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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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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新来的保镖。”陆斯陶被他亲得声音发虚,微喘着气,“你没惹我不开心。”

“那怎么不理我?”他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

陆斯陶否认:“哪有不理你啊。”

段邃静默着,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的眼睛很干净,清澈得像是看见什么就倒映出什么,但有时候,明明清澈见底的眼睛,就是让人看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从浦城回来之后,除了在公司,其他时间,她总是一个人待在书房,段邃上来找她,她总说在忙,让他先回去,给她发消息,她也不怎么回。似乎不太想见他。

她和人说话时的“喜欢”和“礼貌”,差别很大。她不见得真喜欢和那个新来的聊天,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有意对他冷淡。

“斯陶……”

段邃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晦暗不明,似乎想和她说些什么,沉默良久后,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终是没说出来。

“我想喝水。”陆斯陶说。

“好,给你倒。”他亲了下她的额头,松开怀抱,转身去倒水。

陆斯陶到沙发上坐下,脱下他的外套,顺手接过他递来的杯子。

“又雇一个保镖?”段邃问。

“不是一个。”陆斯陶随口答,“是两个。最近总是做噩梦,心里害怕,身边人多点会好一些,算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怎么不跟我说?”

陆斯陶抬眸看他:“保镖吗?”

“噩梦。”他伸手摸她的耳朵,“发生什么事了,最近心事重重的?”

陆斯陶摇摇头,轻声说:“工作上的事,你又不懂。”

段邃顿了一顿。

以陆斯陶自小所受的教养,即便是无意识的状态下,也不会说出这种明显会伤害别人的话。

这句话,是她刻意为之。她觉得,不在意一个人,自然也不会在意是否会伤到他。

但说出口后,她心里总是惴惴的。

她抬脚踢他的鞋边:“等会我要出门,现在要换衣服,你先出去吧。”

段邃默了一瞬,点点头,起身离开了。

陆斯陶缓缓垂下眼帘,望着水杯出神。她想,外貌的杀伤力真的好大,对着那样一张脸、一副身材,有的时候还真有点狠不下心来。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起身去换衣服。

夕阳光线在天边收敛起最后一缕光芒,夜色降临,路灯层叠亮起。

陆斯陶的车停在黄雀山庄。

没去小院,她径直去了山庄最大的庭院包厢。云焦和段邃陪她进去,其他人守在门外。

庭院内,绿植旁矗立几盏灯,暖黄的灯火像极了《千与千寻》里指路的路灯,可这个庭院里要发生的事情,却与钱婆婆家里的温馨大相径庭。

檐下悬挂的鸟笼旁,一个五十多岁的儒雅男人在逗鸟。

陆斯陶弯唇,礼貌打招呼:“崔伯伯,喜欢这对鸟吗?”

崔鸣笑呵呵:“羽色鲜亮,漂亮,好啊。”他继续逗着鸟,看一眼陆斯陶,“斯陶有眼光。”

陆斯陶笑笑,自顾自坐下喝茶。

崔鸣爱玩鸟,陆斯陶送他一对棕榈鹦鹉,顺便把人约过来喝茶。

对方好歹是长辈,陆斯陶也不催,由着他逗尽兴。

崔鸣活了大半辈子,哪能不知道她不会无端送对鸟给他,他给鸟喂着食,间隙看一眼陆斯陶,随口闲聊似的说:“斯陶今天找崔伯伯,不会只是为了送对鹦鹉吧?”

陆斯陶对不值得浪费她时间的人,从不兜圈子:“送您鹦鹉是为了给您解闷。”她声音平静轻淡,“毕竟崔伯伯是集团的功臣,为您提供优质的退休生活是我应该做的。”

崔鸣喂食的手没停,只是觉得滑稽又可笑,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来跟他聊退休?简直天方夜谭。滑稽可笑至极。

“这是你们年轻人喜欢玩的,整蛊?”崔鸣神色悠然如常,看都没看她一眼,“我年纪大了,和你们年轻人玩不到一块去。”

陆斯陶依旧平静:“那如果崔伯伯想坐牢的话,我也可以把您做过的那些事的证据交给警察。”

崔鸣这才舍得转头看她一眼,神色未变:“斯陶这话,崔伯伯可就听不懂了。”

陆斯陶没说话,身后的云焦把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放到桌前,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崔鸣不以为意,泰然自若地打开文件袋看了看,神色煞变:“你……”

陆斯陶不说话,平静地看着他。

崔鸣压了压情绪,笑一声:“拿这些唬我?这可不兴开玩笑啊,斯陶。”

“是不是唬您,您心里清楚。”陆斯陶声调未变,“我心里也清楚。”

崔鸣看着她,忽然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和自己认识的不一样了,长相还是那个长相,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样子,可眼神变了。

还是干干净净的眼睛,可看过来的眼神冷静透彻,气势便就不同了,颇有几分她父亲年轻时的影子。

崔鸣缓慢地喘一口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了。”陆斯陶有点嫌弃他年纪大难交流了,“退休,坐牢,自己选。”

若今天是老董事长,崔鸣也就没余地了,一个丫头片子,再有她父亲的影子也只是个小丫头片子……崔鸣一拍桌子:“我在集团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黄毛丫头来跟我谈!”

