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睡眠对脑子不好，影响记忆力也影响智商。”半夜抵达的月绫从亮着的办公室窗户翻进去，不出意外看见了还没休息的扉间和泉奈。 “在这个时间点回来的你也是半斤八两，”泉奈抖了抖自己手上墨迹还未干的纸张，“不过我正准备回去，这一个月你在外面怎么样？” “一点算不上是进展的进展吧，”月绫把顺手做的调查摆在桌子上，“只是找到了一个废弃没多久的据点。” “还要出去吗？”泉奈的语气有些低落。 “是啊，最近他们变得越来越会藏了，”月绫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将自己在路上做的耳夹拿了出来，“顺便研究了一下空间压缩，五立方的大小，算是聊胜于无吧。”更大的她有现成的，也能做，但是那也太出挑了不是么，更何况时间不够，还是从别人身上扒下来的。 “咦？”入手的耳夹样式简单，但是上面镶嵌的深紫色宝石却是异常地夺人眼目，在室内灯光的光线下也呈现着很独特的色彩，内部隐约可见细碎的星点，宛如把星空也装进其中一样，泉奈摸了摸用来夹住耳垂的部分，说道，“耳钉的话应该更不容易掉吧。” “那样还要打耳洞，会痛的，”月绫又拿出了一条自己和阳华的能量结晶用特殊材料编织而成的项链，递给泉奈，“这个，在路上的时候也一起做完了的。” “这个是？”还没来得及问问空间压缩是什么东西的泉奈又被打岔了注意力。 “我和阳华一起做的，算是护身符，”月绫探向另一边冲扉间喊道，“我估计阳华还没做完呢。” “什么嘛，不是独一无二的吗？”赶在扉间反应之前，泉奈拦截了话头。 “样式不一样的，”月绫拿出了另一个，“你看，给斑哥的就是这样的。” 这下子泉奈满意了，就算材料一样也没关系，毕竟他还记得这上面漂亮的晶石是从哪来的，在这上面为难人，那就是无理取闹了，他将手上的项链藏进衣服里面，转而开始研究起耳夹。 “空间压缩，跟封印卷轴有一点像，不过拿放更方便，也不能放活物，”月绫牵起泉奈的手教他怎么使用，查克拉在里面打了个转，泉奈还没从手上的触感回过神来，月绫便说已经做下印记了，“就是这样啦。” “帮我带上怎么样？”泉奈反客为主抓住月绫的手，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这边也没有镜子啊。” 耳夹的样式并不复杂，只不过会勾勾缠缠绕上整只耳朵。 是错觉吗？耳朵这边摸起来也会这么热乎吗？还是说自己的体温不小心被力量弄得太低了？月绫把手缩回来后下意识摩挲了一下。 注意到月绫这个动作之后，泉奈突然有点庆幸自己的头发还是能掩盖不少东西的，他露出了自己最完美的微笑：“怎么样？”和她眼睛一样的颜色啊，这很令人浮想联翩呢。 “果然很不错，睡觉要记得摘下来，不然会很不舒服的，”忽视掉这些没什么意义的想法，月绫嘱咐了一句便打算先回去家里睡觉，“早点睡了。” “所以下次我想要一个能带得久一点的礼物，”那一点害羞的劲过去，泉奈就开始他最擅长的得寸进尺了，“这条项链不算。” “那对于忍者来说还有什么会不影响动作的？”月绫疑惑脸，“戒指？……不行，这会影响到结印的吧，而且打斗也很容易磨损掉。”而且即便这个时代好像还没有这样子的习俗，还是知道这个物件意义的她，也不是能随便将这个东西给出去的吧。 戒指？总感觉好像妹妹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寓意，注意到月绫的表情，泉奈暗自记了下来，不过，能留给月绫考虑的样式种类的确不多。 “那就这么定了，要戒指～”顺口直接将种类定了下来，泉奈心情很好地欣赏着月绫困惑的神情，“回礼我也会准备的。”