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部队就已经可以远远地看见上荒城的土墙了。
来到上荒城前,得知消息的光伯和韩县令等人已经在城门前等候了。
来到城门处,光伯带领众人恭手行礼地请杨玄维和陈先生进城。
在县衙后厅,大家一起坐落。
“老朽恭喜侯爷武艺进品?”光伯开口道。
韩县令等一众人也自然是一起高呼
“属下恭贺侯爷武艺进品!”
见过礼也恭贺过后,大家自然大开宴席了,大家饱餐一顿后,杨玄维就让大家散去。
就留下光伯杨成小福这几个人,杨玄维毕竟离开了一个月,就开始问起北荒郡和安北候府这个月的状况。
“回侯爷,北荒郡总体还是平稳运行,各项事情都在有序推进”光伯总括了一下回到。
“安北军那边呢?”杨玄维接着问到。
“也是基本平稳,正常训练,有杨落亲自坐镇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光伯接着回到。
杨玄维满意地点点头。
“侯府的生意怎么样了?”杨玄维又问到。
“回侯爷,侯府以前的生意都基本平稳,就是侯爷后面弄出生意在大越都动静不少了”光伯双眼放光开心地说到。
“哦,有这回事?你详尽地说说”听到这个,杨玄维就立刻有兴趣了,自已搞出的新事物肯定会影响整个大越,就是不知道实际效果是不是像其他穿越前辈说的那么夸张。
“先说北荒醉的生意,北荒醉虽然对外卖十两银子一瓶,但依然供不应求,侯爷你定下的一万瓶月产量实在太少了,每月开售,不到半天就被外地客商枪购一空,甚至有人想在我们太白楼抢购,不过没人敢这样做,我们侯府可不好惹的”。
光伯又开心又自豪地说到。
杨玄维想了想问到:
“现在的北荒醉外地卖多少钱?”
说到这个光伯就一脸肉痛的表情说:
“侯爷你是不知道啊,据我们京城里的人回来说,由于北荒醉在京城太难买到了,有一些北荒醉卖到了近百两的高价啊,一般也能卖过几十两,那一些贩卖商人赚太狠了,哼!”
杨玄维倒不意外,按蓝星的记忆里说的中间商一直是最狠的那一个嘛。
但卖到一百两,的确好夸张啊,自已生产的又不是那什么台,真的只是用来喝的。
看来有钱人对高度白酒需求旺盛啊,自已要不要扩大生产规模了,想到这里,眼睛一转问到:
“光伯,我们北荒的粮食价格没上升吧?”
“没有,没人敢从北荒城购买粮食来和我们侯府结算,和我们做生意,谁敢不听我们的”光伯一脸自豪地说到。
想了想,杨玄维再问到:
“那么安阳郡的粮食价格有没有受影响?”
光伯想了想,回答道:
“也没听说过,安阳郡粮食价格没有影响,我们在安阳郡的人也去了解过,粮食没有涨价”
看来这一些外地客商能从其他地方搞到更低价粮食,不然不可能不在周边购买结算粮食,而是从远方运来,那么应该是江南那一些粮食充足之地了,那自已扩大生产也不会有影响的了。
想到这里,杨玄维道:
“那我们北荒醉可以扩大生产了,把每月一万瓶,调为每月十万瓶吧”
这一说,光伯就非常高兴了,之前就感觉一月一万瓶太少了,让贩卖商人赚太多了,但侯爷没同意,侯府没人敢说什么,现在规模扩张了十倍,仿佛白花花的银子从天上往安北候砸来,每个月赚七八十万两啊,这已经是过去侯府一年的纯利了。
“侯爷放心,我一定会安排稳妥的”光伯连忙大声道。
杨玄维笑了笑,从侯府角度看的确是大利益,于是又问到:
“玻璃那边怎么样了?”
光伯回到:
“回侯爷,经过工匠们不断尝试,又有侯爷指点,玻璃气泡问题已经得到解决了,已经试着生产了一批玻璃镜子了,但侯爷前段时间还没回来,所以都还没发卖”
“吹玻璃的摆件方面,只有几个极为熟练的工匠才能吹的不错,吹的精巧,按侯爷的意思,这是走高端精品路线的,所以生产的不多,都选择哪一些精美异常的去卖,北荒郡没人买,都是送到了京师和江南等地拍卖,最高的能卖到几万两一件,最低的也有几千两,每个月能卖个七八件吧”
“每个月能卖个十来万两吧”光伯一脸兴奋的说,可惜京师和江南之地离北荒郡都较远,银两还没有运回来了。
“侯爷,我们的玻璃镜子什么时候发卖?”光伯热切地望着杨小侯爷。
杨玄维想了想,既然生产技术没问题,这个更加暴利的行叶当然更加可为,那之前自已定下的十五两一面实在太少了,还是先薅一波富人的羊毛先说。
“玻璃镜子可以开卖了,用上荒城生产出来的铜做一些铜制镜架,做一些精美点的铜饰,然后把玻璃镜子镶嵌到这一些铜架,铜饰上面去,包装好再售卖,每面卖一百五十两吧”。
“一百五十两?有人会买吗?”光伯有点不敢置信地问到。
“按我说的做肯定有人买的”杨玄维一脸自信地说。
“至于之前做的有气泡的镜子,就继续不做任何装饰,按前面的十五两一块卖就算了,这一些就只在北荒城卖吧”杨玄维接着道。
光伯把杨玄维说的记下来后。
“把韩县令叫来,我们聊聊上荒县城的开发”杨玄维转头对杨小福说。
上荒县城的开发?开发是什么意思?小福对少爷的新词已经见怪不怪了,连忙去叫韩铁柱韩县令去。
很快韩县令就来到杨玄维跟前,恭敬地见礼道:
“属下见过侯爷,不知道侯爷唤韩某来有何吩咐?”
杨玄维一边踱步一边想,一边说:
“现在铜矿开采那边是什么情况?”
“回侯爷,自从得知侯爷要开采哪里的铜矿后,县里已经组织了二千人的徭役负责开采,五百人的徭役负责运输了”韩县令忐忑不安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