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世界上真的有上帝,他因何而不救赎世人?他明知众生皆苦,却依旧看着人类在自我膨胀的欲望里堕落困扰,明明他一挥手便可解决一切,如此的上帝,却总让人觉得有些虚伪, 佐助不相信这个世界存在上帝,他是受过现代社会的九年义务制教育外加三年的高中生教育将来也必定会接受大学教育的学生,他就是个单纯的学生而已,如此的他,渺小又有些滑稽的渴求着的某样东西,现在这样东西在他的怀里放声哭泣着, 啊啊,上帝啊,他盯着眼前金色的巨型十字架,然后默默地闭上眼睛,如果真的存在上帝的话, 请让她属于我吧,请让她属于我吧··· 只是仅此而已的愿望,却显得如此滑稽可笑, 彩绘玻璃里夕阳招进来的色彩是那样迷幻,充满着一种别样的气氛, 与此同时,躺在床上的佐助,正在被他哥哥轻轻摇着,“喂,佐助!!” 床上昏迷的少年却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他无奈的看着少年头上的银灰色的头盔,头盔一个不显眼的下角写到,任地狱出品。 鼬的瞳孔缩紧, 任地狱? 算了,不管怎么说,父母现在都因为工作的原因在国外,一年都鲜少回来几次,家里大部分时间就他和佐助两个,自己平时工作忙顾不到自己弟弟也是难免的,谁知道他会给自己搞这种事情?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给医院那边打电话比较好的样子, 鼬在看到是那个之前新闻里经常报道的虚拟幻境头盔,一瞬间手都冷了,在打完电话之后颤抖着试图冲上去想把数据线试图拔下来,但是又强迫自己冷静, “电视里新闻说过的啊,遇到这种情况,不能先拔掉数据线,不是吗?” 数据线忽然拔出会造成数据传输中断,会损害与头盔数据相互链接的大脑神经,鼬这才回想起之前新闻里报道过不少这种状况,自然也报道过这种事情的处理方式,他暗自笑自己关心则乱,然后努力回想电视上的教程, 好像是先连接上网线,然后游戏机会自动下载启动脑神经保护模式,之后只要等就可以了的样子, 他找了找,果不其然的发现了被拔掉的网线,安心的笑了笑,然后正想插回电脑的主机上之前,他眼睛又扫了扫数据线一段的任地狱的loo标志, 那个倒卖盗卖尸体的任地狱? 他停下了手上插网线的动作,转过身跑去自己的书房,打开台灯,皱着眉翻阅着桌子上的文件, 因为工作的关系,他是律师,而手头上刚巧有接有关任地狱的案子, 任地狱?他因为这个词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因为工作上的关系,几个月前刚巧接过有关任地狱的案子,受到委托查过这家公司的案底,所以他知道一些普通民众不太容易知道的事情, 譬如任地狱大量的与各大医院进行合作,大肆以爱心机构的名义收买与安插即将死亡的病人的身边的医生护士,只是普通的病人并不能满足其标准,必须是脑死亡,高位截瘫,没有自我意识能力与运作能力,简单来说就是成为植物人的病人, 任地狱公司大量的收买并拉拢这些人身边的医生护士,为他们颁发证书,为他们派送来自任地狱总公司的红包与奖金,从本部亲自派人来进行诊断与医治与慰问,任地狱把这项行动对外称之为任地狱爱心红十字机构, 因为之前任地狱是做虚拟幻境头盔然后导致大量机械故障,部分玩家进入脑瘫脑死亡,普通有关这种高位脑瘫大脑精神死亡并没有现在这么高的发病率,任地狱为了补偿家属也为了自己的企业形象,才设立的这种机构,本来鼬以为是这只是面子上的洗钱行动,没想到任地狱居然对这个机构十分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来保障这个机构的运行, 所以现在任地狱爱心机构医治的病人,其实大部分都是他们自己的游戏机所害死的病人,当然也有个别的是因为其他一些原因陷入脑死亡,但任地狱一律一视同仁的统统算到了自己的名下,该说是慷慨还是怎样的暂且不论,这项行动迅速的挽回了任地狱濒临破产的声望,任地狱经过巧妙的公关,把虚拟幻境头盔至大量游戏玩家脑死亡的事情归结于虚拟幻境开发人科技层面技术不够并未向上级反应与技术准备不足,他们处分了虚拟幻境的开发负责人,因为这件事下岗的员工高达两千多位,再次对公众致歉,表明了会为了这些玩家的未来负全责,爱心红十字机构就是这么诞生的。 