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刚在哪呢,他正在以前常去的酒坊喝酒。 酒坊老板给他装满一壶“你省点钱娶媳妇吧,最后一壶了,多的没有。” 郭玉刚喊叫:“我不配!” 酒坊老板白了他一眼,他们相识多年,玉娘和他那点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那好啊,到时候玉娘成亲肯定来我这订酒,哎呀,我是不是得多送几坛啊,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得挑点好的。” 郭玉刚没想到换个地还能听到这些话,他气又无法反驳。 “给我酒!” 酒坊老板把装好的一壶给他“今天你可不是休息日,喝完滚去巡街吧。” 郭玉刚嫌他啰嗦“闭嘴,我要喝酒了。” 郭玉刚酒量其实不行,半壶下去就醉了,一个人抱着桌子腿喊玉娘。 酒坊老板找了个桌布往他嘴里塞,一个大男人嘴里喊个寡妇的名字,事多的人听见了又要多嘴多舌了。 “啊呸”郭玉刚吐出嘴里的布,一股味弄的他想吐“这是什么你就往我嘴里塞。” “让你不要胡说的东西。”酒坊老板说。 郭玉刚坐了会,自己摇摇摆摆的离开了,酒坊老板不放心的跟他了一路,发现他没别的动作就回去了。 郭玉刚晃着晃着就晃到了玉娘家门口,文升给他开了门“你要进来吗?” 郭玉刚半跪下来朝文升吐了口气,酒的味道熏到了文升,文升推开他的脸说:“臭死了。” 郭玉刚拍了下他的脑袋,继续往里走,走到大门口就坐下了。 玉娘做好饭出门叫文升,开门就踢到了个软软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还喝这么醉。” 昨天他们吵架后郭玉刚就没来,今天一身酒气来这躺着是什么意思。 郭玉刚看见玉娘就变得激动,她抱住玉娘的腿蹭。 玉娘抽不出来就喊“你放开,你喝多了。” 郭玉刚趁机将她另外一只腿也抱住“你别嫁好不好。” 文升跑过来帮玉娘,两个人的力气还比不上这个醉鬼,文升累的气喘吁吁的都掰不开他的手。 “娘,他好像在说话。” 玉娘听不清他说什么,就弯腰仔细听。 “你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我真的不想....” 郭玉刚的心里话打动了玉娘,她坐下来说:“真的吗,真的不想我嫁给别人吗?” 郭玉刚喝多了,什么话都说了“我不想,你嫁给我好不好.....” 真情表白在眼前,玉娘稳不住了,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 文森好摸摸她的脸“娘,你擦了好多胭脂哦。” 郭玉刚还在无意识的表白,玉娘抱着文升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说:“儿子,去把县衙的人都叫来,所有人哦。” 文升问:“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叫别人。” 玉娘轻揪他的耳朵“你就别问了,快去,跑着去,跑着来,事成之后娘给你买三串糖葫芦。” 糖葫芦的诱惑任何一个孩子都不可能拒绝,文升把他玩乐的劲都用来跑步了,路上遇到小伙伴叫他玩,他都不去了。 文升跑进县衙,他也没来过就在里面乱跑,一拐弯就撞到了回来的老大老二。 老二把他抱起来问:“小孩,你谁家的,怎么跑到这里了。” 文升挣扎着下来“我娘让我来找这里的人,这里所有的人。” 老大问:“你娘是谁啊,她找我们做什么。” 文升说:“玉娘,我娘叫玉娘。” 老二觉得这名字有点耳熟“大哥,这名字是不是在哪听过。” 老大说:“能不耳熟吗,郭哥那天喝醉了喊的人。” 老二调笑“哦,嫂子哦,既然嫂子这么说,那我们就去问问大人吧。” 老大把文升领着和他们一起,贺离玄和舒长月两个人正在后院倒腾她上次买的花,花越长越好盆里已经装不下了,他们在后院找了快地开垦了准备移栽。 贺离玄提着大锄头在挖,舒长月就拿着小锄头在边上松土。 老大说:“大人,这个小孩说来找我们的。” 舒长月放下东西来逗文升“小孩,你还认识我吗?” 小孩的记性好,文升在公堂上见过她,他说:“我见过你。” 舒长月问:“那你找我们干什么啊。” 文升把她娘交代的话重复了一遍,一群人都迷糊了。 舒长月询问贺离玄的意见“玄哥,那我们去吗?” 