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丫头啊,你和他在一起了?” 本来在忙活的瞿问渠听到风声立马跑过来,语气颇为不可置信。 他还以为这丫头会单身一辈子呢,毕竟她太通透了。 说话的间隙,瞿问渠打量了张泽铭几眼。就这体格,嘁嘁,还别说,真不是太般配。 别人是郎才女貌,这一对呢?郎熊女才? 一只手臂都快赶得上丫头的腰粗了,那虬实喷张的肌肉,一拧,丫头的腰都得断! 额嗯,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心惊。瞿问渠手往脑袋上一拍,将乱七八糟的念头拍散。 “老爷子,还在考察期,至于结果,要看他表现呢!” 千帆美眸波光流转,巧笑嫣然,微光中,细腻的肌理,婀娜有致的身姿,绽放出最为动人的风情。 如一朵盛放的红玫瑰,热烈,明媚,张泽铭看得心头悸动,一阵痴笑,不愧是帆儿,就是这般美好! “瞿老,您放心,我发誓我一定会对帆儿好的!”回过神来的张泽铭,立即一手牵起千帆的手,拍着胸脯保证,一手举天铭誓。 瞿老算是帆儿的恩师了,作为帆儿未来的丈夫,自然要极力获得她亲近之人的认可,这是自己的责任。 张泽铭清楚,两个人的结合困难重重,而这些困难大多源于自己,是自己配不上她。 那自己更应该努力,凭自己的实力独自扫平障碍,而不是让帆儿烦扰。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大话谁不会说啊?跟放屁一样简单。” 瞿问渠对此嗤之以鼻,白眼猛翻,一脸审视,看张泽铭的眼光愈发幽深。 在江湖上走了这么久,什么人情世故没见过?什么山盟海誓没听过? “那些新欢燕尔的夫妻,那些蜜里调油的情侣,最后不都是分的分,怨的怨,有几对是恩爱如初的?” “发誓有用,他们早几年就天打五雷轰了,还能快活的生存到现在?” “小子啊,你最好心给老头子收紧一些,少些弯弯绕绕,小人心思,不然别怪老头子给你紧一紧皮。” 瞿问渠木着一张老脸,气势瞬间八丈高,对着张泽铭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和蔼可亲,俨然一位被渣滓抢了闺女的老父亲,看张泽铭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转回过头,转瞬又笑容可掬,“丫头啊,心啊也得守住了,别被这些个甜言蜜语给哄骗了,眼睛擦亮些,可别放过这小子背地里的小动作。” “一旦瞧着不靠谱,别犹豫,立马把他给踹了,甭听他解释,这男人,就这德行,说好了要改,下一秒又是故态萌发,呵,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原谅了他,下一次他还敢,贱的很。” “一个男人而已,错过了一个还有一片树林等着你呢……” 一顿殷殷嘱咐,说的千帆眉开眼笑,张泽铭满脸苦涩,便秘了一般。 这糟老头,当着自己的面上眼药,太不是东西了。 自己好不容易才求得一个机会能和帆儿厮守,都没捂热,就有人撬墙角。 若不是瞿老是长辈,是帆儿的亲近之人,自己不得给他几拳,叫你乱说话,一张臭嘴尽喷粪! “瞿老,您烦心吧,大丈夫言而有信,而且,您不是在这吗?您尽管监督,若我有对不起帆儿的,您尽管收拾我!”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可不是我逼的啊!别到最后埋怨起老头子来了,老头子可不认啊!” 瞿问渠眸光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哼哼,好啊,可让自己逮到机会,光明正大收拾你了,哈哈哈,不让你脱一层皮,老头子名字倒过来念! 此刻,瞿问渠在心底已经想好了几百个大刑,就等着给这混小子松松筋骨! 小子诶,皮实一点啊,可给老头子坚持住了!哼哼哼。 张泽铭背后一凉,打了个寒战,四处张望,没人啊,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搞不明白,张泽铭索性不理会,也不是什么大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接着就是,反正自己皮糙肉厚,伤不着! 这天之后,张泽铭也算过了明路,可以大大方方名正言顺和千帆相处了。 乐得跟个傻子似的,唇角就没拉下来过,逢人就炫耀,尤其是千帆在旁边建起了一个小庄园,养了不少动物后达到顶峰! 看吧,我未来媳妇就是疼我,知道我的爱好,还给整了一个庄园! 惹得不少客人摩擦这后槽牙,拳头都握紧了。 千帆看得眼疼,无奈扶额,傻的吧,这家伙,心中懊恼,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实在看不下去了,千帆将他扔进庄园,去看管里面的动物去,别来碍眼! 而张泽铭呢?乐颠颠地去了,在他看来,这是媳妇疼爱自己呢!吹着口哨,神清气爽地照顾起了崽子们! ……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天,成功亲到帆儿小嘴的张泽铭心满意足地准备去隔壁庄园,结果刚到庄园门口就看到了自己老爹娘。 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张泽铭急切上前,讶然出口。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按自己老爹的占有欲,恨不得整日黏着娘,过二人世界,就是自己这个亲儿子也能吃醋。 这也是自己早早以找媳妇被赶出来的原因,还不是自己在身边碍着他的眼了。 “咋的,不欢迎,啊?” 张端没好气一巴掌呼在他身上,本来妻子出来找这个碍眼的儿子,自己就已经憋了一股气,还轮得到你嫌弃老子,皮痒了是吧! “没有,没有,欢迎,欢迎,这不是惊讶吗?” 张泽铭不敢反驳,摸着泛红的手臂道。 