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是工具,常言说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得其器,就是作为工具,也应该经常打磨着点。
自已不管怎么说,对电脑都是情有独衷的。一段时间前,自己忽然产生了新的创意,对那个医院管理系统做了部分改进。
主要是通过一个特殊的算法,让一些临床科室能够更快速,更方便的打开一些内部数据库中的图片文档,要知道大型专业医院中所用的图片都是超高清图片,一丁点的瑕疵都会影响一声判断病情。
而这么搞清的图片在现有的技术中,想要快速的打开几乎是不可能的,而时间长短往往就代表着与病魔赛跑的输赢。
是有意有了征成这个东西,虽说没有让整个管理系统脱胎换骨,但是也给软件的推广起了决定性的推动。
这个版本,征成早已经送到了公司开发部门,不知道结果如何,干脆打个电话跟顾小夏聊聊。
“呵,是小成呀,你是不是去了火星,怎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跟我联系。”她说话总是这么夸张,没等征成说话又继续道,“知不知道,你又发了。”
“什么又发了?我不过想问一下最近程序的改进有没有通过嘛。”顾小夏的话让征成一头雾水,他都不知道自己发什么了,发大水?
“还能发什么呀,你以为说你发疯啦。”顾小夏从电话里嗔怪道,这人熟了就没什么好处,以前都客客气气的,现在居然这么说自己,哪有一点大公司部门经理的风采呀。
“就是那个管理系统呀,上个月在东南沿海推广中我们公司又中标了,被十几家大、中型医院选中,可能价格稍微低了点,但加上年底这一块,你可能又会有几十上百万的收入。”
“嘿嘿,”征成听得心里一乐,看来把自己的金卡注册到网上银行很有必要呀,可以随时查询自己有多少钱,整天跑银行可不太爽了。
不知道顾小夏会不会听到自己如守财奴一般的笑声:“小夏姐,问你个事呀?”
“什么事,我可没钱借给你,这点薪水还不够我花的呢。”真是小气,近十万的年薪不知道她都用来干什么。再说明知道自己有钱,还这么说,看来朋友没得做了。
“你认不认识庞大海呀,他现在也在你们公司。”没话找话说。
“名扬天下的大人物来到公司,我怎么会不认识?怎么,你找他有事,需要我帮忙牵线?”
“不是啊,随便问问的,我们是好朋友。”
“噢,我明白啦,这段时间从他那里骗钱的大学生说的一定是你啦。”
这话又让征成一头黑线:“小夏姐,什么骗钱呀,这么风雅的事情怎么会让你说得这般不堪,我们兄弟互惠而已嘛。”
“真看不出,你的经济头脑越来越发达了,这点小钱也赚。那个程序的改动还在讨论中呢。行了,不跟你侃了,回去数钱偷着乐吧。”
诶~征成感觉到顾小夏永远都这么忙,不知辛苦的工作,在他看来,只有两种人是清闲的人,一种是坐收渔利的大老板,做到一定的规模,就连手机也不用带;再一个是无业人员,无事可作,只是吃了上顿不知道下顿在那里着落。
复习考试的时间征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发掉的。
趁曲飞宇没空,征成更多地是坐在电脑前瞎忙乎着,前一阵子,因为工作需要,电脑好像成了专为曲飞宇准备的一样。
不过两天的考试很快就结束了,校园里一下子就变得沸腾,十分热闹。
不少远在外地的同学都在忙着收拾行装,准备回家。
好多同学把一学期中积攒的脏衣服和被褥也都打了包,准备回家孝敬父母。
哎,只注重成绩有什么好处呀,一点自理能力都没有。
固然有个全国重点的孩子很让人骄傲,可这样的人材出来能有多少用处?
不知道骄傲的母亲们在洗着儿女千里之外带回来的服饰,会作何感想。
当然,可能还是骄傲。
冷冷清清地咖啡店这几天突然又一下子热闹起来,大家在这里耗着他们分手前的时光。
正在用人之际,咖啡店里工作的同学却纷纷请假,准备回家陪父母过年啦。
希望打工的经历,能使他们快快地成长起来,毕竟是自食其力,知道挣钱不易的他们,也许能带给双亲更多的惊喜。
征成趁着大伙都没走,干活的人尚多的时候,着手准备着给亲人们的新年礼物。
当然脏衣服是不会有的。因为他在店里买了洗衣机,“有钱人”嘛,就该不一样。
很快,放假该回家的学员员工都走得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差不多都是本市的同学。
可现在顾客还是很多,都是一些忙着想在京城淘把金的,要不就是准备明年考研的,另外还有一些在寒假里依依不舍、不愿分开的情侣,都会不时地来光顾。
在这个时候学校的食堂基本上也不营业了,学校里能吃饭的地方不太多了。
尤其是到了晚上,来点东西的人特别多。
**和蒲小玉也来了一次,对方的到来又给征成开了一次眼界,听**说话是真长学问,他对生意他仿佛有一种天生的敏感。
这次他与征成不谋而合,看着忙得不可开交的几个店员,建议征成再雇佣几个长期的员工。
工作人员少了,征成也穿上工作服,端盘子涮碗,看起来蛮像个店小二的。
傍晚时分,在他满手油污,最狼狈的时候,突然看到刘亚楠背了个小包,出现在面前。
这姑娘掏出一块小手绢,擦去了征成脸上的一片水珠,满眼含笑:“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走呀,大忙人?”
