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记不清楚脸的帅哥像是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回答:“嗯—我是你的月光守护者,来报恩实现你的愿望的。” 任怡然郑重地点点头敷衍配合哇了一声,随后对着手机说:“喂,警察叔叔我家进了一个帅哥,对,他是个帅哥同时他是也个小偷,哦不现他是月光守护者来偷我的东西,请问现在要怎么办?。” 像幼儿园小朋友告状一般乖巧地一个字一个字吐出,说到最后还故意压低嗓音不让对面听到,完后任怡然觉得很奇怪,怎么电话那头的警察叔叔不说话。 喂了半天后,还是没有反应? 可等她低头看手机,手机却不见了,只见面前的那个少年像是无奈耸了耸肩,笑着伸出手利落地打了个响指。 手机瞬间就出现在他右手上,轻薄的手机竟然不用扶着就悬空立在他的手心间。 任怡然不敢相信眼前看到,心里默默想着完了:牛顿的棺材板估计是要盖不住了。 只见他抬起左手似是烦恼一般揉了揉自己头,叹了口气后说:“怎么办?手机现在被我没收了哦,你怎么这么可爱啊怡然。” “你说你是月光守护者,我就相信啊!那你一定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任怡然抱着手嘴鼓着气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 “嗯哼,你说你想要什么。”那个少年再次笑了,像是秋风吹走地面上最后一片落叶,赏心悦目。 “我会一一帮你实现。”少年的声音像坠落的一盘珠子一般,字字郑重又深刻,语调的抑扬很轻快,仿佛说到做到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任怡然就等他这句话,放下抱着的手笑得肆意。 “快V我50,证明你的实力。” 第二天早上起来,任怡然拔剑四顾心茫然。 梦结束了,什么狗屁月光守护者,连V她50都做不到。 真是一个离谱又现实的梦! 来到书桌前,整理书包时,一张纸条不知道从哪本书掉了出来。 “别着急,月亮也在大海某处迷茫”字迹眷逸俊秀,连贯起来最后一笔有些潦草地往上仰,但依旧美观,别具一格。 字迹有些陌生,任怡然也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收到的纸条,塞在哪本书里不是今天掉出都不知道。 任怡然曾今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这句话。 昨晚别扭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治愈了,对啊,别着急,无论是不是害怕会失去母亲,还是再一次触碰到画册。 我们正青春,有什么好怕的。 任怡然是个乐天派,再加上昨晚那场无厘头的梦,心里那点别扭都消散地差不多了。 吃完早餐出门哼着小曲来到公交站,一眼就看到早到站点牌子旁等待的木离。 今天真的是一个相遇的好日子! 眼见着他又是一副没睡醒困倦的样子,温顺地倚靠着站牌,早晨的阳光大大咧咧地扫过他的脸,像一副俊美的素描画,每一处的阴影留白都是艺术家的灵感兑现。 发丝都在晨光中舞动,背着书包,穿着一中蓝白的校服,扑面而来才是最自然的少年感。 阳光早早地探出脑袋到处张望,好不容易发现一个还没睡醒的帅哥,热情地贴着贴着他。 却没想帅哥一点都不领情,他抬起手揉了揉被阳光照着的眼睛,打个小哈欠,浓密的睫毛颤动一下,揉开原本为了躲光微微眯着的眼睛。 修长手指,骨节分明,白嫩的手背,青色的静脉血管隐匿之下,像瓷器一般光滑又细腻的皮肤好到让人羡慕。 任怡然跑上前几步撞进了这幅素描,融进来,使周围景物都有了动态和色彩,转变成一副颜料未干的水彩画了。 早晨的阳光,恰逢就淋在了他们的身上,等待着风自然吹干,任怡然还在兴高采烈地打招呼 “早上好,早上好,木离——” 木离同样的高兴向她招招手说道:“早上好,怡然,见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早上好,早上当然好,他们向着前路出发,明知正午的阳光炙热灼烫,依旧怀揣勇敢,自信,朝气勃勃,不退缩,一往无前,追逐着,奔跑着。 两人一起上公交车到学校,校门口分别时 木离出其不意地几乎是没有力度地拍了拍任怡然的头发随后还忍不住地揉了一下。 任怡然愣住了,第一反应就是马上看看周围没人注意吧,还好最近马上摸底考,大家早上,上学就像唐僧被吸干了精气一样,看起来马瘦毛长有气无力的,根本不会有人注意着他们这点小动静 任怡然听见头顶传来阵阵醉人酥笑,抬头看着木离也正兴趣盎然地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他的眼睛笑起来,像是一瓶刚从冰柜拿出的柠檬泡水,都不用摇,一拧开就听见气泡扑哧扑哧往上冒,清爽了整个夏天那样的美好。 就这样看了大概3秒,任怡然才意识到刚刚他们的距离有多近,她听见她的心也像是灌满了柠檬气泡水 ,由心的那种酥酥麻麻的甜。 任怡然慌忙退出,在他们两人间留出一个人的距离。 对此木离无奈地笑了笑,只好挥挥手说:“抱歉,我刚才没忍住,毕竟怡然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任怡然通过聊天知道他是从国外转学回来的,比较开放,对此她也理解,但他说自己可爱 可爱?” 昨天晚上那个梦里,奇怪的少年似乎也是这么说过自己,可爱? 可爱,好像也还不错。 