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挂断电话,史文远直接叫来了王老虎。
王老虎很少这么早来史文远办公室,以为有什么火急火燎的任务,急的他满头大汗。
史文远却说:“江凡现在出息了,自己非要掺合进一场秘密行动力,但他遭到暗杀了,我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不会那么简单,你过去帮帮他。”
王老虎一脸懵逼。
史文远小声说:“江凡不让我叫人过去帮他,你小心点,在附近镇上给他做接应。万一他真有点需要,你帮帮他。”
王老虎咧了咧嘴角,说道:“呵呵,江凡能用我帮忙?我不给他帮倒忙就不错了。”
他试探着看史文远的表情,觉得史文远似乎很坚决让他过去。
他犹豫的说:“要不,还是听江凡的吧?江凡说他自己能应付,我去了万一还要他分心关注我,这我多不好意思啊。”
史文远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说这俏皮话,多留一手准没错,你就在市里待着,我刚刚看了,去他们村子里开车一个多小时,就算是真有特殊情况,你开车就过去了。”
看出来了,史文远对江凡真上心啊,竟然把路线图都查出来了。
王老虎无奈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听你的。”
但另一个让史文远头疼的事又出现了,江凡发给他的图片,他找了不少工作人员来看,甚至他们还去网上搜索,都始终没搞清楚来历。
“真没见过,这确定不是一种首饰吗?”
“奇了怪了,就算是首饰,那肯定也是批量生产的,可我竟然也没找到。”
“这东西不简单,我觉得像是某个组织的图腾。”
“但在全网都搜了一遍,确实没有这个图案的组织。”
史文远将这个结果告诉了江凡,江凡也没觉得多意外,他说:“好,那我知道了。”
史文远依旧是不舍得挂电话,各种叮嘱江凡注意安全,实在不行就回来之类的。
但江凡敷衍了几句后,感觉耳朵茧子都厚了,干脆挂断了电话。
“呼,世界安静了。”
江凡今天觉得,既然昨天攻击自己那人,对村子的环境如此了解,肯定是之前就在此生活过的人。
所以,江凡一早便拿着手机,询问街上的小朋友。
村子里的成年人警惕性太强了,反倒是这些小朋友天真无邪,会说一些关键信息。
但江凡问了几个小朋友,他们都说不知道。
江凡的怪异举动还被不少家长看到,有人训斥着江凡,怀疑江凡是偷小孩的。
江凡笑着开玩笑说:“大姐,这村子是旅游村庄,来玩的游客这么多,你们太紧张,游客也放松不下来啊。”
听到事关经济方面的问题,大姐的表情变得糅合了一点,但也仅仅十一点。
江凡又跑了一趟警局,利用自己超强的记忆里,把所有关于孩子走走丢或者拐卖的资料全部看了一遍。
随后,在脑海中变成了一个探访序号。
他走了两家,对方看江凡行为举止有些怪异,还没说几句话,便直接把江凡赶了出去。
江凡注意到,这些人家里,不少人家都挂着铃铛,甚至还能看到七八岁小孩学习的资料书。
但还有几家门前有曾经挂铜铃的钉子,但上面现在空空如也。
江凡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他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铜铃什么时候取下来的。”
屋内的男人听到这话后,先是一愣,随后慌张的看向自己老婆。
他老婆也是一脸惊悚,有些惧怕的看向江凡。
看来江凡猜对了,这里确实挂过铜铃。
江凡又问道:“不方便说吗?”
女人不安的抓这手,似乎不知道怎么说。
突然,屋内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啼哭声,是婴儿的哭声。
江凡这才注意到,里屋在摇篮里,竟然还有一个似乎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江凡回想起他家孩子丢失的日期,是两年前的四月三号。
江凡似乎抓到了重要线索,他步步紧逼的问:“两年前的四月三号,你家孩子失踪了,但你当天晚上就撤销了这则申请,说孩子只是被姑姑借走了,没有告诉你,那孩子现在在哪呢?”
女人的脸色唰就白了。
她嘴唇青紫,眼睛不安的乱看。
男人虽然也怕,但还是站出来说:“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赶紧走,赶紧走!”
江凡求证的说:“是不是孩子去世没几天,铃铛就被取走了?”
女人哇的一声哭了,虚弱的身体倒在地上,惧怕的看着江凡:“求求你别问了,别问了,我们触犯了神灵。”
随后女人癫狂的开始冲着门口不停的叩拜:“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的错。”
男人看女人精神状态如此不好,推搡着江凡说:“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你快走开!”
江凡说:“我当然可以走,没问题,但你孩子的病你要不要治?”
刚刚江凡随意看了一眼,就发现这孩子可能是早产儿,身体多处器官发育缓慢,还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女人听到江凡的话后,立刻抬起头,木讷的看着江凡:“你怎么知道我孩子身体不好?”
江凡直接说:“你孩子心脏有很大问题,到了晚上,应该经常咳嗽喘不上气”
江凡随便说了几个症状,结果和小孩的情况一模一样。
女人突然疯了似的冲江凡叩拜,嘴里念念有词:“神明来了,神明来了!”
“我终于等到神明了!我的孩子有救了!”
他丈夫看妻子叩拜了半天,也察觉到江凡的本领,他也跟着妻子疯疯癫癫的冲江凡叩拜。
江凡汗颜的抬起这两口子,说:“能不能让我进去?外面要是被人看见影响怪不好的。”
这次,两人迅速开门让江凡进来。
江凡到摇篮旁看了一眼,说道:“这病很简单,我可以治好。”
江凡顺手牵起孩子脖子上的红线。
夫妻俩的眼神变的不安,企图想阻止,但奈何江凡的动作太快了。
江凡捏着红线那端挂着的指骨,说:“能和我说说,这东西又是怎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