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简跟着服务生去了三楼那边的休息室,其实倒也不累,就是坐着听不太懂他们谈的内容,是真挺无聊的。
这里的休息室有一张床和一套复古的沙发,温时简没有去躺床上,直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打算坐在这里等傅克韫好了过来接她。
没有多久,有人敲门,开了门才知道原来是傅克韫让服务生煮了碗面给她,接过面条将门关上,端着面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温时简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他真的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对于自己,基本事事都做的很周到,她喜欢跟他这样的相处,也能感觉到自己心里那种慢慢爱上他的感觉,这是她当初结婚时候没有预料到的,不过这种感觉不坏,她还挺喜欢的。
将面条吃了差不多三分之一,温时简靠着沙发玩手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人有些迷迷糊糊的开始犯困,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下意识的以为是傅克韫,没有多想,起身就直接去将房门打开,才打开,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陌生人,还没有等温时简反应过来,嘴鼻已经被人拿纱布捂住,然后一股刺鼻的
味道直冲大脑,再然后温时简只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慢慢的失去意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时简回过意识来的时候,自己正被装到一辆面包车里,手被胶带纸给缠得死死的,基本没办法动,不过好在眼睛跟嘴巴这边都没有束缚,估计是看她被迷晕了,又是个女人,所以才没有封死。
温时简很怕,心砰砰的跳着,但是她知道现在越是这样,她越不能慌乱,她得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一定能想到办法的。
她不知道是谁绑了自己,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目的,准备带自己去那里,但是车子总有停的时候,一旦车子停下来之后,她估计就真只能等死了。
这样想着,温时简强迫自己去冷静,努力的抬头看去,只能透过外面照进来的光影看见前面开车的是一个染着一头黄毛的家伙,副驾驶那边应该还有个人,因为她闻到了烟味,那个人应该是在抽烟。
黄毛抬头看后视镜的时候,温时简赶紧俯下身去,躺着一动不动的,就当自己还没有醒。
黄毛转头看了一眼,见她还是刚才的那个姿势,又转过头继
续看前面的路。
温时简告诉自己要冷静,睁着眼看着周边的一切,她的手被胶带绑的死死的,她挣脱了会儿发现根本就挣脱不开,不过庆幸的是她的叫还能活动,或许可以试着站起身来。
正当温时简这样想着的时候,车厢里面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是一个陌生的声音,温时简能确定不是自己的手机,不过想想也是,她刚刚去开门的时候并没有拿手机,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应该还在别墅的休息室里。
“喂。”
接电话的是副驾驶上坐着的男人,声音带着沙哑,边抽着烟边听着手机,也不知道电话里头的人都说了什么,只听他应到,“知道了。”说完便直接就挂了电话,然后转头对着一旁开车的男人说道,“老板不过来了,让我们随便揍一顿,下手狠点,然后找个地方扔了。”
闻言,驾驶座上的黄毛一脸猥琐的转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温时简,嬉笑着对一旁的人说道,“哥,这妞长得不错,动手之前先让我爽一爽。”
副驾驶上的人沉默了会儿,然后应声说道,“麻利点,等下给她把眼睛蒙上。”
黄毛一听,知道是成了,
一脸兴奋的说道,“谢谢哥。”
温时简整个人控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哪里会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还能怎么爽。
可能是觉得等下还能白嫖一个女的,黄毛这会儿就开始有些兴奋,直接开了音乐,还是DJ版本的舞曲,身子也开始随着音乐开始晃动着。
一旁副驾驶上的男人撇他一眼,提醒说道,“小声点,把人弄醒了麻烦。”
黄毛没听,自信的说道,“没事哥,那药厉害,这么一会儿醒不了。”
见他这么说,一旁副驾驶坐上的男人也没有在多说什么,随便他了。
温时简死死的咬着唇,拼命压制着自己这会儿那不由自主的颤抖。
听刚才的话,她至少能知道他们并没有要绑架她或者杀她,而且听那背后老板的意思,下手狠点打一顿找个地方扔了,这说明他们是冲着她来的,并不是冲傅克韫,也就是说是她得罪了人了。
脑海里闪过两张脸,她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能这么迫不急的的动手,而且就在酒会上。
越是害怕温时简越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下来才能想到办法,这个时候
她只能靠自己,害怕只会让她变得慌乱,她不能乱!
车子似乎是变了道,温时简感觉到马路上的车也似乎开始变少,鸣笛声也偶有听到了,她知道他们是要找个偏僻的地方了,知道他们的意图,温时简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让他们彻底开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那么等车子停下来的时候,她也就彻底没有机会彻底完了。
这样想着,温时简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蓄力猛地站起身来朝黄毛那边的撞过去。
车子持续行驶着,车里面又放着节奏跳动的舞曲,加上外面车子的鸣笛,再加上后面的人被用药迷晕了,所以前面的两人全都放松了警惕,觉得这一桩再简单不过的任务,谁也没有想到身后的女人早已经醒过来,然后还会趁机猛然发力。
温时简直接撞上正在开车的黄毛,整个人探过去砸想方向盘,黄毛吃痛的松了手,然后车子因为方向失衡的关系开始变得有些倾斜,一旁副驾驶坐上的男人反应过来赶紧去拽温时简,却被她胡乱的用脚踢到了跨部,男人最软弱的地方,高跟鞋的鞋跟细细的,却比拳头打过去还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