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 1.本文是作者自娱自乐的产物,看不顺眼会修改会缓更,但绝对不会弃坑。 2.大部分原创角色都是作者非常疼爱的OC崽崽。 3.文中大部分角色性格都是根据ti刻板印象+作者采访观察而制造,我流OOC。 4.不是大女主文,不是爽文,没有称霸好莱坞,没有奖项大满贯代言满天飞传奇女演员等等。 5.女主不是穿越不是重生,没有预知未来金手指。 6.男主已定爱德华.诺顿,但出场较晚。(没有后宫没有买股没有成百上千个前男友) 7.本文进度非常缓慢,作者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没有结构可言。 8.作者是INTP考据党,如果有任何事实错误或逻辑不通顺请务必提醒作者。 9.虽然这篇适合养肥,但如果能跟我聊天的话会非常开心,说不定会随机掉落更新(夸下海口) 如果以上没有问题,请欣赏Jane.Harold随心所欲并遭现实重击的一生。 -------------------- -新生- 一个孩子坠入水中。 阳光越过水面的涟漪,游离到了女孩惨白的脸上。 但她没办法从阳光中得到任何温度,只有水的冰冷紧紧包裹着她。 看着晃眼的阳光,她感到疑惑。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这里,但也不知道她原本在哪里。 不过自己快要窒息了这个事实很快就盖过了所有的疑惑。 窒息感使她无法自控地张开嘴尝试得到氧气,身体下意识的错误举动让她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氧气即将消耗殆尽,她很快就会窒息而死。 她开始破罐破摔地呼喊、挣扎、尖叫,却只能看到几个气泡向上飘去,并逐渐破碎消失。任何举动都没有意义,声音都被水吞没了,就像她一样。 我要死了,她绝望地想,就像那几个气泡一样。 忽然间,脸上那几缕明亮得晃眼的阳光消失了些许。她看向水面,发现一个黑影出现在了水边。 黑影给予了她生存的希望和动力,她又一次驱动自己那冷得僵硬的身体,挣扎着向黑影伸手。随着她的最后挣扎,一团团气泡迅速向水面飘去。 但回应她的只有水流波动的声音。 那个黑影只是静静地停在那,似乎是在确认她是否已经死去。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被水流拖入寂静深处的黑暗。 下一秒,耳鸣和不知名的噪音就将她从黑暗中拽了出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原本蔚蓝的水面变得血红,可怖灼热的火焰在她面前燃烧着。 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从窒息和寒冷中生还而感到庆幸,大脑就被疼痛和耳鸣所占据。她无法再去思考任何事情,也没办法去操纵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她只能瘫软地趴在地上,呆呆地望着前方那辆几乎被撞扁的轿车,以及从缝隙中溅出的大片血红和滚滚浓烟。 她再一次失去意识。 - Thos.Harold(托马斯.哈罗德)整理好自己办公桌上的文件,准备结束今天的工作。 收拾妥当后,他扯下贴在桌面的计划表再一次检阅自己的假期计划。接下来的一整周都是他的年假,Thos准备和女儿一起回家乡新泽西州的纽瓦克休息一段时间。 Thos看了眼腕表:15:28 他或许能赶上自己的女儿Jane.Harold(简.哈罗德)放学,她们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早就下班。 Thos一边想象着女孩看到自己时惊讶的神情,一边走出办公室。不过似乎有人不打算让他这么轻松地离开,响起的电话铃声阻止了Thos的脚步。 脑海中小女孩的面孔即刻间便被替换成了他正在进行的各种案件的进程情况,Thos立马回到位置接通了电话。 [这里德雷克塞尔大学医院的急诊室。请问是Jane.Harold(简.哈罗德)的父亲 Thos.Harold吗?] - “您好。” 赶到医院的Thos径直来到刚刚与自己通话的急诊部。身边快速通过的病床和围绕在它身边焦急工作的医护人员以及医院的环境让想起一些过去经历的Thos感到不适。 他清了清嗓子压抑住自己的异常,沉声询问导诊台的护士,“请问Jane.Harold在哪个病房?她的情况如何?”但与表面的冷静不同,男人的声音依旧微微颤抖着。 “请冷静下来,Harold先生,”护士轻声安抚着面前这个难掩慌张的男人,“您女儿的情况已经稳定,她在外伤3号病房。我现在就带您过去。” 在护士的带领下,Thos在3号病房的角落找到了他的女儿,女孩正孤零零地躺在病床上。好在她的身上没有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没有被机器包围,也没有被包扎成木乃伊。 Thos眨了眨眼,拿起挂在床位的病历清点起女孩的伤势: [左侧胫骨开放性骨折]他看了眼Jane被吊起的左腿,用手指假装钢笔划下那行文字。 [头部面部多处擦伤、右眼结膜下出血、中度脑震荡] Thos皱眉盯着纸张,手在[中度脑震荡]这几个字上停顿,他看了眼Jane被包扎得只剩小半张脸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很快,他的手就再一次像刚刚一样划下。 情况不算太严重,大概。 