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朝初予眼神凌厉,死死地盯着乔心将要踏上长生殿位置的那只脚,乔心对着江若木微笑时的动作在她眼里放慢了数倍! 不行,若是她真的回到了位置上,那故事线几乎会瞬间崩溃,便是什么办法都不能拉回来了! 朝初予甚至已经听到了系统界面发出的警铃,嘀嘀嘀地响得她头疼。 算了,只能这么做了! 就在乔心对着江若木说“没事”的时候,朝初予左手施法保住自己的衣服,右手猛地伸出去,五指张开,灵力顺着她指的方向飞奔而去。 在触碰到乔心云肩的瞬间,她双手仿佛抓到了什么实物一般收紧手,狠狠地往后一拉。 “刺啦——”一声,原本精致的上衣在这一刻瞬间破碎,露出白皙的肩膀,还混杂着乔心的惊叹声,她被这股大力给拉扯的几乎要摔倒。 旁边的季言礼也在衣服撕碎声反应过来,在乔心的皮肤露出来时,瞳孔变大,快速伸出宽大的袖子将对方露出的部分掩盖住,让她缩到自己的怀抱里。 他猛地转头看去,却看见朝初予冷笑着,作案的手并没有收回,反而大喇喇地定在原地,仿佛就是在告诉他,这就是她做的。 “啊!”众人因这场变故惊呼出声,一圈又一圈的仙家,像是围住一样看向了被撕碎衣服的乔心,数不清的视线在片刻间凝聚成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捅向成为众矢之的的乔心。 同情、看好戏、嘲笑声也随之而来,虽然乔心被季言礼给保护得很好,但她在这一刻仿佛是开了天眼,将此刻的场面深深印在脑子里。 池今安看见后,慌忙移开视线,转头看向作恶的人——朝初予。 她仿佛是在玩一场游戏一般从容自在,脸上满是嘲讽的意味,看见乔心缩在季言礼的怀中之后,还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不悦,就像是有恃无恐,握紧的手瞬间张开,在乔心看过来时,她挑下眉,还笑着挥了挥手。 仿佛是一个恶魔一般咧开白森森的牙齿。 “予儿!你在做什么!”天帝皱着眉,转头看向她。 “你……”天后也转头看去。 朝初予笑了笑,仿佛看不见所有人审视的目光,只是嗤笑一声,声音冷冽,带着些许调笑意味,“一个低贱的仙侍,怎么配穿得同本公主一样,这不是在打本公主的脸么!” 众仙的倒吸声响起,对公主嚣张跋扈的态度也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竟也做的这么决绝。 “下贱的东西,和我抢,你也配?”朝初予冷笑一声,又看向将乔心紧紧抱住的季言礼,出口嘲讽:“也就你把她当个宝贝。” 众仙家听完这话,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公主。”一声低沉的声音传来,朝初予下意识转头看去,对上天帝旁边高位上白发飘逸仙者的视线,一瞬间,她好似所有的想法在这一刻被对方尽数看在眼里。 “帝君,小女顽劣,帝君看笑了。”天帝听见帝君的声音,面露难色地为小女儿说话。 “帝君。”天后冷声开口,“予儿是我和凤却唯一的孩子,天界唯一的公主,跋扈些应该无妨才是。”她抬起头对上帝君的视线,眼里满满都是威胁。 “何况,不过是个仙侍罢了,帝君……您说呢?”天后淡淡说完这话,毫无惧意地提醒帝君,一个是高高在上的仙界公主,一个是低贱的仙侍,帝君难道要为了这么个仙侍同他们作对么?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帝君避开天后咄咄逼人的视线,回想起在对方眼里看到的画面,饶有意味地笑了笑。 天帝见帝君都不再开口,心里松了口气,又看向乔心等人,摆了摆手,“下去换衣服。” “是。”乔心浑身颤抖地行了个礼。 朝初予侧头看向灯桃,灯桃立马明白朝初予的意思,行了个礼就消失不见。 朝初予不能再待下去了,刚才她给自己的衣服施了个法术,才能延缓衣服破碎的时间,又施了法术撕了乔心的衣服,她的力量还没有那么强大。 怕是来不及了,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但她的恶女人设必须贯彻到底,她面色难堪地对天后说: “母后,我也下去换衣服了,和她穿同样的衣服,太晦气了。” 天后点了点头,“快去吧。” 朝初予听完后,又侧目看离她最近的仙侍,示意她跟上来,又施了个法术,消失不见。 那仙侍也行了个礼,随着朝初予一齐消失。 - 一边的乔心被季言礼扶着出了盛宴,眼泪终于止不住地落下,抽噎地开口,“谢谢。” 季言礼心疼地紧紧抱住她,“别担心,我现在就带你走,不会再有下次了。” 乔心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像是珍珠一般落在地上碎裂消失,但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甘、怨恨。 朝初予——你等着! 你最好永远不要等到她翻身的一天! 她要变强,她要站在最高点! 睫毛遮盖住她眼里的狠毒,在季言礼的呵护声中,她的眼神瞬间便得无害,她抬头看向对方,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我,我已经这样了。”她嘴唇轻颤,满满都是害怕。 季言礼坚定地点了点头,像是在发誓一般:“我绝对不会抛弃你,永远都不会。” 