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坚信科学和想要救助无辜人的刑警/大学生,你下定决心找到有关献祭的真相。】 【但很可惜,你的动作被发现了。】 【村长知道你要去他家里后,提前在房里散播了无色无味的迷.药,并自己服用了解药。即便你没有喝茶、吃点心,但你没预料到空气中都有迷.药。你被迷昏。】 【现在你被关到了类似地下室的地方,试着逃离这里吧。】 贺秋涵和古月醒来后,脑海里传来一段声音。 “居然还有类似旁白的提示,”古月缓缓坐起来,“这副本真是完善啊。像极了优质的角色扮演游戏。” “不过,什么角色扮演游戏要人拿命去玩。”古月嘲讽似地说道。 贺秋涵环视四周。 四周阴暗无比,天花板上有一盏昏暗的油煤灯,没有窗户,看样子是在地下。 关她们的地方面积不大,也就十来平方米,地上有一些稻草,她们就躺在上面。 对面有一扇铁门,已经生锈了。暗红色的铁锈像是血红的藤蔓一样爬上了门的边边角角。门上有一条大铁链,也生锈了。门外有一把崭新的密码锁。 这把锁不仅没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还被贺秋涵和古月看做眼中钉。 什么破锁。 像是游戏故意设计,门上有间隙很大的栅栏,手可以因此伸到外面——知道密码就能出去了。 又到了喜闻乐见的找密码时间了。 “密码锁上是阿拉伯数字吧?”古月问道。 贺秋涵走过去,透过空隙看了看:“是。” 锁的样式就是普通的圆环密码锁,只不过大了一点。 “那就好,”古月一边用手扒拉稻草一边说道,“以前有个毒.贩,把所有密码锁上的阿拉伯数字都改成了他自己编的字符,破解起来很麻烦。” “用.枪不行吗?”贺秋涵问道,“就是用.枪把锁打坏。” “大部分锁我们都是那么做的,”古月答道,“但有个保险箱里有份很重要的毒贩名单,用暴力怕损坏名单,所以必须要破解。” “这个地下室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是不是可以用.枪把锁打掉?”贺秋涵问道。 “可以,”古月说道,“但枪.声会不会招来人?” “稻草里有什么东西吗?” “里面没有,但下面好像有什么。”古月指了指地上—— 那是一扇暗道的门。 这扇门上没有密码锁,上面只有一个插销。 “这底下大概关了什么。”古月凝视着门,说道。 如果打开插销,说不定就会把底下关的东西放出来。 “我们被关到了这里,这底下应该也是想要查清真相的人。”贺秋涵推理道,“这个村子应该不能研制出什么怪物,然后把秘密基地放在这底下吧。” 古月一笑:“不太可能,那么封.建,哪里来的知识造基因突变的怪物?”古月又看了看那扇门,“咱们下去?” “等一下,”贺秋涵拿出联络工具,“我先联络一下我的队友。” 有事没事,报个平安。 贺秋涵:我和古月被发现了,现在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我们正试着离开。如果村长没骗我们,下一班大巴是在九天后开来,具体时间我们还没问出来就昏过去了。先不要贸然行动了。 燕然:行,小心。我现在正准备往地窖赶,这段时间都要在地窖待着了。 青黛:那我晚上蒙个面,去村长家逼问那老东西? 燕然:你的声音有可能会被认出,先放一放吧。 姜小小:???怎么你们都被关了? 姜小小:一夜之间痛失队友见面权。 燕然:小小,你要是可以出来溜达,就去河边找血梅,看看她能不能帮秋涵和古月出来。 姜小小:okok,我待会儿试试出来。 贺秋涵见燕然她们都平安,便收起了联络工具,一下子就对上古月的视线。 “你不用联系你的队友吗?”贺秋涵问古月。 “不用了,”古月沉声说道,“我只有一个队友了,那个队友……”然后便没了下文。 贺秋涵明白了,没有追问:“那咱们下去吧。”贺秋涵拿出核能手电筒。 “嗯。”古月把插销拔出,拉开了那扇门。 门下有楼梯,但下面很黑,如果没有手电筒,恐怕什么也看不见。 “我走前面。”古月拿出一把手.枪,率先踏入暗道。 贺秋涵紧随其后。 两人向下走了一段距离,但面前还是向下的楼梯。 “你身上有那种能和鬼抗衡的武器吗?”古月突然问道。 “你等一下。”贺秋涵停住脚步,把手电筒递给古月,从空间口袋里拿出古铜镜,“这是抽奖得来的,还有玉簪和一只绣鞋。我鉴定一下,看看有没有用。” 古月:好家伙。 “古铜镜只可使用一次,可以借此看到不可看到之物,应该是用来找鬼的,”贺秋涵发动鉴定,说道,“玉簪也是只可使用一次,有驱鬼的效果。红绣鞋好像只是普通的绣鞋。” “把玉簪拿出来吧。”古月皱眉,握紧.枪,“这底下可能有鬼。” “按道理来讲,你是警察,应该不信这些东西。”贺秋涵淡淡说道,仿佛已经习惯了与鬼搏斗的生活。 “进了这个游戏后,不信也得信。” 贺秋涵:……有道理。 “所以,你察觉到了什么吗?”见古月有些紧张,贺秋涵问道。 “我听到了有女人在笑。”古月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说道。 贺秋涵凝神,认真听了一会儿。 果然,有女人的笑声传来。 这笑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十分缥缈,不仔细听还真听不到。 “那我们现在……?”贺秋涵迟疑地问道。 “先接着走吧。” × 地窖。 青家的人全部躺在地上,没有呼吸。旁边有几台大型的机器,是用来剥皮的。 【先把人放在机器上,把皮剥下来。】 燕然面无表情,把一具小男孩的尸体搬到机器上,按下开关。 机器开始运作,小孩的皮一点一点被剥下。 有鲜红的血流出来,人应该还没死多久。 燕然眼底没有任何情绪,麻木地等着搬下一具尸体。 肉色的皮,红色的血,灰色的机器,暖冷色交替,却未曾让人感到一丝艺术的美好,只感到了来自心底的恶寒。 腐烂的尸体有什么可怕的,胸腔里跳动的那颗人心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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