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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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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陶见过很多接吻,影视剧里的,小说漫画里的,现实里的。

她读女校,中学时见过的多是女孩子和女孩子,一开始觉得新鲜,久了也就习惯了,后来车子路过街边,也看见过男孩子和女孩子、男孩子和男孩子,读了大学之后,校园里看见得就更多了。

理论是懂的,但从没有实践过,所以她这会儿有点懵,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她僵着脊背,懵懵地睁大眼睛。

直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她的眼睛,她才如梦初醒,猛地闭上眼。唇上的触感,好像更明显了。

他很克制,在她唇上停留了许久,才微微张开唇,轻咬住她的,轻轻吮吻着。温柔和耐心的程度,让陆斯陶诧异。

她以为,不过虚与委蛇,他不会多么温柔耐心。

他也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温柔的人。

他的手指从她眼睛上滑进她头发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他偏过头,舌尖进来,喉结上下滚动着,将一切深入。

座椅间的温度仿佛在升高,梅子酒的后劲十足,陆斯陶觉得自己好像真有点醉了,全身使不上力气,周围的虫鸣和远处坡上的喧闹自动消音,耳边只余暧昧的、混乱的,呼吸声和亲吻声。

陆斯陶受不住,人往下滑,被他一只手握住腰提了上来,扣进怀里。

衣服布料单薄,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她感觉到握在她腰间的大手收紧,他的情绪似乎到了某种失控的临界点,吻得凶且愈加深入。

带着野性,有侵略性。

似乎,这才是真正的他。

陆斯陶喘不上来气,想推开他,没推动,反而被他变本加厉地,更凶狠地深吻,不让她有半分逃离自己的余地。

仿佛没了氧气,眼前都是水,陆斯陶忍不住呜咽一声,他才从她舌尖上退回来,克制着稍稍退开。

陆斯陶像终于入了水的鱼,大口喘气,全身绵软着,手指都在颤抖。

深浅交替的呼吸间,他目光深黯似海,始终垂眸看着她,似乎还想亲,看了她片刻,他又低头,覆上她的唇,轻轻吻着。

陆斯陶偏头从他唇下躲开,脸埋进他颈窝,轻轻摇了摇头,不让亲了。

段邃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也是回应。

他手掌往下覆在她后颈,指腹轻按在她颈侧,感受着她的脉搏因他而加速得跳动,真实且鲜活。

“我困了。”她声音轻软无力,“想让你抱着睡,让焦焦过来开车。”

“好。”段邃声音压抑着,微哑。

-

或许是从郊区回来的时候睡了一路,陆斯陶夜里有些睡不着了,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好几圈,抱着兔子警官下了床,去了简姝的房间。

家里的每间卧室房门都是密码锁,陆斯陶小时候做噩梦,常半夜跑去找简姝,她知道房门密码。

她慢慢地拧开简姝的房门,进去,钻进她被窝里。

简姝睡眠浅,床上有人上来,她就醒了,没睁眼也知道是陆斯陶,她习惯性地翻身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又做噩梦了?”

“没有。”陆斯陶小声说,“我有点睡不着。”

简姝问:“去给你热杯牛奶?”

“不想喝。”陆斯陶顿了顿,看着她,“阿简姐姐,我们还从来没有聊过——有男孩子追你吗?”

许久没听她喊这个称呼,简姝心里热热的。

简姝改过名字,改名字之前,她不喜欢自己的名字,陆斯陶像和她心有灵犀一般,一直喊她“阿简姐姐”,改了名字之后,陆斯陶为支持她的决定,便喊“姝姝”了。

以前觉得她小,所以鲜少和她聊这些,简姝轻声说:“有过。但是,我都不喜欢,我也不是很想谈恋爱,就也不想吊着别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她问。

陆斯陶说:“就睡不着突然想到,你好像一直都没谈恋爱,总在照顾我,为我想做的事情奔忙。”

简姝笑了,语气轻松:“我乐在其中啊,你供我继续读书,给我足够的信任,给我施展的空间,也给了我清晰的发展规划,去哪找这么好的雇主。”

“比起我老家和我同龄的那些女孩,我多幸运,能拥有现在的一切。”她轻轻说,“爱情婚姻什么的,我真的挺无感的,不就是个男人么。”

停顿一霎,她玩笑着说:“能有大小姐对我好?”

陆斯陶忍不住笑了下,“好吧,那就祝姝姝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简姝笑:“谢谢我的大小姐。”

陆斯陶沉默一会,突然说:“你觉得,能把段邃拉入我们的阵营吗?”

“拿什么拉他入我们的阵营呢?利益?还是爱情?”简姝顿了顿,“若是利益,你想过没有,能被收买一次的人,就能被收买第二次,放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你真能安心?”

“若是爱情……”简姝又顿了一顿,“能轻易被收买的人,真的会倾尽真心对待一个人吗?”

