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环境一团糟,土石崩得四处都是,杀生丸将纱月抱上了阿牟背上。 两只胳膊有力,只不过一边袖子断了,一边绒毛被戳穿了一个大洞,纱月拉住了杀生丸的手腕,轻轻抚摸了下那里的绒尾。 “杀生丸,”刀刀斋喊道:“爆碎牙也需要一个刀鞘。” 杀生丸将爆碎牙给他,早在来之前刀刀斋就有所感并且准备好了制作爆碎牙刀鞘的材料。 犬夜叉揣着手坐在一块还算完好的岩石旁,其他人也在旁边休息。 关于奈落,他们或许有新办法对付他了。 爆碎牙,杀生丸的新刀。被爆碎牙劈砍到的妖怪,像是奈落,一直以来都是凭借不断重生复原才能苟活至今。但只要有了爆碎牙,不仅让他的肉块无法重生,而且那些被攻击到的碎片斩击效果仍然存在,与无伤的本体合体后就会全部碎成齑粉。 这就像是特地为杀死奈落而出现的刀一样。 另一旁,纱月看着杀生丸左右两边的手臂,“疼不疼?” 杀生丸摇头,视线在她身上斑驳的血迹处停留。 纱月现在体内的治愈力并没有多少了,但还是像挤海绵一样在掌心凝聚一团,然后靠近他被毒气侵蚀过的手臂。 杀生丸感受到清凉温柔的力量后一顿,随后就将她的手握住。 “不用管我的。”他说。他将纱月的手移到她自己的小腿上。 那里,伤口狰狞,只是被衣裳黏住了看得不太明显,小腿,手臂,她脸颊上的划痕最轻。 杀生丸的眉心狠狠蹙起,突然由衷地想化为原型,将她身上的那些伤口全部舔一遍。 他不容许纱月收手,于是纱月只能将自己最后的治愈力耗光,给两只腿上的伤口好看了些。 犬夜叉一行人悄悄看向他们,眼神对话都觉得稀奇。 邪见与七宝两个人呛声,良久,刀刀斋举起打好刀鞘的爆碎牙,“杀生丸,好了。” 纱月闻言也看过去,刀鞘是莹白色,上面的纹路像是蛇皮,细长的刀身与杀生丸的气质倒是异常相配。 杀生丸扫过岩石边的几人,然后转身道:“走了。” 邪见:“是,杀生丸少爷!” 犬夜叉也没想到杀生丸一句话都没与自己说就要走,他连忙站起来,“喂,杀生丸,你……” “你是要去杀曲灵?” 杀生丸斜睨了他一眼,“他是我的猎物。” “那奈落呢?” “也是。” 杀生丸扔下这两个字就毫不留恋地走了,丝毫没在意刀刀斋或是犬夜叉一行人。 纱月坐在阿牟背上和戈薇还有珊瑚他们告别。 去杀了曲灵也好,还是奈落也罢,他们都要先调养生息,将身上的伤养好才行。 等杀生丸和纱月走出了他们视线后,戈薇突然道:“真是好羡慕他们啊。” 犬夜叉扭头瞪了她一眼,然后嘁道:“那个冷血无情的妖怪,戈薇,你羡慕什么?” ……“坐下!” 地上登时被犬夜叉砸出一个大坑来。 * 纱月的腿已经不觉得疼了,于是她下来走在杀生丸的身边。 他的袖子还是破破烂烂的,不过纱月知道他们妖怪的衣服都是可以自动修复的。杀生丸现在都没有把袖子补好,说明他这次受伤很厉害。 杀生丸正在循着曲灵的味道走。 天空已经渐渐暗了,远处能看见升起炊烟的村落,艳霞满天,树林中的鸟儿啁啾。 纱月在刚刚已经积聚了一些治愈力,聊胜于无,于是便牵住了杀生丸的手。 是他的那只新生的手臂。 她故意又戳又碰了那只胳膊,上面饱满的肌肉与舒服的手感还是和另一只一样的。 杀生丸的手握紧了她的。 接着纱月又不让他继续走了,正好天色也晚了不如就在这附近休息。 杀生丸没说话,被纱月拉着手走到了一棵树下。邪见老老实实地带阿牟去找东西吃。这段日子,它也很习惯了。 纱月好好查看了杀生丸受伤的那只胳膊,上面还留存着被毒气侵蚀的伤痕,又红又肿,上面的皮肤皱起,摸着的手感与右胳膊完全不同。 还有那处绒尾,如果化作原型,肯定就变成秃噜了一块。 纱月心疼极了,“那个叫曲灵的,真是个小人。” 