他一边放回病历一边在心底总结道。 Thos没有一直盯着自己那昏迷不醒的女儿的打算。他起身走向病房外,准备到医院外的电话亭打几个电话,顺便摄取些尼.谷丁好让自己清醒一下。 “Harold先生?”刚出门口的Thos抬头望向声源,看到两位自己并不熟知的警员站在病房门口对他说道,“请问方便谈谈吗?” 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不是自己熟知的警察来处理,但Tos还是点了点头:“…当然。” 从两位警官口中得知,他女儿所经历的车祸是由一辆刹车失灵的轿车所引起的,那辆横冲直撞的车撞倒了正在等待红绿灯的Jane后,径直撞在了电线杆上。 所幸车祸的两位受害者都没有生命危险,目前那名驾驶员与Jane一样处于昏迷状态。 在简单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对这个意外事件没有多余想法的Thos对两位警官道谢并准备离开。 但那两人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他们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位在Thos疑惑的目光中犹豫地开口道,“是这样的,Harold先生…我们查阅监控后发现…” “您的女儿原本是有机会躲开那辆轿车的……” “…我了解了。” Thos走出医院,在出口附近的垃圾桶旁为自己点了支烟。 他站在阴影里,看着一辆救护车停在急救通道,医护人员忙成一团;鸣笛声和呼喊声嘈杂在一起,蓝色的警灯照耀将医院惨白的墙壁照亮。 他看着面前正在发生的事情,慢慢消化刚刚那两位警员对他说的话。 - 她再一次被耳鸣和疼痛弄醒。 惊恐地睁开眼睛后,看到只有大片的黑色和不停变化的雪花斑点,但她没有在意这些,只是大口大口地吸气,哪怕身上的伤口因呼吸的幅度裂开而疼痛不已也不敢停下。 自己还活着。 这还是她第一次为自己能呼吸而感到庆幸。 很快,她在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了自己被吊起来的左腿,为什么?她可不记得自己摔断过腿。 接着她试着观察周围,可脑袋实在疼得要命,疼到她能做的只有放空大脑,让自己适应身体的疼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鸣声减弱了不少,眼前也不再只是黑暗和杂点,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右眼被纱布蒙着,眼珠正跟着心脏跳动的频率阵阵发痛。 她试着回忆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伤,但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只剩下自己在水中窒息的记忆。 窒息感和寒冷随着回忆再次出现,她后怕地大口呼吸起来。 不论如何回忆,她没办法想起除了水和窒息之外的任何事。只要试着去想,脑袋就会像要炸开一样疼,像是大脑在阻止她回想起来一样。 没过多久,一个男人将她从自我折磨之中拯救了出来。他带着一堆食物来到床边,拉开窗帘让阳光照进来,虽然男人没有什么表情,但她莫名能感觉到他对她醒来这件事感到十分高兴。 “Jane?”他问道,似乎在确认什么。 她没有回应,毕竟那不是她的名字,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对方的探望和喜悦对她来说十分莫名其妙。 奇怪的是,她的反应似乎让男人放松了一些。他在隔壁病床坐下,继续询问道,“你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吗?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她依旧没有回应,毕竟她对自己的一切都一无所知。 与她相反,男人完全放松下来,并开始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诡异的是,男人不单自称是她的父亲,还不停地叫她Jane。 虽然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但她不认为自己的名字是Jane,自己的父亲也不可能这么年轻。 于是她一脸质疑地瞪着男人,说出醒来后第一句话。“很抱歉先生,但我不是Jane。” -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是一个叫做Jane.Harold的11岁女孩,昨天下午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一场车祸。”她在男人表示鼓励的眼神下,总结自己刚刚得到的信息。 “而你是我的父亲Thos.Harold。这里是费城的德雷克塞尔大学医院。”她质疑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约莫40岁的白人男子,尝试从男人脸上找到说谎的迹象。 她失败了。虽然表情冷淡,但男人灰蓝色的眼睛里盛满了关心和担忧。 她有些不适地移开视线,开始打量这个自称是她父亲的男人。 男人有着一头深褐色头发,长相可以称得上英俊,体型高大偏瘦,穿着考究的深棕色条纹西装套装。 她对男人有种隐约的熟知感,但依旧没办法将他和父亲这个词语串联起来。 