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安晚叫了代驾再次来了盛景庄园,刚刚和钱伯驹浅喝了两杯,她的酒量还不错,但对方是钱伯驹,她有些拘谨,所以代驾刚刚问她目的地,她故意报出了【盛景庄园】,她依稀记得当时身旁的钱伯驹身子怔了怔。 安晚靠在后座上,侧目看着旁边座位上的男士外套,是她熟悉的连帽卫衣外套,回忆就像喷泉一样喷发。 她到法国的第二年,作为新员工进入正在招兵买马的君泽工作室,当时也是看中是个中文名工作室才投的简历,没想到第二天就通知她去上班,到了才知道她是里面唯一的员工,第一次见到钱伯驹她就觉得这个老板很古怪,不善言语,也不喜表达,只埋头于创作,半年后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老板就是大名鼎鼎的Ricky,如果能用言语表达当时她的心情,那么只有一个词----可喜可愕。 欢喜过后就是接踵而来的工作,君泽当时只有她和钱伯驹,为了更快的了解老板的喜好,她第一次在半年后主动和自己的偶像说话,清楚的记得当时自己颤颤巍巍的问了一句【你能收我为徒?】。 当时钱伯驹只回了一句【我不收徒弟】,第二天安晚就像没事人一样继续上班,钱伯驹给她布置了一个任务,就是在三天内画出一张具有中国特色的晚礼服,要求是一位丰满的俄罗斯女士要穿着出席晚宴,正好撞上安晚的特长,所以那副设计稿在第二天就交给了钱伯驹,就是那一眼,安晚至今都记得,眼里有称赞,有不敢相信。 后来她真的成了Ricky的关门弟子,越是相处安晚发现钱伯驹这个人越是幽默,虽说不喜欢表达,但是愿意付诸实际行动,两人的相处也越来越好,两年后安晚的首个设计展策在法国流传开,也是在Ricky的加持下MOKON这个名字成为业内人人得知的设计师。 如果说安晚的服装设计师之路最大的助力是谁,当属Ricky。 也就是在MOKON名声大噪的同时,安晚也意识到钱伯驹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止师徒关系,为了避嫌她提议再让Ricky收一个徒弟,很快工作室里有了第三个人,就是马向,同为中国人,原本沉闷的工作室每天充满了欢声笑语。 ······ 【咚咚】 玻璃窗上传来敲击声,安晚瞬间扭头,降下玻璃窗。 “怎么不进去?” “路过。” 慕脩霆看着满脸红晕的女人笑道:“喝酒了,应该是代驾载你来的。” 安晚没好气的吐槽:“我再叫个代驾回去就好了。” 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叫代驾,刚点开软件手机就被人突然抽走。 “你干嘛?” 慕脩霆直接打开车门,弯腰抱起后座上的安晚,视线在旁边的男士外套上停留了一秒,最后一脚用力将车门重重的关上。 安晚搂着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嘴里小声解释:“那是我师父的,你别乱想。” 慕脩霆穿过草坪进入客厅,客厅里一个人都没,倒是灯火通明,异常的安静。 “陈伯呢?” “陈伯休假还没回来,就是在也早就睡了,年纪大了都睡得早。” “哦。” 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安晚蹬着脚挣扎要下来,慕脩霆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疼......” “忍着。” 安晚没说话,噘着嘴虽是不满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他。 二楼整层都是慕脩霆的房间,全部都打通了,上了楼右转就开门进去,将安晚丢在沙发上,慕脩霆扯开领口的领带,语气不满:“今晚去慕春禾了。” 安晚点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他,这才多久他就知道了。 “和你师父,那个外套的主人?” “嗯。” 慕脩霆脱下西装外套,最后解开袖扣,安晚这才发现这是她上次给他买的西装,果然非常合身,好像衬衫袖子有些紧,刚刚他摘袖扣的时候能清楚的看见他的肌肉线条。 注意到她的视线,慕脩霆将袖子向上挽了挽,目不斜视的看着她,两人都没说话,几秒后安晚脸上爬上红晕,连耳根都红了,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他的缘故,安晚觉得自己现在急需一杯冰水。 心里想着嘴上也问出声:“有冰水?” 慕脩霆指指旁边的小冰箱,安晚逃窜下沙发,弯下腰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气泡水,瓶盖上有些水渍,所以怎么也拧不开。 慕脩霆从身后拿走她手里的气泡水轻轻一拧就开了,递到安晚面前,安晚自然的拿起仰头喝了一口。 因为喝的太急,气泡水顺着嘴角流到胸前的衬衫上。 安晚自然地用手指拍了拍,有些恼火的看着胸前浸湿的灰色团块,嘴里还嘀咕:“烦死了--” 一抬头就看见慕脩霆的视线正在盯着自己的衬衫,因为刚刚浸湿的原因,白色的衬衫里映出黑色的弧形,安晚立刻双手捂着自己的领口,可手里的瓶子并未盖上,因刚刚的激动瓶里的气泡水大半都洒到了衬衫上,冰凉的触感让她冷哼一声。 安晚一脸的窘迫骂道:“慕脩霆你变态呀!” 慕脩霆心情突然大好,故意调笑:“你是上演湿身的诱惑?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不用你诱惑的。” 安晚将手里仅剩一点点气泡水的瓶子砸向慕脩霆:“谁要诱惑你了。” 虽是只剩一点气泡水,但还是全部倾倒在慕脩霆的右肩上,见他衣服也被浸湿,安晚终于笑了。 “你活该,让你说我。” 慕脩霆勾唇一笑,左手自上而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直到大片结实的肌肉在安晚面前一览无余,安晚才惊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我不是故意的,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慕脩霆像是没听见一样,轻轻一带,纯白的衬衫顷刻间被丢在身后的沙发上。 “慕脩霆,你冷静,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慕脩霆向前迈进一大步,安晚吓得直接后退,下一秒腰间多了一双温热的大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身。 “我也想尝尝这气泡水的味道......” 安晚一听一颗悬着的心立刻放松下来,扯着嘴角笑道:“你早说嘛,吓死我了,我以为......” 接下来的话全变成呜呜丫丫,一个字也听不清,强有力的胳膊禁锢着怀里乱动的女人,安晚拼尽全力也丝毫撼动不了他的束缚,不服气的在他的脚面狠狠踩下。 慕脩霆松开她的唇,勾唇邪魅一笑:“很甜,是草莓的味道。” 安晚羞的脸通红,没好气的骂道:“死变态。” 看着口是心非的小女人,慕脩霆手掌向下移,双掌拖着纤细的下肢,安晚一下失了重心,双脚脱离地面,今天虽是穿的裤装,但被这样抱着也是害羞的不敢看他。 小声要求:“你放我下来。” “高跟鞋踩人很疼的,这样就踩不到了。” 跨坐在他的腰间,安晚如鲠在喉,身子不自然的扭动想下来,就听见沉闷的威胁:“别动,不然我不客气了。” 安晚一听立马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动作在他看来是多大的挑战,立刻停了动作,一脸认真的保证:“我不动,你先放我下来。” 托着毫无重量可言的小女人,慕脩霆转身大步向卫生间走去,顺手关了卫生间的推拉门。 安晚毫无底气:“慕脩霆,你说了不强迫我的。” 从浴巾架上取下白色的浴巾放在纯色的大理石台面上,将安晚温柔的放在浴巾上坐下。 浴室柜的高度正好到他的胯骨,安晚坐在浴巾上,双脚悬空,慕脩霆单膝跪下,温柔的褪去她的高跟鞋,看着脚后跟渗出的血渍已经干涸了,有些责怪的语气:“这个高跟鞋非穿不可?” 安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有些不知所措的回道:“下午我在工商局和银行间来回跑所以破皮了,现在已经不疼了。” 单膝着地的男人抬头迎上她的目光,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安晚,我说过不会强迫你,但是也说过你不要克制自己的内心,刚刚那个吻明明你很喜欢。” “我没......” “不要否认。” 安晚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她承认自己确实很喜欢他的亲吻和抚、摸。 娇软的嗓音:“我脚疼--”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慕脩霆的脸上宠溺的一笑,拉开浴室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碘伏和创可贴,先用一边碘伏消毒,最后看一眼手里的创可贴眉毛紧皱。 安晚看着动作停顿的男人催促:“你贴呀!” 慕脩霆撕开背胶将手里的创可贴贴在她的脚后跟,低沉的嗓音传到安晚耳中:“真是浪费了......” 安晚直接伸脚在他肩头踢了一下:“小气吧啦的,就一个创可贴都舍不得。” 慕脩霆因突然的一脚没即使收住重心,身子向右侧倾斜,幸好右手手掌一下撑住,才没能跌倒在地。 安晚见状笑得乐不可支,捂着嘴偷笑,慕脩霆也不恼,顺势坐在地上,从安晚的角度看过去太罪孽了,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只着下身的男人,赤裸裸的诱惑。 慕脩霆轻笑着脱了自己的皮鞋和黑色的袜子,随手一丢,还清楚的听见皮鞋后跟【哒哒】落地的声音。 站起身,抽出腰带,下一秒应声落地,看着他一些列的动作安晚挪动着身子向后靠了靠,可是后腰已经抵在面盆上了,根本一寸都动不了。 “慕脩霆,我这次是真的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你没错。” “我错了。” “慕脩霆、慕脩霆。” 慕脩霆重新抱起她:“叫我什么?” “慕脩霆,不,霆,霆。” “很乖。” 拉开移门,直接往卧室走去。 “霆,我要洗澡。” 慕脩霆胸腔发来震动:“刚刚给你机会了,你似乎很喜欢那个创可贴,那就先贴会,等办完事再洗,不然浪费了。” 安晚一听狂乱的挣扎,四肢就像发动机一样一直在慕脩霆身上拳打脚踢,似乎只有这样他就能放过她。 安晚乖巧乞求:“我们先洗个澡再办事好不好?” 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大手钳住她的手腕:“先亲一下,看看你能不能停下来,如果能就洗过再办。” 说完重新附上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舔,该死的温柔,安晚简直无力招架这样的慕脩霆,身子不受控制的扭动,轻哼出声:“蒽~”。 慕脩霆像是老房子着火一刻也等不了了,顺着蜿蜒的山峰探索向下,来到平坦的陆地,舌尖轻轻略过藕白的肌肤。 “霆,你 .” “喜欢?” 安晚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现在身子里有团无名的渴望在侵蚀自己的想法。 “我-不知道-” 慕脩霆勾唇轻笑,温热的气息洒在平坦的小腹,安晚扭着腰、肢娇、吟:“痒。” 湿漉漉的吻下一秒洒遍慕脩霆眼前的美景,呼吸也越来越重,看着黑色的床单上浸湿的一片,抬头诱哄:“你是喜欢的,现在还要去洗澡?” 安晚根本听不见他现在的话,只能抓着床单才有能找到支撑。 “真美” “不要” 探身再次附上她的唇浅浅一吻离开,安晚仰着头一副没满足的样子,目光怔怔的看着他,慕脩霆低头吻过她的耳垂,低声:“我要进去了” 安晚像是被蛊惑一样木讷的点头,下一秒尖叫哭诉:“你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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