这只是普通民众所能了解的,但根据鼬的调查,任地狱对这次的事件是相当积极的表示要负全责, 任地狱所说的全责,是表示他们以高价给予病患家属以赔偿,由他们来负责这些高位截瘫脑死亡的病人的所有饮食起居日常护理,家属可以偶尔探望但不可以把人带走, 当然毕竟这不是什么大事,如果你的亲人脑死亡变成植物人,而此刻一个机构告诉你你可以用这位植物人的亲人获得高额补偿金,并且有专人看护喂食保健,不需要自己护理,一切全部免费,还能偶尔看望他的情况下, 任谁都会动心的吧? 不只是你,不少人都动心了, 而有关任地狱做这件事,简直就像是花钱从家属手里买来了病人然后人货两清再不相干··· 什么不好,偏偏是虚拟幻境头盔吗?鼬皱了皱眉,佐助哪里来的这种东西? 正想着出神,底下救护车就过来了, 他们一共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动作熟练的架起一种特殊的银色支架,从支架上垂下数根银灰色的如头发丝粗细的长细银线,编成一股像是渔网一样的网状格络,齐齐的嵌入一条数据线之后,拧进一个像是电线插座一样的装置里,接着把这个插座上再次插了一条线, “数据调制解调器完成了吗?” “还没有,之前用的那根老化了,现在才开始重新撘···” “大概多长时间?”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 鼬有些担心的问,“那个,我弟弟情况怎样?” “安心吧,你一来发现得早,他进入头盔也就一小时多一点,那些电视上的脑神经死亡的疯子,都是玩的太狠了,把游戏当成了现实的玩家屡见不鲜,有研究证明已经在头盔中度过超过八小时的话就会忘记现实和虚拟的界限,需要进行人工辅助才能脱离头盔,而脑死亡崩溃的临界点则在进入头盔的七十二小时左右,超过这个时间才会脑死亡。换句话说,如果划分级别,你弟弟就相当于重病毒流行性感冒里面,他刚刚打了个喷嚏而已。” 鼬呼了口气,“那他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说不准,人的潜意识是一种很复杂的东西,不管是植物人醒过来,还是虚拟幻境游戏玩家醒过来,这件事需要靠的不光是人工,还有自己本身的意志,我们本身能做的最大的就是刺激与辅助,就像是一头认了死理要撞南墙的公牛,你强拉是绝对拉不回来的,强制退出这件事,相当于你正把好好行走的路线忽然被堵着掐死,然后脚底下踩着的地下忽然开了一个洞,摔死的可能性绝对大于出来的可能性。给在脑神经潜意识的世界里,他才是掌控者,如果他潜意识的把那里当成现实并且拒绝返回,那么我们在这边就算是再怎么刺激他,他都完全感觉不到。目前只能等,毕竟如果这里不到八小时,他就还有分辨现实与游戏的能力,完全有可能自主退出。” “··如果八小时后他醒不来呢?” “我们就会开始采取刺激性手段,这种刺激性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升级。” “如果他受到刺激,都一直,醒不过来呢?” “那我们只能把他送到任地狱爱心红十字会机构了,别担心,那里的医生和护士会照顾他的一切饮食起居,而且不管现在说什么都是任地狱的主机的错,绝对能领出一大笔的赔偿金!” 鼬有些皱皱眉头,“那我们现在还能干什么?” 对方摊了摊手,“只能等呗,等线路架设完,等他醒过来,如果八个小时醒不过来我们才能开始正常刺激性作业。我们要先开始刺激他的大脑皮层,要是提前开始提前刺激不足的话,等到正常的刺激性,他的大脑皮层会受不了产生排异反应,就没办法进行接下来的刺激性工作。” “那现在他进入游戏多久了?” 对方看了看仪表上的数字,“还早着呢,一小时十六分。” 