她两只手掌都轻覆在手臂上,淡淡的绿光萦绕,杀生丸胳膊上疼痛的感觉本就轻微,现下直接全无。 他看着眼前的纱月,眼睫弯弯翘起,眼尾像是一把小勾子,说话的时候眨一下眼,唇也上下启合。 他曾经深入品尝过那里的美妙,那里的甘甜是让他想起就觉得干渴的存在。 “纱月。” 杀生丸的嗓音略低。 纱月以为他是疼了,忙抬起头来看他,结果眼前就突然落下他放大的俊脸,滚烫柔软的唇无误地贴上她的。 “唔……” 纱月有些惊讶,但不过半息就被杀生丸握住了肩头,更深的吻完全将她拉入爱欲。 唇舌都是极其柔软滚烫的,相互勾缠在一起,纱月不知道杀生丸为什么会突然吻她,但此时显然她也沉迷其中。 她身子渐渐发软,但还是记着杀生丸的伤势,“杀、杀生丸……” 片刻,杀生丸终于停了下来,只不过唇依旧停在纱月的唇瓣上慢慢摩挲。炙热的呼吸交换喷洒在脸上,周围只能听见簌簌的风声和纱月低低的轻喘。 再然后,杀生丸又做了件让纱月猝不及防的事情。 软而滑的舌尖轻轻舔过纱月脸颊处的伤痕,擦过磨破的伤口时带起一阵痒与疼。 杀生丸的舌尖舔过又勾起,将血的味道代入自己的唇齿之间,而后又是重复这个动作。 纱月还未反应过来,脸蛋红的厉害,乌黑的瞳仁湿漉漉地看着眼前一晃一晃的人影。 “杀生丸,不、不要了……” 这样好羞耻。 杀生丸喉结动了下,银发落在了纱月的胸前,下巴随后搁在了纱月的颈窝中。 “纱月,”他沉沉叫道她的名字,顿了一秒后说:“不要再受伤了。” 纱月的脸上还有些莫名的晶莹,她感受到了杀生丸揽住自己的力道与温度,轻轻“嗯”了声,也伸手将他怀抱住。 她应道:“好。” “那你也是,也要好好保护自己。”她伸手拨弄了下杀生丸的绒尾,毛茸茸的手感不减。看见他受伤,自己也会心疼的。 回应纱月的是杀生丸的唇又贴上了她的颈侧。 那里也有一道很细小的划痕。 像是白玉微瑕,生生破坏了美感。杀生丸吻与舔,将纱月的那处直接弄的没了知觉,最后还是将他推开才逃脱了这种“折磨”。 杀生丸的金眸深得厉害,半阖着眸看着腰间的爆碎牙和天生牙才渐渐平息下来。 而纱月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过来,抬起杀生丸的手臂帮他慢慢治疗。 林间穿过的风清凉而徐缓,纱月的耳根还是红的,热意未褪,而杀生丸的绒尾也轻轻摇摆,一点一点地攀沿着纱月的裙角,顺着细密精致的针脚纹路,擦过纱月敏感又纤细的腿,最后安稳地圈住她的腰。 不知不觉间,纱月也没发现杀生丸又多了一条绒尾。 那只新生的绒尾像是欢快的小动物,极力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擦着纱月伸出的手臂不停磨蹭。 绵软的毛蹭着手腕,甚至还想翘着卷上去,纱月察觉到了它的存在感,震惊道:“你有两根尾巴了?” 杀生丸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父亲当年也是两根尾巴。” 纱月想起之前刀刀斋说的话,当杀生丸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大妖怪时,爆碎牙就会从他的体内出来,那这新尾巴也是吗。 杀生丸知道纱月有多喜欢他的身体,不止是他的绒尾。 两只绒尾各有各占领的位置,一个盘圈住纱月的腰,一个在纱月的面前,她的手腕处打转。 纱月莫名耳根处更红了些,渐渐地连脸颊两侧都快染上红霞。 一根尾巴都有的她受了,两根尾巴她真的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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