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是我的一大短板。 在现代的时候我也是从来不做饭的,每天除了外卖就是外卖,要么就是混吃混喝。 刚来到这儿的那前几个月,简直就像个叫花子,连给猪的食物都是问别人要来的。 经历了一个月生活的磨难,也终于可以解决温饱问题了。 所以说,人在磨难中是有很大的潜力可以发掘的。 比如在这里,我学会了做饭。 就算有一天回去了,也是饿不着了。嘿嘿。 但是我做的饭,也只能解决一日三餐的问题。关于色泽,味道,嗯,都全部抛之脑后吧。 大概是秦钰吃我做的饭吃的实在快要吐了。 没想到他竟然破天荒的来帮忙。 简直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彼时,他正在指挥着我,不停地烧火加柴。让我从刚才的大厨一下子变成了柴火小弟。 哎……这……这身份的转换未免太快了些。我还有些不适应。 “哎,哎,火,火你干嘛呢?别又睡了”秦钰不停的催促着。嗓门有些大。 尽管他说的话听到耳朵里是有点不好听。但是不让我做饭那就是对我的一大恩泽了。 于是我像个小弟一样十分听话的干着。不时还打趣道。“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做饭。” 秦钰被我这一说,瞬间得意,连切菜的姿势都不一样了。那切菜的姿势都随时是在耍帅。言语间尽是得意。“那是,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本公子可是无所不能的。” 我一脸嫌弃,啧啧啧,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 但是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会做饭的男子是一件稀有珍宝。 嗯,看来是没错的。 不得不说,秦钰做饭的样子,简直是帅呆了。 尽管在雾烟缭绕的厨房里,也抵挡不住他浑身散发的魅力。 想必这要是在现代,长得又帅又会做饭肯定追他的小女生都排成一大条街了。嗯就是有点嘴欠,要不然就完美了。 我这样想着,“嘿嘿嘿,现在这个帅哥在为我做饭,还是vip一对一服务。”想想都有点小开心呢。 我不知不觉嘴角笑意满满。 “哎哎哎哎,李大宝”我听着有人在叫我,这才反应过来。而这时秦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我的身边,一手夺过我手中拿的木柴。“你在干嘛呢,差点火就烧在你身上了。”秦钰边说边将柴火往里放。然后又叹了口气“实在是不放心你,一会儿又把房子给烧了。烧了你不要紧,我这做的饭毁了就是大事了。好了,这活你也别干了,在旁边看着吧!”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啊什么啊。不让你干活了,难道你听不懂我说的话?”秦钰一脸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难不成你想干活?” 我望着他,看着他一双狐狸眼,不知怎么的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然后乖乖的站在他身后。 “等会儿!”秦钰叫住了正要转身的我。然后他看着我,头向我靠近,我下意识的向后移。 却被他一声吼住,“别动!”而我也不知为什么竟然特别听话的乖乖站在原地没有动。 然后他看着我的脸颊,眼神越来越紧,然后拿出手帕在我脸上轻轻擦拭了几下,一脸嫌弃的说,“真是服了你,烧个火还能烧在脸上。好了,现在哪凉快哪待着去吧!”然后他把手帕收了起来,又继续做饭。 他说出的话其实并不中听,要是搁在平时我定会和他斗嘴。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没有觉得那么难听。反而觉得心里暖暖的,暖暖的…… 而且从来没有发现他今天这样有魅力…… 琴瑟蜜蜜,流转悠长。 轩元国里最豪华的酒楼里有这样一位美男子。 手摇折扇,身姿儒雅。坐在椅上,欣赏舞姿。 这男子气度不凡,举止优雅,任是男子见了也要停上一刻钟,好好端详一下男子的美貌。 瞧这男子的样子,像是在等人。 在这今城之中,能在这碎玉楼吃饭的。 想必一定是来后不小的,不是达官贵人,就是皇亲国戚。 而这等人的男子,像是等了很久,但却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样子浮与脸上。倒是沉醉在舞姬绝妙舞姿当中。 男子手摇折扇,叹道,“都说这轩元国,女子样美,能歌善舞,今日见了,果真不辱虚名啊!” 到是跟随男子的那位白衣女子,却是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和男子说到,“岛主,这秦麒约我们到这儿来却迟迟不现身,有否有意在捉弄我们。不如我们就此离去吧。” 男子一脸笑意,甚是无害的样子。“无妨,他会来的。” 男子拿起桌上的桂花糕递给了那白衣女子。“好不容易来这今城一趟,应该好好游玩一下。来,听说这桂花糕滑而不腻,味道极好,尝一尝。” 一块桂花糕便堵住了女子的话语,女子再没有任何话语,只在一旁静静地等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那舞姬也不知跳了多少只舞。 夕阳西下之时,只听着一男子着一身红衣随着琴音婉婉道出诗词。 “瞻彼淇奥, 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瑟兮僩兮, 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 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 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 充耳琇莹, 会弁如星。 