征成之前还真跟他们几个商量好了,放假后四个人一起回家的,还承诺要买卧铺票的,一忙活都给忘光了。
听到刘亚楠这么问,只能尴尬地打个哈哈:“他们二个怎么没过来?”
刘亚楠白了征成一眼:“我怎么知道,你见不着他们,我就能看到啦?”
好吧真是一对狗男女,不只是那个见色起意的陈阳晾着自己,就是那文静的叶秋然一样也放了刘亚楠的鸽子,这下两人反倒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征成该尴尬的还是得尴尬,毕竟三个好友这么晚还不能回家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看来我还得呆上几天,这两天挺忙的。要不,你们三个先走?”
刘亚楠放下小包,四处看看:“那怎么行,咱们不都说好了。我晚走几天也没关系,要不在这儿帮你打工?就算付给你的车票钱吧。就是不知道玲玉他们两个行不行。”
这时候远处又有人在叫东西,征成只能抱歉地冲刘亚楠一笑,跑过去继续做店小二。
等忙过一阵以后,征成再想起刘亚楠的时候,四处一看,她正拿了块抹布在擦桌子。
这时陆嘉怡正好路过征成的身边,暧昧地对他一笑,斜了一眼刘亚楠:“你女朋友?长得好漂亮。”
征成赶紧解释:“高中同学而已,不要乱讲。”
陆嘉怡一笑而去,压根不听征成的解释。
不过征成看到忙碌中的刘亚楠,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赶忙拿起电话打给陈阳。
这小子正和叶子逛街呢,被征成一顿狂卷,没多久就跑了过来。
征成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自己的想法,这两个人多数的时候都是征成出主意,陈阳肯定会全力支持。
他拉过二女,四人帮开了个小会议,一个全新的经营模式就这样出炉了。
陈阳摆弄好了店里早有的音响,准备好了麦克风,卖弄起他的嗓子来。
店里装修的时候就对音响有过专业的调校,以求营造出氛围,所以音响效果非常好,刘亚楠用自己优美的嗓音唱了一曲最拿手的歌曲。
店里的氛围让,几位只是从门外经过的,竟也进来坐下。
还有本来打算喝杯咖啡就走的,竟也坐住了不动,欣赏起歌声,这晚的销量大大超过了这段时间最好时期。
这天晚上以后,几个好友也就在征成这边安顿了下来,曲飞宇两人都已经回家,陈阳就住到了征成的宿舍里。
至于刘亚楠和叶秋然,则是由陆嘉怡安排在女生宿舍那边,两人都是学生会的干事,宿管大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店每晚都会大开音响,现在校园里面冷冷清清的,管事的老师都已经放假回家了,也不怕有人回来管。
不过这样一来征成他们也是有点受罪,因为只要是进入店里的朋友,都可以放声高歌,在这里是不收费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征成他们几个这样的天赋,可不管什么样的声音既然进店那都是客人,征成他们都得悉数接纳,看人家嚎得尽兴。
最后还得选个美丽的姑娘出来,把早已准备好的绢花献上去。
当然,营业额在这几天里,也是空前高涨。
当然也不是所有五音不全的人都敢上台表演,剩下的时间还是刘亚楠在撑场面,就是因为有了她,好几位学兄每晚必来为她捧场。
这样一来征成所考虑的,就不光是给她买火车票的问题了,还应该给她发点什么别的奖励。
喧嚣和繁华不能持久,这样过了几天,年关将近,随着多数人的离校,咖啡店也终于关门歇业。
游子思归,第一次离家这么长时间,是该回家看看啦。
四个人做伴,旅途全不寂寞,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过得飞快。
偶尔乏了,躺在铺上休息的时候,征成的心里还真有了些紧张。
快半年的时间没见到齐思雨了,两人虽然几乎天天打电话,以慰相思之苦,可是真正的相思又怎是一通电话能够解决的呢。
当然半年没看到征妈妈,没亲耳听到征妈妈在自己耳边唠叨,也让征成有了一中归心似箭的感觉。
近乡情怯,就要见到自己最想念的两个女人了,不对,还有小丫头,是子最想念的三个女人,征成心中心里除了强烈的盼望以外,更是有一种莫名的紧张,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征成,来和我们一起玩吧!”
