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救救我,救救……”
“啊——”
话还没说完,唐甯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揪住头发,令整个身子直往后仰,而何奕辰这才看清她的脸旁——这不是昨夜那个追尾他的车,并且说跟他回家却又落荒而逃的疯女人吗?
“我让你跑,你个不识趣的臭婊子!”
包间追出来两个狰狞的男子,立马把唐甯给生生拽回了里面去。
但其中一个男子临回包间前,还用一番眼色地警告前面的何奕辰,“我劝你,当什么也没看到,少管闲事!”
包间的门,被紧紧关了回去。
“何总,您没事吧?”
酒保不明情况,望着眼前驻足不动的男人,再看看那间紧闭的包间。
这人,莫不是吓着了吧?
酒保心思泛着嘀咕,毕竟这人可是他们老总重要的客人,老总还千叮咛万嘱咐过,把人领来的路上不要出现任何差池。
可如今包间里的那两个人冲撞了何总……
果然,酒保就听见何奕辰留下一句话,开始往那间包间走去,“你去跟你们老总说一声,我迟点再到。”
“……好的,何总。”
酒保也是有眼色之人,赶紧哧溜跑去通知老总,有人在帝凰闹事啦~~~
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何
奕辰随手拽来一个服务生,命令道:“把这间包厢的门给我打开。”
“老板这……”
服务生表示为难,何况门是从里面反锁的,他也无能为力。
但何奕辰甩来一记锐利如冷刃的眼神,立马吓得服务生不敢拒绝,只好忙不迭地说:“我试试看,试试看!”
门打不开。
这位服务生只能在外面一下接一下的敲着,“里面的老板们,麻烦开开门,你们所点得酒水吃盘到了!”
越敲越用力,搞得里面准备尽兴的人,心烦意乱。
“敲你麻痹的敲,没瞧见老板几个正玩得尽兴的吗?”一个染着几缕黄毛的男子拉开门,张口就骂。
可门还打开没多大缝,就被何奕辰从外面一脚踹在门上,门的后力直接把黄毛的鼻子和牙磕出几道血口子。
而与此同时,里面也传出一声男子吃痛的闷吼,“妈的,你敢砸我!”
原来里面的唐甯不知何时摸到一个水晶烟灰缸,抬手就砸在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的头上。
血如雨注,糊了唐甯一脸。
那个光膀男捂着伤口一时恼羞成怒,揪起唐甯就连甩了几个耳光,继而破口大骂:“妈的臭婊子,要不是有人花钱请哥两个来爽你,你以为谁愿意弄你这样
的贞洁烈女!”说着,就拉起唐甯的头,就要往前面的水晶茶几撞去……
但是“哐噹”一声巨响,水晶茶几四分五裂,也正好打断了欲要行凶的光膀男。
只见那个前去开门的黄毛已被人扔过去,狠狠砸在水晶茶几上。
“这……”
光膀男一时错愕住,看向门口的何奕辰,再看向倒在玻璃渣子上挣扎起不来的小伙伴,表情惊恐扭曲。
“不想死,就赶紧滚!”
门口的何奕辰一脸肃杀的表情,道。
“……是,是是是。”
光膀男哪里还顾得上砸破自己脑袋的唐甯,立马扶起地上的黄毛,赶紧夹屁股离开。
包间里,只剩下蜷缩在沙发角落里的唐甯,而她身上的衣服已被撕得破破烂烂,春光微微乍现。
何奕辰走过去,并脱下外套披在了她身上,声线不冷不热的问:“还能不能走?”
“能。”
“那就好。”
何奕辰站到一边让她自己起身,不打算帮忙。
可当唐甯试着站起身时,小腿却忽地一软,很是没骨气的倒向旁边的何奕辰身上,赶紧忙不迭地道:“不,不好意思,我实在是腿软……”
被她靠着的男人,纹丝不动,甚至身上飘散着一丝冷硬与轻视。
所以唐甯越
是想平稳地站起身,越是不得力气,忍不住满腹委屈地大哭了起来,“呜哇~~~~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是真的腿软,没有故意投怀送抱!
哭声有些凄厉。
就连刚才那两个人对唐甯施暴,她都没哭。
现如今她却不争气的大哭起来,还特么越哭越伤心,哭得不能自已!
唐甯不管不顾地揪着对方胸口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泪,也不知哭了多久,直到整个人都哭得抽搐起来。这时,头顶才幽幽飘下来一道阴沉沉地话:“哭够了吗?”
也不等唐甯说话,对方就一个打横,她就这么被人抱起,继而走出了包间。
“何总,抱歉抱歉,我来迟了!”
帝凰的老总紧赶慢赶,总算赶到,“这姑娘是……”只见何奕辰抱着一个像是被人撕破的‘布娃娃’,正从一间包间走出来。
何奕辰没答对方的问话,只是道:“凤老板,麻烦给何某一间房间。”
“好好好。”帝凰老总赶紧点头应着,直吩咐身后的助理,“你赶紧带何总上13楼的VIP套房。”
“何总,请随我来。”
这名助理赶紧引路,很快安排何奕辰入住一个高级套房。
套房。
唐甯立马被摁在浴缸里,被人用花洒
狠狠地从头浇到脚,狼狈至极。
“呜咳咳咳——你干嘛,放开我!”
唐甯挣扎着,却屡次被人摁回去。
如此反复地被冰冷的水浇得喘不过气,她终于禁不住破口大骂,“你个禽兽,快让我出去,我冷,咳咳咳!”
五分钟后。
男人丢开手上的花洒,也不再摁住挣扎中的唐甯,“酒醒了吗?”
此刻,何奕辰正用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唐甯。
“我……”
唐甯整个人确实彻底清了醒许多,可目前一身狼狈,又冷又气,更是受不了对方眼中的鄙夷与轻视。
对方知道她冷,便丢给她一件浴巾。
唐甯便赶紧裹上,哆嗦着双唇,思索良久才开口道:“好吧,总之谢谢你!”谢谢他的刚才出手相救,至于浴缸这一事,她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谢我?”男人冰冷的声音充满鄙夷,“谢我你就不会继续作贱自己。”
“我作,作贱自己?!”唐甯张大嘴巴,很想奋声反驳自己从未作贱过自己,“我什么时候……”可想起昨夜央求回一个陌生男人的家,她却又无变得力反驳。
最后,唐甯只能苦笑地道:“是啊,我自己作贱自己!不如老板,你今夜要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