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工程如火如荼的进行中,修建的过程中又冒出几个泉眼,滚烫的泉水从中冒出。 自从城北的路修好后,又陆陆续续修好了相关联的道路,来往人就变多了。 舒长月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就看见好多外地人,飘香楼掌柜有一次还拉着她唠,住店的人越来越多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还没等到庄子落成,传说中的沈公子出现了。 那日,她跟着老三出去买菜,菜还没挑完就被人流冲散。 舒长月紧紧的抱着旁边的摊位,身边的人一波又一波的过。 出了征召工人和过节外,她就没见过这么多人出现在大街上。 回过头来老三已经不见,舒长月去捡掉落在地上菜,顺手摸到跟丝巾。 “好香啊”她闻了下,还是跟粉色的丝巾。 “肯定沈公子来了,今年来的也太早了,还没到冬呢。”摊主从摊位下面站出来。 “是沈公子啊。”舒长月在徐素秋嘴里听说了,说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书院那块地也是卖给了他们家。 沈家公子回来了那不就意味着地可以买回来,书院可以建了嘛。 想到这,舒长月已经把老三忘了,她人都没找跑回了县衙。 老三被挤到墙角撞了个眼冒金星,甩甩脑袋挎着篮子站起来,就看见了她远去的背影。 “菜还没买呢,我还在这呢。” 老大老二和郭玉刚还在街道两旁维护秩序,郭宇航是个老手了,老大老二往年都是看热闹的,今年第一次参与,在郭玉刚的指挥下终于顺溜了。 街道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俊美公子,从穿着到坐骑,无一不是精贵的。 老大说:“这架势也就姚三能比上了吧。” 老二一向看不得这些,他这次站在了姚润齐这边。 “我觉得姚三比他顺眼,这小子跟那些纨绔子弟有什么区别。” 老大惊奇的看他“你居然会用这种词。” 老二说:“老四跟着大人这么久了都会了,我们天天一个床铺,我怎么就不能会。” 郭玉刚打起了其他主意“你们说夫人那么喜欢文升,我下次把他带来玩玩,他是不是也得跟着大人学点什么,我家玉娘还盼着他以后能当大官呢。” 三人话还没说完,街道上有闹起来了,原来是有个姑娘把手绢捆成一小坨扔到了沈逍身上,顿时炸开了锅。 郭玉刚敲响借来的铜鼓,敲了好几下。 “都被闹了,注意左右和脚下。” 一条街道沈公子骑着马几乎是走一步停一步,速度慢得舒长月都带着人回来了。 舒长月跑回去跟她们说了这事,徐素秋担心郭玉刚忙不过来提着刀就来了。 舒长月本人对那位沈公子很感兴趣就要跟她一起,舒长月要去贺离玄肯定要跟着,他一去姚润齐也跟着去了。 徐素秋去帮忙,另外三个跑到了飘香楼的二楼。 飘香楼掌柜欢迎的很,不吃饭也欢迎。 舒长月看着下面疯狂的姑娘们说:“玄哥,你看像不像追星现场。” 贺离玄说:“是很像,不过也可以理解,那位沈公子长相和家世都是一等一的。” 贺离玄看着看着就感觉有人在鼓弄自己。 “有什么事吗?” 飘香楼掌柜一脸谄媚的说:“是有点事,关于商铺的事。” 贺离玄跟舒长月说:“我跟姚三过去一下,你在这等我。” 舒长月眼神都没赏他一个“去叭去叭。” 贺离玄悄咪咪的捏了她的手,舒长月吐舌“快走吧。” 身边没了两个人占位置,舒长月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站的高是看的原因就是看不清底下人的人的脸。 舒长月换了好些位置和角度都没看见到到底长什么,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马上人仰头了。 沈逍坐在马上就感觉到了高处有个眼睛在看见,他抬头看到一个白色衣服姑娘瞪着眼睛痴痴看着他。 舒长月看呆了,沈逍真的很符合他的审美,十多岁的帅气少年郎,眉眼间还要几分稚嫩,微微一笑更是勾人,难怪底下的姑娘那么疯狂。 看见他在笑,舒长月也大方回他一个微笑。 沈逍一笑下面的姑娘更疯狂了,他们的手绢都朝他扔去,场面一阵混乱。 舒长月慢慢的退回来里面,搞得自己像个干完坏事就跑的人。 贺离玄站在后面抵住她“怎么了,你看到人了吗?” 舒长月说:“看见了,真不错啊笑起来特别好看,哎呀呀,搁我也疯狂。” 贺离玄问:“有这么好看吗,我去看看。” 贺离玄走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个背面和侧脸,另外身姿也挺拔。 他看完人回来说:“嗯哼,是比我年轻,是你喜欢款?” 舒长月说:“谁不喜欢小鲜肉呢,年轻、皮肤好,少年感满满。” 贺离玄哼哼两声“那你是喜欢他那种呢,还是喜欢我这种呢。” 舒长月躲到门后面“我可以两种都喜欢吗?” 贺离玄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不可以哦,你只能喜欢我这种。” 他逮住舒长月拉到怀里逼问“知道吗,只能希喜欢我这种。” 舒长月拍拍他的胸口“知道了,我还是喜欢大哥哥,不喜欢那种小孩。” 