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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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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夫人最后自尽殉夫,传言大公子皆自尽,尚不见尸体。

一切串联起来,分明就是一个局。

他打听到了爱捡孩子是白清漪,顺理成章地入了凤麟世。墨大公子就死在了雪天里,活下来了墨明初。

“师父。”墨明初看向她,“进门那天

我就发了誓,永远不会背叛你。”

“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白清漪甚少像

如今这般凌厉,“你想做什么。

“报仇。”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白清漪沉声

道,“你现在拿着青霜,就等于公开昭明了身份,公然和整个朝廷作对。”

“可是设有时候比现在更适合报仇。朝廷

式微,三王已经开始招兵买马了!”墨明初高

声道。

“我父我母尸骨未寒,师父,您说我怎能苟活于世,无动于衷?”墨明初强硬反问。

“那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她终是动了怒,“你携青霜走,就承认了你是墨家人,凤麟世便留你不得,我亦无法保你!”

在寂静中僵持半响,终是白清漪先放软了语气道,“墨明初,你可知错?”

墨明初抬眸,目光坚定,“抱歉师父,我

虽知错,但……不知悔改。”

白清漪气到两臂发颤,隔空舞出水袖甩了他一耳光,后者被这强劲的力道一下掀翻在地。

“你,冥顽不灵。”白清漪向门口挪了两

步,神女像藏身于漆黑的混沌里,她抬眸远望却看不见满天星辰中的那缕微光。

“走了,莫要再回来了。”

又是一个风雪夜,狂风夹着暴雪肆虐,屋

外冰陈三尺,屋内好不到哪里去。

白清漪烧了碳,点了油灯坐在床头,日常

抱了膝盖,静静垂下眼帘。

他在想墨明初,不知道为什么。

他现在是死是活,报仇了吗?

也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好奇第四行,最受行主喜爱的大师兄去了哪里,白清漪搪塞过去。小弟子问她终日拿着青霜做什么,她说仔细打磨一番看看能不能除锈。

真的青霜早就跟着人走了。

那只是一个弟子,比起白家来不值一提,可是她无端想念。脑海里空白描绘这人面容,即便连做梦也梦见这人,一招一式,一如往昔。

绵绵春雨落在池塘中,在光线的折射下也变成了缠绵的银丝。白清漪望着圈圈涟猗,心

底漫生出无边温柔。

好雅兴在白清漪,即将要离开凤麟世的时候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这次除了像往年一样去京城小住外,还因为几个月前就发了韵之宴的邀情函至各宗宫贵族。

她看那个陆州主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可是为了韵之宴,就算再不乐意也不得不去露个脸。

京城与姑苏相距不远,很快便到了。

人群中,一袭玄衣袍款款而来,正是她曾放不下得意的门生,墨明初。

不曾想,相逢之际在于此。

他朝那秦州主拱手行礼,垂首道,“我家州主上个月去围剿边境时不慎受伤,医师说幸好没伤到筋骨,只需好生将养些时日便可,故而此次只派晚辈前来。“

闻言,白清漪微蹙了眉心。

她还待再细问两句,见那陆州主已带人亲自迎出来,实在不便与墨明初多言语。

陆州主的身边跟着一张陌生的面孔,那人身材消瘦,目光虽冷却灼灼有神,散发看一点精明的锐气。

陆州主说这人是自己前几个月新收的管事,叫陆尘。

看他做事还算稳当就把他留下了,原先的管事因身体不适,就正好趁此机会让他回乡养老去了。

白清漪隐在一众的王权富贵中,只一路笑着,听些无关痛痒的话。

韵之宴的前夜照例是宴情八方宾客,陆州主携着夫人敬酒。

灯火通明的宴客厅中,只白清漪一身华服璀璨夺目,言笑晏晏,举止颇为得体大方,面容更是绝色。

乐声随及渐起,由虚无至明朗。

主角儿轻提下摆,毫无拖泥带水地,便在满堂宾客的注视中抛出一段水袖,水剪杏眸雾剪衣,当筵一曲耀春辉。

铜锣琵琶单皮鼓,大梆小板铙与钹,配着月琴与京胡的弦声幽幽,敛眉忽展,眼中霎时浮起朦胧。

“泪湿罗衣脂粉满——”

举步如和风拂柳,启齿似燕悟呢南,运身毫不含糊。

墨明初端坐头排首位,双膝并拢坐得端正,拿起桌上的盖盅,刮了刮茶叶沫,浅啜一口,仍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轻罗水袖,长歌曼舞。

“四叠阳观,唱到千千遍——”

戏中人顾盼生辉,举手投足尽皆勾魂夺魄,声声珠圆玉润,只教人醉了心神,恍惚跌宕。

待一曲终了,四下寂静无声。台上人略施一礼退居幕后,宾客才回过神来,喝彩声响起。

酒至半酣,夜更浓,舞更艳,众人皆有几分醉意。

白清漪微觉头晕,正欲起身离席,身旁的小徒弟,忠忙俯首下来,“行主这是…

“我出去醒醒酒,你在这儿等着。”

“可要徒儿去取件披风来?今日外头风大。”

“不必。”她走了几步,又回头吩咐,“若是你苏师伯问起来,就说我出去醒酒了,一会儿就回来。”

宴客厅外,长长的石阶上灯笼照得地面亮如白昼,行至清云园内,明月如钩映在水中,波纹漾起了月色无尽的温柔,夜风带着一股清寒之气扑面而来,白清漪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真是喝多了……”

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白行主。”

本就有些醉意的白清漪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拐着来人一起摔倒,好在对方及时稳住了她的身形。

两人寻了个凉亭坐下,白清漪趴在桌上晕晕乎乎地眯着眼睛问,“你怎么出来了?”