贺离玄锄头一放“去啊,有好戏看怎么不去,老大去把素秋叫上,老三老四也一起去,我们都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走在路上,路人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看热闹的步伐是不可能慢的,人到了之后郭玉刚还抱着玉娘的腿嘟囔。 这么多人来了,玉娘想起来招待,可惜腿被抱住了起都起不来。 贺离玄说:“不用,你就这样吧,我们可以自己找地方坐吗?” 玉娘说:“可以可以,文升去搬凳子。” 就这样在玉娘的安排下三个长凳子坐满了整个县衙的人。 贺离玄说:“玉娘,我们人都到齐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玉娘说:“我请各位来说做个见证,你们也知道他与我的事,我不想再拖了。” 舒长月握着徐素秋的手小声说:“刺激啊,逼婚好像是。” 徐素秋说:“胡说,这可不叫逼婚,这叫两情相悦。” 玉娘转头问:“郭玉刚,我问你,你是不是愿意娶我。” 郭玉刚粘糊了一会,然后扯着嗓子大声的吼“我要娶你!” 玉娘红着脸说:“你们都听到了吧,他酒醒之后,可要兑现。” 老二老四跟着起哄,老大和老三也是笑吟吟的。 舒长月和徐素秋这两个吃瓜群众第一次直面这种深情告白脸都红了。 “真好啊真好啊。” “就是啊,我都脸红了。” 玉娘再次跟贺离玄确定“贺大人,这事就麻烦你?” 贺离玄说:“我只管作证,其他的可不管。” 有他这句话玉娘就放心了“大人放心,你们只需要作证,其他的我来。” 郭玉刚吼完力气也用完了,翻了个身抱着玉娘的腿呼呼大睡。 贺离玄跟玉娘说:“醒了就提醒他,做事的时间酗酒,偷懒,扣半天的钱。” 郭玉刚一睡就睡到了下午,睁眼就是天黑,他摸着软软的枕头,还有香味,他的床好像不是这样。 郭玉刚嗖的一下坐起来,红色的床铺,粉色的床幔,眼熟的很,他的衣服也脱了,只有件单薄的内衣,他痛苦的捂住自己的头。 “老黄那家伙不会是给我喝了假酒吧,怎么头这么痛。” 在他锤头的时候玉娘端着碗醒酒汤进来,她熬了一大碗,管饱。 郭玉刚找衣服无果就用被子把自己遮住“玉..玉娘,我怎么在这。” 玉娘笑容就没散过,她把醒酒汤放在床边“醒了啊,快来喝点汤。” 郭玉刚脑壳痛的厉害,发生的事一点都记不住,他问:“玉娘,我怎么在你这。” 玉娘羞涩的说:“你是我的未婚夫,你不在这,还能在哪呢。” 郭玉刚说:“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玉娘把碗给他“快喝,喝了我就告诉你。” 郭玉刚喝完醒酒汤说:“快告诉我。” 玉娘转身去拿东西“不要急,你现在把这东西看了。” 她递过来一张婚书,上面赫然写着的就是他们俩的名字。 郭玉刚抚上婚书,手指弄过的地方还是湿湿的,抬手指腹还有未干的墨迹。 郭玉刚问:“这是谁写的。” 给他看也看了,玉娘就把婚书拿回来放好“我去外面找人写的,你就等着成亲吧。” 郭玉刚傻愣着,一觉醒来自己就要成亲了,还是和玉娘。 这么大的事郭玉刚怎么都沉不住气,他在床背后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也不管上面浓重的酒气,套上就出了门。 门外玉娘在和张媒婆谈话,张媒婆还在说亲就被文升叫了过来,美滋滋的以为玉娘同意了,哪知道是婚事,新郎官就不是她想的那个人了。 张媒婆看到了衣不蔽体的郭玉刚话都说不利索了“这这...玉娘..你这是?” 玉娘抬头挺胸“这就是我未来的夫婿,张姨替我回绝了张秀才吧。” 张媒婆看看玉娘,又看了看郭玉刚“我上次来可不是这样的,他说你们没关系。” 玉娘淡定的说:“他喝多了,您不用在意,现在啊就替我张罗张罗,娶亲有哪些要做的。” 郭玉刚背过身把衣服整理好,鞋子穿好跟个小媳妇一样坐在玉娘身边。 张媒婆啪的拍桌子“好,做谁的媒不是做呢,你们是要招赘还是娶亲。” “娶亲。”玉娘取出一袋银子。 “你娶他?玉娘你就别跟我说笑了,那叫入赘。”张媒婆手指点几下就知道里面多钱。 “没有说错,她娶我,我给钱。”玉娘说。 郭玉刚在张媒婆出手前把银子抢回来“说什么呢,这些事该我来做,哪有娶媳妇还让女方出钱。” 郭玉刚把银子还给玉娘“等着,张姨,你只管去做,多少钱我都能出。” 玉娘说:“你哪来的钱,用我的。” 郭玉刚叮嘱完张媒婆就往外跑“你不用管,我有办法弄钱,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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