乔心这时才像是放心一般,扬起一个脆弱的笑容,跟着季言礼往外走去,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 “乔心。” 乔心停住,转过身来,就看见灯桃扬着一个笑容站在他们的身后,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刚才他们的对话。 “你要干什么?”季言礼面色不虞地看着灯桃,搂乔心的手紧了紧。 灯桃对着季言礼行了个礼,才缓缓开口:“公主有令,仙侍就该有仙侍的样子,所以命我来帮乔心仙侍换衣服。”她特地把‘乔心仙侍’四个字咬重。 乔心瞬间脸色发白,表情变得隐忍。 “这就不劳烦公主费心了,乔心身体不佳,便先离席了。”季言礼淡淡地开口。 灯桃没有被对方的语气给吓退,反而继续开口:“向北仙君,公主的性子您应当是了解的,若是没有按照公主的意思来,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就说不准了。” 季言礼想起那个疯女人,皱了皱眉,一瞬间也犹豫起来,公主万一真对乔心下手,他不一定能保住对方。 乔心看见季言礼这副样子,心顿时凉了,叹了口气。 灯桃拿出一条披风,传送到乔心面前,开口,“走吧,乔心仙侍。” 乔心伸出白净的胳膊,拿起那条披风,慢慢从季言礼的怀抱里退出来,自己穿好披风。 “仙君,你不用担心,我先走了。”随后悲伤地看了一眼季言礼,垂下视线。 季言礼这一刻觉得好像有什么随他远去了,心脏突突地跳着,想要伸手却又停在原地。 “再见。”乔心说完,便跟着灯桃慢慢离去,留下季言礼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一边的朝初予到了没人的位置,松了口气,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你快去拿件披风来。”朝初予对着仙侍说道。 “是。”仙侍听完,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她的灵力运用果然还不熟练,又想起刚才的局面,闷闷不乐地低下头。 “系统,我刚才说得好难听啊。”她那些话全是从剧情里看过的,原以为自己不会有说出口的一天,可在刚才六神无主的情况下,便跟念台词一样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这多伤人啊! “初予,刚才那么紧张的情况,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堵住众人的嘴,减少他们扯皮的时间嘛。” 系统安慰道,它刚才还以为这个世界已经救不回来了,随时准备跑路了,幸好宿主反应够快,才能避免悲剧的发生。 就在他们说着话时,朝初予身后传来一声男声:“你还好吗?” 朝初予转身,看见池今安站在他的身后,面色担忧。 朝初予露出一个笑来,“好啊,怎么不好。” 池今安快步走向前,皱了皱眉,“你在撒谎。”他又看向她握住衣服的手,移开视线,“所以是衣服穿错了?” “喂,我在做坏事欸,我是个坏人,你怎么还这么一副为我担忧的样子啊。”朝初予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移开话题,轻笑着开口。 “你不是个坏人。”池今安坚信。 朝初予微微怔住,笑了一声,“可是刚才你也看见了,我当着众仙家的面,恶狠狠地打她的脸,叫她抬不起头做人。” 她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池今安,你也不要太相信我了,我们可一直都是对立面。如果我不是坏人,那你就会是坏人。” “可我觉得你不是坏人。”他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如果这一切都是你的本心,为什么你自从坐上高位,就紧张不已,听见天后要为难她时,还一次又一次替她说话。你我都知道原因是什么。” 朝初予知道,他是指自己的任务。 “可你又这么说,那就是指,我才是那个坏人对么?所以你一直警惕着。” 朝初予慌忙垂下视线,装傻充愣,“你在说什么啊,没有的事。” 池今安继续说下去,“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你知道未来发生的事,对么?所以你对每种变化都非常熟悉,星池海那次,这次,你都好像是围绕着某种轨迹进行——” 朝初予听见系统说的警告声,急忙捂住池今安的嘴。 “别说。” 池今安点了点头,抬起手握住朝初予的手,轻轻往下拉,语气坚定,“所以你不会是个坏人,这一切都不是你想做的。” 朝初予几乎瞬间红了眼眶。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做一个这么坏的恶人,她不想受到良心的谴责,不想看到周围怨恨的眼神,也不想一次又一次给自己找借口,安慰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拯救这所谓的主线。 她受到过语言的迫害,知道这些话这些事会对一个人造成多么大的痛苦,也知道语言暴力几乎会压垮一个活生生的人。 