“我可以全权代表爷爷,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承诺无法兑现。”

“还有,”陆斯陶抬眸,不疾不徐地说,“我是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们做的那些事?我没直接送你去坐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别的我不追究,你把那三千万补上,明早自己请辞,我给你留体面。要么,下半辈子你就在监狱里度过。”

崔鸣捏着文件袋,咬紧牙,耳朵一阵一阵的嗡嗡响,没想到自己呼风唤雨半辈子,到头来被一个黄毛丫头羞辱,他脖子上青筋暴起,抡起文件袋,砸了过去。

段邃抬臂一挡,反手将人擒住,拧着胳膊按趴到桌面上。

文件袋内的纸张散落一地,飘到台阶下。

“崔伯伯,冷静点。”陆斯陶坐着一动未动,垂眸看向他,“这么大年纪了,也给自己留点体面。”

崔鸣喘着粗气挣扎,段邃看向陆斯陶,她点头,他才松开对方。

崔鸣手撑着桌面喘气,也冷静了不少,实在难以相信,那些事做得如此隐秘,也能被她查出来,不,也许是老爷子查出来的。

崔鸣闭了闭眼,长吐出一口气,原本笔挺的肩膀似乎一瞬塌了下来。

杯子里的茶凉了,陆斯陶不愿再碰,站起身,留下句,“您好好考虑。”便径直离开了。

庭院内灯火柔暖,棕榈鹦鹉的叫声轻微,崔鸣望着散落一地的罪证,久久未动。

没想到啊,没想到,是他们小看陆斯陶了。

出了山庄,坐进车里,陆斯陶并没有轻松下来,崔鸣大概率会选择主动请辞,可他走了,也不是走一个人这么简单,还有很多烂摊子要处理。

最迟明天早上,陆远山必然会知道这件事,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与他摊牌宣战了。

若段邃这边再没能让她死心塌地的喜欢,陆远山便会意识到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必会有所行动。

-

回到陆宅,段邃送陆斯陶回房间。

“要不要我陪你?”进房间前,他轻声问。他还记着她说最近总做噩梦的事。

陆斯陶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你回去吧。”

她转身关门,段邃被隔绝在门外,他在门外站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次日到公司,果然都在议论崔总突然请辞的事情,意料之中,陆斯陶没觉得意外。

陆远山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毕竟就算知道是陆斯陶做的,他也不会跑来说什么,真正的较量都是私底下的手段,明面上的,并不会放什么无关紧要的狠话,没有作用。

只不过,崔鸣手底下的一些事,陆启攸发下话,让陆斯陶做主处理,陆远山和陆逸舟应该气到鼻孔冒烟了。

下午的工作快结束时,陆斯陶接到季宴和的电话,聊了几句崔鸣的事,他说起朋友约他打球,让陆斯陶也出来透透气,放松一下压力。

“在哪里打球?”陆斯陶问。

“香树堤。”季宴和说,“重建之前,最后一次了。”

香树堤那个篮球场,确实是季宴和他们的年少回忆,但不是陆斯陶的,不过,她也想去玩。

“好啊。”她答应下来。

陆斯陶到香树堤篮球场的时候,天还没全黑,篮球场是露天开放的,她远远的就看见几个穿着运动服的男人,眼熟的只有哥哥和梁骆白,其他几个,都不认识。像是过来打球的另一拨人,凑巧就在一起打了。

好久没来过这种运动场地玩了,吹着轻微的晚风,陆斯陶确实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开心起来。

他们正在打,陆斯陶就安静坐在了场边,季宴和的衣物旁。

不多时,梁骆白从场上下来,朝她走过来,陆斯陶顺手拎起一瓶未开封的水递过去。

梁骆白接下,道了声谢,坐到她身边,笑说:“没听你喊哥哥加油。”

“上回说不喊哥哥,是因为我们不参加篮球赛了。”他挑了下眉,笑看着她。

陆斯陶:“……你们不是在打着玩么?有在比赛?”

梁骆白摇了摇头,拧开瓶盖喝水,抬眸一瞥,想起来什么似的:“你的保镖会打篮球吗?”

