却久久落在徐梵梨身上,这位锦衣贵公子难得正色,平时张扬的他现在又显得拘谨,倒是难得一见。

只是……徐梵梨别开他目光:“我们本就是假夫妻,留给小侯爷将来真心喜欢的人吧。”

奚凌年抓紧手中的线:“你……当真不懂吗?”

徐梵梨吞了口唾沫:“懂,懂什么啊?”

奚凌年沉默了一会:“算了。”

他侧头神色晦暗不明,徐梵梨咬着唇,终究还是踮起脚把红线挂上树梢,这样总行了吧。

可徐梵梨没注意脚下给绊倒了,强烈的失重感令她整个人发虚。

后脑勺想象的疼痛并没有,她睁眼撞入对方眼眸,奚凌年深黑的瞳仁中有细碎的月光,非常好看,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

少年揽住她腰,指节无意识搭在徐梵梨小腹,只是轻微一个动作,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点燃了,又热又暧昧。

他身上还残留着清淡的酒味,眼中似有笑意,仍旧漫不经心道:“口是心非。”

徐梵梨怔住了。

点点星光下,她再次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快,小心,滞闷。

有那么一瞬间,她承认自己真的心动了,不同于少时对凌子虚那种朦胧向往,是一种烟花在心里绚丽绽放的感觉,欣喜又害怕。

是他守她病床前那夜?还是重伤买糖葫芦?亦或是一剑斩杀幽州节度使的儿子?

她跟所有少女一样希望能被人义无反顾的对待,奚凌年纵使成日吊儿郎当不正经但也有他的好,热烈又赤诚。

只是啊,世间男子多薄情,一辈子赌注太大了,输了就什么也没了。

徐梵梨敛下眼中的情绪,那种不该有的情愫掐灭在摇篮里就好了,多想想凌子虚。

凌子虚。

奚凌年比她高了很多,自然轻而易举就能够上树梢系红线,格外细心,并没有缠到旁边的树叶。

少女娇小的身子站他身旁,离远一点看就像靠在他身上,一眼就觉得是对恩爱夫妻。

她悄悄上扬的嘴角,他没看见,今夜风儿难得没有喧嚣。

大齐三十六年春,太子死于府邸,据传闻,他与幕僚对茶相谈时吐血身亡。

同年,三皇子遇刺,皇室衰微,各州诸侯与节度使交替争霸。

“小姐,外面有个人要见你。”春泥端着熬好的药进来。

徐梵梨从瓷瓶中拿出药丸配合着服下,这是最后一颗了,接下来还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抬眸问:“是谁?”

春泥回道:“他戴着斗笠的,奴婢没看见,他要小姐去门外茶楼与他想见,说有要事相谈,事关时局。”

徐梵梨当即就把碗扣在桌上,嘉南作为南方的大洲始终按兵不动,旁边的小州都小心提防着,这几日奚凌年忙着准备粮草备战。

这个节骨眼来的人,又是谁?

她很快就知道了,对方虽斗笠遮面,那一身不变的青衣却很刺眼。

厢房门拉上,即便是受着徐梵梨冷眼徐青云仍旧拂起衣袖,面不改色往她茶杯中添水。

徐梵梨没有动作:“你就这么不怕死?”

对他的反应徐青云并不意外:“阿姐,你跟我离开这。”

徐梵梨不耐烦:“你?为什么要随你离开?我好似之前就与你说过,不许叫我阿姐,我不是你的什么阿姐你认错人了。”

“所以阿姐执意留在这跟那个没用的废物共赴黄泉?”徐青云茶水一抖烫到了自己的手指还浑然不知,好像在隐忍着怎么,“现在嘉南是看起来一片祥和,可乱世之中哪来的世外桃源?现在走还来得及,我可保你平安。”

徐青云现在不是和镇国公站一块了?既然三皇子倒了他们现在又是打着什么算盘?