任怡然压下刚刚莫名的羞涩清了清嗓子开口:“没事,但是你还是要注意一些好,你又是转校生要和同学之间相处好些才行” 过后又想到刚刚的场景任怡然脸又红了一些:“另外这是在学校,对女生要有礼貌,我明白你是没有恶作剧的意思,但对于现在的你的处境,也许换一个更好的方式表达,能更融洽和同学相处?” 木离也许也没想到自己之前在公交车上故意卖惨的说自己刚刚转学,和新同学们都不太熟,孤孤单单的,本来想耍个小心机,好让姐姐关心关心自己,也给自己今后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一个合适的理由 卖惨效果也很好,一路来任怡然都在温柔细心地开导自己,并且还在不停地举例子真把他当成一个不渉尘俗的天真小孩一样教他如何交朋友。 但现在看来好像卖惨卖过了。 小猫撅嘴,装上瘾了。 木离换汤不换药抿了抿嘴唇委屈巴巴地说:“好的我知道了,但怡然知道我是好心的,不会介意的吧?“ 任怡然也意识自己刚刚讲话有些急怕给他误会了马上就回答:”我不介意,我知道你很好,我刚刚的话也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也不是适合每个人的,做你自己就好了” 任怡然的话还没说完,就眼见着木离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马上就恢复原来那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木离接话也很快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说一样兴高采烈的说:“我就知道怡然真好,放心我也只对姐姐一个人这样” 任怡然听后老脸一红,才发现自己似乎被木离带进坑了,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木离那灿烂的笑脸,脑子里想到下次话剧社如果有什么缺扮演太阳花的演员,她一定极力推荐木离去演,什么都不用带,上去就是这样笑,就能把观众迷的颠三倒四,神魂颠倒。 两人最终总算挥手告别,各找各的教室。 任怡然来教室路上不禁揉了揉红透了的耳朵,脑海中不禁浮想刚刚离别时木离向旁已移了一步,把原本还能站下另一个人的空间霸道的压减了,两人靠的很近很近。 撩人的嗓音从身旁传来,快到上早读的时间了校门口涌出了许多人,身边人熙熙攘攘难免有些杂音。 他说了第一句话,任怡然没怎么听清眼神示意他再说一遍,开始没听清。 木离嘴角扯出些玩味由于两人的身高差,他低头然后微微弯腰在她身边说:“好啊,我说的是学姐我们放学见,我等你” “上课好好听少打些斗地主了”接着的是深浅不一的醉人笑声。 任怡然试图用物理知识说服自己,声音是由震动产生,一定要在有空气的地方才能传播。 无论两人靠的有多近,只要是没贴在自己耳边说的,都是空气传播的,是空气! 收收自己一瞬间脑海里蹦出的一千万种的可能吧,鬼知道刚刚木离凑近讲话,她竟然一时间拒绝不了,想起自己的小猫布丁每次撒娇也是这般。 揉了揉耳朵非但没缓解,反而还让她记起刚刚他说的一句话 “我就知道怡然真好,放心我也只对姐姐一个人这样” “只对姐姐一个人这样” ”只对姐姐这样\"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不断循环,循环,循环播放一次又一次。 任怡然安慰自己,也许是被风糊了耳朵或是被早上的鸡蛋黄糊了脑子听错了,说的可能只是学姐而已。 急赶忙赶的总算赶到教室的时候,早读幸好还没开始。 蒋睛是她前座,刚坐下就见她一脸贼兮兮的盯着自己,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墨绿色格子花纹的夹子任怡然一眼就认出是她们上次出去玩买的。 蒋睛没理会任怡然继续调侃道:\\\"然然你是去干什么了,这满面红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范进中举了,不对你一害羞耳朵就红,你现在不但脸红耳朵更红,说你到底去干什么,难不成你被哪个边捡来的崽子拐跑了吧” 任怡然看她起劲了就勾着她的下巴跟着她说:“对,我就是范进中举了,但我可没疯,我中举了第一件就是去隔壁村去了就你这该死甜美的小媳妇做我的小妾,你可愿意” 蒋睛笑扑倒在桌子上,就这样还没忘记配合说:“我愿意我愿意,怡然,你就是我的神!” 她这浮夸的演技引得周围同学开始玩梗,她后桌方文彬更先一步推了推眼镜开始效仿《怎么不算呢?》文学。 直到班主任端着他的古董红色保温杯走到门口咳嗽几声后再慢悠悠地走进教室,这场热闹才得以被短暂的压下去。 任怡然后来才发现蒋睛头上的夹子好像并不是自己送她的那个,而是一个类似的,因为自己送她的是宽一些的格子图案,而这个明显是细格子的,并不是同一个。 就这一样一直到下课,蒋睛才凑过来有些害羞地承认:“确实,这个夹子不是你送我的那个,是江牧野那个傻子走路不看路,上次在我家把你送的夹子踩坏了,真是抱歉啊怡然,我已经三天没和他说话,直到今天早上他送了这个给我。” 江牧野长得很高,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也是蒋睛的竹马,两人一起长大,感情可好了。 就这样打打闹闹的一整天过去了,临近放学任怡然反而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心情。 就这样打打闹闹的一整天过去了,临近放学任怡然反而有了一种近乡情怯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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