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以来今夜特别热,巩罡两兄弟便在院里的石桌子上喝酒,董茹芳为他们煮了盆盐水花生佐酒。 “最近东宫那位爷简直跟失心疯似的,不断派人刺探梅园,真是奇了个怪了,梅园里除了那位雪儿姑娘难不成还有什么宝贝?” 巩罡边剥着花生边摇头,巩肖只低头给两人的酒杯倒酒。放下酒壶抬起头时才发现巩是正盯着他看。 “长兄为何这样看我?” “我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知道什么?”巩肖一付不明所以的表情。 “我就觉得这事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难道梅园那位真的美过白氏?”巩罡端着酒杯自言自语,想着萧平庸对白胡的态度又摇了摇头,仰起脖子把酒喝了。 巩肖忽然反应过来,白胡就是雪儿,那么太子要找的人可能是白胡?难道太子知道白胡就是雪狐? “你最近没偷着去见白氏吧?” 巩肖被自己的猜想震惊住了,巩罡见他盯着石桌的一角全无反应,又问了一遍。 “长兄,我都跟你说了,我跟小白是朋友。” “小白?”巩罡疑惑地望着巩肖。 “小白就是白氏啊,小白单名一个胡字,我原是叫她阿胡,但小白说阿胡听起来别扭,所以让我叫她小白。其实我也觉得小白更适合她,她皮肤那么白” 一说起白胡,巩肖就停不下来,巩罡默默给他倒酒,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巩肖就更来劲儿。 “小白说我和她是朋友,小白说朋友不分男女,也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小白说话特别有趣。” “妖言惑众”巩罡端起酒杯一口闷了,放下酒杯时低声道。 巩肖并没有注意巩罡的举动,只双眼晶亮地望着自家兄长,想了想又说:“你也跟小白有过交集,她是不是很好玩?” 巩罡一下子就想到白胡夺命狂奔的那一幕,实在有些忍俊不禁。 “不管怎样,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我会把你调离竹园。”巩罡看着巩肖严肃地说。 “长兄,我很担心小白”毕竟小白不是正常人,王爷也是知道的,巩肖总觉得萧平庸对白胡的态度很诡异。 “你担心也没用,咱们王爷心思难测”巩罡心里想的是要不要把巩肖调去别处,巩肖的性情他最是清楚,他很担心万一萧平庸放弃白胡,巩肖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白胡也被热得难受,特别想念以前别墅中的那个泳池,越想越觉得热,只好让小莲去小厨房烧了热水来又洗了个澡。说起来这小厨房真是太管用了,这算是萧平庸干的唯一的好事。 她这边刚想到萧平庸,不曾想几日未出现的人突然就来了。 “刚洗了澡?” 萧平庸进屋时白胡刚洗完澡,正散着头发用干布擦水,小莲和另一个丫头正在收拾浴桶。 萧平庸从白胡手中抽走布巾,亲手为她绞发,白胡也懒得阻止,他爱侍侯就让他侍候得了。 白胡的头发不仅多而且乌黑油亮,萧平庸仔细地为她抓揉。 “今儿个太热,孤让路仁给你搬了冰砖来,降一降室内的温度。” 萧平庸还没说完,路仁就指挥内侍抬进来一桶冰砖,白胡开心得眼晴都亮了,萧平庸见她高兴也跟着开心。 白胡觉得房间内一下子就变得凉爽多了。 “是不是舒服多了?”萧平庸一边为她揉搓发梢,一边柔声问。 白胡点了点头。 “那要怎么谢孤?”萧平庸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暧昧,白胡这才发现自己洗完澡穿的是小衫,此刻雪峰半露,极为诱人。 白胡真心觉得搞不懂萧平庸,刚跟他时他还经常表现得隐忍、矜持,这都过去大半年了,按理说都没了新鲜感,可他却越来越急色,问题是他完全不缺女人。而且梅园那边不还有个绝色美人么! “大恩不言谢,壮士!”白胡扭身冲他抱拳,俏皮地说。 萧平庸扔了手中已经半湿的布巾,拦腰抱起白胡往拔步床那边走。 “什么叫大恩不言谢,你应该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王爷,我这身子都许了无数次了好么!” “可孤怎么觉得每一次都如初次一般呢。”萧平庸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 卧槽!白胡在心里暗道一声,这变态简直越来越不要脸了。 这一场欢爱费时良多,路仁和小莲守在外面,路仁还好,一付见惯不惊的镇定表情;小莲就羞得满脸通红,悄悄向远处移步,路仁也懒得管她。 等到结束,白胡已经累得手脚瘫软,一动也不想动。萧平庸也不嫌热,实在是出了一身汗的白胡肌肤竟然如玉一般丝滑沁凉,让他爱不释手,抱在怀里温存良久才唤人抬水进来。 萧平庸也不让小莲进来侍侯白胡,自己擦洗之后亲自为白胡擦洗身子,又为她换了寝衣,白胡已经累得沉睡。 白胡皮肤太白,又特别娇嫩,每次两人欢爱之后都会留下一身印痕,今晚比以往似佛更厉害些。萧平庸有些心痛地吻了吻白胡那雪白的脸儿,想了想对门外的路仁道: “路仁,孤要休息一阵,过一个时辰再叫孤起床。” “是,王爷!” 萧平庸便上床把白胡抱进怀里,白胡迷迷糊糊不耐烦地轻哼,萧平庸赶紧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直到她再次沉睡。 晨起,白胡才发现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印痕,躺在床上回忆昨夜的一切,不得不承认昨夜还是相当美好的。只是一想到萧平庸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被窝出来,接着又来找自己就有些恶心,然后就真的吐了。 萧平庸在正院抱着萧锵逗弄,沈娇容坐在一边痴痴的看着他父子俩,心里又是酸渉又是甜蜜。她知道萧平庸每晚都宿在梅园,但他每天都会来正院看锵儿,他们夫妻会闲聊几句,她觉得他还是尊重她这个正妻的。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路仁躬身行礼后急步走到萧平庸身边,俯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当真!”萧平庸惊呼一声站起身,把儿子往沈娇容怀里一放就住外走。 出了正院,萧平庸这才低声问路仁: “倒底怎么回事?” “回王爷,就刚刚巩肖来报说白夫人晨起就吐了,问能不能请个御医过去瞧瞧?” “那你还忤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御医令请来!” “王爷莫急,我已让路老玄拿了您的腰牌去请人了。” 萧平庸点了点头,大步朝竹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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