“应该会吧。”她知道尤永和徐铎会打,没和段邃聊过这些,所以是真不知道,至于两个新来的,确实也不太了解。

陆斯陶回头,视线正好与段邃的对上,她忽地顿了一顿。

梁骆白站起身,也望向段邃,挑眉:“打一场?”

段邃与他对视,不偏不倚:“好。”

云焦做裁判,其他人全上场,陆斯陶纯纯观众。

她对篮球了解不多,纯粹看个热闹——季宴和起跳很帅,梁骆白投篮很帅,段邃……段邃他,好像怎么样都很帅。

他好像很会打篮球的样子,梁骆白和另一个不眼熟的男生都防不住他,他得分也最多。

他没穿运动服,直接把衬衫的袖口挽了上去,露出一截手臂,动起来,那个肌肉线条更漂亮。

躬身运球时,肩胛脊背绷紧的肌肉,起跳时,紧实分明的胸肌腹肌腰线,隔着薄薄一层衬衫的布料勾勒出形态,越是这样隐隐约约的看不见,越是让人想看。

陆斯陶的视线像是被强力胶黏住,有点挪不开。

她忽然有点后悔,决定换计划之前没有一次性看个尽兴。

她转念想了想,现在也是可以看可以摸的,看看摸摸但不对他负责就可以了啊。

中场休息,段邃朝她走过来,陆斯陶淡淡移开视线,拧手里的瓶盖。

可是这款运动饮料的瓶盖材质坚硬,还很紧,她虎口处都硌得有点痛了也拧不开,她下意识摊开手掌看了看。

这时,手里的瓶子被拎走,她仰头,对上段邃的眼睛。

天色擦黑,球场的灯已经打亮,从他身后的方向照过来,在他头顶笼上一层光晕,有种毛绒绒的质感。

他拧开瓶盖,把水递回到她面前。

陆斯陶轻轻眨了下眼,接过瓶子。

他曲膝蹲下,拉起她先前拧瓶盖被硌到的那只手,指腹轻轻揉了揉她虎口里侧被瓶盖印出的轻微红痕。

“疼不疼?”他低声问。

陆斯陶理所当然:“疼啊。”

段邃抬眸看着她,忽地笑了。

……笑什么。

陆斯陶踢他的鞋尖:“你笑什么?”

段邃没说话,只轻摇了摇头,抬手,用指背碰了碰她的脸颊,他喜欢她对自己这种无意识的、信赖的撒娇。

陆斯陶:“……?”

突然的怎么……突然的怎么氛围就温柔暧昧起来了?

这可不行。

陆斯陶自然地抽出手,拿开瓶盖,发现自己并不想喝这种运动饮料,她顿了顿,伸臂把饮料递给刚走过来的梁骆白。

“要喝水吗?”她目光清澈。

段邃轻轻碾了下指间的薄茧。

“好啊。”梁骆白弯唇接下,“谢谢斯陶。”

季宴和忽然有点想笑,觉得陆斯陶的表现像个经验不成熟的负心小海王,过于刻意了,倒显得有点可爱。

以男人的眼光看,这个保镖像是真喜欢他妹妹,但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他的立场始终是不支持。

季宴和向来极护短,宁愿自己妹妹海王养鱼,也不愿她被男人哄骗。

休息结束,上场前,陆斯陶冲季宴和喊:“哥哥加油!”

“不跟我说?”梁骆白笑着打趣。

陆斯陶笑弯眼睛:“骆白哥哥加油。”她又冲着和他们一起打球的陌生朋友,“加油。”

再转头跟自己保镖说:“你们也加油啊。”

段邃没动,看了她一会儿。陆斯陶一副什么也不懂的样子,目光疑惑地瞅他一眼。

他默了默,起身上场了。

陆斯陶望着他的背影,轻抿了下唇角。

场上依旧精彩,陆斯陶敛起思绪,看热闹看得很尽兴。

梁骆白起跳落地不慎崴到脚,身体重心不稳,倒下去时牵连到段邃,重心压到了段邃的脚踝上。

陆斯陶心惊,猛地站起身。

场上其他人纷纷上前去拉两人。回到场边,陆斯陶低头看了看段邃的脚,又仰头看了看他的人。

“我没事。”段邃低声对她说。

陆斯陶点点头,轻声说:“不会耽误工作就好。”

段邃望着她,没说话。

梁骆白看向一旁的两人,顿了顿,从球风可以看出来,斯陶看重的这位保镖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梁骆白的教养也不会允许自己做掉价的小人之事。

他略微颔首,对段邃开口道:“刚才的事,抱歉了。”

“没事。”段邃淡淡回,“意外而已。”

