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夏桔扶着夏冬春的手走进内室,正要开口说话,却被对方轻轻挥手打断。 夏冬春手指结印,一个无形的隔膜笼罩在房屋之外,屋内的杂音顿时一清,蝉鸣鸟叫尽皆消失,屋内烛火陡一晃动,后彻底安稳下来。 夏桔二人敛眉顺目,前者本就身具修为,隐隐知道法术的缘由,后者心中虽然激动,早早听闻主子身负异能,如今得见果然如此,更加敬慕,只是多年培养,让她能够稳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说说罢,我宫内的人是怎么回事?你又是怎么调到我宫里头的?” 被打理过的小塌还熏过她喜欢的淡香,软枕蓬松柔软,恰到好处。 “回主子的话,原先调到主子宫中的掌事宫女本该是内务府一位资历较高的姑姑,只是当天突发恶疾,反到被我这御膳房中新升迁的宫女顶了去。”夏云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困惑“按照您的吩咐,我们不曾动用过自己在宫中安插的势力,奴婢本以为是老爷的人脉打点,却发现......” 夏云小心抬眸看了主子一眼,见对方浑身无骨似的慵懒倚在枕上,面容惬意,只是手轻轻向上一抬,顿时心中安定“老爷调任已有三年,手中虽还有些人,但......最多只能打点些宫中无关紧要的小宫女小太监,想要再多,却是不能了。” 可怜夏威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奈何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夏云已经尽量说的委婉些了,实则对方手中真能帮得上忙的资本实在渺渺无几。 当初升官一事本就是突如其来,铤而走险,高升是高升了,但来的急促,刚接到圣旨没多久夏威便像火烧屁股似的奔赴西南救灾,好容易赶回来走马上任,这差值交互也根本不曾上下打点,原先的包衣左领之位已有人坐的稳当。 宫里的哪个不是人精?任您官途亨通前景远大,但山高路远,咋们是半点利益关系都沾不上呐!哪还会愿意老老实实地为前上司任劳任怨?最多意思意思地卖个好,再多,便是难了。 “除此之外,奴婢还查到,调入延禧宫伺候主子的宫女太监有不少是后头临时调动的,至于原来的,大都不是突发疾病没了,就是差事出了岔子贬了下去,反正下场都非善终,非死即伤。可见后头之人绝非易与之辈,心狠手辣,滴水不漏。” “滴水不漏?” “是,”夏云皱着眉“奴婢实力不济,虽顺藤摸瓜刚有了点线索,但那人似乎很是警惕,稍一露头便有所察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斩断了所有。” “他显然是个浸淫宫中多年的老手,”她懊恼地低下头“是奴婢无能。” 夏冬春的眼不知何时完全睁开,微怠的倦意使其漂亮的眸子泛起水光“无妨,既然没有恶意,也不必太过纠结,日子还长,多些惊喜,往后会更有趣些。” 说着又打了个怠懒的哈欠,朝夏桔抬了抬下巴“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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