也许是女孩的眼神太过空白,Thos摸了摸她露在空气中的脸蛋安抚道,“别担心,Janie Sweetie。你的医生告诉我,中度脑震荡后短暂性失忆是正常现象。” “你只需要记住,你就是Jane.Harold。” Jane,她对这个名字有种说不上的熟悉,但她无法将自己与这个名字相匹配,就只是她有个熟识的人叫作Jane一样。 但她也没办法想起自己是谁,只是心底有道声音在叫嚷着告诉她,她并不是这个名为Jane的女孩。 - 在医院度过了三天后,依旧什么都没能记起来的她只能顺从地被Jane的父亲接回了他们的家。 她杵着拐杖,磕磕绊绊地跟在Thos身后参观这间房子。可不论是浅绿色的碎花壁纸还是砖黄色的皮质沙发她都没有任何印象。 她对男人摇了摇头。 一楼大致参观完,在Thos抱着她来到二楼时,她一下就看见了走廊尽头那扇被漆成深蓝色的木门。 那扇门给她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她像是被什么驱使着一样杵着拐杖快步走了过去。 Thos没有跟着她过去,而是站在楼梯旁说,“那就是你的房间,女孩。我会在楼下等你。” 她对Thos点了点头,快速进入房间将房门合紧,以此来隔绝男人鼓励的眼神。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这个小房间。淡紫色的净色壁纸;整块地面都铺着深灰色地毯;所有家具都是浅色木质的,看起来很新没有任何划痕。 过于整洁的房间与她想象中孩子的房间有些不同,但她没有觉得奇怪,就好像这里本就应该这样。 接着她在翻看靠近房门的五斗柜上的俄罗斯套娃时发现,在套娃的底部有个同房门一样的深蓝色数字,很快她在原本套娃摆放的位置上发现了相同的数字。 五斗柜上所有的东西都同套娃一样,物品和柜面都有着对应的数字。看来所有东西都有编号,并且有固定的摆放位置。 Jane把五斗柜上的物品按编号摆回原位,并尽量不再弄乱任何东西。如果弄乱了的话Jane会很不开心,她想。 整理好五斗柜后她继续探索房间,很快又有了新发现。空荡的书桌的中心摆着一本深蓝色的笔记本。 她小声念叨了句道歉后翻开笔记本后发现,这是Jane的日记。她粗略翻了翻,遗憾地发现这个笔记本只记录了一篇日记。 [1981年4月21日 今天是搬到''''Jane的小屋''''的第3年,To一次建议我应该写日记。他很夸张的说,就好像只有我不写日记一样,全世界。他明明知道这不是我的工作。但我还是写了这篇,因为MAMA也同意To说法。] “MAMA?”看到这个再普通不过表示母亲的称呼时,她的耳边又传来了水声,窒息感渐渐涌现将她淹没。她试图集中精力继续阅读日记,但眩晕感越来越严重,水声中掺杂进了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声音。 但没等听清女人在说些什么,她就失去了意识。 - 她的突然晕倒把Thos吓了一跳,在发现她后男人就立刻驱车带她到了医院。但根据医生的诊断,她的晕倒或是眩晕感只是脑震荡的后遗症。 出于想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她趁着这个机会提出能否在医院再修养几天。 她相信Thos不会拒绝,这三天的短暂相处已经足够她得出这个男人是个工作狂的事实。 先不说他每天来探病的时间并不长—至少没有与她同病房那个孩子的家长呆在医院的时间长—且就算在病房,他也是不停地接电话、审阅案件。 与她预想一样,Thos非常爽快地同意了。当天下午,男人在简单嘱咐她要好好修养后,就回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办公室。 “总之,”她一边吃着刚刚护士送来的营养餐一边自言自语总结道,“我不是Jane,但我目前在Jane的身体里,Jane不知道去哪了。” “那么…我得装作Jane直到她回来?可如果Jane不再回来了呢?”她迷茫地看着餐台上的牛奶盒,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梦境- Jane的房间里,一个女人端正地坐在属于孩子的床上,黑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女人的身体干瘦纤长,肤色苍白得如同白纸。 她表情空白地看向门口,“你好。”随着她极薄的嘴唇开合,一串水泡从口中涌出,水泡很快就撞在天花板上变得粉碎,“是的,我们要离开了。” “那么,你要作为Jane.Harold活下去吗?”这明明是个问句,可女人的语气和表情都让这句话变得像是命令,原本端坐着的女人在说完这句话后就消失了,只剩下空无一人的房间。 只有缓缓向上漂浮的一小串气泡证明这里曾有人存在过。 - 耳鸣声又一次粗鲁地叫醒了Jane。今天是她回到医院的第4天,仍然与耳鸣和眩晕相伴。 梦境的内容她已经没办法记清了,但无论如何,现在她拥有的选项只有暂时成为Jane这一个而已。 “那就只能这样了。”说着,Jane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轮。 也许是她迅速放弃挣扎的态度让身体感到满意,在这天她醒来之后,原本困扰她的耳鸣和眩晕都逐渐消失,甚至就连那时不时出现的窒息感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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