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压下内心的怒火,继续往前摸进。
他注意到,前面的几栋平房,有着几个男人在打牌。
而在另外一间房间,则是监控室,监控着整个养猪场周围的所有情况。
显然,这些男人,就是看门的,地下室通道,就是从他们打牌的房间里走进去。
他守在隐蔽处,拿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红隼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可最后,他还是放下了手机。
之前,他愤怒过头,压制不住内心的杀意,所以,那七人才会被他如此武断的被他干掉了。
但既然错已经犯下,唯一能挽回的办法,就是端掉这一窝罪犯。
能不能将功赎罪,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然了,后面,他必须要克制住自己才行。
这里,不像是他们去参加境外任务战争,可以随意的杀戮。
这是在境内,即便是有合法的文件,哪怕是警察,在敌人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下,也不能杀了他们。
否则,如果人人都这样,那这个国家还不得乱套了。
而他作为一个军人,在这点上,被约束比群众甚至比警察都要严格。
看过战狼2电影的都应该记得,战狼2开头里,冷锋即便是为了保护战友家属,一脚踹死了哪怕是拿着枪威胁他们的犯罪拆迁团队,冷锋本人,最终也受到了军事法庭的审判,无奈退役。
这便是军人的无奈。
一切,都要按照规章制度办事。
这也是让江凡感觉最窝火又最无可奈何的事。
江凡微微叹息一声,拿出光头老大的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他报案的那个公安局。
两分钟后。
“队长,我们收到匿名举报,在其他两个城市,也有类似这里的两个窝点。”
还在处理现场的女警队长听到手下的汇报,脸色微微一变,“具体位置有吗?”
“有!”
“立即上报给总局,请求联合行动,将那些窝点全部端掉,将人救出来!”
女警队长快速说道。
“是!”
“发信息过来的那人的手机号,能确定身份和位置吗?”
“身份在确认中,具体位置查不到,他发完信息,就关机了。”
手下汇报道。
女警队长沉默了,“这个人到底是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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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信息后,江凡也没有再逗留,直接开始行动。
他先是摸进监控室。
“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
监控室里的两个年轻力壮的保安看到江凡,顿时警惕了起来,站了起来,拿着棍子,走了出去。
两人眼里都满是诧异。
他们可是一直有看着摄像头监控的,完全没有看到有人走进养猪场啊。
这个陌生的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送你们这些畜生下地狱的人!”
江凡说完,猛然出手,其中一名保安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江凡一把捂住嘴巴,一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折。
咔嚓!
这保安的手臂,直接反向被折断九十度,江凡再用力一扭,整个手臂的骨头,都断碎。
这保安发出了呜呜呜的锥心痛苦声,可是,他的嘴巴被江凡死死捂住,发不出声音,脖子和脸上的青筋都暴突,差点爆裂。
紧接着,江凡一脚踹在他的一条腿膝盖上,直接将他的膝盖骨给踢断。
瞬间,这名保安直接痛晕过去。
不杀人,不代表可以不废人。
江凡要让他们下半辈子,都躺在床上过,让他们生不如死!
第二个保安没想到速度出手这么快,这么狠,他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同伴,就被废掉了,当即吓得脸色惨白,想要开口大叫。
却是发现,自己的下巴已经被江凡给捏住。
咔嚓!
他的下巴直接被江凡拧碎,紧接着,江凡如法炮制,将他的腿脚全部废掉。
在这个地方的人,除了前面那些不知情的,负责给林豪喂猪养猪的普通人民群众之外,剩下的人,都绝对是林豪的手下。
这些人,都该死!
解决了监控室的这两人之后,江凡来到了另外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房间。
那四个正在打牌的男人也没想到,会有人闯进来。
江凡懒得跟他们废话,快速出手。
以他现在的格斗实力,别说这些普通男人了,就是来四个龙隐的特种兵,也难在他手中抵挡超过三秒钟,更别说让他们有机会通风报信了。
很快,四人便是被江凡彻底废掉,躺在地上。
江凡雷达一扫,很快便是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开关。
无非无非就是一道暗门,打开暗门,有走下去的楼梯。
站在暗门门口,江凡明显能够闻到里面传来的腥臭味以及淡淡的化学物品味。
江凡缓缓走下去,发现,里面分开好几个隔间,其中一个隔间里面,传来阵阵恶臭味,可以看到,挂着好几头猪。
同时,里面还传来哀求声。
一个看起来二十几岁的男人,正被绑在椅子上,哭着喊着朝着几个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的男人求饶道。
“求求你!不要拿走我的心脏啊!我会死的!求求你们了!”
可那几个穿着白大褂大的男人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直在专心默默的准备着手术工具。
手术刀、镊子、止血带……
看着这些明晃晃的工具,那男人被吓得脸色惨白,下身开始流出黄色液体。
“准备好了吗?”
这时,一个头发有些灰白的男人推门走了进来,声音没有任何感情。
“准备好了。”其中一个白大褂男人回答道。
“好,打麻醉。早上心脏器官要送走,必须抓紧时间。”
白大褂灰白男人说道。
“是。”
顿时,两名白褂男人拿着麻醉针朝着那绑在椅子上的男人走上去。
“不要!不要啊!我不想死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呜呜……”
可是,他的求饶没有任何的作用,两个白褂男人直接摁住他的手臂,直接注射了麻醉药。
很快,这个男人带着惊恐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是昏睡了过去。
几个白褂男人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将他抬上了手术台,将他上半身的衣服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