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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拨离间小能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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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沫沫主仆几个往堂中一站,众人的口水就都喷过来了。

张嬷嬷、荷叶儿和冬雪儿首当其冲被集中火力骂了一顿。

两个大丫鬟都不是跟着曲沫沫去惹事的,此时也不敢道委屈,张嬷嬷比两个丫鬟还委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曲沫沫看着底下人因为她的错误跪成一排挨训,尤其是张嬷嬷上了年纪,也跪在那里挨骂,她心里难受。

她为了扮小白兔,忍气吞声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嗫嚅的辩解了几句,说她们都不知情,是自己私自跑出去的。

她刚开口说一句,那边堂妹曲怜怜就哭开了,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曲怜怜自幼被曲太夫人养在身边,曲太夫人对她自然比对长在盛夫人身边的曲沫沫亲近。

曲太夫人一看宝贝孙女哭了,怒气值立即加满,声如洪钟的骂曲沫沫:“我还没问你!你画的像个小鬼似的,穿的像个唱戏的,跑到前厅猴似的现眼,你要干什么!”

曲沫沫半真半假的辩解,“因前日兄长惹我生气,我今日便想去吓一吓他,我没想到……有那么多人。”

婶母贺夫人道:“不对吧,你的小丫鬟柳絮儿一早就跑去前面乱打听,问今儿有什么外客。”

曲沫沫语塞。暗下决心,以后坚决不能再给柳絮儿这小祖宗派差事了。

曲怜怜抽泣着说:“想必是我那日撞见堂姐对伯母嚷着不想出阁,我帮着伯母劝了堂姐几句,惹恼了堂姐,堂姐也就不许我出阁。”

曲沫沫觉得冤枉,她自己不想嫁人不假,可没有不许堂妹嫁人的意思啊。

曲太夫人那边更加生气,而且一下子抓住了重点,立着眉毛问:“你不想出阁?这是你该想的吗?你想一辈子赖在相府吗?”

曲沫沫看闹成这样,索性也就承认了:“我想一辈子侍奉爹娘。”顿了顿,又画蛇添足的补充,“……和祖母。”

曲太夫人不买账,怒道:“你不要脸面也便罢了,你父亲堂堂宰相,脸面也不要了?都是你母亲惯的你,满京城看看,谁家还留着十七八岁的老姑娘。今日你又闹出这不成体统的事来,传出去,只怕曲家的女儿再没人肯娶了。”

曲怜怜又抽抽搭搭的哭上了。

曲沫沫被骂得火快压不住了,骂她和她底下的人就算了,竟连她爹娘也捎带上了。

曲太夫人积年的老人精,一下子就看出曲沫沫有点不服,立即质问她知不知错。

韦梦烟在旁说:“祖母莫生气,表妹早知错了,她听我说里面是为怜怜表妹相看,当时就吓哭了。”

曲沫沫听韦梦烟如此说,只好忍气吞声扮小白兔,说知错了。

曲太夫人不善罢甘休,命令她这几日要去各府走动挽回声誉,尤其是要去陆府,讨回将军夫人的喜欢。

曲沫沫这回没法答应了,她要是去将军府扮乖,又何必这番折腾。她一肚子窝囊气,小白兔也想伸爪子挠人,挠太夫人她不敢,她也不知道该挠谁,反正就是想挠人。

曲太夫人又立眉毛问:“怎么?你不去?”

曲沫沫梗了梗脖颈,说:“去别处可以,将军府,我不去。我不嫁人,死也不嫁。”其实是嫁了人会死。

曲怜怜在那边又哭开了。

曲沫沫很烦躁,妹啊,你听明白没有,我是说我不嫁人,不是不让你嫁。你这刚读高中的年纪,怎么满脑子是嫁人,你这样会影响高考的,你懂不懂。

曲太夫人动了真气,她颤颤巍巍说:”小畜生!你给我跪下!”

韦梦烟吓得吐舌头,据他所知,曲太夫人这辈子就骂过两个人小畜生,一个是曲沫沫,另一个,是曲沫沫她爹,十六七岁之时的曲丞相。

古往今来,曲沫沫从来没被人骂过小畜生,她也委屈了,她除了自毁形象,没想伤害别人啊,虽然搅合了曲怜怜的相亲,可那是误伤啊。凭什么就骂她小畜生,还让她跪下。

曲沫沫虽然想扮小白兔,可是小白兔也是有尊严的,她的兔耳朵还是支棱着。

曲太夫人:“胡嬷嬷,把她给我按下去,周嬷嬷,把戒尺拿来!”