“斯陶,你真的喜欢他吗?”

陆斯陶目光无意识地望着怀里的兔耳朵,沉默不语。

半晌,她轻轻叹出一口气,喃喃:“他的心太硬了。”

-

陆斯陶夜里在简姝房间睡的,早上醒来,时间已经不早了,简姝也已经起床出去了,她抱着兔子警官回了自己的房间。

洗漱完,她直接去了书房,简姝端来早餐给她。

“段邃呢?”陆斯陶问。

简姝说:“在拳击室吧。”

“爷爷呢?”她又问。

“在书房。”

陆斯陶点点头,想了想,放下杯子,去找爷爷。

爷爷的书房占据一整个厢房,一整面墙的书架,顶到天花板,静置的博古架,老旧的黑胶唱片机,很有韵味。和陆斯陶的书房风格迥异。

窗外风吹竹叶声沙沙,很是幽静。

陆斯陶进去的时候,爷爷正在看书。

她跑过去,自己拽把椅子坐爷爷旁边:“您在看《资治通鉴》?这么枯燥的书。”

陆启攸笑着拍她脑袋:“《资治通鉴》的叙事很生动,看史书长智慧。”

陆斯陶摇头:“可我就是看不下去。”

爷爷合上书,转头看着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事要和爷爷说?”

“那得快点说了,半小时后,我就要出发了,去趟港市。”爷爷说。

“那您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陆启攸摸摸她的头,轻声话家常,“明天回来给罗罗带礼物。”

“嗯嗯。”陆斯陶笑,“谢谢爷爷。”

“事情还说吗?”爷爷问。

陆斯陶抱着爷爷的胳膊,小声说:“爷爷,我有男朋友了。”

“是吗。”陆启攸笑了一下,“没见你有什么动静,突然就有男朋友了?哪家的小伙子?靠谱吗?”

“爷爷猜猜?”陆斯陶说,“就是常见到的人。”

“叙言?泽骞?”陆启攸摇头,“都不像……爷爷猜不到。”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下,有几分难以置信,转头看她,“是不是你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段邃?”

陆斯陶惊讶:“您是怎么猜到的?”

爷爷没答,表情有点复杂,复杂到陆斯陶有点看不懂他到底是惊讶,难以置信,还是生气,或是什么。

爷爷已经操劳多年,她自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想爷爷再担心,因此,她选择不把段邃和二叔的事情告诉爷爷,但要计划进行下去,她和段邃的关系就要张扬,爷爷早晚都要知道。

她不可能跟爷爷说自己并没有认真,所以就只能先提前打个预防,先告诉爷爷,段邃是她男朋友。

“爷爷,你是不同意我和段邃在一起吗?”陆斯陶靠着爷爷的胳膊撒娇,“你不是说不反对我谈恋爱么,你也说过我找男朋友,人品最重要。他人品……还行的。”

“我时刻牢记着爷爷的话呢,绝不恋爱脑——他但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我立马和他分手。我也不会让他碰集团的事务。”

陆启攸确实说过,不会让陆斯陶联姻。从古至今,人们总认为婚姻缔结两姓之好,也缔结和平,缔结利益。其实不然。

从古至今,罔顾姻亲而相杀争夺权力、利益的例子,不在少数。

于逐利者而言,“利益”才是最牢固的,交换利益,用不着多加一层无用的、并不牢固的婚姻关系。

集团也有拎不清的人跟他建议过,找个人品好且能干的孙女婿培养,亲自培养出来的人,把集团交给他放心,把陆斯陶交给他照顾也更放心。

当时陆启攸没说话,实则对此建议,嗤之以鼻。男人大都差不多,细节和深情都是可以演出来的,这世上多得是上门女婿夺走家业后抛妻弃子的例子。靠不住。

再者,他并不认同性别轻视那一套,在他心里,女孩子还是男孩子,都一样,没有哪种性别是天然不可以做成一番事业的。

他跟小孙女也谈过,腰缠万贯总会招人觊觎,她可以和喜欢的人恋爱,甚至结婚,但不可以把一切都寄托在男人身上,不可以依赖他人,这世上除了爷爷,唯一能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己。

并且,恋爱、结婚都可以,但男方若想插手集团事务,绝不可以。

陆氏的继承人、掌权人,只能是陆斯陶。

在这方面,他相信自己的孙女并不糊涂,她想谈恋爱当然可以谈,只是段邃这孩子……

陆斯陶看着爷爷欲言又止的表情,着急:“爷爷,您到底想说什么?”

“罗罗啊……”陆启攸没说下去,沉思一会,只跟她说:“让段邃来我书房一趟。”

陆斯陶惊诧:“您找他干嘛?”

