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这是古代又不是修仙,我怀疑你在搞颜色,而且我有证据!” 陆冬至说着拿出了她的补汤神力,挣扎一推,没推动,只得较劲的磨蹭着小身子板,然后就听见耐人寻味的一声闷哼,吓得她刹那间就不敢作妖了。 萧逐恨粗喘着呼吸,鼻尖溢出轻哼,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伤到了她,手腕搂紧陆冬至的腰腹抱起她翻了个身。 陆冬至颤巍着小手支撑在上,紧绷着身体也不敢再刺激他,“你…我…我警告你不能乱来,我的身体和我的感情他是不能分开的!” 她说着就想捂住自己露肩的衣襟,却被萧逐恨伸手抚上后背,略微施力就将她最后的倔强压了下去,两人脸贴着脸,亲近间彼此呼吸交错,乱了方寸,她受不了的扭开了头,接着就听耳边传来大魔头情不自已的一句,“我喜欢你,陆冬至…磨人精…” 萧逐恨声音喑哑,咬了口陆冬至的下巴,逼迫她正视自己,浅灰的瞳眸透过绸布与少女视线相对,然后就见杏眸傻眼了的瞪大又锐利的微眯。 “我喜欢你”就像颗糖衣炮弹,轻而易举就攻破了陆冬至的心防,飘飘然的想着她不会是幻听了吧。 身体软绵的依贴着萧逐恨,肌肤被他咬的刺痛,灼烫的热气打在脸上,转头对上丝滑的白绸又透心凉般反应过来,看向他时就连目光中都多了丝审视与心疼。 内心的小人啧了下窃窃私语,“看把孩子饿的,如此不符合大魔头矜贵人设的违心话都说出来了,这得是多馋她的身子啊,可不管怎样底线还是要守住的。” 萧逐恨此刻情动,没精力去猜测少女的内心戏,只见陆冬至红扑着小脸主动凑了过来,他不由得仰起脖颈儿想去配合她的亲吻,哪知道下一秒磨人精竟咬上了他眼前的白绸。 陆冬至早就看这眼罩不(有)顺(猫)眼(腻)了,一口咬在萧逐恨高挺的鼻梁上,贝齿厮磨,用尽全力的往后一拉,绸布飞舞凌乱了她的视线,还不待她看清便被捂住了眉眼。 白绸轻飘,所有的旖旎都化为乌有,萧逐恨瞬间起身抬手覆上陆冬至的眼睛,不让她看见自己左眼的淤青。 少女杏眼微眨,卷翘睫毛划过萧逐恨的手心,弄得他心痒之中更是紧绷。 陆冬至用力掰了几下,许是萧逐恨有了防备,她根本撼动不了,“喂,你捂我眼睛干嘛,松手啊!” 萧逐恨不语只是喘息,一时间就连他自己都不知该作何解释,可又不能一直捂着少女的眼睛,权衡之下还是松开了桎梏。 光亮冲入眼帘,陆冬至反倒是眼前一黑,不适的闭上再睁开就看见萧逐恨左眼眶的淤青,整个人呆楞在原地。 少女的注视之下,萧逐恨破天荒的转开了头躲避视线,完美的侧脸勾人的要命,看的陆冬至为之沦陷,可那左眼的淤青,又令她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噗哈哈…对不起,就让我笑一下,真的就一下。”她还从没见过大魔头如此狼狈的样子,竟然还别扭的转开了头。 萧逐恨被她笑得愤然,拿起一旁的枕头就要自觉打入冷宫。 陆冬至难得在床上掌握主权,霸气的往前一挤,将大魔头圈在手臂与床榻之间,拿出了当年在游戏里调戏机器人的雅痞模样,“想走?说说吧,这淤青是怎么回事。” 萧逐恨内心难以启齿,表面镇定依旧,双眸不偏不倚的直视陆冬至,“磕的。” “磕的?”她怎么就这么不信那,以他的武功还能是东西自己飞过来往他眼睛上砸不成。 陆冬至眼波流转,将自己的手肘弯曲,比划在萧逐恨的眼前,看了又看,一惊一乍的拉长了声音,“哦~” 萧逐恨以为是她想到了什么,心里一咯噔,拂开陆冬至的手臂却又被她按了回去,“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半夜口渴,闭着眼睛起来喝水,结果瓷杯就错扣在了眼眶上,怪不得我说这淤青的大小,怎么看着这么眼熟,跟我手肘差不多大,就是杯口没错。” 陆冬至说着又觉得不对面露疑惑,“这喝水用这么大的力气,你这是喝水,还是自虐?” 萧逐恨阻止了她继续深究下去的念头,给了陆冬至一个赞许的眼神,“没错,我就是喝水磕的。”说完就在磨人精匪夷所思的不解中拉开了她的手臂,拿起枕头淡定自如的下床走出了内殿。 陆冬至看着大魔头的背影,不知怎么就觉得他有几分落寞,没有急着追出去,而是摸上了系在腰际的香囊,确认里面的瓷瓶是否完好无损。 