姚润齐在门外听得巴不得自己是个聋子,这太羞耻了,他害怕这两人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赶紧逃离现场。 人走远,姑娘散了,地上留下一地的无人问津的手绢,这么多砸上去的手绢沈公子愣是一个没收。 徐素秋捡起几个手绢“好香,这布料也不错,真是浪费。” 郭玉刚三人熟门熟路的拿来了扫帚,他一把抓过徐素秋手里的手绢扔进竹篓子。 “每年都这样,快收拾了。” 地的主人回来了,姚润齐就提出要再去问问那块地的事。 贺离玄同意了“行,明天再去吧,今天把这些收拾了。” 事情就这样说好,第二天就掉链子了,徐素秋着了凉没能下的了床。 她被舒长月裹的像个粽子一样,还不允许乱动。 徐素秋捏着被子问“为什么要裹这么紧啊,有点热,要不要撤一床被子。” 舒长月把另一床也压上去“我跟你说,你不是全身都很烫吗,这要捂汗才行,汗捂出来就好。” 姚润齐来叫人的的时候就看见了她那粽子样。 徐素秋遗憾的说:“我去不了 ,夫人跟你一起去 。” 姚润齐说:“不好吧,这不好吧。 ” 舒长月大大咧咧“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也没什么要做。” 贺离玄听说了也要跟着去,出了门听说庄子那边闹起来了要他去主持公道。 人员一再减少,减的就剩舒长月和姚润齐。 舒长月和姚润齐一向没怎么接触,他们平时都说不了什么几句话。于是,对话就变成了这样。 “姚三,你知道在哪吗?” “我知道,夫人跟着我走就对了。” “好。” 两人除开这之外,就没别的交流,舒长月在熟人面前就是个话唠,面对这位还真没话还说。 舒长月干瘪瘪的说:“也不知道素秋怎么样了,她的汗捂出来没。” 姚润齐也担心的说:“不知道啊,她跟个男人一样,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舒长月顺着他的话说:“希望以后能找个可以跟她互相照顾的人,这一天天的,昨天就告诉她多盖点,她不听。” 姚润齐停下来看着她“夫人,您不会也要当媒人吧,还是别了吧,让她自己选吧。” 舒长月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激动“没有,我就说说。” 两人又是沉默到了沈家庄子。 徐管事还没忘记姚润齐,又打量了下舒长月,只当是一起的小跟班。 他打趣姚润齐“这是知道我们公子回来了,特意来的吧。” 姚润齐礼貌的说:“不瞒你说,我们正是得到了消息,这才赶来。” 徐管事说:“走吧 ,先带你们去侧厅,二老爷在忙着待客,两位要稍等了。” 人带到,上了一壶茶就走了。 舒长月碰着热茶杯暖手“我怎么觉得这个管事有点脾气。” 姚润齐说:“不用奇怪,上次我们来也是。” 两人等了好久都没人来,舒长月都怀疑是不是把他们忘了。就在他们要走人的时候徐管事喊住了他们。 徐管事一身酒味说:“我们二老爷有空了,两位这边请。” 舒长月二人跟着他走进一个大厅,门口都闻到了酒味,厅内坐了一桌的人,个个肥头大耳浑身酒气。 舒姚润齐皱眉,一群醉鬼。 坐桌首的人在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其他人随着他战旗里,他们也跟着起来。 “二爷” “二爷” 沈二爷喘两口气“两位来的目的,徐管事已经跟我说了。” 姚润齐说:“那不知二爷意下如何。” 沈二爷走几步就累了,坐到旁边空椅子上“我的意思? 不忙,你小子是谁,是县令。” 姚润齐皱眉“在下是桃源县师爷。” 沈二爷打了嗝“什么?师爷,那是什么东西,想要地,不得你们县令亲自来。” 舒长月听到这句话就绷不住了,说话也太不尊重人了。 姚润齐却是上前一步“沈二爷口气太大了吧,古往今来,从未有官求民。” 沈二爷立威似的把酒杯摔到地上。 “我告诉你,区区一个七品县令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我一句话他都得给我滚蛋,少在我面前摆架子,我沈二还没怕过谁。” 沈二爷酒劲上头什么话都说,把桃源县衙的所有人都炮轰了个遍,更是把县令说的一无是处。 这次连舒长月都气到了,她把准备回怼的姚润齐推到后面。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他一无是处,你是什么,你就是个酒囊饭袋,人家肚子里装的是墨水,你肚子装的是干饭,没用的东西,你除了会吃饭还会干什么,还一句话让他滚蛋,蠢货。” 沈二爷气的站不稳,他指着舒长月威胁“你敢,我明天就让他滚蛋。” 舒长月挽起袖子叉着腰,一副市井泼妇骂街的样子。 “让他滚蛋,您哪位啊,王法您定的? 都开始定王法了,下一步您要谋逆呗。” 沈二爷活了30对年,谁不是对他毕恭毕敬,唯命是从,哪受过这种屈辱,当即晕了过去。 “完蛋。”舒长月看事闹大了赶紧拉着姚润齐回去。 这一天沈家庄子不得安宁,丫鬟下人的声音吵做一团。 沈逍闭关温书结束就听说自己二叔晕倒的消息,赶忙跑到他身边。 沈逍问他“您又喝多了吧。” 沈二爷握着他的手哭哭啼啼“逍儿啊,二叔被人欺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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