虽然比不上月绫给的这么实用，但是依他对月绫的了解，今天送给他的这两样东西，多半是以消耗品而不是纪念品为目的的，所以，这个谁都不说破的游戏什么时候能结束呢，月绫没这根筋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咂摸着泉奈那边传过来的情感，月绫简直要疑惑万分了，没尝过却有一点熟悉，但是概念之间链接的网路也不告诉她。 顺着这份情感传递的冲动，月绫抬手抚上了泉奈的脸颊。虽说为了维持人性的稳定会掺杂上妹妹的行为模式来掩饰不正常，但如今，她只要顺着心情就好了吧。 泉奈歪头：“？” 月绫同样回以茫然，只不过当决定回应感情的时候，感情中带着的期望会告诉她下一步的答案。 “！” 在泉奈倏地睁大眼睛之下，是一瞬间蜻蜓点水般一碰即离的柔软触感。是因为夜色太深和室内点着暖黄的灯光吗？ 明明金色应该是一种很显眼的颜色，为什么他就没有察觉到月绫那深紫色的虹膜上透出来的一点点金色纹路？一直到现在这样离得极近的距离下为止。 泉奈慌乱地后退了几步，眼睛看向一边：“做、做什么啊，怎么这么突然？！”吓了他一跳，本来只是一瞬间闪过去的想法，居然被月绫主动做了。 然而月绫的动作却是一顿，注意力完全被扰乱地泉奈没看见她往旁边的一瞥。 【提醒：屏蔽等级降低，解除对应等级的存在扭曲，正在开放相关常识查询。】 这是什么的屏蔽，居然是靠直接即时扭曲对象存在概念的？第一次发觉自己在某个方面被蒙在鼓里的月绫，带着不爽的心情打定了个主意。 “咳咳，术式已经架构得差不多了，”扉间很突兀地插了一句，“剩下的事情都是很快就可以完成的，既然月绫你这么说，现在应该是在大范围寻找黑绝吧，这种前期的情报分析，多点人来就能更快地抓住对方的马脚吧。” “你怎么还在这？”泉奈直接瞪向了这个在一旁一声不吭围观了全程的无耻家伙，如果不是红红的耳朵暴露了他现在很需要转移注意的心思的话。 “你当我很要看？”扉间冷笑，“这里这么亮堂，是你们出去才对吧。” “还有一个半时辰太阳就要升起了，”月绫有些苦恼地制止了两人没营养的吵架，“良好的精神状态才能保障高质量的工作效率。”紧接着她一把揽过泉奈的腰，另一手抓住扉间的腰带，踩着窗台就出去了。 就这样，扉间直接被月绫打包送回了千手族地，顺便吵醒了一脸懵逼的柱间，泉奈则是被月绫送完扉间后一路拉回了宇智波族地。 被按着躺下来，顺便还围观了被惊醒的斑哥也被按倒时，泉奈感到了些头秃。 月绫好像意外地有些，强势了？ - 和往常一样，会坐在长廊下捧着茶点发呆的月绫，一觉睡到将近中午才起床的泉奈，打量着现在已经没有晚上那会儿强势气质的月绫，还是觉得稍微有一些梦幻。 也可能是自己真的熬夜熬太久了，现在还没有睡醒，泉奈晃晃脑袋将自己纷乱的想法甩了出去。 “今天要开始最后的组建了，”泉奈整理着自己的着装，“然后……” “把‘网络’扩张出去，提升查克拉科技水平，”月绫接上了泉奈后面的话，“这种繁琐的事，还是交给底下的人自行发展吧。” “……所以果然昨天晚上，不是，是凌晨那会儿，我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会以为是在做梦呢？难道我那会儿的行为很出格？”月绫放下茶杯搓了搓自己的脸，随后像是揉开了僵硬一般对泉奈露出了笑容，“说起来又旅想让我们去帮忙把守鹤从封印里面弄出来，你还记得那个倒霉的一尾吗？” “唔，没有，”泉奈歪了歪脑袋，昧着良心咕哝着，耳边漂亮的坠子在阳光下闪了一下，“那个倒霉尾兽，只有我跟你去吗？” “阳华也去。”月绫转着手上的小物件。 “那就这么说定了。”虽然这个组合稍微有点奇怪，但并不妨碍他有了一个愉悦的心情。 “不过斑哥是去哪了？”从早上开始就没见到人影了。 “……我也才刚起没多久。” - 没有见到组建的开始，但至少见到了组建的结束，绷紧运转的身体在充分休息之后活络了不少，而且还可以找人充电。 但该懒的时候还是会懒的，比如这会儿月绫就把脸埋在斑蓬松的头发里面，整个人慵懒而惬意。 