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月快速抽过来浴巾围住自己, 脸已经红透了,根本不敢看叶望州。
“你赶紧出去!”
虽然两人经历过很亲密的事情,但在这样光亮的视线下, 她在刚刚结婚的丈夫面前光着身体, 她做不到。
叶望州确定她没事,点了下头:“行。我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 没事就行。”
他转身退了出去, 关上门, 叶望州靠在门上, 低头, 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没出息。”
但对林秋月, 他确实没出息。
叶望州摸了摸裤兜, 只摸出来一包薄荷糖,他掏出来一颗扔进嘴里,依旧在门旁边靠着。
现在他在戒烟, 薄荷糖没有烟的刺激大,根本压不下去心里的躁意。
林秋月在浴室里收拾好自己,还把头发吹到半干才出来。
但是一出来,斜靠在墙上的叶望州似笑非笑的视线投过来,她还是忍不住脸红。
叶望州却并没有说什么, 只是直起身子走过来, 摸了把她的头发说:“进去睡吧,我去洗澡。”
叶望州洗澡向来快, 林秋月以为他会很快回来,但等她躺床上睡着时,他还没回来。
不过林秋月太困了,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没有心思多想为什么叶望州还没回来。
翌日清晨,林秋月在鸟鸣中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已经空了。
她坐起来,看到了旁边睡觉的痕迹,但床单已经凉了,叶望州估计早就起来了。
林秋月有些好奇,昨晚上他什么时候回来的,睡了多久。
她穿好衣服出来,叶望州刚好打开浴室门,擦着头发出来,穿着背心短裤。
看到林秋月,他朝餐桌上点了下头:“早饭在那里。”
林秋月看着餐桌,伸手摸了摸桌子上倒满水的水杯,水刚好入口的温度。
“这是你倒的?”
叶望州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来水果,“嗯”了一声:“你和满满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喝一杯水,现在喝正好。”
桌子上确实是两杯水,林秋月端起一杯,笑着看向叶望州:“谢谢。”
“不用谢。”叶望州不在意地走进厨房洗葡萄:“我是你丈夫,做这些应该的。”
林秋月看着水杯里的水,嘴角弯起的弧度更大了,她仰头喝水。
一杯水喝完,叶望州也把葡萄洗好了,直接放在林秋月面前:“吃完饭吃点水果,我去叫满满。”
林秋月伸手拉住他:“我去吧,我还要给她找衣服。”
叶望州低头看着林秋月的脸,没再往前走:“行。”
他拉开椅子坐下了。
林秋月到满满房里时,发现她已经穿好衣服了。
满满现在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包括洗漱也是,她会了就不让林秋月再帮忙,也不用看着她。
林秋月本打算今天带满满去动物园,不过三人刚吃过早饭,叶学文几人就来了,要带着满满一起去玩。
林秋月和叶望州没事,跟着一起去了动物园。
满满是最兴奋的,一些动物她在大山里见过,比如那些野鸡什么的。
但像老虎狮子长颈鹿这种动物,她就没有见过了,所以她非常激动,每看到一只,就在栏杆外看很久。
叶学文借了四婶王雪云的相机,还蹲下给满满和各种动物照相。
林秋月和叶望州没和这群孩子离太近。
叶望州一直拉着林秋月的手,她想挣开都挣不动。
“你不觉得很热吗?”
林秋月看着两人相握的手,压低了声音说。
“没有。”
林秋月无语地看他一眼,他纯纯睁着眼说瞎话,明明两人的手心里都是汗。
“松开我,我热。”
叶望州还不想松,他很享受这种好像情侣约会的事情。
林秋月又说:“再不松开,今晚你睡客厅。”
叶望州的手瞬间门就松了,林秋月嗔他一眼,拿出手帕给自己擦手。
擦好之后她刚想装起来,叶望州忽然伸手拿过去,若无其事地说:“借我也用下。我给你洗干净。”
林秋月不止一个手帕,摆摆手:“那你用吧,我还有。”
“好。”叶望州没有客气地把手帕放进了自己怀里。
*
林秋月通过调休,加上自己争取,婚假也只有三天。
动物园游玩结束,她就要去乐团了。
她早上起来时,叶望州又不在,现在林秋月知道了,他早上出去是跑步,每天都要跑半小时或者40分钟。
不过每次她醒来,叶望州都回来了,而且还会带早餐回来。
吃过早饭,林秋月正要骑上自行车先送满满去幼儿园,叶望州就拎着车钥匙出来了。
“我送你们。现在家里我最闲,也给我点任务,让我有点家庭参与感。”
林秋月还没说话,满满已经高兴地拍起手:“好啊好啊!妈妈,今天你不用好累地骑自行车带我了。”
林秋月和满满坐上了叶望州的车。
四个轮的就是比两个轮的跑得快,到满满幼儿园,比平常快很多。
满满快乐地跑进幼儿园,笑得一脸开心地朝林秋月和叶望州挥手:“妈妈,叶叔叔!我进去啦!”
