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暗地里握紧了复仇的小拳拳,面上泫然欲泣道:“秦爸爸下手好狠,我屁股还疼着呢。”
沈双面上立即心疼起来,朝秦南越那边不高兴的瞥了一眼。又又是他孩子,他竟然教训的这么狠,太坏了。
秦南越已经习惯又又每日黑他一波,他用刀叉切开八分熟的牛排,和胡仁淡淡的说,“小少爷伤口还疼,记得打最好的消炎针。”
又又最怕打针了,“我不要。”
“不要,怎么好的了呢。”秦南越对上又又愤愤不平的目光,他呵呵一笑。
沈双也知道孩子都怕打针的,也跟着秦南越哄着又又,甚至还亲眼瞧胡医生给又又打针。
又又打针后,直接蔫了,倒在妈咪的怀里,恶狠狠的看着坐在对面,面带邪恶微笑的秦爸爸。
他紧了紧自己的小拳拳,凑在沈双耳边,悄咪咪的说,“妈咪,我偷听见啦,大恶魔身上有纽扣录音笔,要录妈咪的音。妈咪你要小心点。”
沈双诧异的眨了眨眼,录音?
秦南越还录音?
她狐疑的看着秦南越一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偷偷录音。
秦南越看见又又凑沈双耳边嘀嘀咕咕,眼神好不邪恶,就知道这孩子肯定又在沈双那,说他坏话了。
秦南越脸一沉,这
孩子就是仗着沈双的宠爱,肆无忌惮,天天摸他的胡须。
“管家,又又要午睡了,送他回房间。”
褚管家立即走到沈双面前,“太太。”
沈双抿了抿唇,她看了秦南越一眼,“大少,我和又又的病,虽然没好,但也可以回家休养。谢谢大少这些天的照顾,我们也该走了。”
秦南越淡淡的说,“这就是你的家。”说完,又瞥了褚管家一眼。
褚管家立刻对沈双说了一句抱歉,就强硬的抱走了孩子。
这几天都是如此,只有一日三餐的时候,才能见到孩子。沈双的目光黯然了下,她有些累了,干脆起身说,“我困了,回房间了。”
她不等秦南越的回复,就“噔噔噔”的上了楼。
进房间的时候,她想反锁门,可这些天的经验告诉她,这样做没有一点用处,秦南越想要进来,有三百六十五种方法。
也就只有沈双睡觉的时候,秦南越不会打搅她。
沈双就算睡不着,她也假装睡着,躺在床上阖上眼睛。
果然,没多久,就有人进来了。踩在地板上的声音,轻如羽毛。
秦南越仿佛一阵风一样,刮到了沈双面前。他站了一会儿。
沈双就感觉他目光炙热,那温度像是要将她烧融一样。
她
难受的想别开头,可是要是动了,岂不是被秦南越察觉了,然后就被逼营业,要和他聊天说话了。
沈双不想和秦南越多费口舌,她憋着气,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不准说话不准动。她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离开这个无理取闹、霸道不讲理的男人的世界。
只是今天和往日不一样,男人的手缓缓的在被子上游移。
沈双想皱眉,可是她装睡呢,就只能忍着。
男人掀开被子,躺了进来。他的动作依旧轻缓。
一个睡着的人,大概是感觉不出来的。沈双假装不知道,继续闭眼睡。
可很快,男人温热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都这样了,沈双又不是木头人,哪里还忍得住。
她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身边的男人的手顿了顿,轻笑了声,凑在她精致白皙的耳垂边哈气。
“应该睡着了,那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接下来,男人彻底贯彻了这一点。
沈双实在忍无可忍,睁开了眼睛,她对上秦南越兴味十足的双眸,咬了咬唇,弱弱的说,“我、我病还没好。”
“呵。”秦南越拿开了她额头前的碎发,亲了一口,“那病好了,我们继续。”
沈双目光有些恼火。她“病”了吧
,他要压着她在这里养病。她“病”好了吧,他又要压着她这样那样。
反正她病了,还是没病,都得被他取乐。
他简直蛮不讲理。
沈双抿着唇,不想理他这个坏蛋,她别开头,就发现他脱了在自己的衬衫。
她的目光落在了衬衫的五六个纽扣上。
这些纽扣里有录音笔……
秦南越到底想录什么呢?
沈双眼里出现茫然。
“先生,徐妙妙找到了。”门外传来田助理毕恭毕敬的声音。
沈双立刻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的坐起来,“你找到徐妙妙了?”
秦南越看着她长垂的青丝落到胸口处,他眼神微微一沉,“嗯。”
“那你快去审问她吧。”沈双巴不得闹自己的秦南越快点走,找着理由了就往外推搡他。
秦南越却是冷冷一笑,抓紧了她的手腕,说,“一起审问吧,让你听听,她怎么和我联手了。”
沈双不想去,可秦南越直接抱着她往外走。沈双感觉到他胸前的椿光,着急的说,“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去。”
这样出去的话,不是谁都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不可告人的事吗。
秦南越怔了一下,嘴角翘起,似乎心情好了很多,他回身穿好衬衫,又想抱沈双走。
沈双又不是个孩子,被
他抱来抱去的,被人看见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想掺和进秦南越和徐妙妙的事里。
秦南越有没有气秦爷爷,她不想知道。或者不敢知道,不敢去细查。
“我不舒服,需要休息,你自己去吧。”沈双避开秦南越的手,往床上扑过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一丝缝隙都不露。
她的目光警惕的很,圆圆薄薄的杏眼张的大大的,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秦南越挑了挑眉,“你不是误会我和徐妙妙联手气死我爷爷吗,你不去,怎么知道我是无辜的。”
沈双立即说,“我没误会你,我知道你无辜。”反正她是不想掺和进去。
“先生。”门外田助理开始催促。
秦南越也不再和沈双理论辩解,他直接抱起沈双,将她往楼下地下室带。
既然已经出门了,沈双也无可奈何。
但还是可以提要求的,“我又没断腿,我要自己走。”
秦南越没有低头看她,目光一直向前,抱着沈双的手臂肌肉匀称,脚步轻盈如舞步。
他的唇角不停的往上扬,语气却是一本正经的很,“你自己走,没我走的快。”
这算什么破理由!如今,想吃豆腐的人,就是这么厚脸皮吗。
沈双气闷。