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飞龙展翅高飞,一口气腾跃云端,以火热闪烁的姿态在高空疾驰,如泛着星火的流星于空中划过,留下赤色的点点轨迹。 少女驾驶着神龙,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喜上眉梢,兴高采烈的模样映入众人的眼帘中。 她的模样是这般的熠熠生辉,她的存在是如此的亲切自然,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深刻无比倘若他们不知道她背后的故事的话,大概很难想像她亦曾经历过无数苦难心酸。 看似与常人无异的姿态,背后却堆叠了无数血泪与尸骸。 看似活泼开朗,热情奔放的模样,水面之下的实情却是那般骇人,触目惊心。 背负着他人的祈祷与愿望,凝聚了过去的血与泪,曾经遍体麟伤,面目全非的她又一次自地上爬起来,在诅咒与祝福下,继续苟活。 不论是以活尸,还是重生的姿态,她依然继续向前着。 也许终有一日会再次变回一滩血肉,不再人模人样。 也许总有一天会在深渊里注视下,再次身心俱焚。 “不论如何,直到最后,都想在她的身边。”劳埃德能感应到自己内心正声嘶力竭的呐喊着,嘶吼着离别前都想和她在一起,永不分离。 越是深入这个故事,他越是喜欢那个总是笑容灿烂,热情奔放的她。 也许曾经因为背后的故事而胆战心惊,也许曾因为离别而泪流满面,声泪俱下,但这都将化作食粮,充实内心,继续推进。 在这个故事结束前,他还想继续看着她。 在抵达终末前,他还想继续深陷这份不可自拔,如痴如狂的爱恋。 对哈诺娃的念想与眷恋,已然无法停下,永不消逝。 想与她一同前行,看着她自由自在,安然无恙的活着。 他的内心这么呼唤着,心驰神往。 与她共度的时光,都成为心中的温暖。 【在召唤出元素神龙启程的那一刻,哈诺娃看见了囚禁她的那座高塔所在的位置:水地村,一个建立在海岸边的村子,四面八方都是水。 同时,水地村也是先前罗南的藏身地。 在前几天被囚禁的日子里,哈诺娃从其他人那边得知了幽灵怕水一事,所以当她看见高塔居然就落在四面八方全是水的水地村时,格外惊讶。 你们幽灵都这么勇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哈诺娃表示不理解,为何你们会把最危险的地方当你们的大本营,难道你们不怕一不小心被水泼及,直接烟消云散吗? 】 “喔,等下,如果哈诺娃所在的高塔在水地村人话,那之前我们前往水地村怎么没看过?”凯感到格外困惑,满头问号。 以高塔那高耸入云,无比显眼的地标,正常来说他们不是应该一眼就能看见吗? 还是说,这座高塔是摩罗特意为哈诺娃建造的,所有他们没看过很正常? 凯觉得不管哪一个说法都说不通,高塔那么容易引人注目怎么可能看不到,而后一个更是夸张,摩罗哪来多余的闲杂时间去搞高塔,还挖空它? “我想这大概是世界线变迁的关系。”赞倒是觉得世界与世界之间本就有所不同和改变,也许水地村的地标更改也是其中之一。 【哈诺娃一路马不停蹄,快马加鞭的驶向汇合点,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渐渐看见一座高耸入云,白茫茫的雪山映入眼帘。 悲泣阿尔卑斯山,一座终年积雪,云雾缭绕不绝,忍者国的最高峰,由于此地环境过于恶劣低温,基本没人居住于此。 在进入悲泣阿尔卑斯山的范围后,哈诺娃能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冷冽刺骨的寒风,她不禁浑身发抖,连吐露出的热气也化作白雾。 “好冷……希望他们有厚外套。”哈诺娃冷的直打寒颤,这种冷森森的温度仿若能够渗透内心,连着心扉都一起发寒。 而更让她寒心的是,此时的她身上还穿着当初被绑的那一套日常着装,一身短裙与薄外套让她忍不住一直颤抖。 】 高山地区本就天高气爽,气候微凉,但如果是更加高耸入云,终年积雪的雪山的话,那气温则加逼人寒冷,严寒冷酷。 