斑捏着那颗玫红色的宝石，漂亮的石头让他想起了某天得到的发饰。 “食物可以在里面放很久，”月绫肆意地揉搓着斑的头发，就像是在撸猫一样，“斑哥你可以在里面装满豆皮寿司。” “这就不会和别的东西混起来吗？”斑有些犹疑，存放都通过这么小小的一个宝石，不像封印卷轴那般一个物品一个封印印记，里面的东西真的不会混成一团最后没法用吗。 “分了格子的，斑哥用了就明白了，”月绫立刻开始引导斑如何使用这个空间，“东西在里面就像是静止地悬浮在空中一样，所以就算是放在一个格子里的，最后也不会混在一起。” 任月绫将这个饰品别在自己的耳朵上，斑还是有些不适应现在的位置。月绫处在他的背后，手还会绕过脆弱致命的脖颈，轻柔的触感在耳朵上扫过，在现在宁静的环境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在这上面。 月绫笑了一声，像是因为现在斑紧抿着嘴唇绷紧下颌线的样子让她觉得好笑，她拿出了那条项链，放到了斑的手上：“护身符。” 为什么会耗费自己的力量给他们做这个呢？明明大筒木并不会造成威胁，或者说，即便处于下风，那也只是一时的。 这几块力量结晶并没有当年给出去的那种功效，仅仅就是用来解决危机问题，还有聊胜于无的定位。 也许仅仅只是想再留得久一点罢了，她得承认，这段经历等她在梦中回味时一定会非常地安心。 “你们要带泉奈去救一尾？”斑仔细观察过后，也认出了这是属于妹妹们的力量结晶，两个妹妹不是常人，他和泉奈早有准备，只不过，还真是他们不问，就算给出这样的东西，她们也一点都不想说。 “又旅跟我撒娇说想再减轻一些查克拉的负担。” “我也要去。” “你们去把那懒惰的三尾搬过来嘛，同样擅长下海的牛鬼会跟着你们的，它也已经去跟矶抚谈过了。”懒懒的状态让月绫拖着音调。 斑抿着嘴角没接话，反而把月绫从自己后面拉了出来，不让人继续在自己的头发上作乱。 而月绫却是伸手把自己准备的护身符从斑的手上拿过来，然后给他系到了脖子上，被长发遮住一半的面孔无言地看着她，红色的耳坠闪过微光，她此刻能拿出来的好料子终于是反射出了她当年想要的效果。果然充满杀戮的成长经历并不会让人维持活泼的性子，除非本来就不正常。稍微感慨了一下斑不像小时候那样好逗弄了，月绫抬手将斑的刘海掀起，在他的眼角抚弄了一下。 “只是很短暂地出去一下，很快就可以回来的，忍者的速度可快了，”月绫扬起了语调，用自己少有的欢快腔调说道，“回来之后我跟泉奈一起给你做豆皮寿司，有什么想吃的馅料现在也可以提哦。” 太冲动很多时候都会坏事，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斑想到，只不过，属于少年人的冲动让他只想顺应心情做事，比如不想被分隔开来，区区一只三尾要他和柱间一起对付完全没有什么提得起来的兴致，一路上还要忍受对方的聒噪。 千手柱间的确是个不错的朋友，但是烦也是真的烦。 所以斑顺着月绫的动作将她拥入怀里，他清楚月绫并不会因为这样的动作反抗，而他也并不想将这个举动染上别的意味，仅仅只是让自己的鼻翼间充满了对方的味道，带着点淡淡的花香，今天应该是碰过了院子里那些已经长到无从下脚的花卉。 “斑，”月绫的声线其实不像阳华那般俏皮，偶尔还会带上些沙哑，只带着些薄茧的手摸上他作为要害的脖颈，“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很想抱一会儿，毕竟你都那么久没回来了。” “那好吧，明明小时候也有过更长时间的分别，你变得黏人了。” “……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会放手的。”不然呢，他要发脾气吗？小时候能被轻易点炸的脾气早就已经收了起来，至于平日的冷脸他也不会随随便便就对家人摆，更何况他并不想搅乱现在的气氛。 “眼睛，要开吗？”月绫的手向上抚摸，触碰着斑的眼角，“你眼睛周围的阴之力，已经足够强了。” “你终于不说什么还太早了？”斑笑了起来，好看的眉眼舒展开来，其实他已经有点不在意这个了，月绫有时候会教他更有意思的东西，比如效率更高的查克拉提炼和借用，月绫所掌控的力量运用方式给了他很大的启发，他自己也有研究出一些招式，虽然有一点遗憾不能操纵须佐能乎，但现在还能用出原理相似的东西，总体来说他相信自己的实力不下于那个时候的自己，而且这个窍门也解决了他仙术查克拉力量转换慢的问题，他的仙术不再是非常鸡肋的存在，不过一般他也想不起来用就是了。 “其实按照一定的运行方式也能开，但是不会回应愿望，也需要积攒数量非常多的阴属性查克拉，但一般攒到这个数量，眼球也快要被破坏了，三勾玉也很难囤积起这等数量的阴属性查克拉，我教出去的纾解万花筒压力的就是从这个变换来的，”月绫的力量顺着她的抚摸渗进斑眼周的脉络，“那些比较特殊的能力是回应产生万花筒时强烈意念产生的，哪个更加强大就要看能力的加成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我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斑抬手按住月绫的手，“但是我想要最强大的，回应的愿望，也可以包含这方面吧。” “那就记住，我一直在这。”月绫的手盖上了斑的眼睛。 - 胸口一阵疼痛，斑低下头，看见了一柄贯穿他的刀刃，胸口莫名涌起的不可置信和愤怒驱使着他回头看去，一脸肃穆的柱间正缓缓松开他握住刀柄的手。 对方好像说了什么，自己也下意识回应了什么话，那刀似乎又变成了黑色的手，斑的脸接触到了冰冷的河水，或者是粗粝的沙地，面前还有一只从白色丧服中伸出来的手。 【如果可以打败千手柱间，那么他就不会跟你对着干。】 输了就是输了，他毫不在意这种失败，下一次他会打败对方。 【那你坚信的让未来和平的道路也是骗局呢？】 ……什么意思？ 【哈，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能吞下「」的话，也许你还能继续执行你心目中的「」；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在和千手柱间决战的时候就可以报仇成功；又或者，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你就不需要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爱的弟弟，宇智波泉奈死去。】 ……你以为我是什么脆弱的人，仅仅只是这样的话术就想动摇我？斑在意识里回答着，而且有……有谁？ 那道声音依旧不缓不急，语调幽幽，却扔下了一个炸雷。 【如果你有足够的实力，就不会被她们丢下了，你仅仅只是她们这场游戏的主角，只要尝够了，随时能换下一个。】 眼前的场景开始了变幻。 “抱歉啊，是我们的自作主张，但，也算是物尽其用，万花筒，就这么扔了也可惜，拿来让你们恢复视力正好，”模糊的视线中是一个黑色的影子，熟悉的清冷低音响起在耳边，“斑哥，眼睛的超负荷已经开始伤害你的身体了，休息吧。” “你要做什么？”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么说道，手脚也动弹不得像是被禁锢住了。 “柱间会来给你们做手术的，就当我们胁迫的他吧。”女声自顾自地说着，即便是现在的视力斑也能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血红色。 “月绫……”胸中涌起了愤怒不满之情。 “我要离开了，十七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要怪，就怪那些家伙来得太快了，靠你们来处理还是很吃力，”面前的身影离远做出了一个没怎么见过但明显是礼仪动作的附身，“我会铭记漫长旅途中这段绚烂的回忆，在往后的梦中，梦见这段日子我应该依旧会很开心。” “等等，什么意思，”斑清楚感受到身体爆发出力量做着挣扎，但是却没有什么用，“你们到底要去哪？要去做什么？！” “去完成的获得这一站应尽的义务……抱歉，”两把依旧如新的匕首被遗弃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再也不见，我要陪她去下一站了，她那样爆发过力量之后，身体应该是完全不能用了，就算我补起来也是破破烂烂不能用力量，所以，该结束了。” 斑转身想去抓住月绫，但周围的场景变换，变成了月绫的手抵着他的脖子，依旧是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宇智波斑，做个普通的家人，然后正常地分别不好吗？你这样我会很为难的，时间久了人都会有依赖感，你只是没分清罢了。” “那些天外的敌人我和妹妹会去解决的，你们好好待着就行了，去了也是添麻烦。” ……？ - “能量波动已经是几分钟前的事了，怎么还不醒，幻术应该结束了，果然还是抓到了漏洞看见了什么意外的东西吗？虽然能放大情绪刺激引导最真实的愿望诉求，这点却很麻烦。啊，斑哥，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月绫凑近斑的脸絮叨着，在斑睁眼的下一刻却被直接抱住压在了下面，“斑？” 斑将自己的头抵在月绫的颈窝那，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窒息的感觉还没完全过去，他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愤怒，焦急，还是悲恸，他不清楚，也不想分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抓住了这个一副大义凛然要弃他而去的小混蛋。 “我在这哦。” 月绫抱住了斑毛茸茸的头颅，一下一下地顺着他因为刚刚一番动作凌乱的头发。 “不准走。” “我不走，但是你确定要这样一直躺在走廊上吗？” “没人，”斑撑起手臂开始打量着月绫神情，看得她都要犯迷糊了，才沉沉开口，“那个一点都不像你。”所以他最后在能控制住身体时，利落地将那道幻影劈开，真实的血肉手感让他手不自觉握得更紧了些，好在下一秒幻境就有了消散的样子。 “幻境总是会有扭曲的，还会扩大潜意识的认知，”月绫摸着斑的脸颊，即便是这张锋利的容颜，她也觉得下一刻就要哭起来了，“你觉得我会把你抛下？没想到斑你居然是这样想的，让我做这件事还难挺抉择的。” “不准你说出这个词。” 月绫的双手下移抓住斑的肩膀，腰身和腿部一起用力交换了两人的位置，她如同幻术中那样一般凑近了斑。 “那你就要一直很喜欢我，让我实在不舍得放下。” 星星已经挂在夜空中，四下寂静，无人打扰。 黑暗中的藤蔓扭动，死死抓住了他。 …… “斑哥今天……居然到现在还没回来？”晚上突然得到这个消息的泉奈不理解，太难得了，他今天居然不是最晚的那个。 “啊。”想着因为等级降低突然知道的一些事情，月绫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这屏蔽机制多少搞得人有点蠢，她这么想到，不过人看起来是恼羞成怒了。 默默地在心里道了歉，但，真的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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