鼬坐在佐助旁边,握着佐助有些冰凉的手,他叹了口气,我愚蠢的弟弟啊, 如果你醒不过来,我要怎么向父母交代?他们临走前那么郑重的把你托付给了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对他们说? 我不想把你交给什么爱心疗养设施,你是那么骄傲的人,那么有才能的人,怎么会甘心在那种等死一样的地方草草度过一生? ···所以拜托了,醒过来吧··· 头盔里的少年依旧双目紧闭,荧绿色的灯依旧闪烁着,上面显示着设备状态良好, 荧光绿的闪烁灯,和游戏里的墨绿色的彩绘玻璃透进的夕阳的光交相辉映,分外好看的颜色, 佐助看着自己怀中终于停止哭泣的雏田,摸了摸她的靛蓝色的长发, “还哭?” 少女抽噎着停止了泪水, 他抚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该回去了。” 然后她就那么破涕为笑,从佐助怀里挣脱开,整了整裙子,先站起身来,大约是哭泣太久的原因,眼睛红红的,脸也红红的,手里抱着圣经,紧抿着唇,然后忽然笑了起来,主动伸出了手,“走,我们该回去了!” 微风吹着她的发丝,她的背后是巨大的金色十字架,十字架上方又是雕梁画栋的虹顶,顶上画着精美的油画与天使的浮刻,四周有天使的塑像立在周围,还有耶稣与玛利亚的怜悯,马上要沉下去的夕阳与晚霞的光从那一层彩绘玻璃透进来,远处似有唱诗声响着,少女脸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显得分外惹人怜爱,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伸出了她的手, 佐助忽然想起那一张他看过无数次的CG 那是一张异常精美的CG,夕阳靛蓝发色的长发少女在废弃教室里弹钢琴, 很精美,单也止步精美, 而他又想起第一次来到这里见到她的时刻, 随着沉重的有些落灰的大门打开,钢琴声依旧在响着,弹钢琴的,是一位美丽的靛蓝发色的少女, 窗外的夕阳衬着余晖下,破旧的白色棉布窗帘被风吹起,靛蓝色长发的少女安静的在钢琴凳上坐着,十指纤细葱葱,灵动的在黑白色的钢琴键上按下一个个音符, 很多东西,其实是画笔和颜料的组合传达不到的, 像是面前的少女闭着眼睛深呼吸,风夹杂着向日葵的花瓣吹着她的发丝,从向日葵花田穿行的那刻,】 像是面前的少女戴着猫耳的发卡愣愣的看着最大最美的烟火绽放的那刻, 像是面前的少女看着北极光的出现默默下跪许愿宣称天使降临的那刻··· 那样的场景只有你亲眼见到过,你才能设身处地的理解他现在的想法, 你总会有那个瞬间,会觉得,啊,自己简直是疯了, 他强压下心中的思绪,什么表情都没有的拉着她的手站起来,转身走在前面推开教堂的大门,“我们走了。” 回家的路上依旧沿着泰晤士河走,大概是哭太久了,雏田不知道为什么出了教堂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在笑,抱着圣经,哼着一曲不知名调的歌, 刚刚明明哭了半天,现在又笑嘻嘻的,他不禁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嗯嗯哼哼,只是哭了一场感觉自己心情好多了,有种忽然畅快了的感觉,看什么都舒服了很多~~”她绕着泰晤士河畔的树打了个圈,接着朝前走着,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星星已经升起来了,河岸的虫鸣响了起来, 她忽然开口了,心情很好的样子,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天上的星星,“你还记得吗?我和你一起第一次回家的时候。” 佐助回想了一下,也不禁闷笑了起来,“是说你接不到你宁次哥哥给你打的电话而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打算在学校哭一晚上的事情吗?” “那是我的自由!!”