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丽娜也顺着吴美凤的想法想了下去,她说的倒还真是没错,刚才一时有些激动,倒是把这些事情都给忽略掉了,这会脸上也只有懊悔之色。
“妈,都怪我想的浅,您再忍一忍,我很快就让您过回以前的生活。”
“好,妈这下半辈子可就要靠你了。”
“恩,放心吧。”
这老房子里的两个女人高谈阔论的畅想未来,而一面似乎并没有完全发现对方计谋的何奕辰坐在车上,关上了全部的车窗,车帘也落了下来,这车里面完全就是一个对外独立的空间,没人能从外面瞧见里面的状况。
“何总,吴美凤真的信的过?”
“信她,除非我疯了!”
何奕辰从一开始也只是表面现象,吴美凤的反常他是看的清楚,虽然不知道她究竟又是要搞什么把戏,但是也不会轻易的就真的完全信任这个永远都不可能真心归顺的敌人。
“现在吴美凤和李丽娜并不是最重要的,赵立荣最近又有一些不消停了,他必须尽快解决。”
“赵立荣不足为据,他的尾巴一抓一大把,想要把人送进去,只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何奕辰摇了摇头,虽
然知道简单,却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过可以好好利用的人,“赵立荣如果可以乖乖听话的话,我们反倒可以利用他来对付李丽娜,至于那个吴美凤,到时候绑架安安的罪名,就已经可以让她永无翻身之地。”
坐在何奕辰身边的男人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连环计,利用这些人的欲望,让他们在内部互相厮杀,根本不费吹虎之力,就可以解决这些麻烦。
“何总,好一个坐山观虎斗,您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啊!”
“就等着看好戏吧。”
“我想一定会非常的精彩。”
何奕辰的笑变的越发的让人看不懂,不过这样的神态几乎是他常有的样子,他身边的人,尤其是作为他保镖的男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老板。
“下车吧,看好那母女两个人,一个都别跑了。”
“明白。”
男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车子这会也停在了路边,没再多说一句废话,就下车扬长而去。
“何总,我们回医院。”
“恩。”
何奕辰的这一趟,似乎收获不小,但守在医院的何母似乎有些愁眉不展。
“小甯,你真想不起来奕辰了?”
“他是
谁?”
唐甯一副完全迷糊的样子,她只记得自己和安岳刚刚分手,之后的就是一片空白,这醒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是在医院里了,而旁边坐着的这上了年纪的贵妇人,她更是没有任何的印象。
“安岳呢?”
“你……”何母瞪大了眼睛,回想着医生的话,没想到竟然真的应验了,“你真的一点都想不起奕辰,还有你们的安安和乐乐了?”
“这位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呢。”
唐甯捂住自己的脑袋,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就像是快要破茧而出的涌一样,痛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真的很抱歉,请您帮我找安岳过来,可以吗?”
“不可以!”
何奕辰略有暴躁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他用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没想到听到的竟然是这样的话,怕只要是个男人,都会非常的气愤了。
“你是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去见别的男人?”
“我……是你的妻子?”
“没错,”何奕辰斩钉截铁的说着,一句也都不含糊,“安岳已经是过去式,而我是你现在的男人,要是记不起来无所谓,那就一直看着,直到你
想起来为止。”
唐甯瞧着此刻已经是凑到自己面前的男人,简直是霸道的要命,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觉他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可这张脸在她的记忆之中根本就没有存在过的。
“对不起,我想您可能是弄错了,安岳是我的前男友,刚被自己的妹妹挖了墙角,所以我不可能是你的妻子。”
“妈,结婚证!”
“啊?”
“不是让您带过来了吗?”
何奕辰每一次在唐甯因为各种原因住进医院的时候,都会随身准备着他们两个人的结婚证,怕是这妮子醒过来之后,又把他忘到了脑后去了。
“哦,带了带了,我说你小子,就不能对我……”
何母话还没有说完,刚从包里面掏出来的结婚证就被何奕辰抢了过去,“自己看看,你是不是我的合法妻子。”
“这……这什么情况?”
唐甯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保自己眼睛没花,又用力的掐了掐自己那柔嫩的脸颊,真实的疼痛感瞬间蔓延至每一根神经,她没在做梦。
“我怎么不记得我和你结过婚?”
“我们不但是已经结了婚,而且还有一对龙凤胎。”
唐甯赶紧捂
住自己的小腹,现在给她的感觉就是,一觉醒来,自己不但和一个陌生的男人结了婚,而且还生了孩子,最重要的是还不止一个,竟然是两个!
“这不会是唐悠搞的鬼吧?”
“我叫何奕辰,”何奕辰双手捧住唐甯的脸颊,逼迫她和自己正视,郑重其事的说道,“何氏集团的总经理,唐家的女婿,你的合法丈夫,安安和乐乐的父亲,能记住吗?”
“我……”
“奕辰,慢慢来吧,小甯毕竟这才刚醒过来。”
何母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唐甯现在这可怜样,怕是再逼下去的话,到最后肯定是要事与其反。
“妈,小甯的脸盲症,您不是不清楚的。”
“可是这……”
“妈妈,妈妈!”
何母这话还没有说完,两个小影子就风风火火的从病房外面冲了进来,唐甯这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两个小家伙就直接爬上了床,一左一右的紧紧的抱住她。
“妈妈,是王子来了吗?”
“什么?”
唐甯被完全的弄混掉了,这脑袋里面的疼痛感更加厉害,放在床上的手也抓紧了被单,强烈克制着自己的暴躁,怕是会吓到这两个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