只是打着玩,不是什么正经比赛,有人受伤,大家也就默认不比了。陌生球友们回了场上继续玩。

梁骆白不方便再开车,季宴和要送他回去,不能陪陆斯陶吃饭,便说下次再一起。

梁骆白说,下次他来请。

陆斯陶弯唇应下,让他好好休息。

-

陆斯陶没有太大的食欲,回到家,只吃了几口雪莲子炖燕窝,便回了房间。

洗完澡出来,收到周璟的闲聊消息,说某品牌的新出的系列珠宝很漂亮。

陆斯陶回给她一个“买”的表情包。

周璟:「你看月底在瑞士的那场拍卖会信息吗?」

周璟:「那套翡翠蛋面,漂亮绝了。」

周璟:「完了,我是不是年纪到了,现在居然喜欢翡翠这种东西了。」

陆斯陶忍不住笑,回她:「那套确实很漂亮。」

周璟:「你也喜欢?」

陆斯陶:「喜欢啊。」

陆斯陶:「不过我更喜欢那颗红钻。」

周璟:「那个等级的红钻我是喜欢不起,也就你拍得起。」

陆斯陶忽然想起段邃送她的那副红宝石耳环,顺带着又想起今天在篮球场……

她看了眼沙发上一件黑色的、不属于她的男式夹克外套。昨天段邃披在她身上的,她脱下随手搭在沙发上,他走的时候也没拿走。

负责给她打扫清洁的人问过这件衣服怎么处理,陆斯陶当时在忙,随口说先放着吧,所以就还在她房间的沙发上。

陆斯陶挑了下眉梢,拎起外套下楼。

到了楼下,夜风一吹,她才想起来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裙,有点冷,索性又把他的外套披身上。

拐到段邃窗外的小庭院,他的窗帘关得严实,窗户锁扣锁得也死死的,但能看见从里面透出的灯光,人应该在。

陆斯陶轻轻敲了两下玻璃,没几秒,窗帘便从里面被拉开了。

窗户内出现一个挺拔的身影,他身上的衣服换了,应该是刚换的,因为他一只手拉着窗帘,另一只手正在扣衬衫的纽扣,凸起的腕骨,好像有点…苏。

陆斯陶呼吸一霎轻缓。

看见窗外站着的人,段邃微顿了一下,能想到,除了她,也没人会从这里敲窗户找他了,没想到的是,她穿着睡衣拖鞋,披着他的外套。

房间的地基高于庭院的地面二十公分左右,相当于一级台阶的高度。段邃打开落地窗,微俯身单手搂住她的腰,将人抱进来,另一只手顺手把窗户和窗帘拉上。

陆斯陶闻到他身上有浅淡的沐浴露味道,应该是刚洗过澡……大晚上,都洗过澡了,还穿衬衫长裤,穿戴得这么整齐,是要出去?

他将她抱坐到桌台上,拖鞋从脚上滑落,“啪”的一声轻响。

他低声问:“干什么来了?”

陆斯陶说:“还你外套。”

他轻笑了一声,像是并不信她的说辞。

陆斯陶不管,踢他的膝盖:“你要去哪?”

“找你。”他说。

“找我干什么?”陆斯陶问。

“不是你想见我?”

“……?”

陆斯陶觉得这里的对话有点奇怪……她是想看看摸摸没有错,可她又没说让他过去。

就算按照这几天自己对他的不在乎程度,明明随便找个人把外套送过来就行的,她偏偏亲自送过来的行为有点可疑,可她过来送外套在后,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找她在前。

所以,是他在颠倒概念。

理清楚了。

陆斯陶正想为自己找回场子,一抬眸,看见他扣到一半的衬衫纽扣,露出半边锁骨。

这时,他又抬手解了一颗纽扣,紧接着,一颗一颗地往下解。

陆斯陶眨眨眼,抬头看他,正对上他深黑的眼睛,他目光拢着她,深邃又晦暗,让人看不懂。

段邃的手在外套里握住她的腰,倾身过来,呼吸落在她鼻梁上,陆斯陶以为他要吻自己,绝情地偏了偏头。

“躲什么?”他像是压着某种情绪,声音低缓得像是叹息。

过了半晌,他才说后半句:“又不想看了?”

……?

陆斯陶转眸看向段邃,缓缓眨了下眼……今晚确实有点不太懂他。

或许是军旅生涯的磨砺,他的情绪总是内敛的,隐忍的,鲜少有大的波动,因此也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会感觉不到她的态度变化……可他在想什么呢?

段邃与她对视片刻,轻叹了一口气,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掌心下胸腔震动,她听见他低低一声:“不是在篮球场就想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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