徐梵梨皱眉:“四方盟会上你与镇国公他们助纣为虐,现在三皇子倒了你不过是丧家之犬,还请自重,我与夫君相处得很好。”

徐青云将茶水推了过来,徐梵梨也没有接,他叹了一口气:“男子有几个不是三妻四妾的?阿姐莫不要信了他的甜言蜜语,只需跟我走便是,很多事阿姐不知道我日后细细讲便是,但阿姐是聪明人理应明白跟着他只能是死路一条。”

徐青云慢条斯理抿下热茶,轻轻勾唇,提到奚凌年时生了厌恶。

徐梵梨温声道:“我爹他现在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你这是莫不是要骗我回去领赏。”

对方明显一愣,徐梵梨捏着壶盖舔了舔茶杯的边缘,继续说:“你还是请回,不然我可不能保证你有没有出嘉南的命。”

“不如阿姐也回去打听打听,幽州现在吞并了几个州,又有多久到嘉南岭呢?”

徐青云神色自若,徐梵梨着实没想到在多方合纵的情况下不仅胜了,还吞并了其他州。

这消息还没在嘉南岭传开而徐青云也不像是刚刚知道,难道其中有他们的手笔?

徐梵梨也没喝茶的心思了,出门便吩咐春泥命人去盯徐青云等人的动静。

三皇子遇害不知是太子还是其他皇子做的,镇国公他们丢了靠山自然会再做打算,只是这个新打算是谁?

不会是李杰明吧……徐梵梨对他印象就是有个好色儿子,其余的也看不出是个当君主的料。

好怪。

“听说你丫头说,你今天去见了一位故人?”

徐梵梨刚拿下头上簪子,外衣脱了一半就突然听见奚凌年懒洋洋的声音,下意识扭头站起来。

春泥这么简单就把她卖了,徐梵梨懊恼:“别听她瞎说,不是什么故人。”是仇人。

“这话倒是有趣,给徐青云听了去会不会伤心?”

徐梵梨总觉得奚凌年语气怪怪的,好笑道:“你话中好像有话……莫非是在吃醋?”

他咬牙说:“出于对夫人的关心罢了。”

徐梵梨无奈:“那就多谢小侯爷。”

她了是没想到奚凌年会亲自帮她梳顺头发,玉梳在每一个打结的尾端都有意放慢速度,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奚凌年意有所指台上一堆香发膏:“想用哪个?芙蓉的?我看你你平常好像最喜欢用这个。”

这他都知道。

徐梵梨试探:“你今晚过来所谓何事。”

奚凌年见她也没有否认,便拿了芙蓉的,话锋一转:“外边总有闲言碎语说你我二人夫妻不合,我冷落你,晚上不同房。”

她垂着眸:“让他们说便是,这么闲看来最近的事是少了。”

奚凌年抚她头发的手一顿,沉默道:“我以为你会在意的。”

徐梵梨心中咯噔一下,甚至不敢看他,只微微一抬眸就可见奚凌年不大高兴的样子,鼻梁上的半脸面具光泽明显黯淡,紧抿着唇。

许是常看他戴全脸的,突然见到换了一种有些惊奇,就算遮了一半,也不难看出鼻梁高挺,唇色红润,轮廓弧线冷戾清晰,不同于印象中习武之人的粗犷,更多的是矜贵。

奚凌年说他脸上有疤,不是在下边难道在上边?眉尾或者额头?徐梵梨也是心中可惜,若没有瑕疵他应该也是那种惊艳万千少女的人。

徐梵梨抓着裙摆的手指慢慢松开,道:“外面晚上也冷,若不在意今晚就睡这吧。”

之前只是意外,她还从未与男子共过寝,这个人还是她夫君,名义上的夫君。

春泥来给她添被褥的时候,悄声说:“小姐,你想通了?”

徐梵梨道:“不得已做法罢了,出卖自家小姐自觉领罚去。”

春泥可怜兮兮:“小姐,其实姑爷对你挺好的,又是送簪子,又是替你梳头的,还没有鸳鸳燕燕,世间能有几个男子能做到这般。”

徐梵梨失笑道:“这就改口称姑爷了?”