墨明初张了张嘴却还是将活咽了回去。

陆家势力庞大财力雄厚,并不会把那些朝廷中下品官员列入邀猜名单,可是这个陆州主这次却邀猜了近乎九成的大小世族,真是把什么人都猜来了。

而那些与墨明初有直接仇恨的世家,都彼安排在了他的附近,也难怪他要出来了。

白清漪望着一旁的晚樱花,不知道该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她的手在衣袖里缓缓蜷缩成拳,牙根微微发酸。

月光投照在他俩身上,一半明亮如辉,一半晦涩暖昧,半明半灭之间白清漪只觉浑身发冷,她站起身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墨明初,半响才闷闷道,“我先回去了,你走不走?”

墨明初仰头望月,恭敬道,“白行主先回吧,我再坐会儿。”

那张陌生的面孔现如今也让人看得熟悉了,白清漪心中五味陈杂,垂下眼眸,转身离开了。

门前嘈杂的人声忽然静了片刻,只见白清漪踏月而归,低头与旁人交谈两句,仿佛自己来的只是一场普通的小聚。

桌上莱色已经换过了一轮,再次回到宴会厅的白清漪坐下也不动筷子只是闷闷地喝着酒。

随她而来的苏浅,向待女要了杯醒酒茶递到她手上,“你喝多了。

“没有。”白清漪放下了送到唇边的酒杯,转而拿起温热的茶汤饮下。

“出去了许久呢。”

“嗯,刚睡了会儿,怕是还没醒盹儿。”白清漪没再多言,这份情本来就只是自己的事儿,何苦再连累旁人呢。

苏浅伸手替她抚了一下衣群,捻起一枚肩上的落花笑道,“你去了哪里,沾花惹草的我可是不依的。

白清漪夺过她手上的那瓣花苦笑道,“我也没去哪里,不过是去醒酒罢了,你怎的连落花都要打趣我一番?”

“人都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最怕不过无心插柳柳成荫,行主你说我该不该打趣?”

苏浅说的理直气壮,白清漪也撑不住笑了,边把她往外推边一副认命的模样,“好好好,我知道了。”苏浅见她终于重展笑颜,这才心下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坐席上。

旁边几桌人见她这副神态早就沉不住气了,然也只敢重重的‘哼’一声,但眼里的鄙夷、不屑却不加掩饰,如同一把把利刃直刺其身,更有好事者将目光投向了墨明初。

白清漪可没有这样的好本事,能对如芒在背的目光视而不见,她本细细嚼着一口蕨菜,此刻便放下筷子冷冷环视着周围。

那些被她目光扫到的人连忙撤回视线推杯换盏,手心满是滑腻的汗水。偏偏就不知谁又说了一句,“灭门之仇都能忍,真是心胸广阔。”

这么句捅人心窝子的活,墨明初听到了,白清漪自然也听到了,她手里的动作顿了顿,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轻声对苏浅道,“苏浅,我先回房了。”

“我陪你。”说罢,得到首肯后,便起身与白清漪一道离席。

“出、出人命了!”忽的,一名侍女惊叫

着跑了进来,一时间,还在厅内觥筹交错的所

有人都了停下来,面面相觑。

“在哪儿?”

待女吓得瘫软在地说不出话,颤抖的指尖指向了厅外。

天上的月亮不知何时已经隐到了黑云之后,两边石灯笼里的烛火也暗淡了不少,百十来级的石阶之下的身躯满脸是血,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直直地望向夜空。

有人探头朝那人望了一眼,忙又摇着头缩了回去。

苏浅上前一步,眉心紧蹙,“行主,怎么了?”

不等白清漪作答,陆州主和夫人便已匆匆赶来,一见这幅情景,陆夫人不由梧着嘴惊叫,陆州主更是面色铁青,“这到底怎么回事!”

白清漪指着众人背后的石阶,“他从上头滚下来,摔死了。”

“她……她撒谎!”一名身着鹅黄衣衫的待女哭着冲过人群,抱着自家主子的腿瑟瑟发抖,“她在撒谎!”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白清漪神色微变却也并不觉得意外,她看着那名侍女,唇角忽地扯出了一丝笑意。

一名夫人翻然而出,扶住那瑟瑟发抖不停哭位的待女,温言道,“别怕,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只管说,这里这么多人在,必定无人敢动你分毫。”

说着便偷眼瞄向白清漪,视线却意外地触到了墨明初森怜的目光,心中顿时无端生出寒意来。

她不由得低下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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