瑟兮僩兮, 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 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 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 如金如锡, 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 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 不为虐兮。” 仔细瞧这男子,长相妖孽,甚至比女子还要艳上几分。 那位手摇折扇的男子,抿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公子好雅兴。” 那红衣男子到也没有推辞,只是走过来,拿起一杯茶,饮下。“我轩元国的茶不知岛主觉得如何?” “甚好。” 那红衣男子,听了以后,浅浅笑了一下,随后,目光又转向那男子的折扇,叹到,“有匪君子, 终不可谖兮。 有匪君子, 充耳琇莹, 有匪君子, 终不可谖兮。 有匪君子, 如金如锡, 有匪君子,有匪君子。有匪君子啊!” 岛主细眼一起,绕有趣味的问,“哦?不知公子意下何为?” 红衣男子挥了挥衣袖,坐下,将舞姬也全部请走。 “岛主这扇子匪君,果真是衬得岛主蠕蠕尔雅,气度非凡。怕是谁又知道,岛主是如此的表里不一呢!神器果真是神器啊!”红衣男子缓缓开口。 旁边的女子已经听不下去,作势就要上前,却被岛主拦住。 岛主倒是不急,饮了一口茶,“哦?仁王这是何意?” 仁王便是这红衣男子,也就是秦麒。 秦麒冷笑一声,刚才的风范也没有了,重重的拍了桌子,“岛主突然停止刺杀秦钰,岛主这是意欲何为?” 岛主淡然笑着,“那仁王你答应我的事办到了吗?” “你……”秦麒咬牙切齿。 岛主停止了饮茶,将手中的折扇也收了回去。望着秦麒,脸上笑意满满,却又深不见底。一字一句,不急不慢的说到,“仁王不要忘了,当初是你来求我的。” 说完便理了理衣袖,起身。将盘中的一块桂花糕,放在了秦麒的面前,“嗯,这糕点真的不错。”然后转身离去。 秦麒看着岛主渐行渐远的背景,气的牙痒痒,手握成拳。咬牙切齿的挤出两个字。 “尘轩。” 秦麒一人在酒楼里坐了一会儿,酒也喝不下,实在没什么心情。 于是憋着心里的一股闷气儿,起身就走。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仁王。” 秦麒以为是哪个舞姬或是侍女。 于是没有好气的训到,“哪个不知死活的敢叫本王” 只一下,青烟四起,一位白衣女子便出现在了秦麒面前。细声细语说到:“仁王这么快就要离开了?” 仔细看那女子,原来正是那紫幽。 秦麒的眼神有些微妙。语气有些傲“紫幽姑娘怎么又返回这里了,莫不是岛主又反悔了,知道没有本王助他,他……”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紫幽打断了。 紫幽笑意浅浅,似星河流转,似傈僳入骨。语气漫不经心。“仁王的想象力果真丰富啊。” 秦麒的脸色有些变了,立马沉着脸说到,“那既然这样,本王就先走了。” 紫幽挡住了秦麒的路,眼里竟是妩媚,“仁王,别急呀,虽岛主不愿意,和小女子愿意为仁王分忧啊!”说着,一双玉手便抚上了秦麒的肩膀。 秦麒眼角一挑,问到,“哦?愿闻其祥。”说着,便向前走了走,离紫幽远了一些。 紫幽扯了扯嘴角,自觉有些尴尬。但依然笑着,也不像刚才那般妩媚。语气也不似刚才那样。“那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可以仁王你杀掉要杀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仁王你也要为我做一件事?” 秦麒一脸疑惑的事情也充满着警戒。 “姑娘请说。” 说罢,紫幽便抚上秦麒耳畔。只是一秒,秦麒的脸色便不同了,喜悦流与脸上。 “当真?” 紫幽笑着,“当真。这对仁王来说并不难。” 秦麒还是有些许疑惑。“可岛主那边……” 紫幽早已知道秦麒的顾虑。“仁王放心,岛主那里我自会调节,仁王只需把我的事办妥了,我自会替仁王办好。” “好!”秦麒笑了,那笑越来越深,越来越不可捉摸。 …… 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 在吃饭的时候问到。 “你的身份肯定是非必寻常的对吧!” 秦钰夹菜的手一下子顿住了,没有说话。 我像是知道了什么天大的事一下子特别开心,“你看,我猜对了吧。你看我多聪明。” 只是我依然有些不解,按理来说,他的身份一定很尊贵,应该有不少的丫鬟来伺候,可是为什么他还会做饭?这不合乎常理啊。 难不成这古代就开始要求男人成为劳模了吗?不可能吧。 太令人费解了。 于是我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好奇的问到“可你为什么会做饭这么好吃啊!你的丫鬟应该有很多吧,应该照顾你的人也很多吧。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秦钰看着眼前的一份红烧肉呆呆的望着,半天没有说话。 …… 他记得自己儿时的时候,没有朋友,没有父亲,身边的人总说他的母亲身份卑贱,只是一个最下等的婢女,也能得到皇上的恩宠,麻雀变凤凰,不,连麻雀都不如。 再他人眼里一个下等丫头根本就不配得到皇上的恩宠。 不过是生了个儿子而已,就能当了妃子,享受荣华富贵。凭什么。嫉妒心在每个人的心里逐渐膨胀。 母亲每日愁苦,每日都要保守流言蜚语。所以变老的速度更是加快了不少。 不出几年,母亲便白了头,青春不在。 皇上原本也只是眷恋她的容貌,容貌不复,宠爱不再。 将他们母子安排在了最偏僻的宫殿,虽依然有供分,却不似以往那样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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