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姜月之特别满意今天扎的辫子,一边哼歌一边喂猫咪们给她抓回来的野兔。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一只受到皮包骨的鸽子,直接朝着姜月之头上砸来。 鸽子刹车不及时,踩到了她的头上,在跳下来的时候还把她扎了一个时辰的辫子给搞乱了。 头发把搞的乱糟糟,簪子也掉地上,她头上顶着一个鸡窝状。 从他头上跳下来的鸽子还拔了她的好几根头发。 “靠,什么东西!” 她痛的抱着头蹲下,过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才看向,那个将从天而降,砸到脑瓜疼,让她嗷嗷直叫的白色东西。 一只瘦到没什么肉的鸽子? 鸽子歪着头看她,跳了几步。 小东西还敢往她面前凑? 姜月之一把捞起地上的鸽子,鸽子被她突然的这一抓,吓的一边开始扑腾的扇翅膀,一边疯狂的咕咕叫。 她故意露出恶魔般的笑,“你不该凑到我面前的,你说我是应该红烧你呢,还是清蒸你,还是直接给你碳烤了?” 就在她发出反派桀桀桀的恐怖笑声时,鸽子拉了,就拉在她唯一一件大袖衫上,她的宝贝衣服粘上了鸽屎了。 “啊啊啊啊,我****你*****,谁养的*****,我*****靠*******” 将鸽子松手丢在地上,连忙把屎弄下来,之后跑去水缸旁边把粘上鸽屎那部分,泡在洗衣服的盆里。 紧接着拿起搓衣板,忍着恶心把那一部分给洗了。 尽管她的速度快,但鸽屎依旧给粉色大袖衫留下了一个印子。 如果说刚才还只是跟这个鸽子开玩笑,那么现在她是真的动了杀心。 而那只鸽子,还不知死活的凑到姜月之面前,“咕咕咕——”的叫了起来。 “叫叫叫,叫什么叫啊?你是谁家的鸽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她把鸽子扒拉远了一些,“你再叫,我把你给剁了。” 鸽子是没听懂她的话,又朝她靠近,这回鸽子头顶的毛被她朝逆方向扒拉。 这下它象极了炸毛的气筒,她看着鸽子努力想把毛顺好,偏偏顺不好。 鸽子东倒西歪的顺毛,把她给逗笑了。 过了半晌才注意到鸽子腿上绑着东西。 他将鸽子抓起解下他腿上绑的东西,又将他好不容易顺好的毛又给它拨拉回去。 看着鸽子的傻样,姜月之打开鸽子腿上绑着的纸条。 上面是那个书生写的关于问姜月之什么时候开始推广姜国鱼的事情。 她走到鱼缸看之前那些小鱼现在已经长大很多,大一点差不多就能吃了。 想了想,她提笔写下:现在开始,半月之后带人过来。 将写好的字条折了折。 此时鸽子的毛已经被它自己顺好了,它见姜月之朝他走来,下意识想飞起来,离她远一点。 结果刚飞起来一点,就被回家的老四看到了。傻大个一爪就把鸽子抓住了。 将鸽子按倒在地后,它嘴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傻大个听话,快点松口。” 姜月之前一秒还夸傻大个厉害,然而傻大个好像没有要给鸽子留下小命的想法,它根本就不松嘴。 她想从傻大个嘴里保下鸽子的小命,有一点困难了。 鸽子被傻大哥厄住命运的喉咙,姜月之想从傻大个嘴里夺走鸽子,也被傻大个给凶了。 不仅如此,傻大个还给她一爪子,之后尾巴上翘,做出攻击的资势。 不等她上前教育傻大个,踏雪直接给傻大哥一爪,傻大个这才委屈的张开嘴吧。 摸了摸踏雪。 她抱起地上的鸽子,将字条绑在鸽子上,之后抛回空中。 大功告成,她欣慰的看着鸽子飞走的身影,那种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东西,半响听到水盆被打翻的动静。 转过头一看,大袖衫已经成了小猫们的画布了。 姜月之:…… 上面有着很多小猫的脚印,不仅如此还有小猫在咬大袖衫,得了反正大袖衫也不能穿了,它们喜欢,那就拿去玩吧。 没过多久,她总感觉自己忘了一件事。 直到看到大家面对她,不像之前的亲密,她才想起,虽然说田鼠加上小鬼们的努力,大家逐渐认可了它们。 但关于她的谣言还是没有破,甚至越转越离谱。 之前还仅仅只是小鬼附体,而现在原主父母的事都怪到她头上。 成了要不是她,她父母都不会离世,现在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当代扫把星。 上次造谣者的所有线索都指向陈姨,她决定去陈姨找对质。 “陈姨,我被小鬼附身这件事是你传开的吧?” 她刚穿来的时候,正是风华正茂的十八,她不懂社会的潜规则,也没有想过要将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直接把事情挑在明面上。 “啊,二娘我冤枉啊!你知道的我从小对你很好,而且哪家哪户有事情忧愁来找我诉说烦恼,我也从来不告诉别人。 我本身就不是一个喜欢乱说话的人,不然大家怎么那么信任我,敢把不敢告诉别人的话跟我讲? 我那么疼你,又怎么可能会去说乱传你的事情,更何况你的事情还不是你跟我讲的。 这根本就是假的,肯定是有人陷害我。” 试图反驳并且拿出亲情牌和“证人”的陈姨,在姜月之拿出证据后闭了嘴。 在证据下,她所谓的谎言不堪一击。 “陈姨,我不知道你当这些话跟别人讲的时候,你当时想的是什么。 我只知道你真的特别受我们很多人的尊重,你的话语权很重,当初大家不相信我的时候,却会因为我说把名单放你那,大家都愿意尝试和相信。我就知道你究竟有多受大家的喜欢。 难道当你传出这件事情的时候,没有想过后果吗?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不愿意相信你。 因此我和迟非晚找了很多人,查了好几次,最终证据指向的人都是你。” 顿了顿,姜月之又说道:“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对不起你?” 劈里啪啦的一顿输出,不仅让陈姨沉默,她自己也没忍住流眼泪。 刚穿越的时候,她很害怕,后来又觉得自己很幸运能够碰到了陈姨和迟非晚。 她虽然不是身穿,甚至以前还时不时还能在梦里,看到在现代另一个“姜月之”也就是原主,原主用她身体过的风生水起。 两人都很满意现在的自己,现在的生活,甚至两人都说过不想再换回去。 而且这两人表明不想换回去之后,再也没有梦过对方。 她来到姜国也在努力改善大伙的生活环境,之前在现代被背刺就不说什么了,偏偏穿越后心里想着大家也被背刺。 以前被骂孤儿,现在是祸害。 她越想越委屈。 “是啊,我知道二娘你在努力,让大家生活环境好,让大家变得更富裕。但是姜国像之前那一样,大家都起乐融的不好吗?我从来不否认你的努力,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以为你搞的那些只是突发旗下,所以我没有阻止你,但现在你已经让大伙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总结一下陈姨做这些目的,让姜国一直破破烂烂。 姜月之没想到他找各种理由开除,唯独没想到这个理由。 竟然会因为大家生活变好,而努力搞破坏。 这个理由,简直离谱无言以对。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姜月之摔门离开陈姨家。 在路上碰到迟非晚,他看出来姜月之的不高兴。 他带着姜月之走上一条他口中新发现的一条路,那条路上已经堆满了枯叶,因此走在上面能听到枯叶被踩的沙沙响。 “心情有没有变好一点?别不高兴了,二娘别管她。” 用她代替的那个人名,但是两人其实都清楚那个她是谁。 ** 就在姜月之以为,以后再也不会和陈姨任何焦急的时候,意外还是发生了。 迟非晚和陈姨两个人一起消失不见。 这还是姜月之带人在河边梅林,建了完秋千才发现。 那天已经是迟非晚连续吐血的第三天,每天吐的血越来越黑,第三天的时候血已经成黑色的,但是他竟然还想和姜月之去梅林帮忙。 但是迟非晚脸色惨白,她便拒绝他的请求,让他好好在家待着,不要乱走动。 然后,没想到回来的时,院子地上有一个碎了的杯子,迟非晚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迟非晚自己离开的。 但在陈姨的田里的幼苗全部枯黄,田干了,又从别人的口中才得知,同一天陈姨也一同消失。 迟非晚是知道她现在究竟有多么讨厌陈姨。 她怀疑是陈姨把迟非晚带走。 但他们又能去哪呢? 一开始觉得,迟非晚离不离开,她生活都一样。 然而,不知不觉中,她早已习惯迟非晚在身边。 迟非晚的突然消失,让她一下子无法适应。 她用了好长时间,才勉强适应没有迟非晚的日子,并且这才了解到迟非晚当时究竟有多好。 很多事情之前都不需要她去考虑,现在他才发现需要考虑的事情很多。 如之前她只要提供想法,迟非晚会努力去帮她达成,并且把周围的阻碍全部去掉。 姜月之感觉自己没了迟非晚头发都白了。 以前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现在只感觉时间时间很慢。 不过再慢,也到了大沅人来姜国玩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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