陆启攸没答,只拍了拍她脑袋:“快去。爷爷马上要出发了。”

她只想给爷爷打个预防,没想过要和他这么正式的宣布关系,还让他以这样的名义来见爷爷。

但爷爷都这么说了,就算今天不见,改天,爷爷也一定会再要见他。

陆斯陶撇撇嘴角,给段邃发消息让他来爷爷书房,他很快回了一个字:「好。」

趁人还没到,她提前到书房门口等着。

他从拳击室出去,应该洗过澡,穿了一件简单的黑衬衫,肩宽腿长,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束缚着领口,似乎也束缚着衬衫底下的磅礴野性。

陆斯陶脚步轻快地朝他跑过去,伸手要抱,段邃顿了一下,低声开口:“大小姐。”似乎在提醒她,这个地方不合适。

陆斯陶才不管,直接上前抱住他。

他无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说:“这里有人。”

“你害怕了?”陆斯陶仰头看他,“你害怕,那你昨晚干嘛还要亲我。”

段邃垂眸,掌心滑到她后颈,轻轻捏了捏:“没怕。”

陆斯陶也没想和他计较这些,告诉他:“我跟爷爷说,你是我男朋友,所以爷爷让你去书房。”

段邃顿了一下,没应声,只看着她,目光渐深。

陆斯陶知道他大概不会拒绝,可是他看起来,怎么有点奇怪?那双眼睛里,好像有很深浓的情绪,深浓到她看不懂。

“你不愿意?”陆斯陶松开怀抱,往后退,不勉强他,“没关系,你不愿意我再……”

他手臂一勾将她扣回怀里,陆斯陶轻抿唇角,没继续说下去,她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

段邃轻轻捏了捏她的脖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无奈,低声说:“我先去见陆董。”

陆斯陶仰头看了看他,既然想不通对方的想法,她也就不费力去思考了,只要不影响她的事情就行,便点点头,让他进去了。

爷爷显然是要和他单独聊,陆斯陶也没走,等在门口。

不知道两人在聊什么,过了许久,段邃还没出来。爷爷已经到了要出发的时间,万伯来提醒时间。

万伯是爷爷的管家,也是家里的管家,看着陆斯陶长大,所以,她也没顾忌,问万伯,里面在谈什么。

万伯笑说,没听见。

陆斯陶喃喃:“私人飞机的航线,也是不好随意延迟的,爷爷不赶时间了吗?”

万伯只笑。

没几分钟,陆启攸和段邃从书房出来,两人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爷爷点点头,交代了陆斯陶几句,就直接出门了。

陆斯陶问段邃,他们谈了什么。段邃垂眸,按了按她的发顶:“担心我?”

“……”

那倒也不是,只是好奇……陆斯陶老实巴交地点点脑袋:“嗯,怕爷爷为难你。”

段邃看着她,眼底深如潭,看了好一会儿,才轻摇了摇头:“没为难我。只是随便聊聊。”

陆斯陶看不懂他的眼神,她总是看不懂他的眼神。

相比之下,她的阅历,还是太少了。

陆斯陶忽然就有点沮丧,并不是什么事情她都能很好的掌握,她直接问:“你在想什么?”

段邃忽然笑了下,摇头,轻声说:“以后再告诉你。”

陆斯陶也不想问了,让他去溜二虎,自己回了书房。

-

段邃带二虎去后院,微风徐徐吹动树梢,他抬头看她的房间,窗户没关严,窗帘飘动。

树影投落在他鼻梁上,摇曳晃动,他的眼睛始终在暗处,显得尤为深邃,沉静之下,像蛰伏着什么似的。

站了片刻,他带着二虎往前走,过了廊道,从景窗里看见园艺师拎着工具进了他房间外的小花园。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放在墙边的易拉罐幼苗,弯腰拿起来,像是要处理掉。

“别动。”段邃沉冷出声。

他牵着二虎大步迈进小花园,一把拿过对方手里的易拉罐。

园艺师一听声音,吓一跳,再看见人过来,又吓一跳,心说这人看着真有气势,但他说话倒是平平淡淡的:“这个不用处理。”

园艺师笑了下,问他:“这颗玫瑰是你的?”

段邃顿了一下:“这是玫瑰?”

“对啊。”园艺师奇了,“你不知道?这不是你的?”

段邃说:“种子是别人送的。”

园艺师笑着随口闲聊:“那送你种子的朋友,应该也是挺浪漫的人,女朋友?”

段邃垂眸看着那颗玫瑰花苗,好一会儿,才低声开口:“嗯,女朋友。”

本来,园艺师见他没应声,也就不打算再聊了,都拿工具准备干活了,又听见他说这么一句,园艺师随即敷衍地笑笑说:“你女朋友真浪漫,真羡慕啊。”

“谢谢。”他说。

“……”

园艺师不尴不尬地笑两声,心说这人看着挺像硬汉寡言,不苟言笑的,没想到还挺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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