林秋月本想多给满满请几天假,但是满满说她想回幼儿园了,她喜欢在幼儿园上学的日子。
林秋月尊重她的意见,继续送她来上课。
车子行到乐团门口,林秋月正准备下车,叶望州拉住了她。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林秋月在车里仔细看一遍,奇怪道:“没有忘什么啊?”
叶望州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的嘴唇:“我以为,我会得到些实质性的感谢。看来是我多想了。”
林秋月从他的眼神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思考了下,很赞同地点点头:“确实要给。”
然后她低头在包里翻了翻,找出来一张十块的纸币,拍在了叶望州的手里:“这应该够实质了吧?”
叶望州看看手里的钱,又看看林秋月,把钱塞进了口袋里:“够,但是还不够。”
他忽而俯身,用唇堵住了林秋月的嘴,手在她脖颈处强势地按着,手指摩挲着。
林秋月一下子身子就软了,她本想反抗,但在叶望州的攻城略地下一点点败退,最后完全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等到叶望州放开她,林秋月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不用看她都知道现在的脸有多红。
林秋月瞪他一眼,叶望州痞痞地笑着看着她,一点都没有被她瞪影响什么,还笑得更加肆意了。
林秋月从包里拿出来镜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下衣服,又拿出来唇膏涂了下唇。
叶望州此时的嘴唇也沾染上了她唇膏的颜色,不过林秋月没有提醒他,对于他收了她钱还要亲她的行为她还是生气的。
不过也没有很生气,她走进乐团的大门就忘了。
叶望州看着林秋月报复,也就像小猫一样伸出小爪子轻轻挠一下,不痛不痒的,他看着她背影,没忍住笑了出来。
直到林秋月的身影完全进去乐团看不到了,叶望州才启动车子离开。
他快要去进修了,也有一些程序需要他跑。
叶望州送林秋月,倒是有同事很好奇。
这会儿坐车来乐团的还是少的,林秋月以前都是自行车来的,今天忽然有辆车来送,没人不会多看两眼。
有和林秋月关系好的直接问了:“秋月,那辆车好熟悉啊,送你人是你老公吧?”
这没什么好瞒的,林秋月也没准备瞒,她笑得大大方方点头:“是他。可能是结婚那天接亲的时候你看到了。”
这个同事也去参加林秋月的婚礼了。
很快,整个乐团都知道了,林秋月二婚又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丈夫,还会开小车送她。
“人家出身大院,认识几个门当户对的多正常啊。”
“也就是出身好了,不然就她带个孩子,嫁人能嫁多好的。”
“有钱的就一定对她好了,说不一定就是表面好,内里咱们谁知道呢。”
林秋月听着这些讨论声,直接推开了厕所的门。
乐团现在建设得很好,厕所也有门,毕竟建筑代表他们的门面,他们是国家级的乐团,不能对脸了。
一群女生望着林秋月,如同被掐住了喉咙,声音戛然而止。
几人面面相觑,说话最大声的女生尴尬地笑着:“秋……秋月,你也在这里啊。”
“对啊。”
林秋月一边淡定地在水池边洗手,一边回道:“难道我上个厕所,也碍着你们眼了?”
她甩甩手,虽然笑着,但谁都能听出来她话里的讽意。
“没有没有。”那些女生连忙摆手。
林秋月笑着:“我知道你们羡慕我找了个又年轻又好看又有钱的老公。这是人之常情,但是你们不知道,你们嫉妒的嘴脸,真的挺难看的。”
说完她转身就走,没有理那些面色各异的女生。
林秋月之后的日子一如既往,她和叶望州过得挺开心的,家里的一切都不用她管,甚至叶望州还想请个保姆回来,林秋月仔细思考这事可不可行。
不过时间门走着走着就进入了九月,而林秋月的心情也变得愈发沉重。
今天,她刚下班,就看到她前婆婆李美英站在乐团门口。
一看到她,李美英就走了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越川忌日要到了,你还记得吧?”,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