她反驳,“哭一晚上也好回家也好做幽灵也好都是我的自由!别转移话题!难得我心情很好···” “好了,我不说了,你继续说。” “啊啊,那时候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对那时候的我来说,简直和天塌了没什么区别!” “··”分明是你自己比较蠢吧, “所以,那时候你背我回家的时候,我是真的吓到了,啊啊,第一次还知道,原来还有那种解决方法啊···” 原来还有那种攻略角色啊··他当初是这么想的, 她又闭上了嘴,愣愣的看着星空不知道在想什么,随着天色逐渐变暗吗,星星也逐渐变多,他们停在原地, “喂,我们该回去了哦··”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她也不答,只是一个劲的继续望着天空的星星,“星星,原来,是这么美的吗?” 他闻言,也转头望向天空, 只见墨色的天空下,一条巨大的由星星组成的光带从空中散开,如珍如珠,银河从一空划开到另一空,如同瀑布的溅入谭中的所激起的那些水花一般壮观,琉璃溢彩,光华四射, 而泰晤士河刚巧倒映出这奇异的景色,天空与河面,竟然如镜面一般,像是墨黑色的盘子里的银粉就那么被孩子摁的满手,在墙上,天花板上,都留下了亮晶晶的银粉一般··· 那跨过天际的银河,像是世界的漩涡,在里面吸引且无穷无尽的星芒,而这些星芒在泰晤士河的照耀下,水平面的远处是一座欧式的钟楼与几根电线杆,风划过郁郁葱葱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那远处的风景在的夜晚的背景下像是被墨汁浸染的版画一般, 少女就那么望着星空,风起了,吹乱了她的头发,她也不管,简单的用手拢了拢,继续的看着星空, 佐助试图拉了拉她,但是她依旧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只得等在旁边盯着被星空反射的河面。 她看着天上的星辰,很不可思议的心情宁静下来,星空总是带着让人迷幻的眩晕,微妙的心情舒爽了起来, “呐,佐助,”她看着星空,喃喃着,“你说,现在我们这么直视着星空,会有流星出现吗?” 明摆着不可能,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如果随随便便偶然的看上一眼就会有流星出现,那就不会有很多人看不到了啊,再者说,你才站在这里多久,怎么可能?”明摆着的事嘛,面对这种明显不可能出现的事情,还是今早打破她的幻想比较好, “为什么不可能?” “那种事情从概率学上来说概率太低了啊,根本明显不可能实现啊。” “那要是我们再等一下,流星真的出现了呢?”雏田有些不满的转头, “别做这种明显非常理的梦了,比起这个还不如快点回去睡一觉,今天可是逛了整整一天···啊”正盯着河面的他忽然看见河面有一道银色的光芒闪过, 错,觉吗?他揉了揉眼睛, “呐呐,假如真的有流星,你打算许什么愿望?”她依旧执着的抬着头望向星空。 他心不在焉的回答,“世界和平人人幸福··什么的吧,···你呢?” “我,想回去,我,想回家。” 他盯着河面忽然愣住,心脏猛然一跳,“啊?回去哪里?”学校?家里?父母身边?还是那个永无止境循环的日常? “我总觉得,现在做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我都不太记得我之前在学校那阵子我到底做了什么事,现在想起来那些老师和同学的音容笑貌对我来说就要快忘记一样,在家里的父母的声音也记不太清了,所以,我想回去的不是那里,我想回去的地方,是父母会对我笑,同学会对我一视同仁的地方,我记得我明明有过,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到底存于何处。”巨大的记忆断层导致了她回想不起来,那些只有父母才存在的温柔,只有真正的同学才存在的笑容,明明身体上还记得他们的存在但就是回想不起来, “你,想回到连自己都不知道存在还是不存在的地方?” “嗯,很奇怪吧?