两个嬷嬷拥上去按着曲沫沫打,张嬷嬷央告求情,两个大丫鬟也告饶不迭,奈何胡周两个嬷嬷凶神恶煞,把曲沫沫按压在地,拉出细皮嫩肉的纤纤玉手,劈里啪啦就是一通打。

曲沫沫向来娇生惯养,就属这回吃大亏了。曲沫沫又气又痛,不住哭叫。

曲怜怜不哭了,又兴奋又惧怕的看热闹。

韦梦烟在那里如坐针毡,觉得这样下去要不好,正要站起来说话,盛夫人匆匆赶到了。

盛夫人因在内堂会贵客,耽搁了一会,来时的路上,听菱角儿说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也气曲沫沫胡闹,此时也得护着。

两个嬷嬷看丞相夫人来了,只好住手。

曲沫沫扑上去抱着盛夫人大腿,哭成泪人,盛夫人又心疼又生气,又不好对长辈使气,憋的满面涨红。

婆媳矛盾古来有之,丞相府也不例外。

曲太夫人是曲不疑嫡母,虽也算母慈子孝,但对曲不疑这一家总不如对亲生的曲慢行一家子孙亲近。

盛夫人虽生气,礼数未亏,对曲太夫人该见礼见礼,该问安问安,然后落在侧坐,示意丫鬟扶起曲沫沫,然后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问曲沫沫犯了什么错。

曲太夫人让二儿媳妇贺夫人说原委。

贺夫人便一五一十把曲沫沫的光辉事迹说了一遍。

在贺夫人讲述的过程中,曲沫沫一直在旁伴奏,时不时就哭几声,还向前举着两只通红的手掌像在做无声控诉:瞧你们给我打的。

所以,贺夫人告状效果大打折扣,盛夫人听完没当做大事,只淡淡的说,“沫沫他们兄妹玩笑惯了,这次着实出格了些,骂也该骂,打也该打,也便罢了。”

盛夫人又问贺夫人今日给曲怜怜相看的是哪家。

贺夫人小心翼翼的看了太夫人一眼,说曲怜怜对吏部尚书家的公子更满意。

盛夫人说:“是申二公子?那是个聪明孩子。改日,我同申夫人说一说,此事便成了。”

贺夫人这才面露喜色,曲怜怜也忙撒娇,“谢伯母疼我。”

曲沫沫看曲怜怜这高兴劲,才意识到,她可能不是第一次相看申二公子,或许早已倾心,这次更多的是让曲太夫人看孙婿,自己还当真是险些搅了堂妹的好姻缘。

曲沫沫垂下了头,有点知错了。

那边曲太夫人见盛夫人轻描淡写,大事还小,倒显得她小题大做似的,便想重立权威,她清了清嗓子,中气十足的说:“没有姐姐不定亲,妹妹先出阁的道理,先把沫沫和陆家公子的亲事订下再说。”

此话一出,贺夫人、曲怜怜、曲沫沫都面色一僵,只盛夫人笑了笑说:“我与丞相正商量这事呢,听说那陆少将军性子硬气,好使枪弄棒,沫沫被我们夫妇养的娇气,一点气受不得,一点苦吃不得,恐怕两家不睦,且再相看相看。”

盛夫人这话含沙射影,刚刚使板子打了曲沫沫一顿的曲太夫人听着有点心虚,但仍摆出长辈的架子训道:“女大当嫁,转年十八了,还不出阁,惹人笑话。”

盛夫人道:“丞相与我倒不怕人笑话,听说云泽长公主二十五岁才下嫁,金枝玉计岂会愁嫁,我沫沫不敢比公主,也是丞相与我的掌上明珠,岂能不为她选个如意郎君。”

