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玄维有点反应不过来。
“师父你是说你也和我去京师?”杨玄维开口问道。
陈先生淡淡点了一下头。
看到陈先生这样的表态,杨玄维当然是满心欢喜啦,之前杨玄维就想要不要请自已师父陪自已去一趟京师。
有自己师父在身边,可以说就十分安全了。
但师父又不是安北候的下属,所以杨玄维就不好意思开口,而且自己师父也和一般武林人士一样,不喜欢和朝廷扯上太多关系,所以杨玄维更不愿麻烦自已师父了。
本来,安北候府已经决定了由杨落这个安北候府的第一高手陪杨玄维去京师的,这样安全就有保证,但没有人坐镇安北军还是让杨玄维有点不放心。
现在好了,既然有自己师父这种大越四大高手之一的陪同,可以让杨落留在北荒郡坐镇了。
杨玄维好奇道:
“师父,你为什么会想去京师呢?”
陈先生望着远方淡淡说道:
“我有点事要去京师办,干脆和你一起去好了”
杨玄维本来还想问清楚师父要办什么事的,就被陈先生摆手打断了说道:
“你出发的时候就让人通知我,而我去京师的消息不要随便告诉别人,最好保密前行”
杨玄维虽然不明所以,但师父都这样说了,自已也不能再问了。
再和陈先生探讨了一些这几天练武上的问题,陈先生又指点了一些武艺和内劲上运用的技巧,杨玄维又练了一下落花指气剑,就告辞陈先生回府了。
可以说杨玄维是带着满心喜悦回府的,有师父同行,安全可以说就没有大问题了。
回到安北侯府后,杨玄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光明磊落四大管事,大家都很开心,有陈先生出马,当然比杨落更加保险。
“对了,师父这次进京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你安排车马的时候要注意这一点”杨玄维对满脸开心的光伯说道。
“是侯爷,属下明白,我会安排妥当的”光伯保证地说道。
时间过的很快,几天之后,杨玄维带着一众亲兵和护卫就出发了。
除了杨成带的亲兵队和一支特种暗卫,还有就是杨业带了几百精骑了,大概差不多一千人左右,这已经是公侯能带护卫的极限了。
这还是历任安北侯获功,而被不断加封的原因。
杨玄维坐在其中的一辆最为豪华的大马车上,在一众马车中,其中有一辆最为低调,平平无奇的外观,混在一众货车之中,极为不显眼。
这就是陈先生所在的马车,看着马车里面舒适的环境,而外面却平平无奇,陈先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这样杨玄维让人打出大越安北候的仪仗,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出发了。
望着侯府远去的车队,光伯幽幽地说道:
“侯爷这次去,应该不会在京师折腾一番吧?”
作为见证侯爷那种海船运兵,火烧大营,敌后救人的亲历者,杨落有点头痛地说道:
“应该不会吧,侯爷平时还是挺稳重的。。。”
后面杨落感觉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杨玄维这时候自然不知道杨光和杨落的议论,虽然大越皇帝对自已态度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想到金顶都赐给了自已了。
应该也不会太难为自已的吧?所以杨玄维对于旅途还是挺憧憬的。
乐观的杨玄维小侯爷就这样出发上路了,只用了两天杨玄维小侯爷就出了北荒郡来到了北荒郡人还是挺熟识的安阳郡。
这么大阵仗的安北候出行,前前后后都有打点和送递消息的人,所以安阳郡太守范文正早就在路边等着迎接杨玄维了。
按理说以安阳郡一郡之首的地位,范文正是可以不亲自迎接杨玄维的。
但是一想到这位安北小侯爷刚刚获得大功,并且被封金顶之尊,自已来迎接这位小侯爷也无不可。
当然还有一点,这一年多来,北荒郡可以说大搞贸易,陆运海运造船等等都有和安阳郡合作,受惠于此,肉眼可见安阳郡百姓的生活好起来。
所以范文正来迎接一下也十分合适。
杨玄维听说太守来迎,也是连忙下车走过去。
对于杨玄维来说,安阳郡和自己的安北侯府那是合作的挺愉快,所以杨玄维也要见见安阳郡太守以示尊重之意。
看着一个十几岁的英武华服少年走过来,范文正拱手说道:
“范某见过安北侯爷!”
看着一张国字脸,拥有威严脸庞的中年人。
杨玄维连忙客气回道:
“范大人太客气了,小子怎么敢让范大人来迎呢?”
范文正摆摆手说道:
“侯爷大搞贸易,安阳郡百姓也是获益良多,来迎接侯爷也不能表达范某的感激之情啊”
两人相互客套一番后,范文正就请杨玄维来到了郡守府摆宴接风洗尘了。
陪同出席的还有安阳当地的名士缙绅,出身侯府的杨玄维自然对应付这种场景得心应手了,酒足饭饱之间,就聊的其乐融融了。
饭后,范文正让下人撤下酒席后,开始上茶和点心搞起了大越官绅名流之间的最为常见的饭后茶话会。
范文正知道杨玄维这次是去京师进行入册仪式的,入册也意味及冠,也就是意味着成年了,反正都快成年了,也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范文正就吩咐让人上歌舞,听到上歌舞,杨玄维居然有点小激动。
要知道在大越这种官绅名流的聚会,上歌曲一般就是清倌人表现的歌舞,虽然不可能会有太出位表演,但对于大越的风月趣事杨玄维早就想见识一番。
在北荒郡的时候,以前有老侯爷看着,当了侯爷后身份在这了,杨玄维从来没有机会了解大越的风月情况。
而京师和其他地方,十四岁的纨绔子弟就能纵横风月场所了,这可是杨玄维穿越后最想做的事情之一。
太守府自然不是风月场所啦,但通过这种清倌人的歌舞表演,也可以先了解一部分嘛。
在杨玄维满脸的期待中,一队美丽的清倌人就走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