还是自己老爹,一点都不留情啊,痛痛痛,待会得找帆儿求安慰。 “嘿,你那么大火气做甚,对老娘的决定不满?” 苏宁夏也跟着一巴掌打在张端手臂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自己都还没和儿子聊上,他就急火火地在自己面前教训儿子,把自己当空气了? “媳妇儿,俺错了,俺不对,可这不是这小子不会说话吗?听听,什么你们怎么来了,这是多不待见我们啊!” “哎哟,在外头久了,心都野了,这儿子白养了,唉。” 妻子不高兴了,张端第一时间认怂,低头弯腰,态度诚恳地认错道歉,同时还不忘给儿子上眼药。 哼,最好让妻子别太惦记,只偶尔想起有这个儿子就得了。 唉,也不知道当初为何要生孩子啊,碍事的玩意,耽误了自己十几二十年了,现在还打扰自己。 张端追悔莫及,恨不得时光回溯,给当初的自己一巴掌。 “行了,我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憨了些吗,不会说话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嘿,儿子,有进展没,啊?” 苏宁夏压低声音,在张泽铭耳边问道。 那可是未来的儿媳妇啊,苏宁夏很是关心,儿子也是个闷的,这么久一点消息都没有,害自己抓心挠肺的,不得不亲自跑一遭。 “嘿嘿,娘。”提到千帆,张泽铭有些不好意思。 想到自己还没抱得美人归,张泽铭不免难以启齿。 可对上母亲关切的眼神,张泽铭还是忍着羞臊开口坦言。 “帆儿她只是答应我的追求,能不能成还得看表现。” “呵,这么长的时间,就是孵鸡蛋都孵了好几窝,你到好,才这么一点进展,乌龟都比你快。” “嘁嘁,真是没有,出去了,别说是我儿子,我丢不起那个人,媳妇,咋还是先走吧,在这儿,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怪丢人的。” 张端摸着老脸,催促着老婆快走。 张泽铭捂着胸口,感觉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真是亲爹啊,最会往儿子心里插刀子。 果然,自己和父亲命里犯冲,每一次都被打击得遍体鳞伤。 “爹,我这是温水煮青蛙,讲究的是一个循序渐进,你不懂。” 为了自己的颜面,张泽铭觉得还是得垂死挣扎辩解一下。 “哼,还温水煮青蛙,你要是有足够的魅力,还用得着这策略,咔嚓一下就给拿下了,需要熬时间?” “呵,没用就是没用,坦率一点反而还有点自知之明,我还高看一点,哼,就这,嘁嘁,男人,永远别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张端摇着头,轻蔑地觑了儿子一眼,说教道。 张泽铭后槽牙痒痒,这是爹,这是亲爹,不断在心中做着建设。 他承认,自己是真的嫉妒了,自己爹为何能如此幸运,得亲娘青睐,感情路上顺风顺水的。 “嗐,有你这么当爹的吗?”惯会打击自己儿子,苏宁夏无数次怀疑,父子俩上辈子是有仇吧! “别理他,小泽,你爹就这德行,把他的话放屁放了就行。” 躲在暗处的千帆嘴角抽搐,没料到只是想给他送点点心还能撞见如此大戏。 张泽铭摊上这爹,也真是惨,三句话,起码有两句般是挖苦,嘁嘁,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不过该说不愧是一脉相承,这儿子的不会说话,完全是遗传自亲爹的! 难道这就是同类相斥?千帆在心中猜想着。 将目光落在现场唯一的女子身上,这便是那位穿越女吗? 肤白胜雪,腻若凝脂,柳娇花媚,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即使年岁不轻,风华依旧。 那灿若骄阳的笑容,媲美豆蔻年华的精气神,千帆微微一笑,此生定当美好如意吧! 不过也是,有着现代人的眼界,只要没有突逢绝境,本身不贪名好利,利欲熏心,踏踏实实行事,怎么也能顺遂一生。 好奇心满足,千帆也不再关注,转身潇洒离去,偷听墙角什么的少干为妙,被发现,怪尴尬的。 “他敢!”自己的话在不中听,他也是老子,都得给我受着。 陡然的疾言厉色,苏宁夏一个激灵,一拳呼过去,砰的砸在他臂膀上。 “闭嘴,那么大声,叫魂啊!” “娘子,对不起,俺不会有下一次了。” 吓到妻子,张端心里一虚,毫不犹豫地道歉,心里又在这小子头上记上一笔,都是他儿子的错。 古人诚不欺我,儿女都是来讨债的。 呼,苏宁夏呼出一口浊气,轻拍张泽铭肩膀,鼓励道:“小泽啊,为娘相信你,一定可以讨得她的芳心,加油。” “嗯,娘,我会的,到时候还要拜喜堂呢!” “为娘等着你,哈哈。” …… “帆儿,这是我爹娘,爹娘,这是帆儿。” 张泽铭心情忐忑地给双方做着介绍,生怕给彼此留下不好的印象。 “伯父伯母好。”千帆笑着问好,“伯分伯母一路车马劳顿,想来也累了,可需要先去休息?” 苏宁夏暗暗打量着千帆,虽然浑身散发着一股风情,可眼神清明,是个正派人的!心里满意了几分。 “你是帆儿啊,平日劳烦你多照顾这混小子了,来来来,伯母没什么好东西,这玉镯送给你,当做见面礼,这把小刀是你伯父送你的,希望你喜欢,” 苏宁夏说着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成色极好的玉镯和削铁如泥的小刀送给千帆。 推脱不过,千帆只得收下,玉镯,戴在手上,至于小刀,则是别在腰间,“多谢伯母了,我很喜欢。”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苏宁夏见她是真的喜欢,和煦的笑容愈发真切,不错是个知理的孩子。 几人说了一阵,张端和苏宁夏便去房间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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