曲沫沫在旁边听得,真是十分感动,然而拒绝。

曲太夫人听这盛夫人不似往日乖驯,她说一句就顶一句,一口一个丞相,这是还在为她打曲沫沫置气,曲太夫人不想与儿媳妇当众拌嘴,便气鼓鼓的说累了,让他们都散了。

回到房间,盛夫人想训曲沫沫几句,一看她满头是汗,眼睛红红的,手掌也红红的,一副可怜样,也就舍不得了。

曲沫沫的嫂嫂陈少夫人让人给冰鉴换上新冰,和丫鬟们用冰块给曲沫沫的手掌消肿,又涂了几层清热消毒的药膏,再仔细的包裹好。

曲沫沫在盛夫人处过上了水来张口饭来也张口的生活。

曲沫沫吃饱喝足,趁自己可怜可爱,顺势又一次提出不婚的请求,结果被盛夫人给怼回来了。

盛夫人何尝不知道曲沫沫行为离谱,只是在曲太夫人面前护短而已。

她对曲沫沫语重心长:“我今儿的话是说给太夫人听的,为的是不让她拿话教训你,你还真能一辈子不出嫁不成?我与你父亲在,还则罢了,哪天我们老了,死了,你又跟谁去。你哥哥嫂嫂固然肯养你,可他们以后也有一大家子儿孙亲眷,哪能事事顾得上你。别人一家子亲亲密密,你一个人冷冷清清,我和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心。”

盛夫人说着哽咽起来,曲沫沫也哭了,她也觉得自己太可怜了。

盛夫人摸了摸曲沫沫的头,“我瞧着陆玉那孩子不错,不是薄情的人,比怜怜瞧中的那申二公子强百倍,还有他父亲和你父亲的交情在,将军府长辈必然也爱护你,你怎么就瞧不上他?”

曲沫沫一肚子苦水没法吐,她不是瞧不上陆玉,她还曾对他一见钟情呢,可是,这段孽缘有生命危险啊。

曲沫沫嘀嘀咕咕,“他会使枪弄棒,我怕他家庭暴力。”

盛夫人尽力理解曲沫沫奇怪语言,劝道:“我故意那样说,是气老夫人打你手板。看一个男人的品行,要看他对旁人怎么样。陆玉自小是我和你爹爹看着长大的,便是有小丫头、小厮惹他生气,也没见他动过手,又怎会打你。从前,你兄长也淘气,捉弄他,激他动手,虽然陆玉年纪更小,但两人打闹,都是他让着你兄长。咱们这府里,他只和靳护卫动过真格的交手,因那靳护卫身手了得,他觉得堪做他对手。陆玉这品性,端端是个除强扶弱的好孩子。这样人材,京城里不知多少家惦记呢。我听说,北月王府的郡主就爱慕他。你若不要,别人可就抢走了。”

曲沫沫发怔,自己不想要的东西突然被别人惦记上了,她又有点舍不得了,可是,勒脖之痛不堪回首,她万万不想再感受第三回了。

曲丞相回府,进房看到曲沫沫两只手掌包得熊掌似的,也吓了一跳。

盛夫人避重就轻的说了今天的事,曲丞相听了之后沉默不语,也是一边觉得曲沫沫该打,一边觉得心疼。

曲丞相觉得不能再娇惯曲沫沫了,指不定再出什么事,他断然宣布,要马上和陆家正式订亲。

曲沫沫急了,却不知怎么办好,脑内灵光一闪,表哥韦梦烟说给她的那个十八手小道消息,她突然懂了。

曲沫沫做出委屈样,添油加醋的说:“我并非觉得陆公子不好,我是听说,圣上不高兴丞相府和将军府联姻,我怕圣上怪罪爹爹,宁愿退婚。”

曲丞相和盛夫人都被这话惊住了,两个人面面相觑。

盛夫人问曲沫沫是听谁说的,她想了想,决定还是别把表哥韦梦烟扯进来,于是说是从朋友的朋友的朋友那听说的。反正她也有几个手帕交,手帕交的手帕交,也跨越好几个府邸了。

盛夫人没再追问,让管事嬷嬷领着丫鬟们护送曲沫沫回啼竹馆去了。

曲不疑出了一身冷汗,他竟头一回听到这话,想必外面已是纷纷扬扬了,只是没人敢当面说给他听。

曲不疑为官向来谨慎,唯忠心皇帝一人,便是与太子有师徒之名,相处也从不敢逾矩。和皇弟北月王、五皇子离王更是疏远,平日里也从不结交外藩武将,就怕引皇帝猜忌。却只单单忽略了勇武将军陆信夫,主要是两人少年就相识,彼时大家都是小人物,没有什么可忌讳的。后来,又都成了皇帝的心腹,皇帝也深知他们的交情,也就没有刻意避嫌。

如今回过头一想,两人一个手握军权,一个掌控内阁,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再成为姻亲,岂能不让人忌惮。便是皇帝不在意,太子和其他臣子又岂会不在意。

曲不疑一晚上没睡好。

曲不疑翻来覆去的,导致盛玉盏也没睡好,她隐隐有种预感,陆玉这个好女婿要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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