萧逐恨坐在外殿的躺椅上,听见陆冬至的脚步声如临大敌,以为她又要追问淤青的事情,还未转身少女拍上了他的左肩,他向右回头果然就对上了她探过来的小脑袋。 陆冬至本想来个“你看左我在右,你看右我在左”的小把戏,被萧逐恨识破后索性就直接拿出了外敷药,小心翼翼的往他眼眶上涂抹,呼了口气说道,“也许在你眼里不算什么,但下次不要在一个人舔伤口了,我又不会笑话你。” 萧逐恨认出了她手中的瓷瓶,看花纹是上次自己给她的,没想到她竟一直带在身上。 陆冬至见大魔头走神,故意轻揉了下他的淤青,听到抽气声这才消气,“我跟你说话听见没有。” “嗯。”萧逐恨看向陆冬至灰眸含笑,鼻尖萦绕着草药的木香与属于她的甘甜。 陆冬至很爱不好意思,尤其是面对萧逐恨的时候,见他一笑就害羞的想打人,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手臂,“不许你笑。” 萧逐恨被打,反而笑的越发肆意,连枕头都没拿就追着捂脸逃跑的陆冬至进了内殿,压在她的身上相拥而眠。 虽然不知为何说了真心话仍是没吃到手,但有个叫陆冬至的磨人精占据他的所有,真好。 陆冬至推了几回没推动,只能含泪咬紧被子独自承受这甜蜜的负担。 或许是被压霸惯了,清晨萧逐恨一起身她便跟着醒了,在床上不知滚了多少圈,才睁开相互吸引的上下眼皮,杏眸泛着水雾望向外面,就见大魔头手里拿着一本书递到了她的面前。 陆冬至接过,封面是空的没写书名,她随手一翻就瞥见那句,“斩千川,入归鞘。” 顿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惊呼出声,“是千川归鞘!” 她是在做梦吧,江湖中人皆为渴求的至尊武学,竟然就在她的手上,而且她还翻看了…… 萧逐恨浅笑,“这是千川归鞘上半卷的剑谱。”说着修长的手指翻动其中几页,“明天我们出谷,今日你就将这招式熟练于心,等我拿到下半卷,也一并送与冬至你可好。” 陆冬至内力全无,萧逐恨让她练的是这谱中最为简单却也先发制人的几招。 什么可好,根本就是不能再好! 陆冬至将剑谱拿在手中,都怕自己一个用力折出印迹,倒不是她贪图这秘笈,只是这样她就有能力与那无妄尊上一决高下了。 抬头看向萧逐恨,唇角笑出了小梨涡,“这怎么好意思,不过竟然你给我,那我就欣然接受好了,放心我一定会让这剑谱在我手中发光发热发扬光大的!” 想着她又说道,“不过,你都练完了嘛,给了我你练什么?” 浅灰的瞳眸不以为然,“就这剑谱还入不了我的眼。” 萧逐恨的语气就像是在说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听的陆冬至五体投地。 大魔头就是不一样,别人趋之若鹜的绝世剑谱,他却如此的不屑一顾,这不是武林的翘楚是什么,“不过你都不练,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的去拿这剑谱?” 萧逐恨但笑不语,想了下对陆冬至说道,“为了因果。” 怎么说的如此神秘,陆冬至表示听了个似懂非懂,“好,既然你不练,那就由我来练好了,练最顶尖的剑法,打到对方无剑可拔。” 对于少女的此番狂言,萧逐恨只是一笑,两人都梳洗过后来到了藏经阁前的练武场,这是陆冬至第一次来这里,她之前都是在长廊水池后的那个练武场习武,至于大殿深处的冰室寒气太重,她是真的难以忍受。 萧逐恨将剑谱上的招式分解开来,执起陆冬至的手逐步传授于她,更是赐予了她一把软剑。 陆冬至手持萧逐恨送给她的软剑,对于剑法的理解前所未有的开窍,芒种教她时以修炼心经反应为主,练武所用的兵器得心应手即可,所以她就一直以划盆用的大长勺作为武器。 现在好了,她拥有了全天下独一无二的软剑,殷红丝线缠绕于宽窄适中的剑柄,剑刃锋利,极具韧劲。 只是几招剑法相连,她铆足了骨气练到深夜,见萧逐恨从大殿回来屁颠的跑了过去,“你看我刚才舞的那段是不是流畅许多。” 萧逐恨睨了眼陆冬至将她扛在肩上,“你该睡觉了。”然后捏了下手心的柔软补充道,“确是比稍前好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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