但是我就是如此确定着,那个地方确确实实的存在着,只不过是我给忘记了。如果真的有流星,我想对着它许愿,许愿我想回家的愿望···” 佐助皱了皱眉头,“那个设定里的你的父母,那栋房子,不是你的家吗?” “我以前一直以为是的,但是后来,我渐渐地回想起来一些事情,就是啊,我的父母,是会对着我笑对我说话的。” “他们不会?” “如果你觉得面容模糊每天呆在家里对你重复的那三句话的对话算是和你对话的话···如果流星真的能实现任何愿望的话,那就让我回去吧···” 正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的时候,星空忽然一道闪光划过, 只是一瞬的微芒,却划破了整个天际, 惊喜来的太突然,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错觉吗?” “看来,好像是天上有人听见了你的委托,然后上帝忍不住扔了一只鞋。”他调笑着,“概率这么小的事情被你碰上了还真是运气好啊,” “我的愿望,上帝,听见了?”她再次看着手里的圣经,那惊吓的模样, “岂止听见了?都好好记在笔记本上了,愿也许了,教堂也参观了,连上帝扔鞋都见了,我们该回去了了!”他拍了拍她依旧回不过神的脑袋,从后面扶住她的肩膀朝前面推了推她,她不情不愿的选择迈动了脚步, 他们两个不知道的事情是, 这个ala里,只要不是暴风雨天气,一到了夜里,总会有那么三四颗流星“碰巧的”划过天际,他们之前没遇到过只不过是因为他们没认真看··· 数据化世界,玩浪漫搞恋爱,就是这么方便快捷,二十四小时都能随时找到浪漫点,这要是在学校的时候攻略其他美少女,早上可以去晨露的山坡,繁星未退,朝阳刚升,中午能去浪漫的咖啡厅或者能去美如画的学校的长椅上搞,各种各样的小树丛,看起来封闭又开放,而到了晚上,只要不下雨,天天有流星掉,而在学校里,美少女摔倒,你恰巧在她背后啊身前啊侧面啊旁边啊的几率是百分之百,甚至之前提过的红发□□妹子的漩涡香磷从二层掉下来正巧砸到男主角旁边的几率也是百分之百,男主角的选择仅仅在于接还是不接而已, 梭尼为了创造一个让玩家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世界里,对这种莫名其妙细节的部分下的功夫可不是一点半点。 流星一直都在那里,每个晚上只要能熬夜总能等到的,只不过是雏田之前没许过, 毕竟是恋爱游戏嘛,不在这种事情上狗血一下怎么能满足玩家们随时随地谈恋爱搞浪漫的欲望?如果遇到某种特殊场景还会自然的放不知道从何处响起了来的b犹如从天而降,为了烘托气氛嘛, 佐助还没有察觉,他被这种微妙的细节所迷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个游戏当中,理所当然的对着角色产生了恋爱感情,并不自觉的顺着梭尼预定的剧本顺利的走了下去,就算他觉得自己没有在走剧本,但是只要大方向错不了,就自然的会走向预定的结局, 就像你从家里上学,只要你的方向是正确的,那么你中间就算再绕太大圈子,那么终究只不过是绕了个巨大的弧线,你的目的地终究还是学校,就像佐助的目的终究还是攻略雏田一样, 是目的地,有想去的欲望,且你正在行动,哪怕绕再大圈子,那么目的地就终究会有到达的一天, 他们走向旅馆的时候,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走在路上,两只手很偶然的相互碰触,皮肤的偶然接触让雏田红了脸,故作没什么事的朝前走了几步,刻意的和他拉开了步伐,而此刻,恰巧的,塞在佐助的口袋里的那只手机不合时宜的忽然在佐助口袋里震动了起来, 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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