征成倚在卧铺过道的窗边,双眼看着窗外,思绪也飘到了九天云外。刘亚楠喊了他一声,把小手悄悄伸过来,拉了拉他的胳膊。
听到刘亚楠的声音,征成才回过神来,这时征成发现他们三人都已经起来,坐在了下面叶子的铺位上。
刚才太走神,竟然没有注意到。
“老大,快来一块打扑克。”陈阳伸手大手在征成的大腿上狠狠拍了一把。
“搞什么搞嘛,没看见我正入定呢吗?”自己思路被打断,颇有些不情愿。
可也不能脱离组织呀,爬起来加入了进去。
无聊地打了几把,征成始终难以进入状态,另外刘亚楠和叶秋然的水平实在不咋地,大伙很快就对合作失去了兴致。
陈阳把两把扑克分开,拿了一副和叶秋然玩起了猜牌。
刘亚楠看那两人躲到一边去了,先是小嘴一嘟,又冲征成展颜一笑:“来,不理他们,咱们俩玩儿。”
拉着征成故意地到了铺的另一边,和他们拉开了距离。
这段时间多亏了刘亚楠给自己撑场面,才让节前的这段日子好过一些,征成也不能不给她面子。
“我变个魔术,你来猜,好不好?”刘亚楠说道。
征成点头表示同意,这姑娘盘膝在铺上坐好,拿起另一副扑克,在手里插了插:“来啦啊,看到这张牌了吧,我可没有偷看,你记住是什么了吗?好,现在无论你怎么洗牌,我都能找出刚才是哪一张来。”
说完冲着征成眨了眨眼睛,弯弯的眉毛上翘,把扑克硬塞到了我的手里。
这个小把戏,征成其实很久以前就玩过,可看她满脸兴致盎然的,不忍心驳了她的兴,集中起精神陪她玩起来。
“哈。”刘亚楠拍着手笑起来,“怎么样,又被我猜中了,厉害吧。”
她这么一惊一乍,引起了旁边两人的注意。
陈阳咧了咧嘴刚想说话,叶秋然扯了他一把,这小子也知趣,赶紧把头扭了回去。
“你少多嘴。”叶子在陈阳的耳边轻说了一句,自己却忍不住冲他挤着眼睛笑。
她的小动作,一点没落地进入征成的双眼,声音虽低,当然难逃他的法耳。
可是刘亚楠玩的开心,却一点没注意。
她得意的模样,叶秋然暧昧的表情。
好吧,征成也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决定逗逗她。
洗牌时,征成故意在另几张上也根据她的动作,作了同样的手脚。
牌递回到刘亚楠手上,这回刘亚楠摸了半天,歪起脑袋:“咦,怎么回事,找不到了呀,难道我的法术失灵啦?”
这姑娘其实有时候还是很单纯的,这不一着急,把心里想的顺嘴说了出来。
看着她一双漂亮的眯眯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征成忍不住笑出了声。
刘亚楠放下手里的牌,先是不知怎么回事,但抬头看到了征成正在偷笑,十分开心的样子,一想也就明白了。
“讨厌了你,干嘛这么捉弄人家。”不依地在征成肩上推了一把,两朵红云飞到了脸颊上。
“哈,怎么样,魔术师,找不出来了吧?”征成看这姑娘的样子着实可爱,存心逗她。
“你讨厌!”刘亚楠不堪捉弄,伸出一只脚丫踹在征成的腰上。
她本来是赤着双脚坐在那儿的,拿了条单子盖着。这一踢,一只光洁纤巧的小脚丫就全露了出来,白白嫩嫩得十分可爱。
看征成巍然不动,小脚轻轻转了几转,腰间顿时痒得厉害,“救命呀,母老虎咬人啦!”
陈阳受到叶秋然的授意,不要出声干扰征成这边,这时实在憋不住了,装模作样地四下扭动着脑袋,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问道:“老大,你嚷什么嚷?哪儿呢,哪儿呢,哪有老虎?我怎么没看到。”
“烦,阳子,少说两句没人当哑巴卖了你的。”听到叶秋然出声批评,陈阳不明白为何开句玩笑也会犯错误,“我怎么了我?”
不过怎样的啥样子,更引发了刘亚楠的羞意:“讨厌、讨厌,都怪你。”
双脚都用上了力气,在我背上猛踹起来,样子像极了一个踢着双脚撒娇的小女孩。
这还真是征成活该,被刘亚楠一顿折磨,竟然没一个人来为他主持公道。
叶秋然干脆一拉陈阳,两人装作继续认真玩牌,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实在不堪忍受,伸手就抄住了一只小脚,握在手里。感觉滑滑的,因为天气寒冷,入手冰凉。
这时候刘亚楠想用脱力挣,征成手上也加了点力气,一顿折腾也没逃离征成的魔爪。
突然刘亚楠不动了,脸上红霞乱飞,低下头去,任由征成攥着小巧的脚踝。
她的突然不动不语,让征成才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赶紧放开了手里的小脚。
刘亚楠的脚慢慢缩了回去,又重新被单子所覆盖。
心头却如撞鹿一般,过会再说话时,虽然在极力压抑,声音仍然带有一丝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