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五分钟不到,女人已经面目全非,下面都被咬掉了,两个乳珠也被咬掉正渗血,“果然迅速。”他一脚将东西踢到地上,身后的人跟丧尸一般蜂拥而至,白色粉末被撕扯得稀碎,提拉德都看呆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周语侬收到了秦鸣儿子事务所发来的面试邀请,她坐在床边,正研究着面试应该要问到的问题,陈雨浓帮她熨着明天的衣物,笑说:“语侬,这个月底,我可能就要和你秦鸣叔叔结婚了。”
语侬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自从搬过来一段时间,妈妈好像变了,变得更爱笑,但也离她好像有距离了,似乎是秦鸣叔叔夺走了她的妈妈,可是妈妈每天都很开心,这、也是好事,可语侬心里莫名一阵酸涩。
她上前握住陈雨浓的手,“妈妈,你觉得幸福吗?”
陈雨浓反握住她的手,“语侬,你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妈妈,我会努力去调和。”
语侬微笑着摇摇头,俏皮道:“那我要做你的伴娘。”
周语侬顺利通过面试,这间大同律师事务所成立三年之久,从2003年到2007年三年的时间就市值过百亿,业界传闻老板不仅年轻有为,更是官仔骨骨,这个词是听陈雨浓对她讲了很多遍,秦鸣叔叔的儿子就是怎样怎样好,语侬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长得俊朗、刚健、笔挺,只不过跟那周敬悬也没什么两样,才不过一个星期就带她去了夜皇宫。
夜皇宫,曼谷最大的夜店,满池子的男男女女穿得单薄,上面两根擎天柱被一男一女攀附着,女的上下穿着女高校服,但倒转过的人黑色蕾丝底裤明晃晃,周敬悬站在二楼倚着栏杆,不满意夜皇宫的角角落落,对着东营说要整改,尤其是那舞女,不伦不类。
前段时间,去警署瞧了一眼周敬昌,“二叔找我有事?”
他穿戴整齐,一副好学生做派,不知道的以为这不是军火贩子周敬悬,而是香港顶尖学府出来的优质生,前者是也,后者亦是。周敬昌如今萧条落魄,但贵在骨子里都是周家人,警署里也是好生招待,不至于惨不忍睹。
“阿悬,我知你要什么,你放过我,我把名单给你。”他求和的模样落在周敬悬眼里十分鄙夷不屑,“二叔,您贵人事忙,鹏鹏身上长了个瘤子,我会送他去美国治疗,你放心,必定是好吃好喝招待。”
周敬昌这般放低身段求一个小辈,岂料他一个笑脸都不给,“周敬悬,你这样做只会得罪泰国政方,你要把老祖宗的基业都毁了吗?”
周敬悬冷眼盯他几秒,起身,理好衣物,俯身微笑,“比起二叔,我这真就九牛一毛。”
东营说:“在周敬鹏身体里,医生说应该是两岁的时候放进去的,我们的人拿到之后进行解密。”说完将电脑递给周敬悬,上面是四号和五号海洛因高纯度提取方式方法,以及缅甸政府高职要员,“自从前年到去年一年的时间佤邦政府全面打击种植罂粟开始,我们在阿富汗的罂粟产量才有所提升,现在周敬昌”,他顿了一下,“您二叔已经入狱,那么他在缅甸掸邦的武装军和罂粟田就没人管了,老先生之前让他管理的那些罂粟田每年产量至少3000吨,渠道还是之前老先生的渠道,买通缅甸政府全面铺开,只不过您二叔野心大,想要进军内陆市场,还想要收了我们在阿富汗的罂粟田,进军欧洲市场,他私下找化工厂提取的高浓度五号海洛因已经在市场流通,而我们的四号海洛因在流向市场时被他的人掺杂了许多杂质已经不纯,老先生没说什么,吴生叔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利用老先生的公益场所,不仅向政府高官输送女性供他们玩还供他们无限制吸毒,只想他在泰国四通八达走货,不然每年那么多产量就囤积了。”东营说完把输送人口的名单都递给周敬悬。
周敬悬嗤笑一声,夹着香烟,看纸上的名单,确实大部分都是泰国政要,东营要说不说的,他看着心烦,“你什么时候这么婆婆妈妈。”
东营瞧了一眼池子里的人,“您真的要把名单公布出去吗?这样对周家在泰国的发展势必会有影响。”周敬悬吐出烟圈,注视着池中舞动的男男女女,“告诉媒体,统一好口径,周敬生发现周敬昌在买卖人口,向泰国政要卖淫卖毒,周敬昌毒死老头子,又想要杀掉唯一的命脉。他儿子在我手,你说被影响的是谁,我干了什么,我只是一个干干净净无辜的良好泰国市民。”说完将烟头扔在地上碾了碾。
东营看见他脸上森然的笑,他才反应过来,不怕人犯罪,就怕高智商的人犯罪,跟着周敬悬是从几岁起他已经不记得,只记得陪着他在国外度过的八年的时间,他们被老先生送去俄罗斯军事管理学校做了雇佣兵,刀尖舔血过日子,亚马逊森林三个月的拉练让自己人跟自己人搏杀,做不好就被打,做得好也没有任何奖励,记得他们第一次出任务那是在哥伦比亚跟一群不要命的□□搏杀,他一只脚已经踏进阎王殿了,还是周敬悬把他救了回来,不知什么缘由老先生才让他们回来读书,他自知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子,自请调离前往阿富汗协助吴生扩张毒品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