也就只是现在而已,之后若是奚凌年想在乱世中谋一天自然少不了乱七八糟的应酬,把期待放在别人身上是最不可取的也是最危险的。

春泥与一众丫头离开后,徐梵梨看着满屋子多出的东西,忍不住道:“让你留一晚,没让你把整屋子的东西都搬进来。”

就连书桌都搬进来了,上边砚上的墨还没干,堆满了各种文书,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太得寸进尺了,徐梵梨咬着牙,后悔刚刚松口。

她二话不说躺到床铺的最里边,背着奚凌年也不说话,听见悉悉索索衣服料子摩擦声也闭上眼睛念着一些静心的东西。

再睁开眼,面前已是一片漆黑。

少年规矩地躺在她身边,倒没有动手动脚,徐梵梨后背僵直,紧张地手心快要掐出血来了。

他他他……真的躺下来了,徐梵梨深吸一口气。

奚凌年双头背到后脑勺上,余光看她有些颤抖的身子,默默将盖她身上的被子拉上了些。

白日里在林中逮人,徐青云狼狈的身影仿佛近在眼前,他说:“奚凌年!我这都是为了她好你这是作甚?你何德何能觉得自己配的上她又能护住她?”

奚凌年觉得也是有趣,一箭射出正好穿过徐青云束发,把他钉在树上钉了个严严实实的:“徐青云,我们夫妻两人的事你是不是有点关心过头了,教你的夫子就没说过他人之妻不可取?”

徐青云脸色难看到极致:“你别血口喷人。”

他笑容收敛:“下次再让我在,这箭就冲着心口去了。”

裴夏玄应和道:“徐青云,我虽然读书读不过你,但比你有品行,奚哥今日留你一命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

徐青云皮笑肉不笑:“那青云不是应该感谢小侯爷大人有大量。”

他捡起地上的斗笠,掩饰满眼的阴鸷离开,裴夏玄很是不解:“奚哥,他是镇国公公的人,就这么放跑了?”

奚凌年收回弓:“这次应该是他私下行事,那老东西应该不知道,现在杀他也没有意义留着还有价值,不过我倒是奇怪查楚湘宁小时候没有任何事有异样,对他们的恨意又是哪来的,我总觉她看徐青云的眼神很怪。”

裴夏玄顿觉惊悚:“什么都查不出,掉一次水就性格大变,不会真是楚湘宁说的那什么借尸还魂吧?”

奚凌年抱着双臂冷笑:“要不你还个给我试试?”

他好似想到什么,突然问裴夏玄:“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怕,为什么她总是躲?”

裴夏玄一身冷汗都要惊出来了,硬着头皮道:“这,这个啊,或许得多宠宠?女子嘛,就是怕一颗真心到头来给了个负心汉,警惕点也是好事。

奚哥我可提醒你啊,那白如伊最近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非说你俩八字不合,命里相冲,我就奇怪了她白大小姐何时也跟个江湖老神棍一样的在那神神叨叨。”

奚凌年闻言冷笑一声,盯着不远府上某一扇亮起的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徐梵梨还以为旁边的人睡着了,许久没有动静,转身小心翼翼想要揭下他面具,后脑勺就被一人按住。

他手指插进她发间往前一带,与少女慌张的眼眸对视,就像受惊的小鹿般易碎。

两人脸几乎要贴上了,下巴轻抵着,双唇仅隔几指的距离微微往前就能亲上,徐梵梨失神盯着他俊俏的下半张脸,鼻下呼吸被他掠夺升温,开始微微喘息。

她脸颊发红,脑中霎时是一片空白。

正当她以为奚凌年要有下一步动作时,他羞恼地移开目光,哑声:“抱歉,不会有下次了。”

少女清透可人的脸对他而言是致命的诱惑,体内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这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咬破她嘴唇狠狠按进怀中都是天经地义。

而他听着这事的头一天还想着退婚,幸好。

奚凌年垂眼看见少女眼中的水色,轻手将她抱回她原来躺的位置,差点就把持不住了。

徐梵梨将脸埋进被子里也不说话,怎么办,好丢人,真的好丢人。

好奇心害死猫,她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在慢慢燃起的烛火中,他压抑着体内邪火,说:“梨梨,如果你有一天一个人害怕那就轻轻向我迈一步就行了,剩下的由我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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