可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无法跟世界作对,唯一能做的便是顺着主线进行,保住所有人。 “可你又为何会认定我就是你对立面的恶人呢?”池今安不解地开口,“就是所谓的‘反派’?” “你!”朝初予愣住,想起来是汪稹岚曾经说过的人物,没想到却被池今安记在心里。 “朝初予,我不会做坏人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池今安开口,“我记得我父母教导的一切,教我真诚正直、教我大爱世人、教我做一个合格的神……如果我真的会成为反派,又怎么会甘心被封在无妄地千年?” 咚—— 像是一击响雷砸她脑袋上。 “你了解我的过去,知道我的未来,那你可知道,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池今安紧紧握住她的手,声线止不住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像是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在质问重要的大人,为什么不肯相信他。 朝初予的脑子一团乱,她根本不知道池今安的父母可能是神族,仙魔大战后,池今安可能就是这天地间唯三的神了,既然他是神,为什么要堕魔? 她这一刻开始怀疑起系统给她的剧本,剧本里完全没有讲池今安的故事,只知道他未来会冲破封印,挑起仙魔大战,拆散男女主。 可若是他的父母就是在仙魔大战中陨落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入魔? 朝初予低下头,陷入了迷茫,就在这时,她的云肩承受不住忽强忽弱的灵力,当着两人的面,“撕拉——”一声裂开掉,连同她的外衣也掉落。 池今安瞬间移开视线,用自己宽大的袖子包住朝初予,皱了皱,“你的仙侍呢?” 朝初予愣愣地站在原地,其实对她来讲,此刻就是穿着抹胸服饰而已,但池今安这个古代人可见不得。 把她包住以后,池今安的脸都变红了,刚才的气氛也忽然变得暧昧起来,朝初予叹了口气。 “公……公主。”仙侍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披风,愣愣站在原地,连忙低下头,不去看他们。 “把衣服拿过来。”朝初予开口。 仙侍刚刚才到场,一来便看见这副场面,也不知道会不会灭口,颤颤巍巍地走过去。 池今安见状,便紧闭双眼,转了过去。 朝初予淡定接过披风,给自己穿上,才开口说:“好了。” 池今安这时才转过来,叹了口气,“这下,你真的得嫁给我了。” 朝初予一脸问号,赶紧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咱们没到那一步。” “没到那一步?”池今安危险地眯了眯眼,“还要到哪一步?” 朝初予正要跟他解释要先谈恋爱再说结婚,却突然听见灯桃的传音:“公主,人进去了。” 朝初予顿住,回过去:“好,我现在立马赶过去,半盏茶后叫季言礼也过去。” 灯桃看着乔心紧闭的房门,点了点头。 “好了,我还有正事,先不说了。”朝初予低着头,准备离开,在错身的瞬间,池今安抓住她的胳膊。 “你——”却看见陌生的仙侍,转了个弯,“你记得想想我的话。” “嗯,我会的。”朝初予应了一声。 —— 灯桃见公主进了乔心隔壁的房间,计算好时间,吐气呼气几下,给季言礼传音,语气焦急,“仙君,不好了!乔心她——” 季言礼还在宴席上,听见后着急地回过去,“怎么了?” “她被公主给——” 说完,灯桃便收回传音术,送一个位置给季言礼,随后再也不听他的传音。 季言礼看见位置时,便瞬移到了灯桃的位置,看见哭哭啼啼的灯桃,大步走过去,“乔心呢?发生什么了?” 灯桃抽噎着说,“公主骗了她,又用了幻术困住了她,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我不想成为坏人,所以才来向仙君求救。” “什么!”季言礼瞪大双眼,着急地问:“她在哪?” 灯桃指了一间房间,季言礼便瞬移过去,来不及细想,大力推开门,扑面而来一阵奇怪的花香。 “乔心?”季言礼叫了一声,却没有人回他,他看见立马乔心好像背对着他,又往前快走几步,想要去看她的情况。 灯桃赶紧跟着季言礼跑过去,跟着他进去还顺便把门给关上。 门一关上,季言礼警惕地关上门,看见灯桃把门关上了,疑惑:“灯桃?你这是做什么?” 正说着话,季言礼忽然觉得脑袋发晕,喘不上气来,身体也出现燥.热,“你……你骗我!” “是啊,就是在骗你。”朝初予转过身来。 季言礼回头一看,却是穿得和乔心一模一样的朝初予,再加上现在的情况,他瞬间明白了所有! “你们要做什么!” 朝初予咧开一个笑容,对着灯桃说,“动手。” 灯桃拿起一捆绳子,将软弱无力的季言礼捆住手,把他困在椅子上,季言礼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脸色通红,喘.气声也重了不少。 看见季言礼被捆住,朝初予走上前来,凑近看着他,语气失望,“你啊,可真是让我失望。” 朝初予叹了口气,皱着眉看向他,“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可谁知竟也是个怂蛋。” “你说什么!”