光是拂面而过的冷风也会夹杂着刺骨的冰霜,透心凉,直让人发寒。 “噫,这让我想到之前冷到发抖的感觉了。”看见哈诺娃进入冰天雪地的环境后还是那一身薄透的衣服,杰仿若身临其境似抖了抖。 想当初他和伙伴们穿着防寒衣都觉得冷到直打喷嚏,更何况哈诺娃现在可谓是一点防寒措施都没有,体感温度绝对是比他们更加寒冷,用膝盖想都觉得一定冷死人了。 稍微设想一下场景后,杰猛地起鸡皮疙瘩。 突然觉得自己也冷起来了。 “我也是,之前变成幽灵我居然也会冷。”寇到现在还是无法理解,为何自己在被杨大师诅咒成幽灵后,还是会被严寒气候影响身体。 不是说好幽灵几乎没啥感觉的吗? 【终于,在一番努力不懈后,哈诺娃总算看见了许久不见的命运赏赐号。由于外头过于寒冷,导致赏赐号的外面结了层冰。 负责驻守指挥室的加满都也很快就看见,不远处的天空先是出现赤红的闪光,而后飞来了一只浑身缠绕火焰的元素飞龙。 见状,加满都连忙透过广播把消息传给其他人:“哈诺娃回来了!” 紧接着,在其他人纷纷赶往甲板迎接的同时,加满都连忙帮哈诺娃那份的防寒衣拿来。 】 只见在哈诺娃的视角中,茫茫雪白世界中渐渐出现了一艘停靠在不远处的船。 而后再距离逐渐拉近后,命运赏赐号结冰的模样就映了视野。 斑驳的冰痕爬满了整个艘船,一层一层厚厚的冰霜堆积,整个命运赏赐号像是换了身新衣裳般,渡上了一抹白霜。 “没想到命运赏赐号居然会被冻成这样。”也许是那段时间身体一直被摩罗占用的缘故,这一幕对劳埃德来说算是十分新奇。 冰霜成晶,整个船上晶莹剔透,泛着冷霜的雾风的样子看上去像极了大型冰窖。 【当哈诺娃驾驶着元素飞龙,停靠在命运赏赐号,并收回了元素神龙后,他看见吴大师等人纷纷跑向自己。 “哈诺娃!妳回来了!”在哈诺娃踏上甲板的那一刻,妮雅直接冲上前抱了上去。 看见自己的弟子回来,吴大师也很高兴:“欢迎回来,哈诺娃。” 美纱子与加满都替哈诺娃拿来了防寒衣,让哈诺娃赶紧换上,毕竟人们是不可能在毫无保暖的情形下,在酷寒气候存活下来。 “换上吧,这里很冷的。”美纱子替哈诺娃披上保暖大衣,并给她戴上了耳罩,换上雪靴,围上围巾。 熟悉的人们,熟悉的环境。在意识自己终于回来后,哈诺娃也忍不住抱紧妮雅,向他们哭诉这几天一直被囚禁的各种郁闷和委屈。 天啊,她终于回来了!她总算在经过长达数天的蹲苦牢后恢复自由了! 呜呜呜,我好感动! 】 在穿好整套衣服后,众人看见哈诺娃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立刻冲上去抱紧妮雅。 随后下一秒,像是一口气爆发般,哈诺娃开始无泪的哭诉自己这多天以来一直被关在高塔内,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与幽灵作伴的无聊的封闭时间。 一时间,众人看见哈诺娃画风一变,整个人直接扒住妮雅不放。 “怎么她的画风和我们不一样?”凯一时有点茫然,怎么哈诺娃的画风突然骤变,与他们截然不同,格格不入。 这是激动到扭曲了吗? 【哇的一声,若不是哈诺娃知道这里是极寒地区,泪水会立刻结冰,她觉得会直接哭出来,狠狠发泄一番。 “呜呜呜……妮雅,我亲爱的好姐妹。看見妳我真是太开心了。”一时间,哈诺娃欣喜若狂,以夸张的语气,哭噎噎的诉苦,“我这几天真的太难了!” “我再也不要离开你们了!被囚禁的日子里,我什么都做不了!也没人能聊天!”仿若溃堤的水坝,哈诺娃说个不停,指控幽灵们。 透过哈诺娃的哭诉,所有人都晓得了她被禁锢在高塔的日子是多无聊,多寂寞。她成天无所事事,被迫待在一间房间内,与幽灵为伴。 她再也不想被关回那个该死的房间了! 同时他们也明白,先前哈诺娃说摩罗要娶她为妻这个消息不是说笑的。 “呜呜呜,我终于离开高塔了,妮雅!”哈诺娃一边告状自己的不幸遭遇,一边激动不已的表达自己总算解放的欣喜之情。 】 霎时,哈诺娃泪眼汪汪抓着妮雅,像个小狗似整个紧贴着,看上去可怜又好笑。 “瞧瞧哈诺娃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想必她一定留下了心理阴影。”妮雅顿时对哈诺娃的经历感到同情,整天被锁在一房间内,任何事都做不了,任谁都会闷出一身病。 而哈诺娃的性格则属于活泼好战,一天不打一战或发泄一下体力都属于浑身难受的类型,想必被锁在高塔时更加难受折磨。 “虽然很可怜,但不知为何我有点想笑。”杰骤然有点想笑。 寇也强忍着笑意:“我也是。” 虽然哈诺娃处境实在是糟糕,奈何她本人的表情实在是过于生动夸张,导致本来想同情的大伙们,反而憋不住笑意。 吴大师亦是如此,本来他是打字内心为哈诺娃归来感到高兴,可哈诺娃的反应实在是过于逗趣滑稽,导致本该同情怜惜的场面,一下子变得爆笑如雷起来。 哈诺娃,活着的表情包。 【此时,与吴大师等人一伙的罗南从审讯室内走上来:“你们不是说要审问那个幽灵吗?怎么全都在甲板上?” 而后,罗南语哈诺娃同时对上视线。 “是妳!那个被绑架的忍者!”“是你!那个之前把我卖给陈大师的家伙!”刹那间,哈诺娃与罗南不约而同的认出对方。 没错,虽然哈诺娃先前因为与无名之灵一战,而陷入昏迷状态,但她还是透过其他人知道了,是罗南把自己卖给陈大师,送去小岛的。 】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这是哈诺娃与罗南某种意义上的第一次会面。 此时眼前的画面极度生草,一个是曾经绑架一方送去小岛卖钱的商人,一个则是被当成商品被绑走送去小岛的是受害者,两人互相对视,互指对方。 “我觉得我能体会哈诺娃的心情。”赞觉得自己能够和哈诺娃感同身受,因为他也是同样作为被罗南绑走的受害者之一。 【在经过吴大师等人的解释后,哈诺娃明白了由于之前凯与罗南达成了交易,以他们四人在茶坊的股份转移给罗南,让他救他们一把。 也就是说,罗南现在是他们的合伙人。 在跟着其他人来到审讯室后,哈诺娃发现深石监牢内关着一个幽灵,是先前见过一面的库塔,罗摩的盟友兼手下。 原来,先前忍者们前往云端之上的腾云国时,库塔不小心从上面落下来,被吴大师等人关进了深石监牢中,打算问出情报。 】 “怎么又是这个幽灵被抓?”相似的场景,相似的套路,就连被捕获的幽灵都是同一位,妮雅霎时感叹起一些细节的相同。 连人都不带换的,也太相似了。 还是说是这个幽灵太笨,导致换个世界线被抓的还是它? 【在看见哈诺娃进入审讯室后,库塔大叫着:“库塔认识妳!妳是罗摩的新娘!” 顷刻间,所有人的目光转向了话题就是主角,哈诺娃身上。 只见她一脸无奈的扶着额头:“拜托,不要再提那件事了,我好不容易才暂时忘记。” 谢谢,她现在还不想嫁人。 】 劳埃德此时也一脸复杂,他是真的不想听见哈诺娃被其他人成为摩罗的新娘。 可这到底又是为何?为什么他会这么在意? 劳埃德稍稍深吸一口气,一股躁动沉寂在心,随着对哈诺娃的恋慕之情的加深而渐渐苏醒。 到底为什么呢,那个狂热的感觉为何只增不减? 为什么他产生了想要一个人独占哈诺娃的欲望? 不想将她让给其他人,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身侧。 这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如此复杂混乱? 【为了得到更多资讯,众人全都在审讯室,打算问个水落石出。 “快点说,你们到底想在墓穴里寻找什么!?”“摩罗的目的是什么?”面对众人的剁剁逼人,来势汹汹,库塔不为所动。 “库塔不说话。”才刚立誓就立刻破戒,库塔震惊失色,双手抱胸,“库塔说了,库塔现在开始闭嘴。”】 当其他人还在笑库塔的自说自破,心口不一时,劳埃德还在为自己的心绪烦恼着。 那样的感情代表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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