季言礼双目开始充血,喉咙干渴,他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疯女人竟然给他下.药! “我撕了她的衣服,我以为你会大声质问,问我在做什么,问我凭什么这么做!我甚至连你当场同我翻脸都想过了,可谁知,你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朝初予冷笑出声,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你任由我辱骂她,任由我做了这样的事还能全身而退,你可真是窝囊。”朝初予拿起多余的绳子,轻轻打向他的脸,粗粒的绳子划过他的脸颊。 “你、你。”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乔心遇见你就是不幸的开始,你说你喜欢她,却当着众人的面贬低她,我还以为你当时站出来,是为了告诉众人,她的舞担得起他们的夸奖,告诉天后,你是想娶她为妻,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娶我!可你什么都没说。”朝初予叹了口气。 “你真是我见过最拉胯的——”男主。 她直起身子,眼神无悲无喜,“可怜乔心了,她因为你受到所有人的冷眼,受到我这种恶毒女人的针对,还要受到你的贬低。啧啧啧,真可怜,可怜到我都不忍心对她动手了。” “别说了!”季言礼不停喘着气。 “不说,为什么不说?我戳中了你的痛点?哈哈哈哈。”朝初予笑出声,一下子凑近季言礼,紧紧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卑劣的你配得上恶毒的我了!” 朝初予一下子松开手,季言礼无力的跌在椅子上,他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浑身如同蚂蚁爬过一样痒,燥.热不堪,像是被丢进了火炉里,但他咬破了嘴角,疼痛感让他一直清醒着。 灯桃站在门口,注意到隔壁的动静,“公主。” 朝初予抬眼看去,灯桃点了点头,她冷笑一声,“真想好好骂醒你。”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捆住他的绳子解开了,提溜住他的后领,扯着他走向门口。 灯桃打开了门,朝初予松开他,绕到他的身后,狠狠将他踹出去! 灯桃赶紧关了门,趴在门上听旁边的动静,就听见旁边开了门,乔心看见了趴在地上的季言礼,惊呼一声,连忙跑过去,扶起他。 季言礼真的快撑不住了,朝初予的药都是烈药,从一开始就在腐蚀他的理智,但他一直逼迫自己清醒,告诉自己不能落了她的套,看见乔心时,泪水却不知怎的落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乔心。”他一直以为,他不公开她的事,不在外亲近她,不让旁人看出他对她的不同,便是在保护她不受到伤害,可却没想到这样做会把她推向深渊。 “没事,没事,仙君,还能站起来吗?”她艰难扶起季言礼,炽热的气息吐在乔心的脸颊上,她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又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人,也不知道是在哪,仙君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找人来,她咬了咬牙,扶起仙君走向她出来的屋子。 “对不起……”季言礼喃喃开口。 隔壁的灯桃听见关门声,松了口气,“公主,他们进去了。” 朝初予也听见了,“嗯”了一声,也听见季言礼的道歉。 唉,听劝可能是这男主唯一的优点了叭。 “剧情完成百分之三十。”系统播报,“初予,刚才那告白咋奇奇怪怪的。” 朝初予心虚地说:“怎么不算告白啦,你没听见我说了他配得上我这话嘛!” 这一趴终于结束啦,她彻底松了口气。 原剧情是乔心的衣服被毁了,有个仙侍带她下去换衣服,把她关进了房门,然后公主派人去骗向北仙君,说她有难,向北仙君立马跑过去准备救她。 可他打开门却闻到了公主撒的药,迷糊朦胧间看见公主穿得和乔心一模一样,便以为她是乔心,正准备发生点啥时,公主给仙君告白,说了句:“只有你能配得上我。” 仙君听见这话,咬破舌头清醒过来,一把推开公主,跌跌撞撞跑出去,正巧被换好衣服的女主捡到。 两个人发生了点晋江不让描写的事。 朝初予算是钻了空子,顺着主线把这事儿演了下去,但是原著的公主非要在女主的房间旁边搞事,也是为了在日后好拿这事去戳人家心窝子,谁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且这公主搞坏事的脑子还真聪明哈,连环计。 先是让乔心发现她穿得和公主一样而慌张不安,又点她去献舞,惹得天后针对,临了临了让乔心的衣服坏了搞掉她的清誉,最后还算计了向北仙君。 好脑子,就是不用在正事上。 “好啦,咱们换个衣服,还得回盛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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